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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该由皇后说了算!”太皇太后的的勉强露出个笑容,她怜惜的瞧着紫烟,她该是苦了一辈子的人,可是原以为苦尽甘来,倒又落这样的下场!可是,就现在太皇太后的根基,还真不是杨若水的对手!
“不过,既然紫烟姑娘说嫉妒本宫的富贵,都去紫烟姑娘房里搜搜,瞧瞧有没有本宫的东西,想来今日的事,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杨若水暂且放过太皇太后,又将目光落在了紫烟的身上,她就是要慢慢的折磨她们!
“对了,本宫倒是喜欢梅姑娘的风筝!”杨若水话锋一转,由刚才的沉闷,现在一下子变是闲聊一样!而太皇太后不得不再陪个笑脸!梅奚也赶紧吩咐了,既然皇后喜欢,那就将风筝拿来!
“本宫听闻梅姑娘定亲了?”杨若水倒是聊起了家常!
“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暂时还没有亲事!”梅奚脸色微微一凝,不明白杨若水说这话的意思,回答的自是小心!
“没有?”杨若水轻挑柳叶眉,“梅家寻姑娘的人已经到了京城,恰巧本宫的人瞧见来,这才带来这合同,这上头可是清楚的写着,见人给钱!”杨若水说完,青瓷便当着众人的面,将这契约上的字,一个个的念了出来!
其实说的通俗一点,就是梅家卖女儿换银钱!梅奚现在已经被她父母个卖了出去!当然,梅家也是富贵人家,可是肯定是比不过殷容莫的,只要他稍微施压,梅家就只有乖乖从命的份!
梅奚一愣,她父亲是爱财,可是梅家并不却银子,且她都已经被接到宫中了,将来可是要做娘娘的人,怎么现在却变成这样!
“可怜见底的!”杨若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本宫听闻对方都年过三十还没有取过媳妇,只不过祖上积德,再拆老院子的时候,刚挖出了些银两,这才有娶媳妇的钱!可是,梅姑娘长的如花似玉,平白被糟蹋了!”
杨若水说完,太皇太后的手不由的抓紧了椅子!旁人猜不猜的到,她不知道,可是她却可以肯定,此事定然是杨若水所为!梅家远在江南,要布置这一切也需要时日,也就是说,梅奚刚进宫以后,杨若水就开始着手布置了!
而太皇太后当初决定要将梅奚接进宫来,就怕梅家误事,还特意吩咐了,不许任何人给宫里联系!却不想,这却促使杨若水的计划更加成功!
这会儿宫人也将风筝寻来,杨若水拿在手上左瞧瞧,右瞧瞧,倒显得有几分爱不释手!可就因为她瞧的时间长,倒是让众位夫人都瞧的清楚,这风筝面上的画,就是傻子也明白是什么意思!“本宫到底喜欢的紧!”
梅奚低着头,也不知道该反驳什么,只是恨杨若水太狡猾了!
这会儿,去搜紫烟屋子的宫人也回来了,她们手上捧了一套夜行衣,一个带血的匕首,还是一小白白色的粉末!“禀娘娘,这是在紫烟姑娘的床下搜到的!”
杨若水啧啧的惊叹了两声,“太医过来瞧瞧,这都是什么!”杨若水随意的一挥手,又专心的瞧这风筝!
紫烟紧紧的咬着唇,只是,在杨若水不注意的时候,给了太皇太后一个安心的表情!今日,她已经猜到,自是逃不出这一劫了!这夜行衣根本就不是她的,杨若水连这些东西都准备好了,说明她老早就知道今日要出事!
“回娘娘,这把匕首,瞧这尺寸,该就是行刺梅姑娘的那把!而这包药,与梅姑娘所中之毒,是同一种!”回话的自是武太医,不过在人前,他始终表现的,如同不认真杨若水一般!
杨若水突然低低的一笑,“来的路上本宫还在想,幸好这匕首歪了些,没有刺入梅姑娘的重要地方,现在想想也是,左右都是自家人,怎么会可能伤及性命!”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估计梅奚与紫烟演这场戏,就是想要进后宫为妃!毕竟她有这么一门不如意的亲事,到时候做了皇帝的女人,自然没有人敢提起!而殷容莫素来宠爱杨若水,想进宫自然是要先离间杨若水与殷容莫,这才出了那纸条一事,这么想来,一切倒是通了!
“本宫嫁人的时候,也才十三呢!”杨若水似在自言自语,却是敲在众人的心里!
这下,在瞧梅奚的眼神更变了!原来梅奚的心,根本就不止是要做宫妃,而是想要代替杨若水,坐上皇后的位置!梅家虽然以前也算是富贵,可是素来行医,朝中也没有什么势力,梅奚凭什么有这么大的心,仰仗的估计只能是太皇太后!
这下,几乎是所有人都怀疑,太皇太后的心,真的如眼前表现的这么好吗!
梅奚感受到众人鄙夷的眼神,她自是知道什么叫触犯众怒!“皇后娘娘说笑了,奴婢怎敢与皇后娘娘相提并论!”
“你自然不配与本宫相提并论!”杨若水的猛然收敛的笑容,“可你心思却大的很!”杨若水说完,将手中的风筝猛的摔像地面,这题的小字,倒像是个笑话一样,在讽刺梅奚的下贱!
“古来便是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本宫知晓皇祖母素来心善,见不得梅奚姑娘受罪!可是也不能罔顾常伦!”杨若水现在说这个心善,倒是在狠狠的讽刺太皇太后!有了前头的铺垫,众人只觉得,这主意,怕是太皇太后出了!
太皇太后只能讪讪一笑,“哀家倒是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说完便不再多言,毕竟,现在所有人都觉得她是错的,解释的越多,在众人的眼里,错的越离谱!
杨若水冷哼一声,“本宫听闻在梅姑娘的房里搜了一个纸条,是从皇上的书里掉出来的?”杨若水挑了挑眉,毫不避讳的来这事,可见她的心胸坦荡!
“这!”太皇太后一脸为难,“哀家瞧着是污秽之物,便让人烧了!”
杨若水呵呵的笑了两声,“皇祖母倒是好心,不过却是皇上的损失了,本宫还以为是那位姑娘写给皇上的,若是皇上喜欢,本宫做主纳进来便是,不想却是连这一纸证据都没有了!”
这下反而成了是太皇太后她们没有正面清白的东西,毕竟若是在,对比笔迹是殷离落的,说明是杨若水不守妇道!可若是不是,也有可能是梅奚栽赃陷害!
瞄!夜色渐浓,野猫们发出骇人的啼哭声,在这深宫内院里,就像无数个索命的冤魂!
“紫烟,本宫再问你一次,你幕后之人是谁?”杨若水瞧着时机成熟,不由将目光又落在紫烟身上!
“回皇后娘娘,奴婢没有,奴婢行刺梅奚姑娘,也不过是误会她发现了奴婢的行径,并没有人指使奴婢!”紫烟反正觉得今日肯定会一死,倒不如给梅奚做件好事,都是梅家人,能少死一个是一个!
杨若水常常的哦了一声,“倒是个胆大的,本宫瞧着这宫里最不缺的就是那乱叫的猫,既然紫烟姑娘有胆识,那就让本宫瞧瞧,是紫烟姑娘的嘴硬,还是这猫的爪子硬!”杨若水说着冷冷一笑,“来人,猫刑!”
杨若水说完,所有人都愣了!而紫烟以为,杨若水顶多直接让人将她直接拉出去斩了,可谁知道竟然想了这么一个磨人的法子!猫刑有不少人在古书上瞧过的,这刑法不可谓不狠毒!是将人与猫共同的装入一个袋子里头,然后不住的从外头用棒子打,若是打到人,这人也是白白的受着,可若是打到猫,那猫肯定会乱叫,会疯狂的想跑出去,就那样一道道的,将里头的人抓的血肉模糊!
以前倒是有个聪明的,她直接将猫抱在怀中,宁可受那棒刑之苦,也不愿意受那猫抓之痛!可后来被发现后,这猫刑就被改良了,直接多放几只猫,听说有的人,眼珠子都被抓破了!
想想这个场景,都让人觉得毛骨悚然,一个个恨不得将地缝连钻进去,都后悔来瞧着热闹了!
杨若水瞧着那一个个惨白的脸,这便受不住了?杨若水低低一笑,“本宫是玩笑的,自想不出这么阴毒的招数来!”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却又听见杨若水说,“本宫也只能用俗的了,来人将紫烟姑娘拉出去,这女子啊,最重视自己的指甲,本宫瞧着紫烟姑娘的指甲碍眼了!”
杨若水说完,这下可来真的了!这个刑法,众人自是熟悉的,就是让人将那指甲,硬生生的拨出来,都说十指连心,这所受的苦,自不会是寻常人能受的!
紫烟咬着唇,以为自己能受了,在第一个拔下来的时候,紫烟额头的疼出汗来了,却咬着牙硬撑了下来!而到第三个的时候,那指甲故意被行刑的婆子给在半路上弄断,然后再次出手的时候,直接连肉一块夹,紫烟一下子承受不住,大喊了起来!那凄惨的叫声,划过天际,回荡在皇宫的上空!
“娘娘,紫烟晕了!”访琴在一旁高声禀报!
“继续!”杨若水连眼皮眨都没眨,既然疼晕了,那就再疼醒来,也不必浪费水,没有那个必要!
太皇太后终于忍不住了,这种折磨,让人坐立难安!“皇后啊,今日到底是如锦的满月宴,闹的太血腥了,也不好!”太皇太后干笑了两声,直到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腿都是软的!
杨若水认真的点了点头,“是啊,都知道今日是如锦的满月宴,还一个个闹出这种幺蛾子来,既然她们敢挑这个时候,就该承担这个后宫!”杨若水说完,直接一摆手,不让太皇太后再劝,是下定了决心!
众人这才知道,杨若水发怒该是多么可怕!今日参与的人,怕是一个个都不能善了了!
果真,杨若水让人再行刑,紫烟又被疼醒了,外头继续传来凄厉的惨叫声!明明已经是夏日了,众人只举得后背凉凉的,连动都不敢动!收拾了紫烟,杨若水又将目光放在了梅奚身上!
本来今日她也安排了不少人盯着慈宁宫,可是梅奚还敢闹这么一出,公然挑衅自己就该有承受后宫的勇气!
梅奚只觉得眼皮一跳一跳的,赶紧到杨若水的视线,她的身子更是一抖!不过,杨若水的面上淡淡的倒是没有多余的表情,梅奚轻轻的咳了一声,“皇后娘娘误会了,奴婢根本就不知道紫烟姑姑的计策,若是皇后娘娘还是不信,奴婢只好自请出宫,还了家中债务!”
梅奚倒是知道现在最好的选择,无论怎么样,先保住命要紧!反正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晚了!”杨若水轻轻的吐出这两个字,因为有了长公主,有些事情,杨若水并不想做的太绝,不想让抱如锦的时候,被自己母亲身上的血腥给吓到,可是,也正因为如此,如今,连一个寻常一个没有品级的人,都敢算计自己了,可见自己是该好生的告诉她们,谁才是惹不得的人!
“在宫中遇刺可是大事,来人,将梅姑娘屋里也好生瞧瞧,可别最后,紫烟姑娘屋里藏衣服,梅姑娘屋里藏人了!”杨若水一摆手,由夏嬷嬷带人,直接将梅奚的屋子,翻了个底朝天!
嬷嬷们出手自是狠的,不过是片刻,这地上都掉满的梅奚的东西!那摔摔打打的声音,让旁人听着一跳一跳的!
“本宫瞧着这玉佩倒是眼熟的很!”杨若水的目光,落在了梅奚正头下头挂在床边的压枕玉佩!这富贵人家都是有个说法,但凡是夜里睡不安稳的人,许是有邪物入侵,可以去求那上好的古玉,挂于床头,才能镇住那些鬼魅们!
不过,梅奚是个奴才,瞧那玉佩的成色一瞧便是好的,倒不是她这个身份能拥有的!而且还是杨若水瞧着眼熟的,都在才,莫不是梅奚是个手脚不干净的!
梅奚脸上一愣,“这玉佩可是娘娘赏赐的啊!”
杨若水突然冷笑,“你倒是灵巧,本宫记得清清楚楚,就只赏过你一个镯子!”这事,只要在宫里有眼线的人,也都该知道,就是在杨若水第一次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