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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只要那个老头子还待在皇位之上,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得到她。”只要夏昊天在位一天,他和她势必背负着兄妹的名号,这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而他说什么也无法容忍这一点!
“你的意思是……”柔嘉皇贵妃倒抽了口冷气,禁不住往后退了几步,一脸惊诧的看向夏铭轩,脸上尽是惶然。
夏铭轩看到她这幅模样却是笑了:“母妃,你这是怎么了?这不是早晚的事情吗?要不是五皇弟突然暴毙,我们早就动手了。”
柔嘉皇贵妃看着夏铭轩双眸之中浮上了那层血色,明明是大中午的天,却硬生生的让她觉得浑身冰冷。眼前这个看上去阴冷而疯狂的少年还是当初自己那个乖巧懂事,温顺柔孝的儿子吗?
这一刻,柔嘉皇贵妃终于不得不正视一件事情,一直被自己捏在掌心里面的孩子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慢慢长大了,翅膀硬了,正一点一点的脱离自己的控制。
诚如夜殊颜所料,夏雨晴等人这一次到底还是走不掉的,短短几日的赶路,几人还没来得及走出夏国的地界,便得到了来自夏国京城的急报。
“夏铭轩开始调动边境与京城附近的重兵进京,并且准备在此次中秋佳节的夜宴之上弑君篡位?”邵子唐听着那探子的回报,转头看向马车之中的风霆烨。
边上的云中越等人听到这消息也是一愣,他们一直都知道风霆烨的情报网很强大,但没想到竟然强大到了这个地步,烨国要是真的想对夏国动手,凭借这无孔不入的情报,乘虚而入根本是分分钟的事情啊!
风霆烨没有回应,反倒将视线移到了夏雨晴的身上。
夏雨晴沉默了下,低声问道:“大皇兄和镶儿他们会有事吗?”
邵子唐挑了挑眉道:“依这情报所言,夏铭轩该是有意在宴席上刺杀夏王,然后嫁祸给夏铭远,一举灭掉两个挡路之人,一箭双雕。”
夏雨晴咬了咬唇,放在身前的手微微收紧:“我们……回去吧。”
“小师妹!”素无端等人讶异的低唤了一声,好不容易才离开那里,现在这是又要……折返。
夏雨晴倔强的点了点头,她可以不理会夏国皇室的你争我夺,却不能放任夏铭远等人不管,哪怕这样有些不自量力。
风霆烨似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低了一句:“好,我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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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身体一直不怎么舒服,这几天可能会更得少一点,唉……
☆、第两百二十七章 这醉了的RP
伴随着大雁南飞,秋叶纷繁,天气由闷热潮湿一点一点的转变为秋季的凉爽,八月十五的中秋也悄无声息的逼近了。
这天夏国皇宫之中灯火通明,宫人宫女们来来往往,处处花灯锦簇,觥筹交错间,无数官员交头接耳,从天文地理谈到坊间趣闻不一而同。
夏铭远带着柳宜镶于主位下首处堪堪落座,低声交谈着。
“也不知皇表哥和晴姐姐他们回到烨国没有?”柳宜镶看着热闹非凡的人群,不由得想起不久之前离开京城的夏雨晴等人。
“如果路上没出什么意外的话,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到家了。小皇妹跟你不都有只机关鸟互通书信吗?不用担心,他们到家一定会给你报平安的。你若真不放心,回去的时候给他们送个信问问也是一样。”夏铭远借着桌椅的遮挡伸手握住了柳宜镶的手低声宽慰道。
柳宜镶点了点头,环视了四周一眼似是发现了什么,讶异道:“怎么没见到二皇弟?难不成最近还卧病在床?你上次不是说他的病早好了?今儿个家宴,难不成他还想龟缩在他那个皇子府里面不出来?”
夏铭远的脸色僵了僵,干笑了两声道:“他……他呀,离家出走了。”
“啥?!”夏铭远后面的那句话说得实在小声,柳宜镶只听了个大概,不甚确定的惊呼道。
“嘘嘘嘘……”夏铭远慌忙拉住她的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柳宜镶这次想起这会子是在公共场合,自己这一喊可把不少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慌忙捂住嘴巴,低问了一句:“你刚刚说?”
夏铭远无奈的点了点头:“前几日他府中的丫头不是偷偷来找过本殿一次……”
柳宜镶愣了愣,恍然大悟:“这么说来他那个时候就已经……”
夏铭远轻叹一声:“听他府中的丫头说,是小皇妹撺掇着他离家出走,用以逃离父皇的……逼婚。”
“……”晴姐姐,你还真是走了还丢下一堆的烂摊子啊!
柳宜镶嘴角微微抽了下,沉思片刻却又觉得这事也不能全怪夏雨晴。
夏明熙那小子的那张脸实在颇具欺骗性,接触他之前,柳宜镶一直以为那就是个与夏铭远完全不同的翩翩佳公子,结果接触了之后才知道,这丫的就是个披着高贵冷艳皮的极品二货!跟夏雨晴根本就是同一个牌子的!
到底还是她太过天真了,竟然期望着歹竹出好笋!在这和世界基因变异啥的真不是什么地方都能见的!每次这般想着,柳宜镶就分外担心她家的两个熊孩子以后会不会变成和这一窝二货相似的生物!
柳宜镶在心中幽幽一长叹:“这事,父皇知道吗?”
“兴许知道,兴许不知道,反正现在知道口风的就只有我们几个,随他折腾去吧。”
夏铭远这话的意思,不管夏昊天知不知道,至少现在这事不曾声张出去,他们就当做不知道吧。
“嗯。”柳宜镶点了点头,再一次森森的觉得这一家子都不太靠谱。
两人正聊着,忽听得边上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皇兄和皇嫂的关系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这等鹣鲽情深,还真是羡煞旁人。”
柳宜镶与夏铭远同时回过头去,正对上夏铭轩似笑非笑的俊脸,脸上的表情微微收敛。
夏铭远的脸上亦快速挂起了礼貌而疏离的笑容道:“四皇弟也来了。”
“今日中秋家宴,皇弟怎能不来,倒是怎么不见二皇兄?说起来,皇弟可是许久都不曾见到二皇兄了啊。”夏铭轩环视了四面一眼,轻笑道,“皇兄平日与二皇兄走得最近,可知道二皇兄最近在忙什么,竟然连这家宴都抽不出空来参加?”
夏铭远与柳宜镶脸色俱是一变,却又在须臾之间恢复,不动声色的淡笑道:“二皇弟啊,他进来总是身体不适,很少出门,一直在府中宅着。四皇弟你也知道,自从二皇弟几年前那次坠马之后,身子可就大不如前了。这次夜宴前夕,二皇弟又偶感不适,为免带病入席,扫了大家的兴致。这一次二皇弟就不一块来了。”
夏铭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莞尔一笑道:“二皇兄身子底子这样薄,是该好好调养才是。二皇兄病了这么久,皇弟都不曾过府探望,实在是心怀愧疚。这样吧,过两日,等皇弟闲了便亲自登门拜会二皇兄一番。”
“这……”
夏铭轩看出了夏铭远眼中的为难,微微一笑道:“怎么了皇兄?有什么不方便的吗?还是说二皇兄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夏铭远心下一突,面上却没有丝毫的改变:“皇弟多想了,你二皇兄的病,大夫说了要静养,静养,我们没事还是少过去打扰他为好。你有这个心就行了,相信二皇弟也不会在乎这么一点点虚礼的。”
“静养?”夏铭轩笑了笑,“若真是如此,皇弟倒确实不宜过去探望了。”
还不等夏铭远二人松下了一口气,却又听得他补了一句道:“不过,若事实并非如此,待会父皇要是问起,皇兄你也这样答复的话,可就是欺君的大罪。欺君……”
夏铭轩凑近夏铭远的耳边低语了一句:“可是要杀头的啊,皇兄!”
夏铭远双眸微微收紧,来不及反应,夏铭轩已经嗖的一下往后退去,转而将视线挪到了柳宜镶的身上,淡笑道:“皇嫂,今儿个家宴怎么没把两个小皇侄一并带来啊?父皇要是瞧见他俩定然高兴。”
柳宜镶听夏铭轩问起两个孩子,脸上的表情微僵,勉强笑道:“他们两个啊,刚刚要出门之前觉得有些不舒服,就没带着他们一块来。而且今儿个的宴席之上都是大人,两个孩子就算来了也没什么好玩的,反倒碍手碍脚。”
“身体不舒服啊?这么不凑巧,二皇兄身体不舒服,小皇侄身体也不舒服?”夏铭轩眉峰微拧,做出一副担忧的模样,“两位小皇侄可是父皇皇兄的心肝宝贝,夏国未来的继承人,皇嫂可要好好照顾着才是,可别让他们生了什么闪失,否则可没人担得起这个责任啊!”
柳宜镶听着夏铭轩若有所指的话语,脸色丕变。
夏铭轩见目的已经达到,也不准备继续在此逗留,嫣然一笑道:“那边还有几位大人等着皇弟过去,皇弟就先过去了,皇兄皇嫂慢用。”
夏铭轩一走,柳宜镶默默将手伸到了夏铭远的身上,用力一拧。
夏铭远猝不及防,险些尖叫出声,一张俊脸微微扭曲,连带着双眸也瞪得老大,咬牙切齿道:“刁……刁……刁妇,你干什么呢?”
“没事,我有点胸闷,出出气。”
“……”媳妇儿,你出气能不能掐点别的,不要总拿我动手啊!老子又不是出气筒,任你搓圆捏扁!而且,你不知道你的手劲特别大吗?这么一掐,本殿又得青上好几天了,这么家暴,还能不能愉快的做夫妻了?!
夏铭远内心无比苦闷憋屈,面上却不敢有丝毫的显露,还是一副二十四孝好丈夫的狗腿模样,体贴道:“生什么气呢?说出来给本殿听听,本殿给你出气。谁敢惹我们家刁妇生气,简直不要命了。”
柳宜镶嫌弃的睨了他一眼,想起刚刚夏铭轩的那些话禁不住又叹了一声道:“没什么,就是听他刚刚说起两个孩子,我忽然觉得不太放心,想回去看看。”
夏铭远微微一愣,思量着夏铭轩刚才意有所指的话语,脸色也有些难看:“没事的,太子府的守备素来森严,出来之前本殿还特意调了几个暗卫保护两个孩子,不会出事的,你别自己吓自己。”
柳宜镶有些勉强的点了点头,知道以现在的情况,她就是想走也没法子,只得暂时按耐住性子,看着四面热闹的景致。
与此同时,太子府中,几道身影快速的掠过错综复杂的屋子,准确的寻到了两包子的房间,于窗口处瞧了一眼屋内的场景。
宽大的软床之上,两个孩子面对面的坐着,正百无聊赖的聊着天,边上还站着一个看管他们的乳娘。
“父王和母妃去参加宴席了,竟然不带上我们,哼,等我们长大了,就自己去。”夏钰泽一脸义愤填膺的抱怨着。
呆萌的二包子恹恹的应了一句:“唔,自己去。”
小姐姐都不在了,他才不稀罕去那个什么宴席呢,他只想小姐姐回来了。夏钰涵扁着嘴巴,一副“我很不开心,不要理我,让我静一静”的表情。
“额……”不愧是双胞胎,夏钰涵一撅嘴,夏钰泽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当即恨铁不成钢的板起了脸,坐到夏钰涵的面前道,“我说你,出息一点行不行?小姐姐都走了多久了,你还是这么要死不活的模样,实在是……”
夏钰泽话一出口,夏钰涵小嘴一瘪,两眼微红,眼泪哗哗的就在眼框里面翻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