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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啦,还要什么?这里的环境问题我不是给你说过了吗?”这白痴,居然还给我露出一脸不知所以的表情……
我已经完全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重重的叹了口气,我用哭笑不得的语气问他。“你不会说说当时在场人员的表情啊,之类的现场状况的吗?这还要我教?”
“那个东西?那些应该你们去注意吧?”绝对是属于反射性质的,林素脱口而出──我还该说什么呢?
当高官的就是跟下级的不一样,不过……大概是谁也没办法代替谁吧……
还是说人在其位即理其职呢?
唉……算了算了,算我倒霉吧,反正开年来我的运气就没好过。
靠这家伙还不如靠自己来得安全……
不再管林素,我开始在脑海中回想下午我们冲到一楼大厅时的情形──
最先喊出声的人……应该是徐雨霞──我认得她的声音,那种尖高而让人厌恶的甜腻嗓音。
接著……
我不该做这种推测的,在那群人里会有刘玫的同党吗?这个假设应该不能成立……
刘玫不会跟他们合作的,如果她真的那么“恨”的话。
但按一般推测的话,应该是先从那个首先到达现场的人想起,而且,那个十字架并没有被破坏的痕迹,怎么把它弄开也是个问题,如果是徐在到达现场后做了什么掩饰的话……那也不是说不可能……
先前,古斯特说过他有检查过那些扣,而且钢索也没有问题……
钢索……
但如果把钢索换成了普通的涂上了银漆的粗麻绳呢?那个从纹理上是相像的,而人对一些自己平常经常性接触的东西会很容易的忽略掉,那刘玫会不会就是利用这样一个盲点,来让古斯特没有注意到这一细节……
一个靠钢索才能支撑的巨型十字架,被换成了绳索……这肯定是不能完全的承受的,一开始可能不会断,但一但时间长了的话……
肯定会断掉……
但重点是──刘玫怎么知道那个时间余静紊会出去,而且还是到那个大厅里?
预谋?
她一早就准备好要杀掉余静紊?
还是真的纯属随机呢?
那个十字架会掉下来,其实只是用作于警告?或者是威吓,而不是真的要杀人,那个余静紊只是真的很不幸运的在一个错误的时间,一个错误的地点,令另一个人做了一件错误的事?……
烦……
刘玫让那个十字架掉下来的真正用意到底会是什么?……
她现在就像是这间古堡中的幽灵,无影,无迹,而我们却暴露在她的眼底──原因到底是什么……那个十字架的掉落……
它实在是太过於戏剧性,所以我没办法相信那只是一种手段──那周英龙呢?他那时为什么会在冰库里?
他的死亡时间没有办法断定得很真确,因为当时他是在冰库被发现的,体温被冰库的气温破坏得很彻底,而现在天气也极冷,刚好更加的对破坏体温起到了助益……
没办法断定,那也就是说没办法知道一个感觉很关键的问题……
我没办法具体的说出来是什么感觉,但我直觉的觉得这一点极为重要。
“先生们,你们要的东西到了。”
该说巧还是该说命运呢?
每次当我快要抓住什么的时候,总是会有一些事或人把我的思考打断的──我该苦笑的,但最后却是大笑出声──
这导致了刚进门的古斯特和房间内的另外两个人都拿一脸不可思异的表情看著我──没办法,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很想笑。
“喝茶喝茶,完了后面我还有点事想问你的,古斯特先生。”我强忍下笑意,伸手接过古斯特递过来的茶,并在最后盯著他的眼睛。
在明显的愣了一下后,他回答我。
“啊?……哦,好的。”
……
城堡里的幽灵,
你隐身在哪里,
我会找到你的……
一定……
因为我不能让你再这样错下去……
不可以……
……
第十四章黑暗
今天看了伊拉克战争的纪实……写了个很短的感想……(http://bj3。netsh。/bbs/109783/messages/818。html)心情那个郁闷……(后面发现有一部分是因为肚子饿……||||||)
生命真的是很宝贵的──再一次感觉到,能够在一个安定的环境中呼吸每一口空气,其实都是一种恩赐──没有什么会比安定更重要,不必要做政客政治的牺牲品。
嗯……好吧,不说郁闷的东东了~~~~写到12章了(正式排章里的章数),还有三章就会写完~~~~~高兴啊~~~~~呵呵呵~~──海寒,03,07,30。
黑暗
黑夜的色彩流泄于整个安宁的空间,
但我祈求的,
是让这黑暗成为黎明前的沉黑。
只有这样……
面前方能看见曙光……
…………
“古斯特,你今天是几点去检查那个十字架的钢扣的?那时候有没有觉得奇怪的地方?”
喝口茶,我开始问木然的站著发愣的古斯特,并示意请他坐下──老是抬著头看人这动作是很累的。
在又愣了几秒后,他终于在维深忍不住的扯他衣角再一次示意让他坐下后才会意的点点头。
“啊,哦……好的,谢谢。”边道谢,他边坐下──他整个人给我的映象就是一个很遵从规矩做事的人,所以,一但有一些在他所学过的规矩里没有的事情发生,他就没办法去解决,反而会加深他的心理矛盾与不安。
这类人一生都是在跟自己闹别扭,总是想著自己做了什么,有没有做错,奉行说一句坏话,不如说一千句好话的准则。而且不断的反思自己做错的地方,而别人的错,永远只会看在眼里,只要跟他无关──或者他会思考那是不是跟他有关──他就不会去理会。
真可悲……又一种为了他人而活的例子。
但是……有人能完全只为自己活著么?……呵呵……
没有吧……
“先生,你刚刚问我检查的事吗?”正想著,但神智还是及时的被古斯特的声音扯住没有完全的抽离现实。
我点点头,并拿去茶壶为自己再倒了杯茶。
“是的,我想知道你在检查时,有没有觉得钢索的状况跟平时有什么不同吗?”拿起茶杯,我微微的皱著眉看他。
皱著眉用极认真的表情思考了一会,古斯特先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接著,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点了点头,但没等我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不对时,他又摇了摇头。
就这样不断的重复了好几次,最终,他还是用力的叹了口气,无奈的抬起头看我。
“对不起,我没有注意到,但我感觉就跟平时一样,我拉了拉钢索,看过钢扣有没有裂口,别的我没太注意。先生,对不起,帮不了你的忙。”他完了还真的站起来给我鞠了个躬──拜托……我还没死好不好……别动不动就对我行这么大的礼……
“啊,没关系的。”我对他微笑。“你能告诉我其他工作人员都是跟你一起招来的吗?”这个问题要搞清楚。
“不是的,李姨和林姨是任先生在一个多星期才换的,而艾尔──就是那个帮忙的小男生,他跟我一样是任先生从国外请来的。”他又一次以完美的管家站位回答我的问题──让他坐著说话很难受吗?……
算了,别人喜欢就好──他就是喜欢趴著我也没有管他的需要。
“这样么……”那就是说,那两位阿姨很有可能是共犯?!──不可能……
难道真的完全排除在古堡里工作的人可能有一个是刘玫或者他的共犯的可能?……
这并不可行,现阶段是不应该排除任何可能而减低自己的警惕性的。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藏在这城堡外面?──这有可能吗?
依我今天走过来这里时经过的路形和地势来看,周围应该都是一大片一大片的雨林,在这种情况下有可能在林子里有一间房子?──不,或者这座东西会有个附属小屋什么的!
“古斯特,这里周围或者附近有没有小屋或者是能住人的地方?”几乎是马上的,我抬起头问古斯特。
但结果却让人失望──他摇头。“没有,先生,这岛上就只有这座城堡能住,没有别的建筑了。”
那是否就能排除刘玫并不住在城堡内这个可能呢?……
那她是在城堡的哪里?──地牢?不会,那里是从外反锁的,如果是这样的话她根本就出不来……
还有什么?……
──所以说,我讨厌这种要谋杀脑细胞的工作。
皱了皱眉,我喝了口茶,整个人靠在那张在我认为中有些过于柔软的沙发上。
突然,我有一个非常疯狂的想法──关于那第一个死者的想法。
根据对刘玫个性的分析,她会想让这些人都聚到一起,不单只是想集中的宰杀,而更重要的一点,应该是出于她想对他们所施加的精神上的摧残,而对于一个她应该最恨的男人,她应该不会想让他最早死亡的──她会选择一个最初的牺牲品,但绝对不会是那个男人才对,他那样的死法就正如我以前所想的那样,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死,而且绝对不会对刘栋怀有什么歉意的。
所以,如果要杀,应该是杀一些在她心目中不甚重要,但却能在人群中引起恐慌的人──那……
周英龙会不会比余静紊早死呢?──这样一来尸体会在冰库里的原因就明朗了──但偏偏是余静紊死的时候,周英龙还好端端的出现在我们面前,“他”到那时为止,都是活的。
但怎么想都觉得有地方不对,但什么地方不对有很难说出来。
就像是在翻译一句你明明知道它意思的句子,但却无法表达出来,又像是一幅拼图,明知道那里应该放什么,但却偏偏找不到那块该放在那的拼图一样……
一种让人有说不出的烦躁的感觉。
深深的舒了口气,我决定暂时放弃去思考这些让人头疼的问题,我现在最想做的事大概就是休息。
于是,我站起身,对林素笑笑──他理解的挑了挑眉,跟著站了起来。
这时,我才突然想起什么──“林子,你不会把陈志栋一个人扔在房间里吧?”我被这个假想弄得连脸色都变的刹白──不会这么百密一疏吧?
他有点不礼貌的笑了出声──“当然没有!你当我是傻子?──我让他先到曾伟和李川的房间去等我了。我跟他说现在死了人,还是小心的好,让他过去的。”林素边笑边过来拍了拍我的肩,然后还靠在我身上大笑不止──该死,担心和谨慎有这么好笑吗?!
也懒得跟他计较,我只是白了他一眼作为不满的表示,就改为对古斯特点点头。
“古斯特先生,今天时间也不早了,就先休息吧,别的明天再说。”
“但你们最少也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怎么会突然之间死掉了两个人?”古斯特果然还不是完全的呆子,还是记得要问我问题的重点的──但告诉他一是没用,二是可能让他更加混乱,从而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何必呢?去做这种无利可言的事。
但我也没那精力和兴趣去打发他。
“关于这个问题,我想你应该去问警察的,这会比问我这个学者型的人要好。”我笑容可掬的转了个身,看了看已然愣愣的瞪著我的林素,接著侧身让开了一些,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古斯特转换一个现成的询问对象。
“你们慢慢谈,我想休息了,所以,明天见。”
在两人都有点呆愣的状态下,我把这两位不属于此房间的大型有生命物体带出了门外。
“搞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