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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突然被风吹开,华絮立刻走到门边,准备关门,此时一道青色的身影突然进来,快速的打晕了花旻止,直接让他躺在了地上。
看到来人,相思有些焦急的道:“师兄,小姐她……”
“相思、华絮,督主来了,你们先退到一边!”楚向白看了看两人说道。
此时,房门被推开,白紫箫身披黑色素锦披风,披风之上绣着红色的云朵,看起来极为的素雅。眼眸之上淡金色的描影在烛火之下,显得格外的璀璨。他慢慢的走了过来,冷漠的目光微微的划过,相思和华絮看着他,瞬间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压了下来,两个人站在原地连动都不敢动。
白紫萧走到卧榻边,坐了下来,他抱起花清茉,让她躺在自己的身上,随后看向相思和华絮,道:“她喜欢调香必然也知道此毒,既然知道还敢喝,该是留下活命的法了吧!”
相思与华絮还站着不动,楚向白拍了拍相思的背,道:“相思,督主问你话呢!”
“是,小姐说拿盐水催吐,将毒都吐出来。”
“那还不快点,想看她死吗?”白紫箫冷冷的扫过相思与华絮,清冽的声音犹如冬日的夜风一般,冷寒异常。
☆、48太过纵容2
相思和华絮不禁有些害怕,她们不曾想过自家小姐面对的竟然是这样一个恐怖的人。相思快速的拿来温盐水,白紫箫伸手接了过来,便喂花清茉喝了下去,水慢慢的流到白紫箫的身上,他有些厌恶的看了看,倒是没有说些什么。
灌了几杯温盐水后,相思便按照花清茉所说的方法,拿着汤匙给她催吐。花清茉立刻从白紫箫的怀中出来,趴着床榻开始吐了起来。白紫箫伸手帮她拍了拍背,目光冷清的看着花清茉。
吐了一会之后,花清茉便稍微清醒了一些,她趴在卧榻上闭着眼睛,道:“继续给我水,还未吐尽。”
相思听到这话,立刻端着温盐水给花清茉,她喝了几杯之后,继续的吐了起来。如此往复几次,花清茉吐得胃都要出来了,嗓子处此时也都破了,吐出的东西中,还带着血,随后她趴在卧榻上,大口的喘着气。
“拿自己的命换别人的命,你倒真是敢玩命啊!”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花清茉微微一愣,抬头看着坐在一边的白紫箫,眼眸之中划过一丝的诧异:“九千岁,你怎么来了?”
“臭死了,本督主要沐浴。”白紫箫没有回答,只是嫌恶的说道。
听到这话,花清茉微微一笑,随后吩咐相思和华絮:“快去准备热水。”
“是,小姐。”
相思和华絮出去之后,白紫箫站了起来,将她从卧榻上抱了起来,出了房间。外面夜风阵阵,花清茉只穿了一件里衣,冷冷的风让她感觉有些冷,身子忍不住往白紫箫的怀中钻。
走到石桌旁边,白紫箫将她放在石桌上,自己坐在石凳上,随后冷然的看了看她道:“你倒是胆大啊,本督主允许你拿自己的命做赌注了吗?”
花清茉听到这话,有些诧异,这九千岁的话听起来严厉,怎么这么像是在关心她?周围冷风微微的刮了过来,花清茉有些颤抖的抱着双臂,目光看着白紫箫,有些奇怪的问:“九千岁,茉儿一直很不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纵容?”
白紫箫的狠毒她也是有所耳闻,而且自己也亲眼所见了,但是对于自己,他真的过于宽容了。今夜她中毒,他可以不过来,可以派其他人过来,但是他却自己亲自过来了。
“呵……”白紫箫冷冷的笑了一声,伸手,将她抱了下来放在自己的腿上。花清茉冷的发抖,立刻抱住白紫箫,往他怀里钻。而此时,她听到白紫箫冷然的声音,比此时的夜风还要冷漠。
“本督主只是看着你想到了自己,所以便忍不住纵容了一些,多担心了一些。”
白紫箫的话让花清茉有些疑惑,她抬头看着他,目光中映入白紫箫消瘦的下巴,随后一股倦意侵袭过来,刚刚才吐完毒,她的身体还很虚弱,花清茉眼眸微闭,轻轻的说道:“九千岁,谢谢……”
说完,她便闭上了眼睛,靠在白紫箫的胸膛睡了过去。
白紫箫低头,目光划过花清茉消瘦的脸,目光之中划过一丝冷漠的笑。
他确实有些纵容她了,不过,他养的猫,自然要多宠着。
☆、49亲手杀人
花清茉再次醒来已经是两天后了,眼眸中映入房间中明黄色的幔帐,她正想起来之时,花旻止伸手将她扶了起来。
“茉儿,你还好吧!”花旻止坐在一旁,有些担心的看着她。
“嗯,我没事了。”花清茉虚弱的点了点头,随后试探的问道:“九妹,怎么样了?”
听到这问题,花旻止叹了口气后,道:“九妹在地牢中失踪了。”
“失踪了,怎么回事?”花清茉有些奇怪,这花月泷怎么会突然失踪了呢?
“你中毒那夜失踪的,父王派了很多人去找,找了两天都未找到。”
“那夜。”花清茉的眼眸之中划过一丝的幽深,若是她没有猜错,花月泷该是在那人的地方。微微的沉默了一会儿,花清茉朝着花旻止轻轻一笑道:“哥,我还很累,想好好休息,你也先回去吧!”
“嗯!”花旻止扶着她躺下,帮她掩好被子,见花清茉睡着之后才离开。
大概又过了几日,花清茉的身体好了很多,本来她喝下的毒就不多,只不过这毒在华朝太为罕见,普通的方法不能解毒,而催吐的方法有些伤身,所以她才会弄得这么虚弱。
这日夜里,花清茉披着一件纯黑色的斗篷,出了宁郡王府,向九千岁府而去。
到了门口,她看着高高的门檐上的四个大字,看着面前的高高院墙,随后慢慢的走上前。门口的侍卫看了她一眼,拦在她面前,问道:“姑娘可是郡王府的清茉小姐?”
“嗯!”花清茉点了点头。
“楚公子吩咐过,若是清茉小姐来了,直接领到地牢之中。”
那侍卫的话让花清茉微微一愣,但是既然他们将花月泷带来,必然是想要她亲手杀了她。
“有劳前面带路。”
进了九千岁府,昏暗的宫灯将里面雍容繁华完全衬托出来,走廊上的梁柱,每一根都镶嵌着纯金雕刻的蟠龙,廊上的挂着帘席皆是月泷纱所制,就连月光都照射不进来。
但是,如此的繁华之中却伴随着人们痛苦的叫声,就像是雍华的人间炼狱一般。
很快,那侍卫便带着她到了一道石门之前,石门是打开着,里面的灯光慢慢的射了出来。
“清茉小姐,进去之后,报下自己的名字,便有人带你去应去之处。”
说完,那侍卫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此时,石门之中,一阵凄惨的叫声传了出来,在夜中显得无比的凄厉与恐怖。花清茉快速的走了进去,顿时浓重的血腥味传了过来。
刚进里面,便刚好碰到了楚向白,他此时正亲手将一个的女人双目用手给挖了出来,那女人被绑在木架上,因为楚向白的动作,她正痛苦不堪的挣扎着,不过她却没有叫出来,大概舌头早就被割了。
“在督主身边伺候,多看一眼,这眼睛就不用要了,这么不知规矩,命还留着做什么。”他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带着无法诉说的冷漠。
花清茉看着楚向白的侧脸,此时才知道原来因为白紫箫的关系,他对自己已经是极致的温柔了。只见他伸手将那女人的眼珠攥碎,手中有着极为恶心的液体溢了出来。
“楚公子。”花清茉清声的叫道。
☆、49亲手杀人2
楚向白回过了头,目光冷漠而又无情,见是她时瞬间温和了下来,他旁边有个锦衣卫拿着木盆,楚向白洗了洗手,拿布擦干净,随后才走向花清茉。
“清茉小姐,这边请,督主帮你准备了一份大礼。”
跟着楚向白,花清茉慢慢的走向牢中,每一个牢房中的人皆都是一声伤痕,凄惨至极,而且很多牢房中如此时间还有人在审讯。
走到最近,便没有牢房,而是一个四方的池子,此时花月泷的身体埋在池子中,头露了出来,靠在池壁上。走近那池子,那花清茉才看清,池子中养着很多的蛇,此时还有很多蛇在吞食着花月泷的身体。
“她死了没?”花清茉看着花月泷,淡淡的问道。
“我用药续着命,暂时没死,不过清茉小姐要是再迟两日过来,就算不死也会被蛇吃光了。”楚向白微微的笑着说道,随后他猛然想起一事道:“上次刺杀清茉小姐的人,最后交代的是九小姐,但是在下总觉得有些不对!那人已经死了,也问不出什么来了。”
“我知道了,多谢楚公子。”花清茉微微一笑,随后看着眼前的花月泷,道:“楚公子能不能让她醒过来,我想和她说些临别之言。”
“自然可以。”楚向白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瓷瓶,放在花月泷的鼻下。
顿时,花月泷咳了几声,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到花清茉的瞬间,她的眼眸中满是恨意,从水池中拿出手,手肘之下的地方已经是皑皑白骨,已成白骨的手紧紧的抓着池壁,她狠狠的看着花清茉道:“花清茉,你竟然和那阉狗狼狈为奸,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不得好死,你和那阉狗一样,永绝后代。”
听到花月泷恶毒的语言,花清茉只是微微一笑,她看了一眼楚向白,道:“楚公子,能否请你先离开一下?”
“可以。”楚向白掏了一颗药丸给她,道:“吃了这个,蛇就不会攻击你了。”
“多谢!”花清茉吃下药丸,楚向白见此便退了出去。
见楚向白离开,花清茉蹲着身子,目光凝视着花月泷,纯白精致的脸庞上浮上一丝说不出来的冷笑,她伸手指着心脏,道:“花月泷,我一直有一件事未告诉你。我,不是花清茉。”
听到这话,花月泷的目光倏然睁大,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花清茉。
“该说那日你下手太狠了,花清茉真的被你让人打死了,而我只是附在她身上的一缕亡灵,我还要谢谢你,要不是你杀了花清茉,我怎么可能用她的身体呢!”花清茉的唇角有着一丝说不出来的冷漠笑意,精致的脸庞依旧干净无暇,但是却带着一种犹如魔鬼一般的恶狠与恐怖。
“你、你……”花月泷有些惊悚的看着花清茉,这明明不是一个人的表情,她竟然一直没有看出来,原来她一直想杀的人已经死了,原来她一直再做多余的事情。
可笑,太可笑了。
花月泷突然大笑起来,小小的年纪,却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沧桑。
花清茉静看着她,冷漠的眼眸之中有着一丝的冷杀,随后她出声道:“我本来是想好好折磨你的,不过九千岁已经帮我折磨了你,所以我不必再做什么,你想不想了结你的命,看在你是花清茉的妹妹份上,我可以帮你解脱。”
听到花清茉的话,花月泷闭上了眼睛:“我一直想要杀你,你还要帮我,还真是善良。”
“你想的太多了。”花清茉站了起来,走到一边的刑具架上挑了一把刀,随后走到花月泷的身边,扬刀便将她的头砍了下来。
“我不是善良,只是怕你不小心泄露了我的秘密,这世界上只有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50遇德亲王
那夜回到宁郡王府后,花清茉睡的很不安稳,虽说当时她直接将花月泷的头砍了下来,倒是没有一丝犹豫,但是花月泷的头在地上滚了几圈后,刚好面对着她,双眸睁开看着她,仿佛死不瞑目一般。
终是她第一次杀人,总归还是有些害怕的。
在郡王府又养了七八日,花清茉的身体好了个大概,因为此番中毒,宁郡王倒是对她好了些许,只有宁郡王妃她的母亲楚悠然,依旧是连一丝的目光都不曾施舍于她。
四月的天气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