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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都要为殷盼考虑考虑!就今日柳如颜那么做也就算了,可是殷离落他还放任柳如颜伤害殷盼,这绝对不是大丈夫所为!
清韵与杨若水,倒是被张嫣然这话给逗笑了,不过想想也是,为了这样的人伤心,着实的不明智!
“来人,将这两个人带走,本宫瞧着恶心!”杨若水丝毫没有掩饰对殷离落的不满,殷离落想开口求杨若水让柳如颜先一休息,等太医诊断了再走,毕竟,这伤口触到风,更是好的慢!不过抬头瞧见杨若水冰冷的眼眸,只能将话咽回肚里去!
处理完此事,杨若水赶紧回坤宁宫,将长公主放了这么长时间,杨若水心里其实也挂念的很!回去的时候,长公主正睁着个眼四处张望,奶娘在一旁逗她,连瞧都不瞧!
“皇后娘娘!”听到动静,奶娘见是杨若水进来,赶紧的福了福身子!
杨若水轻轻的摆手,不过这长公主似乎能听懂大人说话似的,一听皇后娘娘赶紧朝杨若水的方向张望!瞧着长公主跟个小人精似的,杨若水的心马上就融化了,似乎所有的烦恼都忘记了!
“可喂了?”杨若水边说着,边伸手将长公主抱在怀中!“可想母后了?”杨若水笑着问,唇不由的印在长公主的额头上!
长公主挥动的小手,倒显得欢乐!不过手在抓住杨若水皇后朝服的时候,却不松手了!“已经喂了!”奶娘轻声说了句,便退到了一旁!
杨若水点了点头,又专心逗长公主!“原来你是喜欢这个颜色,日后目光将你的衣服都做成这个颜色的好吗?”也不管长公主能不能听懂,反正杨若水就是愿意与长公主闲聊!
玩了一会儿,长公主到底没那么大的精力,便累的躺在杨若水的怀里歇息,杨若水小心的将她放了下来,即便仅仅只是盯着她的睡颜,杨若水都觉得无比的满足!
“娘娘,殷将军求见!”杨若水正在享受这做母亲的温馨,访琴压低了声音禀报!杨若水的脸瞬间冷了下来,“胡闹!”杨若水说着,赶紧的朝外头走去!
她只留了清韵在宫里头休息,至于将军府虽说没有修完,可到底有那么一两个院子,是可以住人的!殷离落已经被自己赶出去了,这会儿还不走,估计是那柳氏在一旁挑唆的!
既然殷离落求见自己,逃避是总归不是个法子!“让他进来吧!”杨若水吩咐了一声,便坐在了主位上!
“参见皇后娘娘!”殷离落一进门,先给杨若水行了一个大礼!他抬起头,那脸因为访琴出手狠,这会儿红红的,倒是有些肿了,眼里布满了血丝,看来是恨到心里了!
不过,柳如颜却没有跟着她过来,杨若水冷哼一声,看来这是个难对付的!
“这么晚了,殷将军有什么话要说?”杨若水的语气,自是浓浓的疏离!仿佛是与陌生人无异,可是他们之间明明早已经相熟了啊!
殷离落叹了口气,杨若水那么爱殷容莫,自不会与自己有什么好脸色瞧!“臣的心思,娘娘聪慧,想必早就该察觉了!”殷离落今日倒是想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一听殷离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杨若水的脸色就没好看过!什么叫她聪慧?什么叫臣的心思,杨若水真想一杯子茶水浇过去,问问他脑子里到底想的什么!大晚上的来自己宫里,说这种话真的合适吗?
再来,即便是真的要开诚布公,有些话永远都只适合烂在肚里!现在杨若水想让旁边的宫人退下,又觉得此举有些心虚!若是不退下,明日还不定会传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说白了,就是皇后娘娘,我喜欢您,可您是我嫂嫂,所以我找了一个跟你长的像的!这么一想,杨若水更觉得恶心,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强忍着赶人的冲动,听他将他的理由给说完!
而殷离落似乎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还沉浸在自己忧伤的思绪中!“臣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臣对娘娘绝对没有半点非分之想!臣对如颜是真心的,臣知道皇后娘娘不喜她,是因为她的容貌与娘娘有几分相似之处,可是如今她的容貌已经毁了,臣希望娘娘能留她一命!”
殷离落知道杨若水出手自是狠戾,他如今也拿捏不准杨若水的心思,这才冒然过来,求杨若水个许诺!
杨若水倒是被气笑了,瞧瞧殷离落说的理直气壮,他还真是忘了,自己不仅仅是他的嫂嫂,也是这北唐的皇后!“够了,你现在过来,就已经是错的了!”杨若水不知道柳如颜究竟对殷离落说了什么,让他越来越糊涂!杨若水没兴趣知道,左右,是殷离落自己脑子不好用,才着了别人到道!
听着杨若水根本没有意思好生的谈谈,殷离落也有些恼了!“恕臣愚钝,不知道臣到底哪里做错了?臣也是人,也有自己的喜好!如果皇后娘娘非要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那臣可以说,臣不过是喜欢了一个与娘娘有几分相像的女人,究竟有哪里不对?或者,在娘娘心中,皇家的颜面,比臣的心更加的重要!可是,于臣而言,臣的如颜,也比任何人重要!”
听殷离落在这里大放阙词,杨若水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了?都说胡搅蛮缠是女人的专利,可瞧瞧殷离落倒是演绎的极好!
不过是喜欢了一个与皇后相似的女人,说这话,杨若水真想吐他一脸唾沫!真想问问他,就当别人都是傻子吗?
殷离落瞧着杨若水始终沉默不说话,就知道杨若水根本就没有松口的意思!“若是娘娘不许,那臣只好辞官归隐,带着如颜去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这样,娘娘也不必看这一张脸堵心!”
“胡闹!”杨若水气的嘴唇都颤抖了起来,她终于知道什么叫鬼迷心跳!也理解,当时殷二夫人的心思了,殷离落执拗起来,真是让人气的头疼!
殷离落冷哼一声,“臣不觉得胡闹,娘娘这么说,估计是在惋惜,娘娘与皇上费心栽培臣,让臣出尽风头!可是娘娘,臣斗胆再叫您一次嫂嫂,臣也是人,也有自己的喜好!皇上能只爱美人,不爱江山,臣也能!臣是人,不是您坐稳江山的工具!”殷离落是要将压在心中的愤怒,一口气说出来!
杨若水缓缓的闭上眼睛,对于殷离落的事她也是有听说的,但凡是上战场,必要一声沾满血!分明是不要命的打发!或许是因为殷离落前头太顺的缘由,以至于出现后来的打击,心性已经全变了!
“您若是但凡有一点在乎臣的心思,就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宛凝送命!”殷离落提起这个妹妹,眼睛都红了!他知道,殷宛凝做了许多错事,可是那到底是与他有血缘关系的人!在封地,有人假冒殷容莫送信,说殷宛凝被救了!那一刻,他承认,他的死了的心又有点活了!后来,当他知道殷宛凝是被赵敬之当着杨若水的面给杀的,他就知道,杨若水的心是个狠的!
也清楚的认识到,无论他多么的拼命,杨若水的心里就没有他!哪怕紧紧是作为一个兄弟,杨若水也没有在乎过他!
殷离落说完这些话,心中也觉得顺当了!两个人都沉默了起来,屋子里似乎只剩下烛火跳动的声音!
面对殷离落一声声的指责,杨若水的由开始的愤怒,慢慢的变成了沉默!心狠?今日是殷离落,以前是赵敬之,再以前是丹红,柳绿!似乎自己身边的人都在慢慢的离开自己!
只能说人都是自私的,在没有触及到他自身的利益的时候,一个个都是盟友,都是好说话的,一旦触及他们本身的利益,一个个就原形毕露,只顾着指责!
杨若水心中很想问问殷离落,他是失意了还是怎么了?在殷府的时候,是谁一次次的针对自己?而自己每一次都是对她们警告?是谁在殷二夫人中毒的时候,还费心周旋?殷宛凝该死,她早就该死了,若她们没有害自己的心,自己主动对付过谁?不过,杨若水没有说话,她觉的,在讨论这些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殷离落平静之后,心中暗暗的有些后悔,不该对杨若水说这些伤人心的话,“对不起!”殷离落艰难的道歉!
“说完了?”杨若水挑了挑眉,脸上没有了愤怒,只有淡漠,疏离!
殷离落点了点头,或许是柳如颜自伤对他的冲击力太大了,这才情绪失控!
“本宫念在往日的情分,今日便不与你计较!若是你想辞官,直接禀了皇上便是,想必皇上是不会拦着你的!”杨若水一句挽留都没有说!
殷离落一愣,他自是知道,一旦允了他辞官,代表了往日的情分,都一刀两断!
“送殷将军出去!”杨若水说完,直接站起身来,扭头进了内室!
殷离落想喊杨若水一句,毕竟,话说到这份上了,便没有任何的退路了!今日一别,日后再难相见!只是,那紧闭的门帘,似乎是对强大的墙!
待殷离落离开后,杨若水叫来妙海,吩咐了几句!便站在了窗外发呆!她刚才说那话,自是心里话,殷离落这样迟早误事!可是,这个时候,殷离落不能辞官!
南淮那边,殷容莫已经允了不出乱子,若是殷离落离开,对方士气大增,或许连南淮王的态度也会转变!毕竟,与南淮有交情的是殷家,殷离落的离开,只会给了南淮借口!
所以自己一定要拖住殷离落,还要给朝堂以示安心!
而这厢,殷离落走到半路的时候,却遇到了清韵郡主!她只身一个人,手里拿着酒壶,与两个酒杯,似乎在等殷离落很久了!
殷离落在离清韵郡主两步的距离,站住了身子!“对不起!”殷离落说的诚恳,终是他误了清韵郡主一生!
清韵郡主指了指旁边的亭子,便率先走了过去!殷离落本想说柳如颜还在等着他,可是一想如今,如今夫妻的缘分已经尽了,说上几句,好聚好散!
“我以为你是个男子汉,那日我看见你只身杀敌,那臂膀仿佛是能承载所有的港湾!我像着了迷一样,疯狂的想走入你的世界!是,我的却疯狂了,可是我却不知道,在竟如此厌恶我,厌恶到连盼丫头的日后都不管不顾!都说虎毒还不食子,你竟恨我倒如斯地步!”清韵郡主越说似乎越觉得伤心,一口饮了杯中之酒!然后,又给她与殷离落满上!
殷离落叹了口气,他不得不承认,柳如颜今日是太过冲动了,可是,殷离落觉得,到底是杨若水逼的太紧了,柳如颜是太心疼她,所以才说出这种话来!殷离落端起跟前的酒水,也一口饮尽!“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他真想不到能说什么!
清韵摇了摇头,又将酒水给满上了!“我情愿,你不是盼丫头的爹!可是,事情就是这么残酷!”清韵便说着,又带头饮了一杯!“罢了,今日不醉不休,明日你我便是路人!”
“好!不醉不休!”殷离落心里沉的厉害,回头想想,他虽然去了封地,可是每日里就忙着打仗,后来遇见了柳如颜,他的心更是满满的只有柳如颜!从来都不曾尽到过做父亲的责任!
“不醉不休!”殷离落说完,直接将瓶嘴对着自己的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清韵就那么冷冷的看着,不消片刻,殷离落直接倒在了桌子上!清韵这才站起身来,不得不说,殷离落是个没心思的,同样的错误,他还要犯两次!
“将他抬到我屋子里去!”清韵说完,从暗处走出来了两个粗使嬷嬷,两人一左一右,将殷离落架着离开!
而清韵,低头看那酒壶,伸手将他砸在地上!这酒水里可是被她下过药的,而酒壶的盖里有机关的,只有清韵郡主轻轻扭动,这酒水才是能喝的!
清韵又将这酒壶用脚踩了踩,直到已经碎的厉害,根本就无法粘合在一起,这才离开了亭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