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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嫣然站了起来,她自不姓什么鬼神,即便是有,鬼不过是至阴之物,他只有怕人的份,没有人怕他的份!张嫣然一站起来,那种感觉便消息了,只有窗外的潺潺雨声,张嫣然低头,却发现窗户下头有一张纸,上头写着,“她不信你!”而瞧着字迹,张嫣然几乎一眼便确定,这是赵敬之的字!
这么说来,赵敬之没有死,而是潜伏在宫里的哪一处!而这个她,不用想也知道指的是杨若水!张嫣然将纸收好,心中却有一种后怕,比起鬼来,其实人更可怕!
四海正巧端着水过来,那突来的脚步声,却是让张嫣然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你怎么下来了?”四海赶紧伸手就要去扶张嫣然,四海与赵敬之不同,赵敬之以前就是身份尊贵,即便是低头哄张嫣然,也带着一股子傲气!而四海,仿佛本就是那低入尘埃之人,他的平凡,做这一切,似乎并无违和感!
“四海大人怎么在这里?”张嫣然退了一步,心里总觉得别扭!就比如前夫刚走,又来了一个算不上陌生的人,出现在自己的房里,这种感觉会让人有张嫣然是不守妇道的!就算是张嫣然自己,也觉得不是个事,大半夜的,她的屋里怎么就成了男人随便可以进来的!
“是皇!”四海刚想说是杨若水担心张嫣然,不过男人总会有些小心思,黑暗中只有点点烛光,让他瞧不出张嫣然所想!那雨声,在夜里带着一股子的凄厉!四海心思一动,这个时候张嫣然会不会更容易被感动?“是我不放心里,这宫里头,可是乱的很!”四海说完,赶紧将水杯往张嫣然跟前放!
张嫣然不由的皱起眉头,许是接连几日没睡好的缘故,老是想发脾气!“若是让旁人瞧见了,四海大人觉得我改如何解释?”张嫣然的口气很冲,在这一刻,她是抱怨杨若水的,自己的都还没有走出前一段情爱的阴影,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给自己送男人?
“我,对不起!”四海这才听出张嫣然的不悦,说了这句话,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瞧见四海的样子,张嫣然更是厌烦的厉害!四海的模样,却让她想起了赵敬之,以前也是这样,自己一生气,好似他都没有了思考的能力一样!或许,男人哄女人的手段,都只有这几种!
“如今天色以晚,我要歇息,劳烦大人行个方便!”张嫣然说完,便径直躺在床上!连太医过来,都没有让进来!四海叹了一口气,只能如实禀报杨若水!
只是在扭头的时候,发现一股凉意,这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窗户上留了一条缝!四海本想过去瞧瞧,可是又怕张嫣然不悦,只能暂时作罢!
下了一整夜的雨,早起天气倒是晴了!
杨若水今日无事,眼睛就盯着小公主的睡颜!越瞧笑容越大!突然间,小公主闭着眼给了她一个笑容,杨若水都惊了,她赶紧摆了摆手,示意夏嬷嬷过来!
“瞧,瞧如锦会笑了!”杨若水兴奋的厉害,可又怕声音大惊醒小公主,只能夸张的张嘴!
“长公主素来聪慧!”夏嬷嬷只好来了这么一句,瞧着杨若水兴奋的样子,她实在不想说实话打击她!其实这小孩子,哪里会这么早笑,不过是睡梦中无意识的动作!
而杨若水却不知道夏嬷嬷的心思,只觉得自己的女儿,可是最聪明的!
不过今日太皇太后与张嫣然都没有过来,杨若水太头瞧着外头难得的晴天,“今日倒是奇了!”
夏嬷嬷自是知道杨若水说的什么,“禀皇后娘娘的话,太皇太后与张姑娘都生病了,怕给长公主过了病气,一大早便让人过来禀了!”夏嬷嬷笑着说道,自从杨若水执意要照顾长公主,众人都怕打扰她,但凡是杨若水休息,再大的事情,也不会与她禀报!
“正好,四海在外头等了许久了!”夏嬷嬷瞧着杨若水精神不错,赶紧让人将四海带来!
听了四海的禀报,杨若水顿觉这事情不简单,她微微的眯着眼睛!“正好这个机会,让武太医过去瞧瞧!”说完又抬起手,“不必,让给太皇太后瞧了病情的太医,直接去给嫣然诊治!”
既然张嫣然病的蹊跷,若是这武太医过去,就是陷武太医为危险之中!张嫣然的命自是重要,可是杨若水也能不顾一直暗中支持她的武太医!
“夏嬷嬷你从库里挑几件东西,给太皇太后送去,再特意吩咐宫女好生的照顾太皇太后!”杨若水生为皇后,自要面面俱到!夏嬷嬷点头应了声,这点事情她自是能办妥的!
“嫣然那边!”杨若水想了想,张嫣然的身份到底不是皇家人,拿多了自会有人做文章,用她与太皇太后比较,拿少了,杨若水心中也不是个事,“但凡有需要,都挑最好的送过去!”杨若水想了想,自己人还是用些最实在的才是!
夏嬷嬷领了命令刚出去,殷容莫就从外头进来!杨若水一瞧见殷容莫,不由的笑了起来!
“什么事这么高兴?”殷容莫伸手便拦住杨若水,听闻生了孩子的女人,多少都会有点发福,可瞧杨若水,怎还如以前一般!
“如锦会笑了!”杨若水兴奋的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拉着殷容莫就朝小公主的床边走,杨若水先过去的,小公主不由的露出个笑脸,可殷容莫过去后,什么都没有!
这下连杨若水都无法解释了,一次两次是巧合,次次都这样,她只能说天意!
殷容莫瞪了熟睡中小公主一眼,他却不知道,长公主后来,却是能带领北唐,走入前所未有的盛世!
不过,殷容莫再转头瞧杨若水,什么烦恼都忘却了!有了小公主的杨若水,更加有女人特有的柔和!
“怎今日回来的晚了?”杨若水感觉到殷容莫的视线,竟然有些羞怯,赶紧岔开了话题!
“今日路上碰到了一个小姑娘,倒是有趣!”殷容莫想也没想便回答,直到听见杨若水那一声意味深长的哦的时候,这才反应过来!“人家那小姑娘才十三!”
“臣妾遇见皇上的时候,也是十三!”杨若水的顺口,很想再接一句,怎连人小姑娘的年龄都打听清楚了,不过话到嘴边,觉得不对,这才又咽了回来!
殷容莫笑出声来,猛的将头靠近杨若水,“莫不是在吃醋?”
“怎会?”杨若水干笑了两声,赶紧将身子往后靠了靠!瞧着宫女们都瞧着,脸都通红了!瞪了殷容莫一眼,“不过,这宫里哪里来的小姑娘?”
妙海在旁边,一脸笑意的瞧了殷容莫一眼,“回娘娘的话,昨日太皇太后那边差人过来说了一声,说是太皇太后将自己母家的一个姑娘带进宫养在身边!”
杨若水这才想气来,“原是那个梅奚!”杨若水点了点头,都说一孕傻三年,果真还是有些道理的!昨日刚说的事情,今日倒忘了!不过,太皇太后的这番作为,倒也合乎常理!毕竟养在太皇太后身边,将来这个梅奚也好寻个好人家!
这个时候,御膳司的人送来了膳食的册子,杨若水过目!杨若水随意的翻了翻,她如今在养身体的时候,大多以药膳为主,杨若水也瞧过几日医术,虽说是行外人,可也瞧出这搭配的巧妙!随手,便交给了妙海!
即便是妙海瞧见了,都连连称赞,自认,也做不到这么好!
虽说妙海没有说什么,可杨若水瞧见妙海的表情心中便有了数!“御膳司有心了!”杨若水点了点头,让访琴就要赏东西!
“奴婢们哪有这个本事,不瞒娘娘的话,这册子是今早慈宁宫送来的!”御膳司的人倒是个活泛的,与杨若水回话口齿也清楚!而且,语气里毫不掩饰对慈宁宫的恭敬,这一点,就说明太皇太后已经深得人心!
“哦?皇祖母年岁大了,怎好费这份心思!妙海去拿那枚本宫珍藏的灵芝给皇祖母送去!”杨若水倒是一惊,如过说太皇太后真的没有旁的心思,这份情谊,杨若水可担不起!
“奴婢听闻是出自一个小姑娘之手!”那御膳司一瞧,便知道自己压对了宝!看来,这坤宁宫与慈宁宫之间,果真和睦!连慈宁宫的人都巴结坤宁宫,可见这皇后在皇帝心中的位置!
不知为何,杨若水一个想到的,就是梅奚!杨若水让御膳司的人先下去,每日的膳食,先按这册子的来!
彭!杨若水刚转身,便听到窗户上被砸的响!殷容莫脸色一沉,却比杨若水还急,先瞧了一眼小公主,看着还熟睡,这才缓和过了眼神!
“奴婢该死,不知道哪来的风筝!”在外头的领事宫女,赶紧进来认罪叩头!
杨若水斜了一眼那风筝,做的倒是精巧,想来是个心灵手巧之人!“将人寻来,本宫瞧瞧!”
瞧着杨若水没有怪罪的意思,宫女赶紧应了一声,那风筝随手便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殷容莫出来拉着杨若水的手,杨若水一笑,“这么好的天,却是适合放风筝!”说这话,杨若水不由想象着,几年后,她就可以带着小公主,一起放风筝,扑蝴蝶,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不一会儿宫人便领来了一个穿着小宫装的姑娘,“梅奚参见皇上,皇后娘娘!”梅奚说着,便在地上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宫礼!
“哦?”一听是梅奚,杨若水不由的上下打量,只瞧着梅奚虽说是在玩乐,头发却一丝未乱,就是连鞋边都没有沾一点灰尘!可见,平日里该有多么好的教养,典型的大家闺秀!“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对于这个梅奚,杨若水竟然有几分相熟的感觉,话自也多了!
梅奚应了声,缓缓的将头抬起来,在落在殷容莫的脸上的时候,面上明显有一丝惊讶的表情!
“倒是个精致的!”杨若水点了点头,目光悠远,让人探究不出心中所想!
单就这一眼,梅奚便知道,杨若水是个好想与的!“奴婢有罪!”梅奚说着,便跪了下来!“今日冲撞了皇上,还望皇上责罚!”
殷容莫也不说话,只是笑意盈盈的瞧着杨若水!杨若水瞪了殷容莫一眼,分明觉得他就是故意的!
“不知者不罪,到本宫跟前来!”杨若水招了招手,“本宫听闻今日药膳是你写的?”杨若水低头将刚才御膳司送来的册子,让人放在了梅奚的眼前!
“回娘娘的话,是奴婢写的!”梅奚点了点头,听着杨若水的语气里,似乎没有发怒的意思,才补了后半句,“奴婢家中世代为医,是以奴婢从小便学习医术!”
杨若水笑着点头,“倒是个伶俐的!”说着,便让人取了一个玉镯子,带到了梅奚的手上!只是,脑子一闪,世代为医?杨若水的眼微微的一眯,明显没有刚才的热络!
“这风筝倒做的精巧!”不过瞬间,杨若水便恢复了刚才的从容,让人将风筝取过来,笑着递给殷容莫!这是一个扇面的形状,不得不说她们还从未见过这样的风筝!上头画着轻纱,似乎朦胧中遮掩什么!而轻纱下头露出了一双鞋,从鞋子上来瞧,似乎露出的是绣着龙尾!
旁边到提了四个字,“一池春水!”杨若水别有深意的一笑,“你风筝做的有意境!”说完,便让人还给了梅奚!
梅奚双手接过,腿不由的发软,甚至不敢再抬头去瞧杨若水的眼睛!“不过是奴婢把着玩的,这原本不是出自奴婢之手,是奴婢幼年见到一个姐姐便放这样的风筝,奴婢一时好奇,这才学了去!”
不得不说梅奚也是个聪明的,自然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
杨若水点了点头,便让人带梅奚下去!“瞧你倒是个厉害的!”杨若水撇了一眼殷容莫,那风筝上的心思,可是让人瞧的清楚!一池春水出了一个脚,岂不是扰乱一池春水!而瞧那绣的花色,除了皇帝,旁人还真没有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