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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眸看了那女子一眼,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那女子声音冰冷,似夹杂着无边厌恶:“你有什么资格问我好不好,好与不好不都是你害的?花溟,你怎么不去死!”
花溟向来妖冶的眉目褪了一层颜色,他长发垂落,看不清是什么表情,半晌,他浅浅笑了笑,道:“你真的是这么希望的吗?”
他的目光夹杂着多种情绪,那女子冷笑一声,拿起旁边的斗篷穿上,掩住脸,在经过花溟身边时冷冷道:“我恨不得从没认识过你。”
随后她推门而出,冷冷往外行去。
夙沚迅速躲开,她看到在那女子出去后,一黑衣男子匆匆跑进门,那男子手里还拿着药瓶,脸色紧张,眉头紧皱。
夙沚听到门里传来那男子声音:“主子,您不能总是任由姑娘乱来……她怎么能这样对……”“住口。”花溟淡淡打断:“我没事。”
那男子看着花溟,到口的话没有说出来,低低叹了一声道:“姑娘到了今天还要来这里监视您,您今晚可怎么办啊。”
“没什么。”花溟似乎在笑:“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我早习惯了。”
怎么可能习惯,那男子心中钝疼,将手中的药瓶交给花溟:“主子……如果实在挨不过去就吃下这颗药,我替您拦着姑娘。”
花溟接过那药瓶,淡淡嗯了声,颇为漫不经心,他道:“将我的人拨去一半保护她。别让她出事。”
男子脸色着急,姑娘这时候来明显是想要主子的命啊,主子在这个时候还要分神来保护她,她就是看准了主子不会不管她才会这样妄为!
但他知道花溟脾气,虽然不甘,仍嗯了声,在花溟挥手示意他走后便退了出去。
夙沚看着那男子关上门跑远了,她想了想,还是没有走出去。
她蹲在一处隐蔽的墙角,守在房门外,安静等着。
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眼看着太阳落山,一丝弯月挂在空中,花溟屋内极为安静,没有点灯,黑漆漆的一片。
夙沚耳朵一动,忽然听见房上似乎有人匆匆而过,脚步极为轻盈,几近无声,且接连着好多人落在房顶周围,似乎在等待什么。
☆、210。第210章 美男已睡
夙沚将自己的身体隐在黑暗里,掩藏了气息,一动不动。
直到她蹲的脚都麻了,还没听到房上人又任何动作,她有些诧异,一思之下,还没想完,忽然听见花溟房内一阵桌椅翻倒之声,哗啦啦一阵大响,紧接着便是瓷器碎裂,书架倒塌的声音。
夙沚心底一惊,慢慢弓起身往门内看。
屋内却还是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然而就在此时,屋顶上的那些人忽然动了,他们一个个从房顶落下来,直接便要冲进屋内。
夙沚见他们不善,立刻冲了出去,挡在屋门口,几人见着屋门还有女子挡着,略微一怔,随即当先的人一挥手,他身后立刻来了几个人朝夙沚冲了过去。
夙沚探手,在屋旁盆栽里抓了一把叶子,以叶子做飞镖,直接朝那几人掷了过去,她手腕力道强悍,叶子瞬间便如利刃一般朝那几人飞了过去,空气响起叶子割裂空气发出的嗤嗤响声,那几人一惊,立刻往后躲,抬手便去挡开,只是动作仍慢了一步,他们身上瞬间被叶子割出道道血痕。
这些人没想到这女子竟也是个高手,他们往后暴退几步,发出了些响声,外面立刻便有人听到响声冲了过来,一排排人手持火把,瞬间朝这院子里涌来。
当先走过来的是刚才去过花溟屋里的男子,他看着那十几人,脸色泛青,他抬手,神情冷厉,直接下令:“杀!”
身后的人得令立刻上前,与那些人战在了一起。
“都干什么呢!住手!”
而就在这时,院外忽然传出一声厉喝,那穿斗篷的女子直接走了过来,她冷冷看着这一幕,道:“他们是谁?你们在干什么,你们主子呢!”
院子里的人没得到指令自然没人理,还是那刚才的男子走过来,躬身道:“姑娘……主子在休息,不便打扰,这等小事交给属下来处理就好。”
“不便打扰?”宽大的斗篷将这女子整个人都快包裹起来,只露出她泛着冷光的眼睛,她看了那男子一眼,冷冷道:“放肆!你是谁,竟敢替你主子做主,我姬野是没人了么,轮得到你来说三道四?”
她挥开那男子,直接便往屋内闯。
男子脸色铁青,这哪里是要去找主子,分明是要害死主子!这么多人在看着,真是疯了!
眼看着那身着斗篷的女子快步往前走,就快要推开门,那男子急得几乎要发疯。
“停。”
就在斗篷女子要推开们的瞬间,一雪白的手掌忽然挡在了她面前,夙沚站在门口,朝她轻笑:“美男已睡,谢绝观看。”
男子霍然抬头,一瞬间心中狂喜,他抬眼看了看,这女子……似乎是叫夙沚?好像和主子关系不同寻常,绝对不能让她进到主子房间,一定要拦住!
女子没看夙沚,眼睛直视前方,冷冷道:“让开。”
夙沚比这个女子略高些,直接一挤身子,立在了女子对面,她笑眯眯低头俯视女子,道:“偏不。”
☆、211。第211章 姬野幻术
从夙沚这个方向仍看不到女子真面,只看到她尖尖的下颌,和一线红唇。
那女子红唇很薄,她听到夙沚的话,笑了笑,只是那笑意泛冷,让人脊背发寒。
她举起了手,纤细的手腕上带着一串铃铛,她轻轻摇了摇手,一串悦耳的铃铛声立刻响在众人耳边,刚才还心中喜悦的男子脸色顿时大变,立刻便要上前阻止。
却仍旧晚了,只见刚才还笑意潺潺的夙沚眼睛忽然垂了下去,一瞬间诡异的没了表情,茫然的站在众人面前,如同被控制了一般。
身穿斗篷的女子淡淡命令:“让开。”
夙沚反应了一会儿,往旁边让了让,这一让之下便让那男子的心直接沉到了海底,他一瞬间绝望,怎么忘了……她是……
这下彻底完了!
女子没看夙沚,冷冷笑了笑,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推门。
“铃——”
而就在此时,忽然又是一阵铃声响动!
身着斗篷的女子听到那铃声脚步忽然一顿,脸色一变,她蓦然侧头,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
“往后退,对,往后退。真乖。”只见刚才还茫然如同被控制了一般的夙沚手持斗篷女子手腕上的铃铛,笑意婉转,眼神明亮,低头看着女子,笑道:“真听话。”
而那女子的眼神却逐渐变的茫然,混沌,一如刚才夙沚模样。
夙沚摇了摇铃铛,继续道:“回去,回你房间。好好睡一觉,天不亮,不准醒。”她低声吩咐,嘴角微勾。
女子慢吞吞点了点头,依言转过身,一步一步往院外走去。
院子里的人惊讶的看着这一幕,不明白怎么明明是夙沚被控制,却在一瞬间调换了个个儿!
其中尤以那男子为最,别人不明白那人蛊术威力,他是明白的!她想控制谁,除了那些像主子一样的绝顶高手,还从未失手过,怎么今天却反被人控制了神智?实在太不可思议!
他惊异的看了夙沚一眼,这个女子……
这人虽然惊讶,但他仍反应极快,立刻挥了挥手,示意一队人跟上去保护斗篷女子,然后留下人继续守在外面,那些刚才来偷袭的人已经被解决掉,立刻拖到了外面。
眼看这些人一个个走光,那男子走上前致谢,他眼神感激,看夙沚的眼神丝毫不掩饰崇敬,道:“今天还好有您在,不然……”他笑了笑,道:“真是太感激了。”
夙沚摆了摆手:“小事一桩。”
“不过恕我多嘴一问,您是怎么挣脱幻术的?”
“幻术?”夙沚其实也有些茫然,她的确在听到铃声的刹那有被控制的感觉,但下一秒她便立刻清醒了过来,还有余力拽下那斗篷女子手腕上的铃铛,至于什么挣脱幻术,她还真不清楚。
夙沚抬起手腕看了看,道:“我也不清楚,但是在那瞬间只觉这手腕上有点烫,有些疼,我立刻便回过了神,难道是这个的缘故……”
她看着手上的那丝红线低声喃喃,这还是花溟给她种上的,莫非与花溟有关?
☆、212。第212章 看不下去
花溟还说是要害她的东西,怎么现在反倒是这个东西帮了她?
夙沚在那里低声嘀咕,所以完全没看到那男子在瞥见她手腕上的东西时大惊的表情。
那男子诡异的看着夙沚一眼,然后道:“我……属下……也不知……您还是自己去问主子吧……”然后他便垂着头走了。
临到了院门外他仍是不放心的回头看了看:“您帮帮主子。起码让他吃下药,不然,唉……”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表情隐忍。
夙沚怔了怔,点了点头。
等到那男子出去,夙沚想了想,于是敲了敲门。
等了半晌,却没有听见屋内声音。
她心中愈发疑惑,抬手,推门。
吱——
屋门响动,夙沚推开门。
当看到屋内情景时,便是夙沚,也是忍不住心中狂跳,心神剧震。
房间内一片狼藉,桌椅翻倒,书籍四散,那个爱干净散漫慵懒的花溟整个死死咬着牙,唇角都出了血,整个人似乎痛得非常厉害,却一声不吭,从床上直接摔到了地上,嘭地一声掉下来,他紧闭着唇不发一语,容颜妖邪的厉害,阴郁却绝色,透出一股异样的邪肆美感。
“滚!!”
一线月光照进屋内,掠过花溟的眼睛,他侧头,看到门口的夙沚,忽然抬手拿起手边花瓶,直接掷了过去,口中怒吼。
“啪嚓!”
花瓶顿时被摔了个粉碎,落在夙沚脚下,碎瓷片溅了她一身。仍有碎瓷猛地滑过夙沚的眉梢,顿时留下一条长长血痕。
夙沚嘶的一声倒抽一口冷气。
花溟顿时一惊,猛地站起,但他还没站起,忽然又重新摔在了地上,脸色惨白,满头汗水。他挣扎着站起,呼吸急促:“对不……起……”
夙沚慌忙跑过去搀扶他,他本想拒绝,看了夙沚眉梢一眼,便默许了她的动作。
他整个人几乎可以说像是泡在了水里,虚脱一般,发梢都是湿的,可见其痛到了什么地步。
夙沚搀扶他到床上,慌忙道:“药呢?在哪?”
花溟眼睛半开,在夙沚转身去找药的当口拉住她,制止她动作,道:“别去……我没事。”
夙沚冷怒:“闭嘴。”
她甩开花溟的手,在屋内找了半晌,终于在角落发现那瓶药,她赶紧将药丸倒出来,递给他,冷声道:“吃了。”
花溟闭了闭眼,打开夙沚的手:“我……说了我没事。”
夙沚直接掰开他的嘴,强制便想喂下去,却被花溟推开,他剧烈喘气:“我让你滚!”
“这么折磨自己有意思么!有意思么!”夙沚气怒,看着他因疼痛惨白的一张脸,压抑的闭了闭眼,她走过去,道:“我不管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但在我面前别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我他妈看不下去。我数三声,你不吃,我便强迫你吃。”
花溟冷冷看着她,忽而一阵疼痛袭来,他闭上眼,眉头紧皱,长睫颤动,满头的冷汗。
夙沚再也忍不下去,一拳擂到花溟胸口,花溟痛哼一声,夙沚便顺着他张开的嘴将药喂了下去。
然后便看也不看他,去旁边倒了杯水,给他灌了下去。
☆、213。第213章 没牙老虎
花溟疼的全身无力,无法反抗,被夙沚这样对待也只能受着,他死死盯着夙沚的眼睛,夙沚却看也不看他,在给他喂完水后便扶起倒在地上的凳子坐在他床边,淡淡道:“睡吧。我今夜在这守着你。”
“谁稀罕你守着……出去。”花溟吃了药疼痛似乎小了些,却还是无力到只到动动嘴的程度,他满脸不屑,表情似乎想直接将她扔出去。
夙沚瞥了他一眼,没牙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