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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湖蓝也已经哭得泪人一般,跪倒在地上不断地对着北冥羽和二村长磕头,梆梆直响,一会额头就渗出了鲜血。
“族长,村长,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三村长达蓝也沮丧着脸道:“这一定是有人安排的,故意栽脏陷害我们。”
素素恨恨的道:“栽赃陷害?这种事不是你情我愿,怎么会到这种地步?大家都亲眼所见,你还想怎么抵赖?”
达蓝不满的道:“就这么一会的功夫,能发生什么?”他也够烦的,这种事情怎么会发生在他的身上,真是倒霉。
站在北冥羽后面一直未动过的思量问道:“族长,这件事要好好调查才是。”
北冥羽点点头:“这件事是谁先发现的。”
“是我。”那个叫大山的少年站了出来。
“你是怎么发现的?”
“小人刚才心情不好,去后面的山上准备狂喊几声发泄一下,没想到转到后山茅草屋的时候,看见那里的门开着,平常那里是不开门的,于是就好奇,过去看了一眼,便看见三村长和湖蓝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
思量道:“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会开着门?”
“应该是两人兴奋地忘了关了,你想三村长和湖蓝好不容易瞅准了时机,还不得好好地把握。”
北冥羽道:“湖蓝,你还有什么话说?”
“族长。”湖蓝又哭泣着磕了一个响头:“请族长明鉴,湖蓝刚才准备回家去给夫君拿醒酒茶的,没想到从我身边窜出了一个黑影,我由于好奇跟了过去,却被人从后面打晕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山看到的那幅画面了。”
“三村长,你怎么说?”
达蓝还很懊恼,一脸沾了晦气的模样:“我没什么好说的,我喝得头有些晕,以为看见了素素,就跟了上去,结果结果谁知道竟然变成了她呀。”
素素道:“分明就是借口,难道喝醉了就是理由吗,那以后人人都可以结着喝多了去乱伦了。”
二村长阴郁着一张脸:“不管怎么样,事情已经发生了,不能更改了,请族长还我一个公道。”
北冥羽道:“巫师,这种事应该怎么处罚?”
“侵猪笼。”大家异口同声的道。
湖蓝苍白着一张脸,血水顺着她的额头留下来,两只眼睛挣得老大,有些恐怖,无意识的道:“不,不,我是冤枉的。”
北冥羽道:“湖蓝侵猪笼,三村长酒后失德,罚一年俸禄,闭门思过一个月。”
千寻忍不住想上前阻止,被夜钟离拉住。
“这也太不公平了吧,且不说这是不是阴谋,但就是这样不至于被处死吧,还有那三村长只罚了俸禄就完了?”
“这是北冥的族规,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的,而且北冥族最近不太平,所以这种事不能拖着。”
夜梦落霞和小毛也很着急,但是也不敢多事。
素素昂起头道:“请族长取消我和三村长的婚事。”想不到这素素还是个烈女子。
北冥羽这件事不好做主,毕竟这婚事不是自己撮合的,是大村长一心一意自己选的女婿,便看着他道:“大村长以为呢?”
大村长意味不明:“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素素急了:“爹,女儿想嫁给大山哥,你就成全了我们吧。”
大村长一甩衣袖,气冲冲的走了。
留下了窃窃私语的众人。
湖蓝已经被行刑的族人押了下去,她再也没有力气喊叫了,因为这本是个死局,结果已定。
素素很不甘心的起身,站在了大山的身边,大山也不敢去触碰她近在迟尺的手,只是眼底默默地闪过一片锐气。
千寻和夜钟离前脚走回房间,北冥羽和思量后脚就跟了过来。
千寻本来就看的一肚子的火,此时见了北冥羽也没有好脸色。
“北冥族长,巫师大人来的正好,千寻本来也想去给两位告辞的,我们明天就要走了,多谢两位的招待。”
北冥羽和思量对视了一眼,北冥羽道:“公主可是对刚才的裁定不满意?”
千寻淡淡笑道:“这是你们族里的事情,我们也不好插手,又怎么会有意见?”
思量道:“那公主和国师为何要走得那么急呢?我族里的人知道公主来了,可是欢喜的很呢。”
“我们这次出来,并不是来游玩的,是有事情要办的,所以我们忙着赶路,并不适合停留。”
“这。”思量突然跪了下来,道:“请公主留下来。”
千寻被惊得退了一步,就连他们进来,选择无视的夜钟离此刻也看了他一眼。
“巫师大人这是…”
北冥羽叹了口气道:“公主是这样的,两天前巫师算出北冥族将有一场大灾难,除非有贵人相助,才能度过此劫,没想到,今天公主和国师就到了,所以公主和国师就是北冥的贵人,还请公主和国师帮忙。”
“还有这样的说法。”怪不得这北冥羽如此热情,思量对她行那么大的礼,合着是有事相求啊。
她看了看夜钟离,人家坐在桌前,细心地拿着一本书正在研读,连眼皮都不抬了,这家伙刚才说的对,这北冥这两天不太平,早知道就直接绕过去了,不来了?
眼下,怎么办呢?总不能不顾一切的一走了之吧,那小毛怎么好开口留下呢,还有当初还是自己要求北冥羽回来继承族长之位,以保沐云国边境百姓的安危,如今执意要走的话,说不过去啊。
夜钟离凉凉的慢条条的声音传来:“夫人,不用再看为夫了,想留下就留下。”
那北冥羽和思量面上一喜,不等千寻开口,已经抱拳道:“多些国师和公主。”
生怕她在反悔似得,齐齐出了帐篷,那语气里还带着喜悦:“不打扰国师和公主休息了,明天见。”
“嗨。”这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真令人不适应啊。
千寻边坐下边抱怨:“你说他们这是在征求谁的意见啊?”
夜钟离放下书,带着玉兰般的幽香气息传来:“我的就是夫人的。”
“哎,你怎么知道,这族中会有事?”
“猜的。”
“连北冥羽都搞不定的事,还是灭族的大事,那会是什么样的大事?”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管他是什么?夫人刚才说的话还算么?”
“什么?”
薄薄的嘴唇在耳边轻轻开启:“跳脱衣舞。”
千寻突地一声笑出来:“我说的玩的,你还真的相信啊。”
夜钟离的脸立马黑了:“恩?说着玩的?”
千寻被挠的浑身痒痒,咯咯的笑个不停:“夜哥哥,饶命啊。”
“这称呼不错,再喊一个。”眼底心底的笑意看的千寻一阵心神荡漾,轻启朱唇:“夜哥哥。”
窗外洒下一片白月光,又是一室温情。
第二天,两个人刚起来,夜梦就过来道:“主子夫人,三个村混战起来了,北冥族长让我过来喊你们过去。”
千寻和夜钟离连饭也没有来得及吃,就急匆匆的赶过去了,在后山的一片空地上,黑压压的人群,拿着刀剑棍棒,在北冥羽的控制下已经停了下来,但是三方的情绪依然很激动,还在不停的咒骂对方。
地上躺了很多的哼哼唧唧的人,也在骂个不停。
北冥羽气愤的道:“这到底怎么回事,一个个的说。”
“族长,三村的人竟然嘲笑我们村没有男人了,有也都是被人带绿帽子的,你说这让我们怎么有脸活啊?”二村的人气冲冲的道。
三村的人不服道:“一村的人还说我们村带绿帽子呢,我们找谁评理呢?”
一村的人道:“是你们先嘲笑我们一村,说我们上赶着要巴结你们三村的好不好?切,我们村的姑娘除了你们还嫁不出去了是吧,看以后我们一村的姑娘嫁不出去,也不嫁到你们三村。”
北冥羽头都大了,所谓男儿流血流汗不怕,就怕断这家长里短。
大吼一声:“好了,有完没完,都给我退下,把受伤的都给我抬回去,各个村的村长去开会。”
北冥羽很是烦躁,也不管大家叫喊的声音,有时真想撂下这一滩子事,自己图什么呀,到现在大仇未报,就是当初为了报答公主的救命之恩,回来支持族里工作,以保证沐云和白狄边境和睦,百姓和睦,没想到这大事当前,眼看灭族之祸就要来了,他们还有心思吵吵闹闹?
“那我们这么多人受伤怎么办啊?”
“是啊,族长应该给个说法啊?”
思量也厉声道:“你们的伤又不是族长伤的,让族长给什么说法?纯粹是自作自受。”
大家对这说法还是不满意,依然在叫嚷着。
千寻摆了摆手,淡淡的道:“我来说两句,大家打架的初衷是因为都不满意对方的村?都不愿意让自己村的姑娘嫁给别村是不是?”
“是啊,二村一窝窝囊的男人,一村的人高傲的不行,反正以后不允许自己村的姑娘嫁过去。”三村的人道。
二村的立即愤慨的反击:“我们也不愿嫁你们哪呢?”
一村的人也跟上:“切,我们才不愿意嫁给你们呢。”
“好了,我明白了。”千寻冷冷的道:“既然如此,我就代替族长下一个决定,从今天开始,一村的姑娘回到一村,二村的姑娘回到二村,三村的姑娘回到三村,从此以后,三个村不得通婚,不得往来。”
千寻的话音未落,便引起一片哗然,更高的反对声扑面而来:“这怎么可能呢,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再说都已经儿女成群了,怎么可能在回村?而且本村的人大多数是本家,也不能通婚呀?”
千寻冷冷喝道:“都给我统统闭嘴,既然知道这样,为什么还要来闹,为什么还要像无赖似得不肯走?”
众人这才声音低了下去,刚才太激动了,被人一挑拨,便怒气冲冲的打起来了,细细想想,公主确实说的有道理,这架大的也太不值了,最后都鸦雀无声的低着头,默默地扶起自己的村里人,走了。
“唉。”北冥羽叹了口气:“公主,等到你们的事情办完了以后,请公主来族里主持事务,公主有这样的能力和气场能压得住他们,我现在心急如焚,只想报仇啊。”
看来当初勉强他来重新继承族长之位,实在是难为了他。
“不如这样吧,过了这两天,北冥族长如果真的想离开的话,就把族长一职交给卓玛吧,先前不是一直是她在管理吗,这两年北冥也一直相安无事,可见她有这方面的才能。”
“但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毕竟她是一个女人,她这么些年为了北冥已经牺牲了自己的幸福,我又怎可再耽误她?”
“据我观察,这是卓玛姑娘自己心甘情愿的吧,族长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北冥羽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唉,是我亏欠她太多了。”
“既然知道她为了你做了这么多,为什么不接受她的心意?还让她伤心?”
“公主不知道,我妻儿死的时候,我曾经在他们的墓前发过誓,大仇未报之前,绝无二心,我大仇不知道何时会报,又怎么能连累她?”
“你又怎么知道我怕你的连累?”卓玛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对面一身凌然。
北冥羽愣了愣:“你这又是何苦呢?”
卓玛转过身决绝的走了:“我等我的,与你无关。”
千寻在心里赞一个,真是一个有血性有性格的女人。
“北冥族长,不要再辜负人家了,到哪一天失去的时候在后悔,就来不及了。”
北冥羽也是犹豫,不忍,挣扎。
“如果注定了有一天你报仇后和她会在一起,何不提早享受这种幸福呢。”
北冥羽看了看千寻:“这可以吗?我发过誓的。”
千寻笑了笑:“发过誓算什么,我五岁的时候发誓长大了如果有钱了,一定要把所有的香蕉都买下来吃一半扔一半,可是我长大了不喜欢吃了,我九岁的时候发誓,如果将来有一天见到自己的父母,一定要形影不离的跟着他们,不能走丢了,可是我长大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