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沚等着,但若谁不长眼敢动我身边人一分一毫,凭你是谁,天涯海角,我也必会要你的命!”
她冰冷的声音响在每个人耳边,人们听言,顿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抬眼去看她,却在一眼之下被她煞然气势所惊,突然便说不出话。
站于夙沚左右的是三帝,是暴徒,是名闻天下的侍鸾司,每一个都比她背后势力强悍,但这话却是从孤身一人的她口中说出,如此理所当然,如此悍然相护!
夙沚将这些人置于她身后,她,是作为一个保护者来说的这番话。
夙沚她完全可以理所当然躲在那些大人物身后,凭他们的身份,完全可以为她遮掩,替她遮挡,但她没有,明明有靠山却悍然站出来去当靠山的保护者,就是这种凛然霸气,无所畏惧的态度,才更让这些人畏惧。
比武场无声,只这女子的话回荡在每个人耳边,花溟抬眼,似笑非笑咧嘴角,她的妹子,似乎长大了。
垣修默默瞥了一眼夙沚,拿过点心继续吃起来,有徒儿相护,他这个做师父的,无比安心。
白墨心冷冷哼了一声,嘴角却还是难得的勾了起来,看起来,颇为愉悦。
雷空霜寒四子互看一眼,眼神中已然有了敬意,看来,他们没选错老大。
侍鸾司等人默默跟在宁千惜身后,勾了勾嘴角,想着他们心中的小太阳是不是该醒了呢,醒了,也该告诉她,她的付出,已被那人放在心里,且无比珍重。
☆、206。第206章 你这么笨
此次比武大会便在夙沚成为冠首中落下帷幕。各势力见到今日一幕,心中会怎么想,又会如何作为,现在还不得而知。但绝对不可忽视的是,夙沚,在此次比武大会中,以绝对强势的姿态,站在了人们的视野当中。
三帝相护,勇夺冠首,暴打姽婳,当众杀人,天命神女……不论哪一样压下来,都足够刺激人们的神经。
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日子里,人们口耳相传的都是这个暴戾冠首。
夙沚这个名字,是彻底响彻了三大陆。
按照比武的规则,冠首将会被姬野帝王授予将军衔,姬野溟帝当场便很痛快的授予了夙沚将军头衔,特予封号,卿恩。
实职虚职暂且不提,单就溟帝特授封号,夙沚在这个帝王心中的地位,已然不可小觑。
……
而在当日,夙沚回到宁千惜府邸后,第一件事便是去了奚尔鸢房间。
她站在门外,手抬起,复又放下,犹豫半晌,还是门内的辛午匆忙开门,惊喜不已地道:“醒了!尔鸢醒了!”
夙沚一个踉跄差点倒在地上,在辛午跑到外面去招呼侍鸾司他们时候,她定了定神,走了进去。
屋内充满着浓郁的药味,尔鸢的房间很特别,即便是暂住,她也将房间布置的极为妥帖,她的墙上挂着很多饰品,图案很特殊,应该是她族中特有的标志,无一例外,狂放漂亮的很。
夙沚的落在床上,眼睛忽然一酸,那个金灿灿的女孩被包的严严实实,活泼灵动的她静静躺在床上,安静的看着她。
奚尔鸢语气仍旧很虚弱,却还是笑道:“老夙,你现在的样子好惨,以后出去别说跟我认识,丢人。”
夙沚压下眼眶湿意,笑着讽回去:“到底谁更惨,你看看你,都动不了了,还敢说我。”
“我过两天就能跑了,不信到时候看着……”奚尔鸢脸色苍白,嘴却咧的老大,笑眯眯的道:“奶奶的,你哭什么,老娘又没死。”
夙沚抹了一把脸,仰了仰头:“我才没哭,这里风大,眯眼了。”
奚尔鸢嘿嘿笑着不揭穿她,她呼吸还有些急促,夙沚见她这样,连忙跑过去:“感觉怎么样,很疼吗?”
她看着奚尔鸢的肩胛,手,胸口,心中顿时大痛,手无声攥紧,指甲几乎陷进肉里去。
“我渴了。”奚尔鸢抬了抬下巴,眯着眼瞧夙沚:“老夙,快给我倒杯水。”
夙沚连忙给她倒了杯水,却不敢扶她,从旁边拿了勺子舀了,慢慢喂她。
奚尔鸢咂了砸嘴,笑看夙沚,语气虚弱却带着揶揄:“真的不疼,这点小伤,也不看我是谁啊。”
夙沚慢慢点了点头,却不敢抬眼,将杯子放在一旁,忽然低身,将脑袋搁在了奚尔鸢肩膀没伤的地方,轻轻嗯了一声。
半晌,就在奚尔鸢以为夙沚怎么着了的时候,忽然感觉肩膀一阵湿润,紧接着便是那人嘶哑的声音:“尔鸢……真的真的……对不起……”
奚尔鸢浅浅笑了笑,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夙沚的脑袋,她眼眸柔和,语气却很鄙视:“你这么笨,对不起我的事情多了,不差这一样。”
☆、207。第207章 我好庆幸
屋门外听到辛午的话惊喜的跑过来的侍鸾司,瞧见这一幕,都不由自主停了脚步,为此刻温柔时光,为此刻真心相护。
奚尔鸢瞥见那群人,立刻呲了一口小白牙:“乖。”
侍鸾司立刻站直:“老大!”
他们嗓音老大,吓得旁边的辛午立刻阴沉了脸:“都小点声,尔鸢需要休息,瞧见她了吧,瞧见就走吧。”
奚尔鸢听言也立刻耸肩膀,勾着声音朝外道:“主人,管管你女人,你看她都快要压死我了。”
宁千惜站在门外,无言轻笑。
夙沚眼睛通红,站起来哼哼:“我只是没睡好,头晕才在你那儿趴一会儿。……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一大群人呼啦啦全被辛午赶走,连宁千惜都没能幸免。等到院子里终于安静,辛午瞅了一眼旁边站着的男人,轻咳一声道:“快点啊,人家需要休息。”
七爷无声点了点头,随意摆了摆手,示意他滚蛋,然后踏步进门,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辛午摸了摸鼻子,看了看天,瞧,那副嘴脸,叫忘恩负义。
七爷进门,慢慢走到床前,顺手摸了摸奚尔鸢的脑袋,给她理顺发丝,俯身低声问她:“疼不疼?”
奚尔鸢看进他的眼睛里,点了点头:“嗯。疼,可疼了。”
七爷看着她,忽然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道:“我也疼。”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冷峻的眉眼满是疼惜。
奚尔鸢侧了侧头:“阿七,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尔鸢,这是你对我的答复?”
奚尔鸢抿唇,摇头:“我该跟你说一声的,不该让你为我担心。”
七爷眼睛慢慢变亮,他点头,淡笑,握了握她的手道:“那就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奚尔鸢嘴角缓缓勾起:“好。”
……
——
夙沚回自己的房间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然后才去的宁千惜房间。
到了他屋子里,夙沚方才觉得累,卸下所有的防备,她是满满的疲倦。
夙沚一头栽倒在宁千惜的床上,抱着他的枕头,鼻间满是千惜的味道,她舒服的叹息了声,心到了此刻方才彻底放下。
宁千惜靠在床头,手指落在她的手上,轻轻攥住,道:“很累吗?”
“嗯……千惜,你帮我揉揉。”
她摇千惜的手指,声音从枕头里闷闷透出。
宁千惜喜欢她依赖的小动作,直接将她拥在怀里,下巴抵着她额头,轻轻道:“累就睡吧。”
夙沚将头埋在他怀里,圈住他的腰,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蹭了蹭,:“嗯嗯。”
“千惜,我会变得很强,我会保护你。”半晌,她闷闷开口。
“嗯,还有呢?”
“不会让那些帮过我的人受到任何伤害。”
“还有呢?”
“还有……”
“我最希望的是你保护好自己。”宁千惜轻声叹息:“不然我会很担心你。”
“对不起……”夙沚声音微哑:“我也会好好保护自己,你不要担心。千惜……我好庆幸……好庆幸……”
宁千惜知道她口中的庆幸指的是什么,低头吻了吻她的发,轻轻道:“没事了。”
☆、208。第208章 去找花溟
草木葱翠,莺飞燕舞。
宁千惜已经外出了很长时间,比武大会结束后他便打算直接回凤栖。
夙沚没有跟他一起走,虽然她心里想与他在一起,但现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是在两天前,当夙沚神清气爽睡完一觉后,便打算去找花溟要他将她手腕上种的东西取出来,虽然她手上那丝红线到目前为止没有给她的身体带来任何危害,但是她心里总是有个疙瘩,不取出来,她心不安。当初花溟说她赢得了冠首他就给她取出,现在这个时机,正好。
因川岚国与姬野很近,川岚国诸多问题还要依靠着姬野,所以这个姬野最高位者自然享受着他们最好的待遇。
花溟很是理所当然的让川岚国的人给他备下府邸。他虽只是来担任个比武大会的裁判,只住几天时间,但就这么几天,他却将他住的地方整成了个宫殿。
府邸周围围着一圈脊背挺直精神奕奕的侍卫,里三圈外三圈将整个府邸围的严严实实,夙沚到了地方瞧了一眼,在心中啧啧赞叹一番真有排场,然后她便打算进去,可当她刚走出一步,便听见府邸门口一阵吵闹争执之声,她步子一顿,抬头看去。
一位侍女打扮的女子声音尖锐,冷冷对着拦着她和她身后的人进门的侍卫道:“凭你什么身份,也敢拦我们?不要命了!”
那侍卫很年轻,仍是公事公办,面无表情道:“主子吩咐了,没有他的手谕,任何人不准进去。”
“你……”
侍女身后站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人,看不清容貌,但看身形似乎是个女子,她听言从袖子里拿出一块令牌,递给那侍卫看了看,只见那侍卫脸色猛然一变,立刻就要跪下:“属下不知是……”却被那女子低低一拦,无声止住了。
那人没再看他,领着她的侍女直接进了门。
夙沚随后跟上去,她的这张脸那侍卫是见过的,这段日子的比武大会闹得轰轰烈烈,他们对这位主子亲自封为卿恩将军的女子印象非常深刻,不敢拦,立刻让开了身子让夙沚进去。
夙沚一走进府邸,便有侍女来领着,她随着那侍女一路走,拐过花园,路过假山,一直到了大厅,那侍女给她福了个身,说花溟让她在这里稍等片刻,又让人给她端上茶水点心,便无声退下了。
夙沚也没事,一边吃点心一边喝茶,很是悠闲的等了许久,可是直到日落西山,却仍没有见到花溟影子。
夙沚在椅子上脑袋一歪一歪的,几乎都要睡着,她揉了揉眼,想着这稍等片刻可真长,花溟那厮该不会是放她鸽子了吧。
喊了几声,也没见侍女过来,她拍了拍衣服上的点心渣,出了厅。
她本想先随意逛逛找找侍女,可看到这地方景色实在很好,花亭水榭,极为养眼,一边瞧一边欣赏,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府邸内院里。
外面守着那么多人,这府邸内院却安静的好似没有人住,夙沚四下打量了几眼,正打算走,却忽然听到茶盏碎裂之声。
她怔了怔,抬步往那声音传出的地方走去。
☆、209。第209章 我已习惯
那处房间隐约传来人声,夙沚对那声音非常熟悉,慵懒散漫,漫不经心,但那道声音的主人此刻却似乎极为紧张,她听见花溟道:“受伤了没有?你别动,让我看看。”
夙沚哪里听过花溟这样慌张的声音,挑了挑眉,特意掩了气息,迅速藏在房门后,用指头捅了个小口,往屋里看。
那在府邸门口见着的身着黑色斗篷的女子背对着夙沚,冷冷后退几步,忽然一抬手,直接一巴掌甩在了花溟脸上。
夙沚一惊,心中不由一跳,这人是谁,花溟的脾气可是由不得人乱来的。
那巴掌力气不小,花溟的脑袋被打得偏到一边,白皙的脸颊迅速泛红,他侧了侧头,却没如夙沚预料那样发火,他表情无悲无喜,低眸看了那女子一眼,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那女子声音冰冷,似夹杂着无边厌恶:“你有什么资格问我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