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褪撬撬腥说亩魅恕H缃褡约旱亩魅吮恍郑亲匀恍闹凶偶薄�
见这些武林人士如此神情,女子便知如今他们还有翻身的机会,只要以眼前的少年威胁他们,这二十七塔最后的胜者必然还会是他们二人。
目光略显得意的看着那些武林人士,女子突然蔻丹的手微微的靠近花清茉脖颈处的肌肤,眼神极为妖媚的看着眼前的众人,道:“想让我放开这位公子也可,你们先跪下向我磕三个响头,然后滚出轩辕塔。”
如此的话语让那些武林人士脸色极为不好,但是花清茉在女子手中,他们又不好发作,怕会因为他们而害了花清茉的命。目光极为愤怒的看着女子,但是他们却又无可奈何,站在最前面的一人正欲下跪之时,一阵笑声传了过来。
众人循声望了过去,便看到花清茉站在原地轻笑出声,声音清新疏朗,表情更是轻松随意,仿佛此时被挟持威胁到性命的并不是她。
女子见花清茉突然笑了,立刻用手臂环住她的脖颈,唇附在她的耳侧,恶语威胁:“这位公子,我知道你足智多谋,不同常人,但你如今的命可是在我手上,你还是安分点比较好。”
“姑娘,你知道什么样的人最可怜吗?”花清茉偏头看着女人近在咫尺的脸庞,唇角的笑容清雅的犹如林间紫竹,淡疏优雅。随后她的身影猛然从女子的面前消失,等到再出现时,已经在女子的身后,手中银针抵着女子的脖颈,银光闪烁。
“让在下告诉姑娘,自不量力的人可怜,垂死挣扎的人也可怜,而姑娘两者皆有。”花清茉话音刚落,手中的银针便快速的刺入女子的脖颈,顿时她整个人犹如失去了力量一般倒了下去。
见此,那男子立刻向花清茉冲来,想要救那女子。不过书云笺的手看起来很是无意的拂过男子的胳膊,紧接着那男子走了几步,便直接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如此的状况让塔主不禁笑了起来,他望着书云笺和花清茉,道:“两位公子足智多谋又临危不惧,看来这二十七塔的胜者非你们二人莫属,不知道各位武林朋友觉得如何?”
塔主问向周围的武林人士,也算是询问这些人的意见。不过他倒是认为相比于其他塔中死了那么多人,他的二十七塔倒是少了不少的血腥杀伐。而这两个清秀少年,与一般的人不同,虽然这所谓的计中计像是给这两人设下的,但实际上却是给这塔中,除了他们彼此所有的人设下的。如此的足智多谋,当真是可造之材。
“两位公子救了我们的命,我们自然没有话说,但你们轩辕塔当真是太过分了,竟然放毒蛇围攻我们,难道签了生死状,我们这些人的命就可以随意的处置了吗?”一男人怒气冲冲的问向塔主,此番若不是得那两位公子相助,他们必然会像最初的几人中蛇毒而死。
“是啊,你们轩辕塔做事难道就是如此泯灭人性?不拿人命当回事吗?”
“……”
对于周围人的质问,塔主只是微微的笑了笑,随后道:“各位如今可以出去看看,其他塔中至少有一半人丧命,而这二十七塔不过才死了几人,已经算是老天怜悯了。”
如此的话语让那些武林人士一愣,有几人则是走出了轩辕塔,想要去看看这人说话到底是真是假。但一到外面,他们便知二十七塔的塔主没有骗他们,他们周围的几座塔此时皆都是不停的从中抬出尸体,而是死状凄惨,更有甚至手脚都已经不在。
再次回到二十七塔中,塔主看了那几人的脸色,又是一笑,道:“此番比武,胜者为将,所以朝廷让我们轩辕塔行残酷之法,因为战场自从从未有仁慈二字可言。众位很是幸运与墨公子以及赵公子一起,他们的谋略救了你们一命,如今请各位先行离开,在下还要帮两位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那这两人,我们可以带走报仇吗?”其中一人看着那一男一女,目光之中满是恨意。
塔主低头看了看那一男一女,点头,道:“自然可以,若这是战场,他们已是俘虏,对于俘虏,你们想要做什么都可。”
听到这话,那些武林人士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的高兴。他们纷纷和花清茉以及书云笺道谢告别,之后便拖着那一男一女离开了。
待轩辕塔安静下来之后,塔主望向花清茉以及书云笺,出声问道:“如今只剩轩辕塔的人,两位公子可以详细说说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吗?”
“其实,也没什么。”花清茉看着塔主,声音极为的随意。她望向书云笺,两人相视一笑后,她继续出声说道:“在蛇群包围之时,我便知晓十楼中未有蛇,那里便是轩辕塔为我们留下的,这五个时辰中的栖身之所,所以我想我们到了那里应该就能平安的度过这五个时辰。不过,这里面的人与我素未相识,所以便仔细的观察了一番。”
“在我提出要相互帮忙离开之时,只有他们二人脸色不对,所以我便让我这兄弟给他们下了药,药效大概有十个时辰,只要他们动了杀意,便会产生幻觉,所见便是所想的一切。他们之所以看不到我们这些人,是因为他们认为我们都死了,所以便无法看到。”
“可是,在那上面的三个时辰,其他的人为何不对他们动手?”塔主对于此事亦是不解,看他们的样子应该因为此事很恨这两人,那为什么在上面那么长时间都未曾动手?
“因为我给他们下了迷药,都睡着了,还怎么动手?”书云笺出声回答,随后她望向擂台周围残留的药粉,道:“其实,我的药那些紫月蛇一辈子都进不了,不过若是这样,那些武林朋友怕是不会轻易的放弃这胜者之位,必然是要一番血拼杀戮。我们想要的是这次比武的胜利,不想在比武之前先动手,墨兄便出了这计策。 ”
听到这儿,塔主当真是有些想笑,这两个少年看着不过十四五岁,这谋算人心的计策倒真是高明。以救命之恩让这些人自动退出,放眼这一百座轩辕塔怕是也只有这两人了。不过,他们一人计谋出众,一人善用毒药,两者相辅相成,才能得到如斯收获。
“不过两位公子可曾想过,那两人若是不动手,你们又要如何?”塔主再次询问,毕竟很多时候都是一念之差,若是当时那两人未动杀意,他们的一切算计不就是白费了吗?
☆、9找到为止
“当时,我看到他们紧紧握着武器,所以,他们十有八成都会动手。”花清茉的声音之中有着一丝的肯定,当时她用异能观察了在场所有人,所以才会让书云笺对那两人下药,因为她可以确定那两人会对所有人动杀念。
“不过若是不动手,也无事,终究是我们救了他们,这救命之恩足以让我们成为塔主这二十七塔的胜者。毕竟武林人士义气为先,利用这一点,想要得到他们的认可,不难。”
花清茉的话让塔主微微一愣,他有些诧异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好像看到了一只凤凰在他面前慢慢舒展开绚烂的羽翼。少年的面容白如雪,透着清凉薄淡的光彩,宛如碧海涌动起来的浩荡潮声,宛如雪山风动而来的万里纯白,宛如早春随雨而来的一抹樱色,宛如黑夜缓缓流淌的静雅月光。
那般的从容,那般的不迫,那般的……尊贵。
“两位公子睿智,在下佩服,如今劳公子随在下去前去做最后的记名,之后便可回去,两日后第一场比试,会直接选出五十人,淘汰五十人。”
“嗯,知道了。”
从轩辕塔回到楚家时已经是深夜,刚过月牙门,花清茉便听到房间之中传来的哭声,赶紧走向房间。
推开门,便看到嫦静一脸苦相抱着茉茉,一边的浅歌也是一脸的疲惫。两人见到花清茉回来,立刻松了一口气,赶紧将茉茉还给了花清茉。
“清茉小姐,奴才还要去伺候郡主,就先告退了。”
嫦静和浅歌很快离开,花清茉则是一边柔声哄着茉茉,一边去关好门。大概是因为到了熟悉的怀抱,茉茉哭了几声后便没有再哭。只是红着眼睛看着花清茉,一副委屈到了极点的样子。
“抱歉,娘不是故意丢下你的。”花清茉俯首吻了吻茉茉的脸,走到卧榻边坐了下来。给她喂过母乳之后,花清茉便柔声的哄她睡觉,目光凝视着她的眉眼,花清茉不觉又想到了白紫箫。
虽然如今,他们同在安阳城,看的是同一片天空,但是终究不能伴在彼此身侧。她若是去寻白紫箫,必然是会按照临月的祖训,留下孩子,杀了母亲。就算白紫箫不同意,临月终究不是华朝,他不可能只手遮天。况且,他如今也算是有个名正言顺的未婚妻,而自己倒是有实无名,再没有可以真正站在他身侧的权利和地位时,她不想再到他的身边,万事全部依靠他,一切的风雨让他帮自己挡住。
“紫箫……”房间之中传来一阵沉重的叹息,声音在浓深的夜中慢慢寂静下来,显得孤凉无比。
殊王府中。
白紫箫执起手中的棋子正欲落下,却在一瞬间止住,抬眸望向眼前。看着空无一人的眼前,白紫箫唇角的笑容未曾落下,犹如一朵盛放的蓝色妖姬,华美妖冶。烛火之下,更是潋滟着邪魅至极的光芒。
落子于盘,白紫箫望着残破的棋局,目光越发的幽深沉寂,仿佛一层一层的乌云慢慢笼罩叠加,渐渐的沉了一片无法诉说的极致黑暗。
“九千岁,云邪求见。”门外传来温雅平静的男子声音。
“进来。”白紫箫并未抬眸,只是依旧注视着眼前的棋局。
门被推开,穿着一身天水碧锦纹长袍的云邪走了进来,他对着白紫箫行了一礼,出声道:“九千岁,我等无能,两万锦衣卫以及所有画南楼的人在迷魅鬼林寻了一个月,都未寻到少主的踪迹。”
此话一出,白紫箫抬眸看了看云邪,唇角笑意未减,声音冷漠如初:“继续找,从迷魅鬼林开始,一路向帝都安阳城搜寻。”
“遵命,九千岁。”云邪立刻出声领命,随后他微抿了一下唇,道:“九千岁,若还是寻不到少主,该如何是好?”
“找不到,便继续找,直至找到为止。”白紫箫冷扫了云邪一样,目光之中沉如深海,幽暗的没有边际。
听到这话,云邪心中一荡,对于刚才自己感觉有些轻视不屑。九千岁还未放弃,他又有什么资格放弃?花清茉是幽云十六骑的主子,也是他们唯一的寄托,再没有见到她的尸体时,他们绝对不能有一丝的放弃。不然,他们对不起先人的期望,对不起百年的传承,也对不起重新拿起幽云令的花清茉。
“是,云邪明白了。”
在云邪离开后不过片刻,楚向白敲门而入,然后跪在地上,恭敬的禀告:“督主,临月皇上派人传来口谕,让督主两日后随着二王爷、三王爷、四王爷、五王爷、七王爷以及九王爷去轩辕塔看第一场比试。”
“轩辕塔。”白紫箫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说不出来的意味深长,转而看向轩辕塔所在的方向,唇角的笑意微微深了分毫。他有多久没去那个地方,已经记不清了,如今竟然以临月人的身份去那处,当真是可笑。
不过,老天爷既然如此安排,那么他就好好来玩一把。
“去回了来传旨的太监,就说皇叔的安排,本督主一定遵命。”说完之后,白紫箫仿佛突然意识到一事,声音之中略显惆怅:“如今不是东厂督主,不该叫本督主,该是本王了, 不过突然改变,当真是不习惯啊!”
听着白紫箫这话,楚向白心中有着一丝的担忧。他跟了他们督主这么多年,虽然完全猜不透督主心中所想,但是也能明白他有时候说话的语气深意。如今他既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