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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叔,若婷记得,大壮如今也有十岁了,小时候他最是喜欢三妹妹了!”瞧着卓管家阴晴不定的脸,杨若婷不由的抛下更多的诱惑出来,这管家的儿子叫大壮,虽然长的讨喜,可却是个痴儿,小时候杨若盈长的圆乎乎的,不知为何那痴儿就老是喜欢在杨若盈的身后跟着!
卓管家微微的眯了眯眼,只觉得杨若婷是个自私的,为了自己却是连自己的亲妹妹都卖,不过她们到底是亲的,到时候设计也方便,真有个什么事情杨德安就算再不喜,也得将杨若盈许给大壮,再来谢氏只要一日不被休弃,杨若婷就一日不会与自己翻脸,自己自然也不会怕她食言!
管家当家就决定于杨若婷合作,两人便在林子里头细细的商讨了起来!
这厢,丹红已经将杨若婷的计策禀报给了杨若水!
杨若水一笑,既然杨若婷自己找死,自己便成全她,“丹红,你可能寻来让人假有身孕的药来?”
“禀姑娘,奴婢能寻到!”丹红虽然不知道她是要做什么?不过瞧着杨若水那精光闪闪的眼睛,直觉告诉她,王姨娘那一房是要倒大霉的了!
☆、第四十章 宴会
而谢氏院子里,一早便传来凌香自尽的消息,她寻了一间没人住的旧屋子,悬梁自尽了,谢氏听到的时候,整个人都吓了一跳,她心中却是怪自己的,认为都是她才逼死的凌香!
文妈妈自然好生的劝说,便是连杨若水听闻后也过来宽慰,一时间整个杨府异常的压抑!
管家便提议,举行诗宴会,热闹热闹,来洗掉这几日的阴沉,杨德安自然是愿意的,这些日子因为王姨娘他心中憋闷的紧,自然要发泄发泄的,而谢氏因为凌香的死,一直消沉的紧,自然也同意的,这两个主子都愿意,管家自然就办了起来!
因为杨德安是文人,这诗宴会并非第一次举办,自然上手也快,短短几日便安排妥当,如今也正值夏季,诗宴会自然安排在下午!
这日,在杨府的前院搭起来了亭子,亭子外头堆积了很多的冰块,让人觉得异常的清爽,从过了晌午,便有才子陆陆续续的过来,一直到了傍晚时分,人才到齐,因为乔氏去了以后,杨府没有正经的女主子,所以一直没有办女席,而这次因为谢氏没那份心境,也只办了男席!
所谓的诗宴会,顾名思义便是以诗会友,以诗享乐,而杨府的女眷却是在后院的阁楼上观望,因为杨府并不算大,是以,下头的声音却也听的真切!
第一轮是做诗,以夏为题,每人做诗一首,不得不说这却是文人的一种享受,那优美的诗句,或豪迈,或抒情,让人忍不住去临摹那诗中之景!
不过这每一轮自然都是要选出最为优胜的人来,不得不说杨德安是极富才学的,几乎每一次都能艳压众人!
谢氏也是个爱诗的,每一次杨德安说完她都不住的点头,在诗中杨德安似乎抛却了糊涂,抛却了优柔,那自信的声音,仿佛具有魔力,让人忍不住为之吸引!
一下午过去了,谢氏都只是坐在那里,杨德安每做完一首诗她都写下来,那娟秀的小字,透露出她本性的贤淑!
而杨若水,自从那个人进来,目光中便带着浓烈的恨意,是他骗了自己,是他害死了自己的孩儿,是他心比蛇蝎,却披着文人的外衣!
到了夜色升起的时候,下头的人已经不再比试了,自由的吟诗作画,杨若水直了直腰,悄悄的告诉谢氏一声自己去如厕,刚起身,却被杨若婷唤住了!
“大姐姐可是要如厕?等等我!”等了一下午,终于等到杨若水单独离开的时候,杨若婷自然也不放过,她赶紧的站起身来,故作亲密的挽着杨若水的手臂!
杨若水似笑非笑的瞧着杨若婷,却没有表示反对!
夏天的夜微微的有些个凉意,却让人无比的舒适,因为今日的前院举行诗宴会,下人们大多到了前头,这一路走来,竟然一个人都没有瞧见!
“两位小姐!”杨若婷与杨若盈在前头走着,突然听到有一位男子呼唤,不由的回过头来,杨若水的脸瞬间的冰冷,这不是她前世的夫君张举子,还能有谁!
“见过两位小姐,在下出来醒酒,却发现不知归路,冒昧斗胆,还请两位小姐善心指路!”张举子瞧着杨若水不禁的惊为天人,如月下花仙子一般,透月的清冷,却比月更孤傲,看来与自己送信的人说的没错!
这张举子惯会油嘴滑舌,若是寻常女子听了,定然忍不住一笑,倒是风趣的紧,可偏生是杨若水,回想前世种种,那透心的寒意,让杨若水恨不能现在就要了他的命去!
“大姐姐,大姐姐!”瞧着杨若水在那里发呆,杨若婷在旁边拉了拉她的衣袖,那低低的唤声让杨若水瞬间回神!
“前面直走,便就能瞧见!”杨若水强压着怒火,让自己的声音略显得平稳!
张举子连忙道谢,却也不逗留,转身便离开,“大姐姐这地上怎会有玉佩,莫不是刚才的公子掉的?”那张举子离开不久,杨若婷似乎好巧的便瞧见了地上的一块陌生的玉佩!
“二妹妹好眼力!”杨若水一笑,却是让杨若婷一惊,总觉得杨若水似乎洞悉到了什么,不过片刻她摇了摇头,不可能她做的那般的隐蔽,杨若水一定不会知晓的!
“大姐姐,妹妹出来没带丫头,这玉佩该如何还回去啊?”杨若婷面上似乎有些个焦急,这前院都是男子,杨若婷到底是个闺中小姐,自然是不方便的!
“那便让丹红送去!”杨若水好心的为她提议,自然正中杨若婷的下怀!
这丹红一走,就剩下杨若水与杨若婷两人,杨若水突然一阵头晕,便软软的倒在了地上,而刚才还空无一人的走廊,这会儿出来了两个丫头,与杨若婷一起将杨若水抬走!
而这相,谢氏自己坐着也没意思,便到院子里走走,正好碰到了杨德安,却见他抬头望月,低低的吟诵,“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谢氏不由的对接了起来!
杨德安惊讶的回头,却瞧着谢氏背对着月光站立,在清冷的月下确显出几分的柔和,而在谢氏眼里,今日的杨德安与往日不同,没有了纠纷,带着文人的儒雅,两个人目光对视,似乎有什么东西变的不一样!
谢氏突然觉得有些个害羞,便寻了个借口离开,杨德安本想上前,突然间想到还有一个女子,也是在花样的年华遇见自己,自己吟诗她作画,想到这杨德安便朝王姨娘的院子里走去!
前院一派融融,突然一句不好了,快请大夫,让众人一惊,也不知道是谁带头,那些个文人顾不得礼数,便朝着后院走去!
☆、第四十一章 生死由命
不过是瞬间,原本清冷的后院一下子便忙碌了起来,那些个才子们也只是站在王姨娘院子外头,到底不敢进去,只瞧着从里头端着一盆盆的血水,然后便瞧着稳婆进来,有些个成了亲的人,心中当下便明了,这怕是小产了!
“救我,救我!”王姨娘躺在床上,瞧着那学就跟止不住似的往外流,心里当下惊骇的厉害,都道是好死不如赖活,真面临生死的时候,哪里会有不害怕的!
杨德安只穿着里衣,呆呆的坐在那里,面上难堪的紧,他甚至不明白,他明明就是想过来瞧瞧王姨娘,为何会情难自禁,他的神情有些恍惚,甚至已经听不清王姨娘说的什么,只觉得王姨娘那张脸,一会儿是乔氏,一会又是王姨娘,心中却是乱的很!
稳婆在一旁流了不少的汗,瞧着王姨娘这样,怕是凶多吉少了!
“王姨娘怎么样了?”杨若水是与谢氏一起过来的,听到杨若水的声音,守在外头的管家不由的一愣,不过是片刻便恢复的自然,心中不由的暗骂杨若婷个蠢货,怕是计划失败了!
“小姐,您是未出阁的姑娘,怕是不吉利!”稳婆瞧着众人没有一个开口说话,只好硬着头皮提醒出来,不过她却也是好心!
“府里出了这般的事情,我哪里能坐的住,母亲您在外头等着,我瞧瞧便出去!”杨若水摇了摇头,王姨娘悲惨的样子,自己定不能放过,她要告诉母亲,今日,自己便为她报仇了!
谢氏点了点头,也并非她矫情,只是瞧着那一盆盆的血水,感觉胃里头难受的紧!
“是你,是你害我,你这个贱人!”听到杨若水的声音,王姨娘瞬间叫嚣了起来,只剩下半只手臂的她,还不忘记抬起手臂指着她!
“水姐儿你怎么来了?”杨德安听了杨若水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毕竟无论他喜不喜欢杨若水,那都是他的女儿,当着女儿的面出现这种丑事,脸上自然难堪的紧,便是连声音都沙哑的厉害!
“女儿不放心,便陪着母亲过来瞧瞧!”杨若水这话便是告诉杨德安,不是她自己看笑话,而是陪着谢氏,府中出了这般的事情,谢氏自然是要过来瞧瞧!
“德安,杀了她,杀了她,定然是这个贱人害我!”王姨娘双目赤红,已经流了这么多血的王姨娘脸上苍白,这会儿个那眼睛显得异常的骇人!
“姨娘这说的什么话,水儿可没本事将姨娘弄成这般的模样,听闻姨娘小产,水儿可真是佩服的紧,前些日子那般的折腾,姨娘都能保住孩子,这手段,怕是连宫里的御医都比不上吧!”杨若水笑的张狂,王姨娘早产,武大夫人家年纪那么大了,自然不会来的晦气的地方,至于旁的大夫,杨若水可是相信他们没本事查出来!
本事?杨德安听了杨若水的话,不由的想到当初王姨娘只是在乔氏的灵堂跪了跪便小产了,若她有那本事,为何不救自己?
“是啊,也真是奇迹,这位姨娘身子早就毁了,正常情况下,即便是怀了也是保不住的!”那个稳婆倒是个好事的,接着杨若水的话茬便说了起来!
杨德安的脸色更是难堪的厉害,保不住的,那四个字重重的砸在他的心中,有什么东西似乎要浮出心头,可到底是被他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够了,杨若水你这个贱人,是你在屋里点了迷药,是你?老爷求你相信我,您的性子您还不晓得吗,根本不会是贪恋房事的主啊!”王姨娘大喊了起来,她刚说完,屋里人的神色便都变了变,这种事便是寻常女子就该压下来,也只有她会这般大张旗鼓的喊出来!
“迷药?姨娘懂得可真多,父亲的性子我自然是不了解的,既然姨娘清楚,那我倒是奇了,当初我都知道我母亲怀着身子,为何父亲还难以把持?”虽然杨若水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说这话实在不妥,可众人的心思在光落在她话里的意思了!
杨德安身子不由的颤了颤,是啊,他与乔氏都不是贪恋房事的人,即便杨德安再怎么愚笨,这一连串的话说下来,心中也有了大概,他瞧着王姨娘的样子,突然觉得恶心,都是自己识人不明,错把豺狼当好人!
“咦,这瓶子原不是母亲最喜爱的吗,怎到了姨娘屋里里头?”杨若水一笑,王姨娘发疯将屋子里的东西砸了,卓妈妈自然再小库房里寻东子补上,毕竟若是动了大库房,便要知会谢氏,她可不是个爱求人的主!
“好了,都出去,今日能活着是你命大,死不了便是你命该!”杨德安突然站起身来,王姨娘的目的他一下子明白了不少!
“不要,德安救我,救我!你忘记了你许我生死相随,你许我的!”王姨娘一下子慌了厉害,可她一动气,血流的更多了!
要离开的杨德安身子顿了一顿,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出了院子,却瞧见那些个请来的文人都在外头瞧着,不由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