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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公公听完夏雨晴的话,才算是大大的松了口气,脸色一沉,盯着夏雨晴面露不善道:“你这小子也真是的,这才第一次伺候人就险些闹出乱子来,在皇上面前竟然还敢出岔子,真是不要命了你。”
“……”夏雨晴听着福公公的训斥,默默的翻了个白眼。这次她真的是比窦娥还要冤啊,明明是云曦她爹承受能力太差了,只看了自己一眼就给吓到了,根本不关她的事好伐!
夏雨晴虽然心中狂吐着槽,面上却也只能无奈的应和着:“是奴才错了。奴才手脚粗苯,进宫之前虽然也干过粗活,却是从来没有伺候过人。再加上奴才一个小老百姓,以前根本无缘面见皇上皇后娘娘这样尊贵的人物,这第一次瞧见,难免有些紧张,连累了公公是奴才的错,还请公公饶了奴才这一回。”
福公公到底也不是什么硬心肠的人,见夏雨晴可怜兮兮的模样,也不好再多做责备:“好在这一次皇上宽宏大量,没闹出什么乱子来,否则你就是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不过你这么笨手笨脚的,以后还是别到前面去伺候人了,好好给咱家待在御膳房里面帮忙打下手,虽然这样得到皇上皇后娘娘青睐的机会就会比较少了,但是好歹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是是是。”夏雨晴连连点头称是,一边跟着福公公打太极,一边观察着周围来往的宫人侍卫们,寻觅着待会逃出去的路径。
“好了好了,下不为例。方才你也吓得不轻,先回御膳房去吧。”
夏雨晴一听可以离开了,忙扬起一抹笑容道:“唉,那奴才先行告退了。”
“去吧去吧。”福公公扬了扬手,让夏雨晴离开,尔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般,回头喊了一句,“等等!”
夏雨晴的脚步蓦地一顿,僵着身子回过头来,紧张道:“公公还有什么事吩咐?”
“你叫什么名字?”
“啊?”
“咱家还不知道你家什么名字呢。”福公公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一脸茫然,反应有些迟钝的夏雨晴。
“哦哦哦……”夏雨晴恍然大悟,“奴才……奴才叫小安子,公公叫奴才小安子就成。”
“小安子?”
“对对对,时候不早了,奴才得回御膳房了,先告辞了!”夏雨晴抬头看了眼头上的太阳,干笑了两声,转身拔腿就跑。
留下福公公看着她的背影,无奈的轻叹了一声,转身离去。
夏雨晴绕过一处宫墙,闪进了一处比较僻静的竹林之中,将套在身上的太监服饰一扯,丢进边上的隐蔽的假山里,一下子恢复了刚入宫时的打扮,尔后出去揪了个小太监问路。
好在长公主刚入宫那会阵仗颇大,那些个小太监曾经见过夏雨晴,只道她在这宫中迷了路掉队了,遂很是热情的为她指名了出宫的道路。
夏雨晴急急忙忙的赶到宫门口时,一位公主府的小厮已在原地等候多时,看到夏雨晴一人出来不禁有些讶异:“小公子,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给你引路的那个小太监呢?”
夏雨晴这才猛然想起那个被自己遗忘在院子里面的小太监,自己好像忘记把他挪回原位了。不过,自己打得也不重,应该不会睡太久吧?
“咳咳,不知道啊。我上完茅厕一出来就不见他人影了,估计是临时有事被人叫走了吧。没了他引路,我都迷路了,要不是遇上了其他的小太监,让他们帮忙指路,我这会子还在宫里面瞎转悠呢。”
“怪不得,奴才就说公子怎么这么久了都还不出来,原来是……唉,那小太监也太不负责任了吧。还好公子遇上了其他人为您指路,否则这皇宫这么大,丢个人也不是件异事。”那小厮拧了拧眉,心有余悸的说道。
“是啊是啊,这皇宫这么大很容易迷路的。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赶紧回去吧,不然殿下可该生气了。”夏雨晴忙将这个话题引了过去。
小厮不疑有她,忙带着夏雨晴进了轿子,往公主府的方向走了回去。
夏雨晴直至坐进了轿子里以后才敢大大的舒出一口气来,伸手摸了摸自己怀里躺着的两封信,抿了抿唇,眼底划过一丝深思。
夏雨晴这厢已经启程回府,而那个被夏雨晴遗忘在小院子的小太监却还兀自昏睡得很香,直至夜幕降临之际,巡更的两个小太监经过那座僻静的庭院之时才发现他。
“瑞安瑞安,快醒醒,快醒醒。”两个小太监与瑞安同期入宫,认识瑞安,此刻见他赤果果的躺在院子里面也是吓了一跳,慌忙动手摇了摇他的肩膀。
瑞安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了过来,看到两个小太监有些疑惑:“你们两个怎么在这?”
“我们还想问你呢,你怎么躺在这里?而且还没穿衣裳?你的衣裳呢?”
经其一提醒,瑞安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不见了,自己赤条条的躺在地上,夏日夜深还是有点冷,冻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怎么没穿衣服?”
“这得问你自己啊,你连自己衣服都被扒光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吗?”
“唔,我记得那时候我好像在给什么人引路,然后有人喊了一句,天上有猪在飞。啊啊啊,我知道了,我是被天上飞的猪给砸晕的,我身上的衣服一定也是被那只猪给偷跑了的。”
“……被飞在天上的猪给砸晕的?猪还把你的衣服给偷跑了?”你他妈是在逗我们两吗?两个小太监一脸囧然的望着光溜溜的瑞安,尔后其中一个上前一步,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疑惑道:“奇怪,没发烧啊,怎么尽说胡话?”
“……”
“哎,你说,瑞安会不会是……撞鬼了?”另外一个小太监胆子小,看着四面黑不溜秋,荒凉寂寥的这间院子,打着哆嗦问道。
瑞安和其前方的那个小太监蓦地一僵,转头看向身后僻静的小院子,脸色刷的一白:“这间院子,好像是当年舒嘉郡主住的那一间。”
“舒嘉郡主?!就是那个不知道怎么的想不开,一脖子吊死的前岭南王的女儿——舒嘉郡主?”胆小的小太监惨白着一张脸,牙齿打着抖哆哆嗦嗦的问道。
“是啊,这间院子好像就是当初她吊死的那一间。”
“……”话音未落,几人出乎意料的全都沉默了下来,面面相觑了好一阵。
忽听得,院内刮来一阵呼呼的冷风,那风吹过院子里面空洞的缝隙,发出一阵凄厉的声音,像极了午夜鬼魂索命的尖叫声。
“哇,鬼啊,快跑快跑。”最胆小的那名小太监尖叫一声,转身就跑。
另外两个人反应过来,脸色也是一变,对视一眼后,将手中的东西一丢,也迅速往着外面冲了出去。
夜晚的冷风呼呼的往庭院里面灌了进来,发出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久久未绝。
于是乎,夏雨晴潜入后宫一事就这么在宫廷鬼神的遮掩下成为了一则灵异事件,虽为人宣扬却无人洞察事情的真相。
夏雨晴跟着小厮回到公主府时,夜幕已经悄然降临。夏雨晴本想前往长公主那处报备一下,怎知还没来得及走进长公主所在的庭院,便被拦了下来,说是今儿个晚上长公主已经宣了希泽研伺候,用不着她了。
夏雨晴微楞,看了一眼不远处庭院中的二人。希泽研似是感受到了她投射过来的目光,扬了扬头,朝着她递来了一枚挑衅的眼神,看得夏雨晴囧了一下。
好吧,既然你抢着想要伺候长公主,我也乐得清闲。而且我本来也是想来告假的,这下子倒不用费那么多的事了。
夏雨晴揣着两封书信,转身匆匆忙忙的跑回了自己的院子,一心想着快些将这两份书信交给云中越和风霆烨。
浑然不知自己的这一举动,落在边上众人的眼中早变成了:啧啧啧,果然还是希大人的手段比较高明,瞧瞧这才过了几日,希大人便重新夺得了荣宠,像对待以前的那些公子那样把小公子给挤下来了。看看小公子现在多伤心啊,造孽啊!
一路上的仆役们一脸同情的目送着夏雨晴回了院子,尔后便收回目光,各做各的事去了。倒不是因为他们没有恻隐之心,而是这样的场景在这间府中已经重演过太多次了,连带着他们都有些麻木了。
夏雨晴兴高采烈的冲回了自己的院子,刚一打开房门便被迅速的拉了进去。
“哎呀……”夏雨晴低呼一声,一头便撞进了风霆烨的怀中。
“没出什么事吧?进宫之后可曾出什么意外,有没有受到什么为难?”风霆烨眉峰微蹙,俊秀的脸上难得的敛去了笑容,显露出几分明显的担忧。
夏雨晴一怔,看着眼前之人与平日里不尽相同的一面,一股子不甚清晰的情绪从心底溢出,脑中蓦地浮现出不久之前赫连明月对她说的那些话。
“与其等到来日他自己发觉,不如你早一些对他坦诚。”
“没出什么事情。皇上,我……”夏雨晴刚想开口,便被边上传来的一道轻咳声给打断了。
“那个……不是我想打断你们,只不过……你们好歹也注意一点,我还在这站着呢。”云中越有些尴尬的提醒了两人一句,目中无人的秀恩爱神马的,实在是太闪瞎人的狗眼了有木有!
“二师兄,你怎么在这?哦,对了,我走的那会你和江肥皂都在,江肥皂呢?”夏雨晴愣了愣,恍然想起自己走的那会云中越和江兆柔都还在。
“咳咳,江姑娘已经先走了。”云中越顶着风霆烨略显不善的目光,抽着嘴角道。
“那你怎么不走?”
“……”小师妹,你以为我乐意留下来当电灯泡吗?你知道跟你家这口子同待一个屋檐下这么长的时间是多可怕的一件事吗?!要不是……他才懒得待在这呢!
云中越深吸了一口气方才强忍住到嘴的吐槽,有些无奈道:“我留下来是想知道,我皇兄现在情况如何?是不是真的病的很严重,还是说……”
“哦哦。你不说我都忘了,云曦她爹压根就没病,生龙活虎的活得有滋有味的,根本不用担心。”
“没病?可是那仆役不是说……”
“他那是装病啦。”
“装病?”云中越怔了怔,与风霆烨对视了一眼。
风霆烨也有些讶异,低声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不要紧,他们担心我说不清楚情况,给皇上和二师兄都写了一封书信,让我带出来给你们。”说着,夏雨晴忙从自己的怀里把那两封早已捂热的书信掏出来,递给了两人。
两人接过书信,对视了一眼,同时将书信给拆了开来,摊开,结果……
咔嚓一声,两人的面上同时出现了两道可疑的裂痕。
夏雨晴疑惑的看着两人自从打开了书信,便一直僵立不动的姿态,拧了拧眉,朝着风霆烨的身边凑了过去,入目却是……
“卧槽,这是个什么东西?”信吗?一般的信是长成这幅鬼画符的模样的吗?
风霆烨睨了夏雨晴一眼,挑了挑眉头道:“你自己带回来的东西,你不知道?”
“额……”夏雨晴拿过风霆烨手中的书信,呢喃了一句,“难不成在回来的路上被人偷梁换柱了?唔,可是我明明有好好的保护好它们的啊!”
这一路上她明明都死死的抱着它们,难不成这年头的偷都修炼到具有隔空取物的实力了?!
“这个……应该就是皇嫂给我们写的信。”云中越脸色有些微妙的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