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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16章 快去救他
躺在地面上,夙沚累的几乎虚脱。
想好好休息一下,却知宁千惜耽误不得,探手解开两人身上的藤蔓,夙沚起身,看了看方向,背上宁千惜便往东边走。
东边草木稀疏,大抵是有人居住的地方。
夙沚看着背上的宁千惜,终是忍不住笑了笑:“你不让我背你,现在我也背上了。”
喘了几口气,夙沚头有些昏沉。
……
穿过一片林子,往前走,隐隐约约看到一座小城。
夙沚心中一喜,摇摇晃晃背着宁千惜往前。
“终于到了。”
城内肯定有大夫。夙沚心下放松,宁千惜的伤有救了。
夙沚穿的是短裙短衫,穿越来便是一系列的暗杀跟险情,身上的衣裙有些破损,露出白生生的胳膊和腿。
夙沚自然是不在乎这些的,可这不是在现代,那些人从没见过夙沚的这个打扮,见她进来,一个个交头接耳,目光惊奇。
夙沚抓了一个人过来问:“医馆在哪?”
那小哥的脸腾地红了,哆哆嗦嗦给她指路:“在那里……刘大夫的医馆。”
夙沚道了声谢,晃晃悠悠往前走。
而此时,忽有马匹踏踏而来,马上坐着一个男子,面目还算得上威严,只是看人时的目光,带了几分嚣张和赤裸,让人看着不舒服。
他手里握着一根长鞭,四周见着他的百姓纷纷退下,目露惧色。
“是城主大人……”
“他又出来干什么!不知哪家的姑娘要遭殃了!”
“嘘!还要不要命!别让他听见!”
人群中的声音带着颤抖和惧怕,人们恐慌不已,这城主每次出来都会强行带走人家女儿,不给就杀人全家灭口,阴毒嚣张,种种恶行,简直跟跟强盗没有什么区别。
纷纷退避,百姓敢怒不敢言。
“嗯?等等!”马上的周昊瞥见一道身影,手一伸,勒马停住脚步,拿着鞭子一指夙沚,怒斥:“大胆!见了本城主不行跪拜之礼,你是谁!”
夙沚看也没看他,眼角瞥见医馆牌匾,眼睛一亮,背着宁千惜快速走去。
医馆里坐着个耄耋老人,夙沚踉跄冲过去:“救他。”
大夫惊了一跳,赶忙吩咐小厮帮扶病人。将宁千惜抬到里屋后,大夫忙道:“姑娘,老朽看你伤的也不轻,赶紧坐下。”
夙沚摇了摇头,“快去救他。”
大夫看两人衣着品貌便知不是等闲人,也不再耽搁,快步走到里屋替宁千惜救治。
夙沚本就累的虚脱,头脑昏沉,一坐下,痛感袭来,忍不住嘶嘶抽气。
“竟敢对城主不敬!来人!抓住她!”
而就在这时,几个身着兵丁衣服的男子忽然朝医馆里冲了过来,二话不说,冷喝一声,架起夙沚就往外走!
夙沚昏沉中被惊扰,一愣,心中冷怒,欲抬手,手脚却都使不上力气,眼皮耷拉着,力气似乎全被抽走,只能任由他们动作。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手持长鞭,面目阴森,见人被拖出来,眼睛微微眯起,打量着夙沚的身体,目光在看到夙沚裸露的胳膊和腿的时候,喉结动了动,一挥手,道:“带走!”
☆、17。第17章 羊入虎口
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止,医馆里的大夫和小厮看见,着急的跺脚:“这可怎么办!那姑娘落在禽兽城主手里可就完了!羊入虎口,恐被糟蹋了清白!”
“他们仗着人多势众,我们又能怎么样!凡是进到城主府里的女子,哪里还能好好的出来,不是被折磨死就是自尽而死。作孽啊!”
大夫小厮一脸沉痛,知道那女子进了城主府,多半是活不了了。
“赶紧救治他,救不了那个,我们总不能让这个也死了。”
“是!”
他们看了一眼床上的少年,那女子伤的也不轻,硬撑着把这少年背到这儿来,等他醒了,不知又会是怎样一副形容……
…………
天上一轮白日,挂在空中,灼人眼目。
城主府门前,两座石狮子巍然而立,威武厚重。
而在这威武铜门之后,庭院深深,一间暗房之中,隐隐约约听见两人鬼祟交谈。
“好了没?多喂点!我瞧着是个烈性子的,别弄不利落扫了城主大人的兴,到时候你我命就没了!”
“知道,知道!足足喂了两瓶呢!一瓶就能让她们没力气手脚不听使唤,两瓶喂下去,那就任由城主大人高兴了!”
“这可是个上等货色,我瞧着都心痒痒!”
“再好也不是你的!我们做下人的,只能捡主子玩儿剩下的,其他,是想都别想喽!”
“赶紧走赶紧走,出去交差,城主大人都等不及了!”
夙沚闭着眼睛,听见有两人对话的声音,却远远近近,听不真切。
身体无力,手都没力气抬起,夙沚挣扎着睁开眼,却看到一身形健硕的男子朝这里走来。
他的脸模模糊糊,像是浸在雾中,目光近乎猥亵地打量着夙沚的身体,赤裸丑陋,令人犯恶。
他半跪下身子看夙沚,细细打量着,生怕错过一丝半毫。
“真美。”周昊赞叹,他凑到夙沚面前,粗糙的手摸上夙沚的脸,触手温滑,让他心中一荡。
夙沚胸腔剧烈起伏,心中暴怒,身体却像是被什么死死拉扯着,动弹不得。
“哪里来的绝色美人,我怎么不知道。”他的脸凑到夙沚面前轻嗅,目光猥琐:“好香。”
“滚!”夙沚挣扎着翻身推开他,手挥出去却被他一把抓住,周昊哈哈大笑:“性子还挺野,只是不知道一会儿,你还野不野得起来?我告诉你,像你这样的女……嘶!”
那城主话还没说完,突然痛哼一声撒开了手!
他手腕处,一道细长的血痕横陈其上,血正从手腕处冒出,淅淅沥沥,在寂静的屋内,几分可怖。
夙沚手里拿着一把匕首,精致薄亮,慑人的锋利。
锐利的光,像是鹰的眼。
“臭婊子!”周昊大怒,站起身一脚揣上夙沚胸口,“本城主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下贱东西!不要不识好歹!”
夙沚被踹得猛的飞出去,身体撞在墙上,砰地一声,骨头几乎要碎掉!她挣扎着站起,突然拿起薄薄匕首向自己胳膊上捅去!
☆、18。第18章 一击不中
鲜血顿时汩汩冒出,夙沚脑袋却清醒了几分。
通过这样的方式保持清醒,夙沚也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自穿越而来便是一路艰辛,时时刻刻的危机令她身心俱疲,第一次的,夙沚感到无力和绝望。
眼前,那男子狞笑着走来,他看上去武功不弱,宁千惜给她的匕首极为锋利,他未曾防范之下也能轻易躲避,想要对付,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夙沚深吸一口气,大不了鱼死网破,谁怕谁!
周昊眼中渐渐蕴起兴味,道:“我喜欢你这样的眼神,无助,绝望。”他逐渐靠近夙沚,一步一步,像是逗弄困在笼中虚弱的兽,直至折磨到对方鲜血流尽,才觉得有趣。
夙沚晃了晃胀痛的头,眼神定定地看着眼前男子,她在等,等一个时机,一击必杀的时机!
握紧手中的匕首,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周昊却很自信,这女人看上去危险,实际却是一个空架子,喂了他的药,即便是自残也不可能轻易保持清醒。
瞧,有精神也不过是一瞬间,现在不是立刻萎顿下来了么。
“你跟了我,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
精神懈怠!
就是此刻!
夙沚一声尖啸猛地扑上!
哧!
刀入肉!
成功了?
薄薄的刀片锋利无比,稳稳扎在对方身体里,却……
夙沚心中一惊……不好……
“贱人!”
啪!
周昊转身,一巴掌甩在夙沚脸上!
狠狠摁住猛烈挣扎的夙沚,周昊双眼发红!
“没想到你是这样不知好歹?本城主看你有点意思想予你富贵你都不肯要!下贱货色!既然这样就让本城主好好看看,一会儿你在我身下承欢,还使不使得出你那点本事!”
刺啦!
上衣猛地被撕裂!光滑白皙的肩膀露出,那一线优雅,瞬间点燃周昊的眼!
夙沚一口银牙咬出血,平生未曾受过如此大辱!
手中匕首还插在周昊大腿,身上无力,一击没能让对方失去活动能力,失败了!
一击不中,再没下手可能!
夙沚血肉模糊的手死死扣住地板上,指甲盖已经翻起,露出白红的血肉,生生的恐怖。
“定不饶你!定不饶你!”夙沚崩溃大吼,眸红如血!
周昊笑着俯下身,恶心的嘴脸向夙沚贴近……
…………
刘家医馆
日光逐渐西斜,数道光影落在窗上,几分平静。
几个身着黑衣的男子如鬼魅般出现在医馆中。
刘大夫惊讶大呼:“你……你们……”
“少主!”
那几人脸色严肃,齐齐跪下,朝床上人恭敬道:“属下来迟,请少主责罚!”
当先一人跪行至床边,脸色凄惶,道:“少主!阿七来迟了!”
床上少年一身蓝衣,脸色苍白,身形羸弱。
那少年刚刚醒来,还未坐起,听言并未有何动作,只是唤道:“夙沚。”
阿七一愣,夙沚?
“没有夙沚的气息,她在哪。”少年支撑着坐起,白皙修长的手指搭在膝上,淡淡道:“我又在什么地方?”
“你可算醒了!”那刘大夫一听见他的话,哪里还顾得上害怕,赶紧冲出来急道:“你在找把你背过来的那位姑娘?你可赶快去救她吧!她被城主带走了,现在这时辰,唉!恐怕凶多吉少啊!”
四周空气骤然变冷,宁千惜眼微抬,他一字一顿,轻轻道:“你说什么?”
☆、19。第19章 我杀了他
“唉!那位姑娘把你背过来,自己伤的都那么重也不治,只说先救你!后来像是得罪了城主大人,现在被带走了!那城主以欺凌女子为乐,你……”
蓝衣如水,瞬间从几人眼前掠过。
阿七哪里见过自己主子这样的神色,大惊之下匆匆跟上!
“少主!这里临近川岚国,是姬野大陆所属。这里的城主名叫周昊,欺凌弱女,手下人命无数。”阿七迅速掌握第一手资料,朝宁千惜快速地道。
“就在城东,那座大宅便是!”阿七看了一眼主子,他脸色苍白如雪,手微蜷缩,静静立着,似乎依旧安静,只有他知道,主子在压抑,前所未有地控制着自己。
平静的脸色下是怎样一副怒海滔天,他不敢想。
阿七敛眉,夙沚……究竟是谁……
宁千惜已经走过去,正门而入,厚厚的漆红大门被他踹开,他面无表情,曾经温柔的眉目早已不见,那种冷静,比之花溟垣修嗜血狂杀,更令人心颤。
门内涌出众多护卫,喝叫还没出口,就已经被宁千惜身后黑衣暗卫灭了口。
那深深庭院,究竟禁锢和毁灭了什么?
宁千惜身影如飞,寻着气息,而去……
在一处暗房前前站定,宁千惜侧头:“谁也不准跟进去。”
“是!”
手放在门板上,用力,推开。
一系列动作像是被放慢了,宁千惜不知自己是什么感受,更无法想象里面那女子,是什么感受。
门被推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道传来。
宁千惜脸色白了白,走上前。
试探着道:“夙沚……”
几道嘶哑的痛苦吟叫自墙边传来,“怪物……怪物啊……好恐怖……”
那个人见到门被推开,嘶吼着上前:“救我……求求你,救我……那个女人是怪物……救救我……救救我……”
他拉着宁千惜的衣袍衣角,大声嘶吼,像是见到了世上最恐怖的东西。
宁千惜却没说话,他的思绪,停留在房间角落里。
那里,有他熟悉的气息。
那是夙沚的气息。
“夙沚……”宁千惜手微动,那男子已经被甩开,他走到夙沚面前,轻唤:“夙沚……”
第一次的,宁千惜有些厌恶自己,为什么看不见,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只能依靠着那几丝气息,来
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