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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开虐了开虐了开虐了╮(╯▽╰)╭你们信吗?反正瓦是不信……
☆、第二十三章 你究竟是谁?
风霆烨的声音仆一传来,柳宜镶双眸猝然一亮,生平第一次这般感激风霆烨的出现。
风霆烨的目光越过众人,看到柳宜镶不断朝他打着眼色,眼底掠过一丝疑惑。
柳宜镶见风霆烨一头雾水的模样,终于忍不住咬牙切齿的出了声:“臣女见过皇上,回禀皇上表哥,刚才晴妃正和姑母商讨,准备在这慈宁宫中即兴弹…奏…一…曲!”
意料之中的风霆烨面上的笑容龟裂一瞬,尔后微眯着眼微微笑道:“母后和晴妃能这般和睦相处,朕心甚慰。只是不巧,朕今日找晴妃有要事相商,这弹琴一事,怕是只能延后了,愿母后体谅,不要介怀才是。”
“霆儿既与晴妃有要事相商,哀家怎么介怀?这弹琴一事来日方长,不急在一时。”
听到来日方长四个字,风霆烨微勾的唇角不着痕迹的垮了一点点,转过身去,拎起夏雨晴道:“爱妃,朕找了你整整一日可算是找到你了。走吧,跟朕回去,我们……好好谈谈!”
夏雨晴望着风霆烨那不怀好意的笑容,背后一凉,慌忙想要挣扎:“我不……”
刚吐出两个字,风霆烨一记冷眼便犹如杀猪刀砍了过来,直接把夏雨晴看成了烈日炎炎下迎风流泪的黄花菜,焉了!
“儿臣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退,明日再来向母后请安。”
“去吧,去吧。”眼见着风霆烨匆匆而来,尔后仿若拎小鸡一般拎着夏雨晴匆匆而去,长孙氏不由的感叹道,“就这么走了,真是可惜了。”
看着夏雨晴终于被带走,默默在长孙氏身后抹去一头冷汗,微舒出一口气的柳宜镶听到长孙氏这句话身子一滑,直接从椅子上滚到了地上。
“咦?镶儿你这是怎么了?”长孙氏听到动静慌忙回头,惊呼一声上前想要扶起柳宜镶,却被柳宜镶先一步喝住。
“别……别……别动。”
“镶儿,你这是怎么了?别吓我啊!”长孙氏见着柳宜镶那不甚自然的姿势以及略显痛苦的表情,当即紧张了起来。
“没……没事,刚才起得太猛……闪到腰了。”
“……”
绿蕊连滚带爬的冲出再次乱成一团的慈宁宫,默默望天,果然人类已经不能阻止娘娘的杀伤力了吗?这尼玛的……太凶残了,她以后再也不要跟着娘娘出来了,外面的世界真可怕,泪奔~
全然不知自己无形中又祸害了一人的夏雨晴此刻也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像拎小鸡一般被一路拎回了撷芳殿,殿门狠狠一关,直接断送了她所有的生路。
被丢进柔软床铺的一瞬,夏雨晴的小脸一下子垮了下来,苦大愁深的望着风霆烨道貌岸然的脸,直白的用眼神谴责他:“皇上,白日宣淫有违祖宗法制,你身为一国表率,更该恪尽职守,方能成就旷世明君之名,千秋万代。”最重要的是,外面小受受一堆,没事你去压他们,为毛又来欺负我?!嘤嘤嘤~
风霆烨被夏雨晴义正严词的说辞气乐了:“若朕没有记错的话,朕的一世英名早就断送在了你的手中,朕都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先指责起朕来了。而且,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朕现在可没有这个想法,不过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话……”
“啥?”夏雨晴闻言当即发挥她那异于常人的发射神经,双手抱胸往后一滚,一脸防备的望着风霆烨低喝道,“没那想法你扒我衣服作甚?玩Cosplay吗?”
“Cosplay?”风霆烨双眸微眯,低声咀嚼着这个陌生的词汇。
夏雨晴惊觉自己失言,忙道:“咳咳,别转移话题,你还没回答我,你……”
话未说完,风霆烨的脸已经再一次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夏雨晴反射性的挥手扇去,却被风霆烨洞察先机,先一步握住了手腕,反扭着压进床铺之中。
“夏国小公主夏雨晴,年方十八,夏国皇帝醉酒春风一度与卑贱宫女所出,从小便因母妃的地位备受欺凌,尝尽世人白眼,比之宫女尚且不如。五岁之时高烧不退,救治不及,落下病根,从此沉默寡言,于冷宫之中痴傻度日。”
风霆烨扣住夏雨晴的下巴,不容许她的目光有丝毫的躲闪,冷冷一笑:“三个月前夏国与烨国联姻,原定下嫁烨国的三公主殿下突发急病夏国皇室再无其他公主愿意出嫁。夏国皇帝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个一夜承恩所出的女儿。十里红妆,替嫁烨国。没想到的是这位原本痴傻木讷的小公主一到夏国便完全变了个样,呆笨不再,反倒古灵精怪,天马行空的令人头疼。爱妃,你能否告诉朕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同为一人,前后怎会差别如此之大?”
“啊哈哈哈哈,这个嘛……”
夏雨晴干巴巴的笑容在那冰凉的指尖抚上自己脖颈之时,彻底僵住,嘤嘤嘤,总攻大人你这是想直接送我回归极乐吗?不要啊!
风霆烨紧盯着夏雨晴满含惊恐的双眸,温柔的抚摸着夏雨晴的后颈低笑道:“朕特意派人去夏国查过,夏国小公主的后颈偏下的这处,有一样淡蓝的蝴蝶胎记,普天之下独一无二,被夏国皇室视为不祥。爱妃身上蝴蝶胎记仍在,人却性情大变。是当真同为一人,还是说一切都只是你的伪装?”
风霆烨目光灼灼的望进夏雨晴的眼眸之中,一字一顿掷地有声的问道:“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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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霆霆发飙了,嘤嘤嘤~不过放心,瓦们晴儿也不是好吓唬的。今日二更,补偿乃们被这章伤到的心灵,(づ ̄3 ̄)づ╭?~洗洗刷刷准备好,酷爱到瓦碗里来。
☆、第二十四章 奴家是棵小白菜(二更)
夏雨晴呆愣半晌,默默无语泪流,果然她还是把这个世界想得太简单了。这些日子风平浪静的米虫生活,原来就是传说中的暴风雨前的宁静吗?
竟然派人亲自到夏国调查自己!嘤嘤嘤,总攻大人,你怎么阴险狡猾你的百姓们造吗?
“咳咳……”夏雨晴不着痕迹的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脏,故作淡定道,“皇上,臣妾有话说,这件事情其实另有隐情,臣妾可以解释。您能否……”
夏雨晴近乎谄媚地挥了挥爪子,示意风霆烨先从自己身上下来。
风霆烨看着身下小猫咪紧揪着衣襟,双眼不住四处瞄就是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睛,自以为冷静,实则错漏百出的焦急模样。
唇角微勾,故意俯下身子凑近她耳后的敏感部位,满含诱惑的回道:“朕倒觉着这样挺好的,爱妃说什么朕都能说得特别清楚,爱妃想说什么都可以。”
“……”夏雨晴来不及因着风霆烨的动作而脸红,便被风霆烨的话雷了个外焦里嫩。
内心无言垂泪片刻,夏雨晴轻咳两声严肃道,“皇上,这是一个灰常忧桑的故事。皇上想让臣妾就这么说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待会臣妾若是说得动情,眼泪与鼻涕一同狂奔……皇上离臣妾这般近,臣妾一个不小心弄脏了皇上这身华贵的龙袍,可就……”
话音刚落,夏雨晴只觉得眼前光影一闪,再看之时,风霆烨已经端端正正的站回了床边,一脸正经的整了整自己略微散乱的衣裳,道貌岸然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夏雨晴在心中狠狠的鄙视了某人一番,双眸滴溜溜一转,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奋起一跃,直接朝风霆烨扑了过去。
风霆烨一怔,双眸微眯,扬起的右手刚要落下,便被夏雨晴嚎开的嗓子给硬生生的吓得僵住了。
“皇上,臣妾不是故意要骗您的,实在是情非得已啊!皇上……”夏雨晴声嘶力竭的大声哭嚎,硬生生把殿外听墙角的几个丫头太监全都吓得足下一抖,从树上掉了下去,发出一声声闷响。
“咦?什么声音?”夏雨晴听到动静,哭嚎之声顿了顿,在看到风霆烨仿若石化的僵硬面容后,偷偷的往自己的大腿处又拧上了一把,继续嚎了起来,“皇上,臣妾也是身不由己啊!臣妾出身皇族,怎奈后宫凶残,臣妾没有个声名显赫的母家,加之与生俱来的胎记,从小受尽欺凌,臣妾苦啊!”
夏雨晴小嘴一瘪,声情并茂的开始编起自己悲恸的血泪史,端的是惊天地,泣鬼神!
“嘤嘤嘤,臣妾两岁之时被大皇兄绑在风筝之上差点与漫天飞鸟一起比翼双飞,四岁之时被二皇兄当成锦鲤吊在鱼竿之上跟着一群食人鱼共沐爱河,五岁的时候更惨,臣妾出宫玩耍之时不小心冲撞了臣妾那刁蛮的三皇姐,被她五花大绑挂在树梢之上招蜂引蝶。被一群毒蜂叮得满头是包,高烧不退,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小命,与我相依为命的娘亲深觉不能再这般下去,为保臣妾小命,才会让臣妾借着这个机会装疯卖傻的,实在并非臣妾故意欺瞒。”
夏雨晴两眼通红,楚楚可怜的望着风霆烨,活脱脱就是颗古代版的小白菜。
小白菜啊,地里黄呀,两三岁啊,没了能娘呀!当真是闻着伤心,见者流泪。怎奈此刻唯一的观众却是铁石心肠之辈,压根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风霆烨眉峰一挑,笑得一脸趣味盎然:“与你相依为命的娘亲?朕若是没有记错的话,爱妃的娘亲早在爱妃出世之时便已难产而死,爱妃五岁之时,怎还能听到你娘亲的殷殷叮嘱,隐其锋芒呢?”
夏雨晴哭丧的小脸猛地一僵,心道一声不好,穿帮了!着急之下脑中灵光一闪,抽了抽鼻子道:“五岁之时叮嘱臣妾的是从小抚养臣妾长大的奶娘。”
“朕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听一个小公主唤自己的奶娘为……娘亲!当真是骇人听闻。”
夏雨晴闻言,将小身子一听,言之凿凿:“皇上这话可就不对了,俗话说一如为师,终身为父。臣妾吃她一口奶,恩情大过天,且臣妾爹不疼娘不爱的,从小由奶娘一手抚养长大,唤她一声娘亲怎么了?”
“……”风霆烨低头看着夏雨晴一脸“你无情,你无义,你无理取闹”的哀怨表情,暗暗开始磨牙,“既如此,爱妃装疯卖傻十数年,为何一朝入了烨国皇宫便原形毕露,不再隐藏本性?是真的装不下去了,还是说……另有图谋?”
当然是因为壳子里面换了人的缘故,不过夏雨晴当然你不会傻到这么回答,她可不想成为封建社会帝王之说的验证品,被人叉出去挂到邢台上烧成烤乳猪祭天!
“臣妾冤枉啊!臣妾本来只想安分度日,哪知天不从人愿。一朝和亲,臣妾远走他乡不说,入宫第一日便被柳大小姐推进荷塘之中,险些丧命,之后又在甘泉宫遇上皇上与太傅……咳咳,臣妾当时实在是被震撼了,忘记了伪装。”其实是太激动了,暴露了自己的本性!
夏雨晴轻咳两声,唱作俱佳,声泪俱下道:“之后臣妾见皇上胸襟宽广,大度斐然,连臣妾将你与太傅断袖一事传出尚且不曾为难臣妾,加之后来与宜镶妹妹解除了误会,更明白了太后的宽仁待下,臣妾看清此处与夏国皇宫大不相同,臣妾并无生命危险,方才……”
夏雨晴说着双手往面上一抹,谄媚的垂眼说道:“皇上,您胸怀天下,有容乃大,一定不会因此怪罪臣妾的,对……吧?”
“……”感情你根本就是拿着朕的宽容当箭使,有恃无恐是吧?瞧这话说的,若是自己今日不宽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