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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清茉离开时落下了的两双脚印。
周围雪花翩然而落,他们的脚印似乎通向极远之处。
回到箫院时,那几个美艳女子依旧等在那里,见到白紫箫和花清茉回来,女子们立刻跪下来行礼。
“奴才参见九千岁,参见夫人!”
“都起来吧!”白紫箫冷冷的说了一声,随后他看向花清茉,道:“后院的房间本督主已经让你的婢女收拾好了,今夜你就宿在那儿。”
“嗯,茉儿明白了。”花清茉并未多问,然后走向后院,此时她的身后传来了那些女人的声音。
“九千岁,怎么突然娶亲?是嫌我们姐妹伺候的不够周到吗?”
“是啊,夫人看着如此年幼,怎么比的上我们姐妹?”
身后的声音依旧传来,花清茉目光微沉,并未说什么。走到拐角之处,花清茉停了下来,她背靠着墙壁,有些失神的看着前方,伸手附在自己的胸口。
今日天冷,她似乎有些着凉了,胸口堵得很。
到了后院的房间,相思、四月以及华絮候在那里,她随意的梳洗了一番之后便上了卧榻。平躺在卧榻之上,花清茉望着上方的烟紫色幔帐发呆,幔帐是以锦纱缝制而成,上面用银线绣出了日月星辰的图纹。
发了大概半个时辰的呆,花清茉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她翻了个身,面向白紫箫的房间,然后快速的用异能看了过去。虽说今夜大雪,不过这倒是丝毫没有阻碍她的视线,她很清楚的看到白紫箫房间中的一切。此时卧榻之上,幔帐遮掩之中,她看到有身影在波叠起伏。
顿时,花清茉没有再用异能看下去,她低下头,手按在胸口上,呼吸比之前急促了一些。
白紫箫对她说过太监也有享乐之法,所以此事对于他来说只是寻常之事。
只不过,为什么她有些想要过去?
压制住心中的冲动,花清茉在卧榻上翻来覆去,却始终睡不着,最后她便坐了起来练功。只是,此时的花清茉心情太过复杂,而修炼逍遥游需要绝对的平静。炼了片刻之后,花清茉便发现身体中内力运行与平时极为不同,整个人极为不适,而她急着平息,一来一往之间,竟然走火入魔,吐血晕倒。
第二日,相思端着面盆推开了门,她走到房间里阁放下了面盆,随后便准备道卧榻边上唤醒花清茉。刚走到卧榻边上,相思便吓了一跳,随后快速的附在花清茉的手腕之上。
“经脉紊乱,内气不稳。”相思目光一沉,随后她快速的将花清茉扶着躺好,帮她盖上丝被。此后,她快速的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了一个紫色瓷瓶,倒出一颗暗红色的药丸喂花清茉吃了下去。
之后,她快速的出了房间走到了箫院的前院,然后寻到了楚向白。
“师兄,小姐出事了。”
“夫人怎么了?”楚向白一听这话,立刻出声询问。
“小姐练功走火入魔,我虽然喂她吃了凝心丹,但是她的经脉紊乱,稍有不慎便会有性命之危。”相思的话中满是担心,她看着楚向白极为着急的道:“师兄,如今该怎么办才好?”
“你莫急,我这就去告知督主。”楚向白安慰的拍了拍相思的背,随后他走到白紫箫的房间前,推门而入。
此时白紫箫侧躺在贵妃榻上,双眸微闭,左手支撑着下巴,右手轻轻的揉着额头。待到楚向白停下脚步之后,他冷冷的张唇,道:“怎么了?”
“启禀督主,夫人练功走火入魔,如今性命堪舆。”
楚向白的话一出,白紫箫便睁开了眼睛,漆黑的双眸深如碧潭之水不见其底,黑如遇水不化的墨汁幽暗异常。随后,白紫箫站了起来,旁边的一个女子立刻拿了一件披风伺候他披上。
从房间中出去,白紫箫很快到了后院的房间,进去里面之后,白紫箫一言不发,只是挥手让所有人呆在外面。
走到卧榻边上,他望着脸色苍白的花清茉,随后坐了下来,他伸手附在她的脸上,道:“到底何事?让一贯沉稳的你练功走火入魔。等你醒了之后,若是没个好的解释,本督主绝饶不了你。”
说完,白紫箫的手附在花清茉的手腕之上,片刻之后他掀开丝被。此时花清茉只穿着一件里衣,里面淡紫色的肚兜隐隐的现了出来。随后,白紫箫将她的里衣带子解开。
扶起花清茉,白紫箫坐在她的身后,然后运功帮她。大概过了两个时辰,花清茉才渐渐恢复意识,目光极为疑惑的看着前方,身上的凉意让她微微一愣,随后她正准备拿起一边的衣服穿时,白紫箫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的内息还很紊乱,别乱动,自己开始平息。”
“嗯!”花清茉应了一声,随后自己开始运功调理。
这之后大概又过了半个时辰,白紫箫收回内力,而没了他支撑的花清茉身体不稳的后倒去。
落在白紫箫的怀中,他身上衣裳的凉意触及到花清茉的肌肤,让她不禁抖了抖,感觉寒冷异常。见此,白紫箫拿起丝被帮她盖好,手落在丝被之上。
“走火入魔这事,本督主从未想过你也会做,如今你该不该给本督主一个理由?”白紫箫望着怀中的花清茉,声音冷薄。
花清茉听到这话,便沉默了起来,想了一会儿后,她出声道:“我昨夜睡前闲着无事,便随意的看了看周围,之后在九千岁的房间看到了不该看的事情,大致是因为很少见到那场景,所以有些心烦意乱吧!”
“这借口不错。”白紫箫冷冷的说了一声,随后他的手从丝被移到花清茉的脸上,凉薄的手指微微的滑动。“不过本督主记得当日恒世子与你妹妹洞房之夜,你见着那样的场景都未有什么,怎么昨夜就心烦意外了?”
☆、9做一件事
白紫箫这话中之意,花清茉自然知道。她自己只是想要找个理由搪塞,但是却不想他竟然追问于自己。默了片刻之后,她支撑着身子从白紫箫的怀中起来,然后强撑着身体坐在卧榻上。
“茉儿也是女人,见着自己的夫君与别的女人行那般之事自然会有些微词,况且九千岁先前对着茉儿说,不能与茉儿行夫妻之事,但是转眼间又与别的女人芙蓉帐暖,茉儿年幼,见了之后自然会有些心烦意乱。”花清茉清声的说道,此番倒是没有一丝的隐瞒。
白紫箫听着她这话,唇角微扬,笑容邪肆而诱(you)惑,此时他未束发,披散的墨发微微垂下,一缕青丝附在他暗红的唇上,显得有些妖邪。眼尾之处淡红色的描影,妖娆依旧,而其下的大红色花钿,此时仿佛点上了点点鲜血一般,丹红荟萃,妖艳无双,分外雍华,分外邪魅。
“嫉妒了?”白紫箫伸手附在她的头上,凉声问道。
“不知道。”花清茉清声的回答。
“见不得本督主有别的女人?”
“不知道。”
“狡辩。”白紫箫伸手将花清茉抱在怀中,唇微微的落在她的发间。随后白紫箫挑起花清茉的一缕长发,绕动在手指上,动作极为的慵懒邪魅。“小丫头,本督主说话,你信或不信?”
“九千岁说话,茉儿自然相信。”花清茉点了点头,白紫箫说话,她自然不会有任何的怀疑。
“那本督主告诉你,本督主从未碰过那些女人你信吗?”白紫箫唇角微勾,暗红色的唇点映衬着大红色的花钿,越发的妖美惑人。
而这话让花清茉一时有些反应不及,过了片刻,她才意识到白紫箫的话,双眉微蹙,微微沉默了片刻,花清茉再次问道:“那茉儿昨夜见到的是什么?”
“戏,入戏之人不是本督主。”白紫箫淡淡的回答,随后他松开了花清茉,拿着一边的里衣帮她披上。穿好里衣之后,花清茉继续躺在白紫箫的怀中,只不过此时,她的手紧紧的搂住他。
虽然她不知自己昨日失态到底是因为何事,不过如今已经无事。
躺在白紫箫的怀中,花清茉很快便闭上了眼睛,虽说她先前因为走火入魔一直在昏迷。不过此时的她,身体虚弱至极,的确是很容易累。
花清茉睡着之后,白紫箫并未立即离开,而是又陪了她一会才将她放在卧榻上躺着。睡熟之后的花清茉比平日里看着要稚嫩了一些,精致的脸庞倒是显得更加娇小。
白紫箫凝视了她片刻之后,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笑道:“本督主竟然还向你解释,当真是太宠你了。”
说完之后,白紫箫的目光微沉,随后他从卧榻上站了起来。到了外面,有不少人一直在等着,白紫箫淡淡的扫了相思等人,道:“夫人这几日怕是不能下榻,你们要好生伺候。”
“是。”相思、四月以及华絮恭敬的应了一声。
随后,白紫箫看向楚向白,道:“箫院那几个女人太多话,本督主不想再见到她们。”
“是,属下明白。”楚向白目光一沉,心中虽然有疑惑,但是却没有问出来。箫院的那几个女人已经在这儿呆了好几年,虽说一个个都不算是什么好的女人,不过也算是听话,至今没有犯过什么大错。这督主突然这样,估计是和夫人有关。而夫人走火入魔,大概也与那几个女人有关。
不过,终究是不同,留下与驱逐唯一理由,便是在不在意。
此后的几日,花清茉一直养在卧榻上,而白紫箫每日酉时之后便会去陪她,夜里也是宿在她的房间。等到花清茉可以下榻之时,白紫箫便带着她在清梅园中散步。
箫院周围种植的都是红梅,此时红梅傲雪,凌然而放,一片纯白之中映着点点嫣红,景色极为的迷人。加上今日天气极好,大雪之后的第一个太阳,来这周围赏梅的人极多。
不过白紫箫与花清茉所到之处,周围的人都退到了一边,不过这也倒好,花清茉本就不喜欢与那么多人一起,如今这般清静倒真是极好。
此时,迎面走来几人,为首的便是司徒恒以及花姒锦。司徒恒依旧一身月白色的锦袍,墨发高束,整个人看起来风华秀逸,器宇轩昂。而花姒锦身着大红五蝠捧云的刻丝小袄,下身穿着一件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发髻之上别着一支赤金累丝垂红宝石的步摇,钗头下缀着的红宝石流苏微微的动着,显得她的脸越发娇媚动人。耳朵上的赤金镶翡翠色(se)猫眼石坠子,莹亮闪烁,点缀着她的耳垂,以及脖颈上的肌肤,倒是愈发的冰肌似雪。
几日未见这两人,花清茉只觉得他们越发的神采飞扬。随后她看向身边的白紫箫,出声道:“九千岁,你如今见着八妹,觉不觉得自己娶了茉儿,着实是吃了一个大亏。”
“倒真有些,不过如今已经娶了你,该是你补偿本督主才对。”白紫箫微微一笑,拉着花清茉穿过了一边的月牙门,紧接着又走过了几道月牙门。
他们所到的院子依旧是红梅,但是却没有人来此观赏,而到这院子时,花清茉微微一愣,这里似乎就是当初她被丢弃的院子。
“小丫头,本督主如今有一事需要你去做。”白紫箫淡淡的出声,唇角之上一如的笑容,邪魅至极,随后他伸手附在她的脸上,道:“你放心,会有人与你一起保护你,不会让你出事。”
“什么事?”花清茉只是淡淡的问道,并未拒绝。
“在说这件事时,让你见一个人吧!”白紫箫的目光望向花清茉的身后,而她也忍不住回头,此时一身玄衣的偃清一派从容的向他们走了过来。
见着这人时花清茉愣了一下,完全不知此时白紫箫到底是要让她做什么。待到偃清到他们面前时,他温和的笑着,目光淡雅如水,沉静如风,而他的声音亦是他所熟悉的。
“清茉,好久不见。”
一听这声音,花清茉目光一沉,随后她看向白紫箫,道:“九千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前的偃清,听声音俨然就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