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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还就是这帮棒子们心思太不纯,我觉得应该趁这机会把他们清理一下,可咱们都是文明人,这种野蛮的行为不能干,最好让日本人来替咱们下这手,让他们给咱们把那些亲俄亲美的全弄死,等咱们打败日本人之后,再把那些亲日的全弄死,这样朝鲜就剩下亲华的了。
不过具体操作方面,得需要一个熟悉朝鲜的人,这个人袁慰亭无疑是最合适的,您老帮我联系一下他,如果他愿意过来帮一下忙,那么我愿意出钱帮他招募一支军队,到战场上去搏取功名,淮军世家子弟,不好好学带兵打仗学什么文章啊!”杨丰说道。
薛福成笑着点了点头,这老家伙也是以阴险著称,这么狠毒的计划自然非常让他喜欢,至于联系袁世凯,那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他现在不过是在前线当个打杂的,可有可无而已,接到直隶总督衙门转给他的薛福成电报以后,虽然有点莫名其妙,但凭借他对掌握军队的向往,还是立刻答应了。
李鸿章那里也没什么意见,薛福成已经把杨丰的计划告诉了他,让日本人帮自己清理一下朝鲜的亲俄势力,同样也是他乐意看见的,至于杨丰赞助袁世凯这一点,他同样没有什么意见,说到底袁世凯也是淮军后辈,就算他有军队那也跟自己的一样。
就这样袁世凯在旅顺口登上前来接他的飞鹰号驱逐舰,然后直接驶往台北,到达台北以后,立刻被接到台湾巡抚衙门。
他现在还依然是一个道员,跟杨丰给张权花五千两银子买的一个级别,而杨丰跟薛福成都是二品大员,一见面自然是要给两位大人见礼的,算起来薛福成跟袁保庆应该是平辈论交,所以接下来他又以晚辈之礼见过薛福成,以平辈之礼和杨丰,张权二人客气一下,几个人一边喝着茶一边说起朝鲜。
“要是早按照慰亭兄的建议搞,咱们就用不着打这场仗了,说起来走到这一步朝廷自己难辞其咎啊。”杨丰冷笑着说。
“想来朝廷也是另有苦衷。”袁世凯尴尬地笑了一下,他可不敢附和这种不敬言论,不过对杨丰却是顿生知己之敢,朝鲜甲申之变以后,面对日本人咄咄逼人的局势,他就曾提出过干脆直接将朝鲜收为行省,反正理论上朝鲜还是中国属国,即便是收为行省别人也无权找麻烦,而那时候日本实力还比较弱,绝对没有胆量和中国开战。
或者干脆开放朝鲜,把列强都引进来,这样也可以断了日本人的野心,结果懿贵妃和她那帮遛鸟的大臣们哪有这方面意识,犹豫不决一番干脆没了下文。
“说到底这都是朝鲜人的错,如果不是他们自己耍些花招,勾结这个国家,勾结那个国家,光想着叛离咱们的藩属,搞到这种地步也算咎由自取,这一战之后,那些亲日的,亲俄的,亲美的,都应该统统清理掉。”杨丰说道。
“杨大人此言甚善,下官在朝这些年,最头疼的并不是倭人,反而是闵妃这些人,开化党勾结日本想叛离咱们,闵妃勾结俄人目标也是如此,如果不是这些人乱搞,朝鲜绝对走不到这一步。”袁世凯深有同感地说。
“所以咱们要借日本人的手把这些人都清理掉。”杨丰恶狠狠地说道。
“杨大人之意是?”袁世凯疑惑地问道。
“很简单,我想让闵妃向俄国人求援,但不知道该通过何种渠道进行。”杨丰说道。
“渠道很简单,闵妃这个人身边有不少亲俄的,尤其是李晋范,只要找个和他熟悉的洋人随便鼓动一下就可以,另外俄国公使的小姨子跟她算是密友,这个女人生性放浪贪财,只要给她点好处,她是什么都肯干的,再说俄国人早就对朝鲜垂涎三尺,只要闵妃求上门,他们肯定会有所动作,但如果真得引来俄国人,肯定会对我们不利的。”袁世凯说道。
“这个你放心,在西伯利亚大铁路完成之前,俄国人很难在远东有实质性动作,尤其是今年,俄国皇帝病得快死了,皇太子还要大婚,他们不会在这个时间冒得罪英国人的危险出兵的,至于搞一点幕后小动作,这个就无伤大雅了。”杨丰很肯定地说道。
“俄国皇帝快死了?”袁世凯不明白为什么这货消息这么灵通。
“他跟俄国太子妃是密友,都能住到人家去的密友。”薛福成淡淡的说。
袁世凯愕然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那我们就没必要让她向俄国人求救了,直接向您求救就可以。”
“你的意思是说,让人在她面前宣传一下我的能量,让她相信只要通过我,就可以把请求直接转到俄国皇帝那里,当然我是肯定没见到她的请求的,但日本人却可以看到。”杨丰立刻眼睛就亮了。
袁世凯很有些惺惺相惜地点了点头。
“这件事就由你来策划,明天我会让人送你去上海,我的博福斯洋行和杨氏航运,金源公司在汉城都有分部,他们会全面配合你,而且金源在汉城有无线电台,可以用密码互相联络,事成之后我出资帮助你组建一支两千人的军队,并且给你提供军事教官。”杨丰立刻说道,玩这个还得看大头哥,自己是肯定没他那种头脑的。
第七十三章血火地狱
送走满怀憧憬的袁世凯,让他跑去祸害被棒子们吹捧的所谓明成皇后,让这个实际在棒子历史上地位不亚于懿贵妃的老娘们儿,继续她那被日本人juan杀的悲惨结局,杨丰开始把目光转向他的建设方面。
实际上这是薛福成首先提出的,作为台湾巡抚,他自然要为自己的辖区做点贡献。
“你为何不在台湾建工厂?”薛福成问道。
“建,您想要什么咱就建什么,不过从现在看,首先得先建一座兵工厂,这样就省得再万里迢迢从欧洲运军火了,第二还得建一座水泥厂,咱们现在搞建设没这东西是不行的,除此之外还得修一条沟通台湾南北的铁路。
哎呀,说起来这地方还是小了,施展不开呀!不知道咱们朝廷买个总督得花多少钱?”杨丰忽然问道。
“这总督岂是能买的。”薛福成没好气地说道。
“那不一定吧?您看我现在不就有一个买的总督头衔吗?”杨丰不屑地说。
“咱们朝廷的总督统辖数省,跟你那个小渔村总督能一样吗?不过我倒是一直不明白,你花几十万两银子买那地方干什么?”薛福成好奇地说。
杨丰嘿嘿笑了一下,心想我能告诉你那片沙子底下有取之不尽的石油?
“您看我这样的肯定不行,一没功名二没人脉,朝廷也没人知道我是谁,但您老就不一样了,随随便便先在台湾混一年,到明年走走门路,我掏钱给您把闽浙总督的位置给买下来。”他没有回答薛福成的问题,而是继续刚才买官的话题。
薛福成不置可否,不过他也心中很清楚,现在朝廷的官,基本上都是明码标价,买个总督虽然听起来骇人听闻,但实际上算不得什么大事,像他这样的二品官花个几十万两银子,在军机处活动一下,再给李莲英这些内廷大太监们塞点,一个闽浙总督轻而易举,既然杨丰愿意这样,他自然是不会拒绝的。
两人没有继续讨论这个问题,而是接着研究起工厂来,首先像水泥厂自然是可以杨丰投资的,兵工厂就必须纳入官营了,实际上刘铭传时代台湾就有了小型军火工业,不过邵友廉时代又给荒废了,现在把原来的工厂重新开起来,由原来的纯官办变成官商合办,也就是台湾省府跟博福斯合办,当然台湾省府是不需要掏钱的,所有投资由博福斯负责,而台湾省府以所用地皮和永久免税为交换,获得百分之四十股份。
然后就是铁路,刘铭传修筑了台北到基隆的铁路,所以在台湾有一个全台铁路局,规划中也的确有贯通台湾南北的铁路,但他滚蛋以后就搁置了,现在无非就是重新开始运作而已。原本刘铭传坚决不同意由外国人修建铁路,但现在这个问题就不用考虑了,这条铁路将由英国jy公司负责修筑,当然外国公司修铁路的诸多特权这个自然是少不了的,比如说沿线三十华里的矿业开采权。
实际上杨丰对这点利益并不怎么在乎,台湾也没多少资源,无非就是樟脑,硫磺,好像还有点金矿,最大头也就是基隆煤矿,这种东西杨大老板根本看不上眼,不过这种规矩不能破,现在列强在中国修铁路都是这么玩,到自己这里也不能坏了规矩。
这些东西在台湾多多少少都引起一番震动,不过这是薛福成需要解决的,跟杨丰没什么关系了,反正汉族士绅没有敢反对他的,即便是地方豪强现在也都清楚杨大老板不好惹。至于那些土著就只好拿大炮说话了,他给薛福成留在台北的那一千人就是给老薛干这个使的,剩下台湾主要的武装力量,刘永福的黑旗军,林朝栋的栋军,这些都是薛福成的支持者。只要他们不掺和,那一千雇佣军足够横扫台湾,他们就是反对也没用,在杨丰的强大军事压力和经济压力,再加上薛福成的zheng治压力下,反对者只有死路一条。
正当他在台湾大搞建设的时候,天安的野津道贯在经过了长时间的休整,当然主要是安抚下日军士兵那被吓坏的小心灵之后,终于向清军发起了第三次进攻,而且这一次并不只有天安方向,就连成欢的大岛义昌也不得不硬着头皮杀了出来。
这些天双方倒是没有发生任何战斗,这一点主要是章高元和聂士诚等人也被吓坏了,不同的是野津道贯被伤亡率吓坏了,而他们则是被部下士兵的子弹消耗量吓坏了。根据这段时间的战况分析,他们发现自己的士兵们居然要平均消耗四千发子弹才能打死一个日军士兵,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经历过多次作战的聂士诚部现在还好点,已经降到了两千发以内,刚上战场的徐邦道部,甚至达到了创记录的八千发,这样的情况肯定是无法发起进攻的,扣除士兵的勇气问题,就是后勤也受不了。
四个主将一合计,在子弹消耗量和战果的交换比降到一千以下之前,绝对不能考虑主动进攻的问题。
然而尽管没有发生战斗,日军却出现了依然出现大量减员,很简单,逃兵!严重的士兵逃亡情况,尽管第五师团来自以顽强著称的广岛,但依然有大批士兵无法忍受这种残酷而又血腥,或者说令人绝望的战斗选择了当逃兵。从开战到现在,整个师团已经跑了三百多人,光大岛义昌部就跑了快两百,这种情况下再没有突破性的胜利,野津道贯都怀疑不用打人就跑光了,所以他决定集中全力,豁出去就是用人命填,也要填平清军防线。
“天皇陛下忠勇的武士们,我知道我们之前遭遇了失败,可是为什么?是你们不够勇敢还是你们的枪法不够精准?都不是。你们是最好的士兵,就连那些鬼畜们都无法与你们相提并论,可你们依然失败了,原因很简单,你们的武器不如敌人的先进,你们的子弹不如敌人多,你们的大炮甚至不如敌人的零头,简单一句话,你们太穷了,日本帝国太穷了。
我们为什么穷?
因为我们在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小岛上。
我们一无所有,所以我们就要受欺负,如果我们不去开疆拓土,我们子孙还将一无所有,我们将世世代代永远在贫穷中挣扎。
为了他们,为了我们的子孙后代,我们必须用我们的血,我们的生命,去为他们赢得一个不再受欺辱的未来。
击败前面的敌人,一片你们想都无法想象的富饶土地,将向你们敞开大门。
那里遍地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