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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千浔感觉到身后男子不仅不反击,反而身体微微颤抖,似出了什么意外,惊疑之下,扭头向后,想看看出了什么状况。
不料她一回头,丰润的红唇正好擦过皇甫恣的脖子。
微厚的红唇带着如蜜般的温热气息,从男子凝脂般的肌肤上滑过,水千浔心里涌起一种异样感觉,不过于她而言,雄性是用来换金钱的货物,就跟一堆会说话的人形金币没什么区别,怔了怔也就过去了。
不料正在用功强压心脉剧痛的皇甫恣,感觉到脖颈上少女温软红唇一触,心神又是一荡,一口腥甜顿时涌上喉咙。
“信不信我现在能一口咬死你?”少女歪着头,黑眸狡黠,丰润红唇张开,露出雪白牙齿,对着皇甫恣的喉咙磨牙。
皇甫恣强行咽下喉咙处的腥甜,催动劲气流转,双腿微曲,在床边一点,腾身而起,想要甩开水千浔。
“怎么,还不服气?”水千浔哪里敢让皇甫恣挣脱,手脚如八爪鱼般死死缠住皇甫恣,同时满头乌发也在用力绞紧所有缚住的地方。
可是皇甫恣虽然没有震开她,但是腾身用劲,身体却已经翻转过来,变成了皇甫恣在上,压着水千浔的后背。
水千浔只觉得胸前丰挺处硬生生被压成鸡蛋饼,心中顿时大怒,姐为了一副好身材,花了多少金钱、时间和汗水,压扁了压小了,你赔的起吗?
她手脚虽然用来克制皇甫恣,不能动弹,但是她那些头发可不是吃素的,两股发丝倏然分出,卷住床柱,唰的一个翻身。
皇甫恣在下,她在上。
水千浔的后背正压在皇甫恣的心脉处,阻住了皇甫恣的劲气流转,皇甫恣长腿一曲一点,又翻在上面。
胸前傲人处又变成了鸡蛋饼,水千浔大怒反击。
两人翻翻滚滚,床榻咚咚作响,因为皇甫恣要运功强压心脉剧痛,仓促之间,竟然无法甩脱水千浔。
房外一众护卫,都是身手高强,耳聪目明的人,自然听见寝房里面大床咚咚做响,伴随着略有些压抑的呼吸声,脸上表情顿时一个比一个精彩……
☆、第九章 人比人气死人
一直站在大屋门外的墨初和墨双,自然听出屋子里面的不对劲,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出担忧之色。
这绝对不是主子的行事风格!
他们宁可相信自己突然变成了女人,也不会相信主子会和女刺客在做某种床上运动,即使房中响声让人不得不往那方面想。
他们自幼跟随主子,自然知道主子从来不让女子近身的习惯。
“莫非是女刺客色诱之下,太子把持不住……”素来伶牙俐齿的墨双,此时压低了声音,期期艾艾说道。
墨初以一种看白痴的眼光看着墨双。
墨双也觉得自己很白痴。
天下还有什么人的容色,能比得上自家太子?那少女虽然生的娇俏可人,但和太子那般祸国殃民的妖孽容颜相比,还差了一截。
“可是屋里声响实在太古怪,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现在这种时候……”墨双忍不住继续提出建议。
这五年来,主子远离大瀚,空有太子之名,却没有太子之实,如今平安归来,触动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利益,必定会撼动大瀚现在的势力格局,朝野上下,无数明暗势力虎视眈眈,动作不断。
从卫楚国到天煌城,一个多月的行程,遭遇了数十次暗杀,如果不是主子谋算无双、武功盖世,这一队人马,早就变成了荒野中的枯骨。
墨缨卫不损一兵一卒,刺客有来无回,这样的结果,总算震慑住了那些势力,当然,这种震慑,并不会让他们收手,他们会更谨慎,更阴险,更狠辣。
这女刺客颇为古怪,会不会有什么不寻常手段?
墨初冷冰冰说:“相信主子。”
话音刚落,只听“咔嚓”一声巨响,屋里传来床榻被压垮的声音。
“主子,没事吧?”墨双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声。
“多事!”皇甫恣的声音传出。
墨初墨双同时石化,为什么主子的语气会有恼羞成怒的感觉?主子行事素来从容淡定,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他们还没见过有什么人什么事物能影响主子的情绪,屋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屋里也没出什么事情,不过是床塌了,床上的两个人被裹在一堆绫罗绸缎中罢了。
“帅、帅哥,我、我们化敌为友、握手言和,好不好……”水千浔晃掉头顶上的一截纬纱,依然像八爪鱼一样,后背贴在皇甫恣身上,气喘吁吁的说。
少女微微翘起的鼻尖上,挂着几颗晶莹汗珠,大而黑的眸子剔透清澈,比寻常女子厚三分的红唇,给俊俏小脸增添了几分娇憨之意。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的共枕眠,我和你也算泡过一湖水,躺过一张床,我们真的很有缘哦……”
“这么美好的夜晚,其实我们完全可以做一些比打打杀杀更有趣的事情,比如,我们可以一起到屋顶上吹吹风,谈谈心……”
“对了,你的皮肤为什么这么好?不如你把保养方法教给我,我可以拿来赚很多很多钱,你知道吗,其实我最擅长的既不是打架也不是逃跑,我最擅长的是赚钱。不如我们合作吧……”
水千浔说了半天,见太子殿下始终没有声音,忍不住扭过头,把脸往他耳朵边凑了凑:“喂喂喂,你是聋子吗?听没听到我说的话……”
她絮絮叨叨的说着,浑然没有发现,她的唇几乎要碰到皇甫恣的耳垂,嘴里吐出的气息,在他的耳后萦绕开来。
“让你的头发离本宫远一些!”皇甫恣好不容易压下心脉处波动的气息,声音恢复了惯有的淡漠。
女子身体的幽香,带着丝丝缕缕的甜意,一点一点飘在他的呼吸里。
她黑亮的眸子大而圆,丰润的红唇微微噘起,像只撒完了野,开始撒娇讨饶的猫儿,心脉处的气息似又开始波动,皇甫恣心中一凛,眸光转向屋顶。
“除非你答应和我化敌为友,我就放开你……”水千浔说着说着忽然惊讶起来,“咦,你的耳朵为什么这么红?”
她又往前凑了凑,确定那洁白清透如上好玉瓷的耳垂,真的浮起淡淡红晕,而不是因为她眼花。
皇甫恣没说话,只是迅速的偏了偏头,一缕乌发滑下来,遮住耳朵,清清淡淡的眸光越过水千浔,仿佛已穿透屋顶,看向无穷无尽的苍穹。
水千浔使劲扭着脖子,转头正对着皇甫恣,虽然被她压在下面,但是男子满身清华,高洁如雪山月光。
怎么看怎么像是帝王在俯视臣民。
人比人,气死人。
看着少女有点发怔、有点愤愤不平、有点不知所措的神情,皇甫恣忽然弯了弯嘴角,似春风掠过冰雪之原,冰消雪融的大地上,金色曼陀罗花在月色下徐徐绽放。
吧嗒一声,水千浔口水很没出息的滴下来。
要死了,要死了,长的祸国殃民,笑的颠倒众生,还要不要人活了?
“和本宫讨价还价,呵……”
声音低柔,语气闲闲,可水千浔心中忽生警兆,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见皇甫恣朝自己额头吹了口气。
脑门一痛,水千浔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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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千浔:谁收藏了,我家的祸水就给谁调戏一下。
皇甫恣:咳咳……
☆、第十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水千浔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宇宙广阔,黑暗和寂静笼罩一切,她独自驾着飞碟,穿梭于星光中。视线尽头,忽然出现一个通体白色的星球,随着飞碟的不断接近,视野里几乎都被白色填满。
星球表面是无穷无尽的白色,强劲的风刮起比鹅毛还大的雪花,没有探测到任何生命存在的迹象,水千浔操纵飞碟正要离开,星球忽然从中间裂开,一只巨大的手探出,一把抓住她的飞碟,扯进白色的漩涡里……
啊……
水千浔惊了一头冷汗,猛的坐起来。
一线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晃的她有些眼花,她使劲摇摇头,回过神,见这间房屋正是昨天自己被迫洗了九遍澡的地方,虽然不及皇甫恣的房子那么奢华阔大,但是也布置的极为雅致。
她下意识的往自己身上看了眼,还穿着昨天的那套粉色衣裙,和皇甫恣厮打了一番,又窝在床上睡了一晚,衣服皱皱巴巴,脚上还套着那双软缎绣鞋。
看来昨天失去知觉后就被扔到这里来了。
真是个混蛋,装模作样半天,最后朝她下黑手,水千浔觉得自己昨晚特傻,就好像是猫爪下的一只老鼠,被戏弄够了再来个最后一击。
她忍不住又想起了皇甫恣的那句“死人不好玩”。
窗户边传来窸窣声,水千浔侧头看去,通身雪白的小松鼠,正坐在窗沿上,蓬松的大尾巴竖在身后,两只小爪子捧着红色果子,雪白的大板牙吭哧吭哧啃着果肉,圆溜溜亮晶晶的鼠眼,却盯着水千浔。
水千浔咽了下口水,肚子咕咕叫了两声。
貌似从昨天到今天,她还滴水未进,脑海里忽然浮现出网络上各种美食图片,这可是一个食材和烹饪方式最多的星球呢。
她记得曾经去过一个星球,所有人只吃一种食物,类似于放大版的土豆,做法也只有一种,水煮。
水千浔只在这个星球上潜伏了七天就落荒而逃,以后好长时间,她觉得自己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散发着水煮土豆的味道。
雪团听到水千浔肚子的咕咕声,顿时吃的更加眉飞色舞,还故意大声的吧唧嘴。
这货还能有点底线吗?
水千浔收回目光,从床上跳下来,头发唰的往后一甩,本来已经松散的发髻,全部散开,齐齐垂到脑后,如镜如绸,比用梳子梳过还顺滑。
雪团看的目瞪口呆,小爪一个没捧稳,爪上红果滴溜溜滚到地上,正落到水千浔脚前。
水千浔脚尖一挑,嗖的一声,残留着雪团牙印的红果曳出一道弧线,掠过松鼠头顶,穿过窗户缝,送去千里之外。
雪团吱的一声大叫,大尾巴一扫,腾空而起,抱住红果,一起飞到千里之外。
水千浔仰天大笑三声:“来人哪,伺候本姑娘沐浴更衣用饭!”
没有人应声。
水千浔去推门,推不开,门从外面反锁起来。她又去推窗户,却只推到只容一只手臂伸出去的高度,就推不动了,原来窗户两边已被销住。
雪团可以从窗户缝里溜进溜出,她却没这本事。
水千浔趴在窗户缝前,向外看去。
紫藤花架下,铺着一块雪白的锦毯,边角绣金丝暗纹,像镶嵌了阳光的白云,乌发男子衣衫如雪,端坐在锦毯上。日光透过花叶,在他身上投下明暗光影,如一朵开在梦幻中的曼陀罗。
水千浔的口水滴答落下来,既为皇甫恣,也为案几上的美食。
紫檀木案几上,摆放着一溜白玉瓷盘,各色菜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一个劲的往水千浔的鼻子里钻。
热爱一切美食的水千浔,就算在不饿的时候,也抵不住这种诱惑,更何况,她现在正处于一日一夜水米未进的状态。
“我要吃饭!”水千浔冲着皇甫恣的方向嚷嚷。
就算是囚犯,也有吃饭喝水的权利。
皇甫恣的嘴动了动,水千浔却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站在皇甫恣身侧的墨初走到窗前,对水千浔冷冰冰的说:“主子说你膀大腰圆,为免你撑破新衣,需节食三天。”
神马?膀大腰圆?撑破衣服?
你妹!你才膀大腰圆,你全家都膀大腰圆!
这厮一定是在报复!
“天上有只鸟飞过啊,拉了一坨鸟屎啊,鸟屎掉进鸡汤里啊,有人一勺又一勺的喝汤啊,鸡汤加鸟屎,真好喝啊真好喝啊……”
水千浔唱的眉飞色舞,墨初墨双的俊脸一个劲的抽搐。
皇甫恣正在舀鸡汤的手顿了顿,抬眼看向水千浔,眸光清冷淡漠,如雪崖上的一抹月光,剔透高远,浅粉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