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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宏本来就气的厉害,尤其是被殷奕风这么一激,心里更是恼怒的很!可是殷离落已经走了,这火自然发不出去了!“给我闭嘴!”殷宏没好气的对着殷奕风便甩了这么一句!
“兄长这是做什么?自己的儿子管不住,却来骂旁人的儿子,兄长好生的无趣!”三夫人本来就护着殷奕风,自己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自然听不得旁人说,尤其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三夫人的嘴上可不是吃素的!
便是连殷勤都是个护短的,三夫人这么落殷宏的脸,他扭过头,只管盯着老太太,权当做没有听见!
殷宏气的冷哼一声,却又不能对着女人发作,尤其对方还是自己的弟妹,这口气也只能憋在心里!
杨若水的脑门突突的疼,这几个人可没有一个省心的!“这祖母怎么还没有醒来来?莫不得那府医都不用心,三婶子可能请外头的大夫过来瞧瞧?”
三夫人一听杨若水的提议,眼睛微微的转动,不过是瞬间便明白了杨若水的意思!“一会儿个我就让人去请,我瞧着府医一个个也是个无能的!”三夫人马上骂骂咧咧的开口!
“哎呦,哎呦!”三夫人这话音刚落下,那头老太太便出了声,似乎再痛苦的厉害!
杨若水冷冷的撇了一眼老太太,刚才在三夫人与殷宏争吵的时候,便瞧着老太太气的胸口浮动的厉害,便知道肯定老太太是故意装的!
一听见老太太有动静,秋妈妈赶紧过去,轻轻的将老太太扶了起来!老太太还装模作用的问,她们是怎么过来的!
“娘!”殷宏没好气的唤了一声,老太太这样,傻子也知道刚才是装的!一听三夫人要从外头请人过来瞧,自然是装不下去了,这才露装作醒来的样子,简直是可笑!
“哥!娘样不还是为了家吗?都说父母在不远游,难道哥哥这么聪明的人,现在也糊涂了吗?”殷勤当下不悦的对殷宏发起了火来!
殷宏被殷勤说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到底是殷勤说的在理,老太太这么装也不过是为了二房,如今老太太年纪这么大了,自己还赌气的离开,到底是有失孝道!殷宏叹了口气,心里头有些个烦躁,如今妻子没了,女儿又落这么个下场,儿子又与自己离了心,殷宏有着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众人也都安慰了老太太几句,三夫人与杨若水便寻了个借口走了出去!两个人边走边聊,不过是些个家常话,等到瞧着四下无人的时候,三夫人才压低了声音与杨若水说几句体己的话!
“诗蕊已经被我抬了位分,现在是风哥儿房里的姨娘!而姜姨娘跟前的那个丫头,也被我做主拨给了诗蕊!”原本那丫头是二房的人,不过到底殷府还没有分家,三夫人又暂管殷府的中馈,是以,这点事情还是难不到她的!
“只是昨夜有人似乎想要害她,被我安排在她院里的人给发现了!不过对方的功夫很好,对殷府也很熟悉,竟然让她给逃了!不过瞧那身形,应该是个女子!”三夫人警惕的看着四周,这才小心的告诉杨若水!
杨若水不由的正了正色,这大房二房有殷容莫与殷离落两个人守着,除非有内贼,不然绝对不会出在这两个人!而听三夫人的意思,那人应该也不是三房的人!
杨若水在想到那连接乐之房里的地道,估摸着那人藏在殷府已经很久了!想来那人也是殷府的老人了!却是与自己所想的有些个出入,杨若水揉了揉眉心!
告别了三夫人后,她的心中却是一直想着这事!突然间听到有人唤她,不由的回头,却瞧着诗蕊在后头唤住自己!
“现在该喊诗蕊姨娘了吧?”杨若水转过身来,似笑非笑的瞧着诗蕊!不过,因为现在是特殊的时候,访琴与妙海赶紧靠杨若水更近了,以防止有人攻击她!
诗蕊淡淡的一笑,“见过少夫人,终究是要谢少夫人提拔!”诗蕊说话落落大方,根本不见那日胆小的样子来!“有个东西要送给少夫人,就当做诗蕊的谢礼了!”诗蕊说完,便从袖子里取出了一小块布条来!
杨若水微微的凝眉,不知诗蕊是何意,不过却还是让访琴接过来了!访琴瞧着无碍,这才转到杨若水的手里!
对于杨若水的防备,诗蕊只是一笑,并不放在心上!“这是那人来寻诗蕊的时候,不小心刮掉的衣服料子,想必对少夫人而言,也是有用的!”
“哦”杨若水将声音拉的长长的,饶有兴味的瞧着这布料,隐约可以瞧着这上头该是绣的一个个的福字,想必也是有年纪的人才穿的,而这料子虽比不上殷府主子们的,可是在下人里头,也算是顶到的!
这么一推算,便知道,这布条的主人,估计就是哪个房里的妈妈了,在那么一瞬间,这答案似乎已经浮现在脑海中了!
“为何要交给我?若是交给三婶子,或许你能得到更大的好处!”杨若水将那布条给收了起来,目光紧紧的盯着诗蕊的脸,不放过她任何的一个表情!
诗蕊抬起头来,坦然的迎着杨若水的目光,“因为在诗蕊看来,少夫人才是真正聪明的人!诗蕊如果想做人上人,自然是要选择更好的主子!色衰爱弛,可不是诗蕊想要的!”
听了诗蕊的一袭华,杨若水目光更加的锐利,似乎是想要瞧透诗蕊真正的所想!可是从她的眼里,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对于诗蕊的话,杨若水也是理解的,毕竟投靠了三夫人,三夫人能许她的就只有位分,而且,三夫人是那么疼爱殷奕风,如果将来诗蕊占的宠爱太多,估计也会惹恼了三夫人!
再来,殷奕风没有什么大的志向,诗蕊想要得宠爱,就只能以色伺之!
“诗蕊姨娘倒是个聪明的!”杨若水突然一笑,却转身离开,并没有如诗蕊所想的,许诺她什么!
不过,瞧着杨若水的背影,诗蕊却突然笑了,那眼睛更是在瞬间明亮,丝毫不输给那秋日里的朝阳!
“她可有功夫?”转过身去,杨若水的表情却没有刚才那么的从容,她不知道,诗蕊究竟是光猜测,还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没有功夫,不过她身上也被下了母子蛊!”妙海如实的回答,只是目光却是有些个异样,“禀少夫人,那个布料上的花色,奴婢似乎再哪里瞧见过!”妙海声音很低,似乎正在思考,猛然间,她突然抬起头来,脸色变的有些个难堪,“奴婢在庆妈妈的身上看见过!”
她话音刚落,便是连访琴都变了脸色!这庆妈妈已经死了,怎么可能会是庆妈妈!
杨若水也是一惊,不过脑海中却快速的闪过一个画面,“那衣服是从外头买的,还是府上赏下的布料?”
被杨若水这么一问,妙海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不由的一沉,“奴婢记得,是府上赏的,不过庆妈妈瞧着料子不错,奴婢记得那匹料子,一共裁了两套衣服!”
☆、第一百一十章 强硬手段
如今事情似乎也有了眉目,只要知道庆妈妈将那裁好的衣服送给了谁,便知道凶手是谁了!可此事说不容易又不容易,庆妈妈一向是自己打理大房,而且,当时妙海与访琴都是隐藏在众多奴才里头的,肯定不会知道这么多!而且庆妈妈已经死了,这似乎又算是没了线索!
杨若水目光露出几分的深思来!这些年大房的主子是个傻子,即便是有二房庇佑,可是下头的人也都会怠慢了去!可瞧那表面大房该有的东西,似乎都有!能做到这一点,怕都是庆妈妈的功劳,这衣服送一定会送到有能在殷府有威信人的手中!
杨若水回到大房的时候,却瞧着殷容莫坐在桌子前头,眉头紧锁,似乎在深思什么!
杨若水摆了摆手,让访琴妙海先下去,她小心的将袍子解下来,放到一旁,不过这么轻的动作,却已经打断了殷容莫的思绪!“可发生了什么事?”杨若水瞧着殷容莫这般个模样,心知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殷容莫眼光复杂的瞧着杨若水,“刚才下头的人禀报,说是已经有大批的高手涌入江南!每一个都有万夫莫当之勇!”殷容莫越说脸色越凝重!“日后估计我的消息也不会这么灵通了!”
杨若水点了点头,心中自然是理解的,毕竟这殷容莫傻了这么多年了,若是让人知道他一直是假装的,怕前头的努力会平白的损失很多!只是,杨若水的心里有不免有些个担心,若真如她所想的那样,想要保存实力,怕也要付出些旁的代价!
“若水!”突然,殷容莫无比认真的拉起杨若是的手,眼眸中似乎有解不来的情深!杨若水的心一跳,仿佛不由自觉的被他的眼眸所吸引!“你不用的担心,无论出现什么情况,我殷容莫于上天见证,永远不会用你的安危来换我片刻的安宁,若真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将倾尽所有,保你一世安康!”
杨若水的眼不由的湿润,无论殷容莫是出于什么原因对她说这种话,她的心都无比的感动!即便重活一世,都无法解释心中怎会有这般的震撼!
杨若水郑重的点了点头,不为旁的,只为这句话,自己一定会助他度过难关!在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怀疑殷容莫是喜欢她的,可是,终究她还是无法走出自己的心结来!这般便好,做他的左膀右臂!杨若水是这般的安慰自己!
“不必!我们一定会平安!”杨若水对着殷容莫的眼,无比坚定的说!又仿佛像是要出征的将军,在立军令状!杨若水其实比谁都清楚,这揭竿起义代表的什么,倒霉的又会是谁!虽然杨若水不懂所谓的大爱,可是让她眼睁睁的瞧着百姓们因为战争而流连失所,她始终也是做不到的!
而且,即便是起义,任何人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她反握住殷容莫的手,目光坦然,就像是朋友之间相互鼓励的方式,无论多难,她也要助殷容莫撑到明年秋试!只剩下不到一年的时间了,很快!
很快,下头的人端来了早膳,杨若水与殷容莫放开了彼此的手,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杨若水刚坐下,柳绿便进来禀报,说是门房递来的拜帖,是张府送来的!
杨若水打开一瞧,上头只有然一个字,不知为何,杨若水的右眼突突的跳,心没来由的慌了!
殷容莫也沉下了脸,赶紧的帮杨若水取来她的袍子,亲自为她盖在身上!杨若水赶紧的走了出去,不过因为清晨去瞧老太太的时候,本来就急,这会儿个一路小跑,竟然将簪子都掉了一个,一缕秀发散落了开来,可杨若水却顾不得这么多,赶紧朝门外走去!
妙海本来是要将那簪子捡起来的,可杨若水走的很急,也只能放弃!
到了门外,却没有瞧见马车,只有一个丫头等在门口!对于那个丫头,杨若水自然是识得的,却是张嫣然跟前的大丫头!
一瞧见杨若水终于出来了,那丫头赶紧的朝这边过来,脸上有些个着急,仿佛是出了什么大事!
杨若水的心一沉,不过,眼瞧着两个人就要碰面了,可是不知道从哪里射了一跟冷箭,访琴一把便将杨若水拉在了后头,妙海一翻身,一脚便踢了过去!
那箭原本是朝着那丫头的后心射过去的,被妙海这么一踢,一下子偏到了一旁,不过,虽然没伤了那丫头的要害,可却从她的隔壁划过,直直的订在了殷府大门外的石狮上!
自然,殷府也不是吃素的,马上便与人用箭射了回去,不过对方显然是狡猾的,几个来回便没了踪影!
“殷,殷少‘‘‘。”那丫头从怀里取出一个信封来,可是脸色突然一变,不过是瞬间,嘴唇就变黑了,口中吐着白沫,一下子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只是,嘴里头的流的黑血,将信件都给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