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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虽然水千浔说的那些听来匪夷所思,但是却曲折动人,跌宕起伏,让人听的欲罢不能,一时间众人都凝神屏息,听那内侍继续念下去。
”令狐冲不知道东方不败本是男儿变身而成,他爱上了东方不败,闯进活死人墓,想要把东方不败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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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扯痛嘴角╮也扯不出微笑童鞋的鲜花:1朵,感谢青藤童鞋的钻石两颗
啦啦啦,小水儿有有花有钻石,很幸福的说
☆、第六十章 扑朔迷离
“宗主既然号称东方不败,武功自然是已趋化境,天下几无对手,奈何终究难过情字一关。宗主最终也爱上了令狐冲,决定放弃一切,要和令狐冲一起离开宗门,退出江湖。奈何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怨,有恩怨就有江湖,人就是江湖,如何退出……”
“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怨,有恩怨就有江湖,人就是江湖,如何退出?”楚璃忍不住低笑一声,“这话说的好!”
他看着水千浔,眼眸中的那抹漫不经心已经淡去,波光荡漾,撩人之极。
水千浔心想,能被网络奉为经典的台词,当然好了。
皇甫意眸光暗沉,眼底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
席上诸人,听见这句话后,也是神情迥异,看向水千浔的目光,愈加不同,这少女咋一看,不过是娇憨可人罢了,但是经过和绯烟小主几番争锋相对后,竟然让人觉得她风华内蕴,衬的那绯烟小主愈加单薄。
单单这句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怨,就不是寻常女子能说出来的。
绯烟小主看到席上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水千浔身上,心中愈发嫉恨,她绯烟小主所到之处,向来才是人们目光的焦点,如今,竟然被一个冒牌货夺了风头!
饶是她素来心机深沉,此时也已经忍不住了,对着水千浔呵斥道:“一派胡言,我天宗宗主何等人物,你这般污蔑宗主,可是活的不耐烦了!”
水千浔却是嘻嘻一笑:“肺炎小主可是心虚了?”
“你……”绯烟嘴唇一个劲的颤抖,脸色苍白,眼中又开始升起一层薄薄雾气,有泪光盈盈欲滴。
“你说宗主练功,头发练成银色,眼眸练成紫色,这种武功,又算的上什么,天宗的武功,神奇远超凡人想象,把男人练成女人,才叫惊世骇俗!”
绯烟斗嘴斗不过水千浔,顿时向旁边婢女使了个眼色。
“你就算让你的婢女跪断了膝盖,磕破了脑门,也没什么用。如果你自己过来跪着磕头,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水千浔见绯烟又要让婢女出演苦情戏,立刻笑嘻嘻地说。
本来在绯烟目光示意下,要出来打抱不平的侍女身体一下顿住。
绯烟语塞,泪汪汪的眼睛看向皇甫意。皇甫意看也没看绯烟,只是朝着那内侍冷冷地说:“继续念。”
水千浔自言自语地说:“假的就是假的,故意打岔,知道听完以后,就没戏唱了。”
绯烟的眼泪一下没了,只是在众人面前,她要装温柔装可怜装善解人意,也不能对水千浔怎么样,只是缓缓垂下了头,掩住眼中一闪而过的阴毒之意。
内侍继续念起来。
“东方不败和令狐冲决定放下昔日恩怨,退出江湖,奈何在东方不败还是男儿身的时候,曾有一个心爱侍妾,侍妾虽然接受了他变为女儿身的事实,却不能忍受她的离去。侍妾和令狐冲的师妹师弟联手,要阻止他们的私奔,结果一片混乱中,东方不败失手杀了令狐冲的师妹师弟,情人反目成仇……”
水千浔忽然叹了口气,慢悠悠的说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这句画外音说的恰到好处,席上有点儿女客想象力丰富、感情细腻,霎时就红了眼睛。
内侍顿了顿,又继续念起来。
“令狐冲见师弟师妹死在眼前,顿时一剑刺向东方不败,东方不败武功虽然比令狐冲高了很多,可是她却没有还手,只是眼睁睁看着令狐冲的剑刺进她的身体。令狐冲的剑再也刺不下去,就在这时候,那侍妾冲出来,趁令两人不备,杀了令狐冲。”
“哎,人生若只如初见……”水千浔应景的叹了一声。
席上有女客开始拿帕子擦眼泪。
“令狐冲终究是不忍杀东方不败,那剑在刺进身体后,就停了下来。令狐冲死在东方不败的怀里,临死前,只说了两个字‘不悔’。而那侍妾在杀了令狐冲之后,也当场自刎而死。”
“好一个不悔!”楚璃低低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东方不败把令狐冲和侍妾葬在活死人墓旁,从此弃欲绝情,隐于活死人墓中。宗主自从练成葵花宝典后,风华已是倾世无双。宗主的容貌亦男亦女,宜喜宜嗔,若是穿上男装,就是世上最英俊的男子,若是穿上女装,就为世上最美丽的女子,可惜绝代风华,却再也不为世人所睹……”
席上的一众人等,听到这里,目光中都禁不住露出神往叹息之意。
一场关于天宗宗主的狗血情爱传奇故事讲完后,听的津津有味的众人,流露出意犹未尽之意。
可见,不管在哪个时空,哪个朝代,不管是穷是富,是贵是贱,都喜欢听传奇人物的八卦故事。
内侍念完了绯烟和水千浔描写的天宗宗主后,从席上众人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不管内容是真是假,水千浔讲的那些,显然更吸引人。
爱恨情仇,恩怨纠缠,情人反目,曲折跌宕,比起绯烟那几句干巴巴的话,自然听起来过瘾多了。
水千浔看着席上众人还沉浸在故事中的神情,得意的扬起小眉毛,握起小拳头,抵在皇甫恣的手背上,做了个大功告成的手势。
她和皇甫恣并肩坐在案几后面,旁人看不到她手上的动作,她得意之下,也忘了太子殿下的洁癖,直到手背感觉到皇甫恣细腻清凉的肌肤时,才意识到好像太子殿下不喜欢被人触碰。
而且她的手上,好像还粘了些点心屑。
自从她知道皇甫恣有洁癖,不喜欢被人触碰,她反而喜欢去触碰他,挑战他的洁癖,他越是不爽,她就越开心。
可是刚才皇甫恣出手帮她,她突然有了那么一点点良心发现,觉得太子殿下有时候也不是那么可恶,这么一来,她反而不想去挑战他的洁癖了。
水千浔刚想把手拿开,不料手背上忽然一紧一凉。
身边这位重度洁癖症患者不但没有一脸嫌弃的弹开她的小拳头,反而手腕一转,修长的手指拢起,把她的小拳头包在他的掌心里。
掌心肌肤滑腻紧致,带着微微清冷之意,水千浔只觉得这暮春初夏的风,都变得更加清爽了。
小拳头被皇甫恣握住的瞬间,水千浔脑海里莫名其妙想到当初在船上的时候,某人慢条斯理吃着沾了她口水的松子糕的情景。
她的小脸莫名的热了热,可是心里的感觉,却像是刚吃了一颗草莓棉花糖,甜甜的,爽爽的。
刚才在天湖别院的时候,皇甫恣好像就是牵着她的手,一直走到别院门口的。只不过她那时候,觉得是一座金山牵着自己,这个时候,她好像有一种感觉,就是心里的欣喜,并不仅仅是因为身边是座无价金山的缘故。
那又是为什么呢?水千浔思考了一瞬间,没思考出什么结果,也就抛在脑后了。
皇甫恣握住水千浔的小拳头,宽大的衣袖滑下来,遮住了两人的手。
仿佛护住了一个只属于两人的秘密,他喜欢这种感觉。
掌心的小拳头柔软滑腻,被他修长的手掌完完全全的包住,若跋涉在孤寂征途中的旅人,在无限虚空中,突然抓到一抹红尘烟火。
暖而实。
皇甫恣垂下长长睫毛,遮住眸底浮起的一抹情绪。眼角余光瞥到身侧少女,歪着小脑袋,大而黑的眸子滴溜转动,丰润的红唇微微噘起,笑的娇憨得意。
这小丫头的榆木脑袋,除了装着吃和金子,什么时候又多了这些子乱七八糟的东西,葵花宝典?由男变女?私奔?情人反目成仇?
也难为她这般不开窍的小脑袋,还知道应景的来一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不过皇甫恣怀疑,水千浔真的明白这句话中的意思嘛。
对她来说,多半是“问世间钱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才对。
内侍念完后,躬身把两张纸交给皇甫意,自行退下。
良久,席上众人才从故事中回过神来,皇甫衍听的入迷,忍不住向水千浔问道:“请问水姑娘,宗主的葵花宝典真有如此神奇?”
“天宗的绝学,自然不能用常人想法揣度,葵花宝典乃是我们宗门不传之秘,需要有大智慧,大毅力,大恒心的人才能练成,先不说别的,就是第一步入门之法,非一般人能跨过。”
要练神功,必先自宫。
就算自宫,未必成功。
能狠心自宫的人,世上只怕还真不多。
水千浔满脸掩不住的佩服崇拜之意,落在皇甫衍的眼里,心中顿时一热:“如果拜入宗门,是否能有机会修习葵花宝典?”
“你想变成女人吗?”水千浔用不怀好意,还带点猥琐的目光打量着皇甫衍,想象着他换成一身女装的形貌。
嗯,好像可以称的上是小美人一个呢。
“胡说,本王怎么会想变成女人,本王只是好奇罢了,若真有这般神奇的武功,学了后能天下无敌,本王倒是不介意试试。”皇甫衍提高声音说道。
“如果能顺利过了第一关口,看你的资质,说不定能修习成功。”水千浔打量着皇甫衍,心想这皇子十四岁左右年纪,容貌俊美,小小年纪就自宫去练葵花宝典,会不会太可惜了点?
皇甫衍哪里知道水千浔心里的想法,只是听到水千浔这么说,越发心热起来,正想继续追问下去,可是忽然看到水千浔身侧皇甫恣的神情,心里莫名的打了个寒噤,想说的话不由自主的吞了下去。
说来也奇怪,明明皇甫恣还是那清清淡淡的模样,神情也看不出有半分异样,可是皇甫衍就是感觉身体莫名发冷。
比起皇甫意素来的冷峻酷烈神情,太子殿下的不动声色让皇甫衍感觉到了另外一种威压。
无法描述,却又无处不在。
此时,熙王殿下已经收起了手里的纸张,暗红的薄唇抿成一线,目光落在并肩而坐的皇甫恣和水千浔身上,又在一旁的绯烟身上一扫而过。
冰冷暗沉的眸光中,看不出任何表情。
席上气氛忽然紧张起来。
楚璃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在唇边,却始终没有喝下去,本来波光荡漾的眸子,突然多了一丝凝重之意。
他心里暗暗思忖,若水千浔是假的天宗女弟子,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管是太子皇甫恣还是熙王皇甫意,都必须严惩水千浔,欺瞒皇子,这可是大罪,关入大牢后,定会公之于众,处以极刑,以儆效尤。
他必须要想个法子,在这洗尘宴上,就把水千浔以师妹的名义带走。
当然,楚璃并不认为自己是不想让水千浔死,他只是觉得水千浔身上藏有很多秘密,这些秘密也许对他有用,所以必须带走她,好从她身上取得那些秘密罢了。
绯烟的神情有些紧张,虽然还勉力保持着温柔端庄的笑容,可是她衣袖里的手,手指已经不由自主的绞紧。
她当然知道水千浔是胡说一气,什么葵花宝典,什么由男变女,……,这些话若是听到宗主耳里,也许会当场把这臭丫头撕成碎片。
可是问题在于,她知道是假的,这席上的众人,却都听的入神,不但没人出声质疑,反而听完后,还都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若是不相信,就不会听得这么认真投入。
绯烟如今把希望都寄托在皇甫意身上,如果熙王殿下真的对宗主有一些了解,那么自然知道她描述的宗主才是真的。而且她不认为熙王会帮水千浔,明显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