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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战北野会在乎你这个未婚妻吗?”
千叶的脸色再次白了白,是啊,自从她被赐婚以后,整天跟在他的后面,可是无时无刻面对的都是他冷如冰霜的脸,他是不在乎的吧。
但是嘴里强词辩道:“他在乎不在乎,我都是,为了战家的面子,他也不敢怠慢了我。”
千寻冷笑道:“是啊,你也只配担得战家的一点面子。”
她现在觉得沐千叶以前竟然喜欢她的男人,真是对她男人的一种耻辱。
厌恶的道:“二皇兄,我们走吧,我都饿了。”
“放心吧,给你准备好大餐了。”沐千意看着她,笑的柔和,一身银色的戎装在残阳如血的天幕下,俊如天神,和千寻并肩而行,恨红了千叶的眼睛。
吃过晚饭,千寻就坐在桌子前等待夜钟离的的归来,随着夜幕降临,白天渐渐地被黑暗蚕食,桌子上的饭菜也渐渐地失去了热气,才等来了要等的人。
千寻一个纵越扑了上去,左右四下的看了看,还是那一尘不染的黑衣,风华无双,夜钟离配合的转过来转过去。
她狐疑的抬头问道:“真的没事?”
夜钟离笑的如璀璨的烟火:“夫人,是不是太低估为夫的能力了?”
“那饿了吧,快过来吃饭。”把他拉到椅子上,给他盛好粥,拿好筷子,好似一个勤快的奴仆。
“夫人的表现真是令为夫受宠若惊啊。”
“你和战北野难道没打架?反而促膝长谈了?”看这情形确实不像是打架归来,倒像是游玩回来。
夜钟离幽幽的把碗放下,叹了口气:“夫人这话,为夫实在是分不出来是关心我还是关心战北野?”
“废话,我当然是关心你了,我关心他做什么?”
“为表示你的诚意,那你喂我。”
千寻无奈的看着要耍无赖的人,哭笑不得,难道她不喂他,就没有诚意了,就代表她出轨了?这人吃起醋来,简直是不讲理。
不过,看在他含情脉脉的望着她的份上,她就成全了他吧。
吃过饭后,夜钟离就很自觉地爬到床上睡了过去,一夜都没有动静,千寻反倒不习惯了,没有了他的骚扰,连觉都睡不踏实。
睡到半夜,把了把他的脉搏,果然如她所料,受了内伤,居然还想瞒着她,不让她知道?
第二天早晨直到天大亮,也没有听到点将的号角声,她要起身出去看看,被夜钟离抱住:“夫人,要去干什么?”
“那战北野没事吧?”
夜钟离睁开一只眼睛,甚为不满,因此也不屑回答她这个问题。
千寻忙道:“他是父皇亲自封的主帅,我是想问问,你不会失手把他怎么样了吧?”
夜钟离能受这么重的伤,那战北野不言而喻。
夜钟离噗嗤一笑,潋滟一笑:“夫人是想说,我有没有把他打死?”他一把搂过千寻,啵的亲了一口:“夫人放心,我给他准备了一份大礼,还没有送过来,怎么能轻易的送他上西天?”
“没死就好。”她真怕夜钟离毫无顾忌的真的把战北野给杀了。
夜钟离凉凉的声线传出去:“不过这两天他也攻不了城门了。”正好被气势汹汹一大早就去看战北野的沐千叶听到。
“沐千寻,你给我出来。”外面响起了千叶尖利的声音:“你让我进去,我要找沐千寻。”可能是被外面的守卫给拦着了,她还听见了挣扎声。
“让她进来。”她可不想陪着她在外面丢人现眼。
沐千叶进来,看着笑意盈盈的沐千寻还依偎着妖孽般的夜钟离,愣了一下,接着就骂道:“沐千寻,你个狐狸精,你小时候好歹和北野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曾经帮过你多少?你想过没有,现在居然这么不择手段的伤了他,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其实她昨晚就去了战北野的营帐,但是被侍卫拦在了外面,今天一大早,看见战北野居然已经昏迷不醒了,这可是她未来的夫君,竟然为了沐千寻那个贱女人伤到这种程度,她哪里肯咽的下这口气?
千寻皮笑肉不笑,用极其暧昧的声音问道:“沐千叶,你这是为战北野鸣不平,难道又看上战北野了?”
“你。”沐千叶看了看夜钟离,羞红了脸,如果千寻这话是从另外一个场合说的,她一定上去撕了她的嘴,但是当着她曾经深爱过的,要誓死嫁的男人面前,听到这句话,她是羞愤交加,不知所措。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恶毒的笑道:“沐千寻,那你呢,你还记得吗?你曾经还在他面前撒娇,非要他胸前的那个月牙玉坠,你曾经还整天缠着他,对了,我记得你学艺归来,回到皇宫的第一天,还向他表白过,只可惜被拒绝了,不过,后来你用了什么狐媚办法迷惑了他,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现在一直在发高烧,嘴里喊得都是你的名字,要不要去见他,你自己看着办,可不要为了顾及国师的脸面而葬送了北野的命啊。”
沐千叶看着千寻一点点变黑的脸色,心里得意极了,还故意的瞅了瞅夜钟离,又挑衅的道:“那么你现在嫁给国师,难道是移情别恋了?还是故意的拿国师报复北野呀?”说完趾高气昂的走了。
千寻第一反应就是看夜钟离的脸色,道:“那是以前的沐千寻,可不是我啊。”
夜钟离笑了笑:“我当然知道那不是你,你难道要把我的智商归到沐千叶那个档次?”
“人家不是怕你误会吗?”千寻见他是真的没生气,才放下心来。
“那你亲亲我,我就不误会了。”
千寻还真的趴他脸上亲了亲,然后哈哈大笑着跑开了,留下黑脸的夜钟离用袖子擦了满胳膊的口水。
攻城门的计划由于战北野的受伤而被暂时搁浅,两天过去了,洛天传来白子楼的消息,一直占据上风,暂时不需要帮忙,更主要的是,孤鹜给他运去了一车的手雷。
但是这种杀伤性太强的武器,不到关键时刻,白子楼并不敢拿出来使用,毕竟对准的是他的子民,这也是千寻想办法不让战北野攻城门的原因,因为这样就势必会和白子楼对抗,白子楼不忍对自己国家的百姓下手,并不代表不会对沐云国的士兵使用,她又何其忍心让自己国家的士兵死在自己创造的武器之下。
第三天,战北野接到白子山连续三道加急求增援的信件,他知道沐千意不愿意去,只好自己挣扎着从床上起来,要去点将。
沐千叶着急的在旁边劝说不让他过去,战北野哪里会听她的话,最后实在不耐烦了,一巴掌把她拍开了,千叶也受过这样的气,哭着跑了出去。
战北野起来喝了口水,一丝不苟的穿上了金色盔甲,只不过两天的功夫,人就廋了一圈,战袍穿在身上,有些宽松,不过,这都不是他在意的东西,也许这个世界上,也早已没有了他想在乎的东西。
但是头顶传来一阵晕眩,他摇了摇头,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锐利的目光扫过刚才喝过水的杯子,放在鼻间使劲嗅了嗅,苍白的脸越发的白了。
一把把杯子扔在地上,随着一声脆裂,水渍晕染了一片地面,外面守卫的士兵跑进来,被他呵斥了出去。
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脏处开始蔓延至全身各个脉络,就像一千只蚂蚁在他的心里挠啊挠,挠的他心急如焚,从里到外一阵燥热,一波波的袭来。
头顶开始冒汗,难受极了,他褪下盔甲,招呼侍卫抬来一桶冰水,侍卫们吃惊的看着他:“元帅,这是干什么,你的烧刚退,怎么能泡冰水?”
战北野双目圆睁:“废话少说,快去准备,违令者斩。”
侍卫不敢忤逆他的意思,战战兢兢的抬了过来,但是又不放心,把这事急急忙忙的禀报给了副帅沐千意。
这边的千寻急的团团转,正和沐千意商量对策,希望能想出个办法来,阻止战北野点将。
但是任是两人急的不行,夜钟离仍然稳如泰山,一心一意的看着手中的书,不时的会意,含笑。
千寻几次想夺下他手中的书,都以失败而告终,最后垂头丧气的道:“你帮我们想想办法行不行?”
夜钟离云淡风轻的道:“夫人不必着急,战北野点不了将。”
“此话怎讲?”
夜钟离神秘一笑,紧闭着嘴,就是撬不开话。
侍卫苦逼着脸进来禀报道:“国师,二皇子,公主,你们快去看看吧,战元帅似乎又发烧了,非要泡冰水。”
夜钟离朝他摆了摆手,侍卫哈了哈腰,走了。
千寻和沐千意这才明白,原来有人早已做好部署,有了打算,千寻问道:“怎么回事?”
夜钟离道:“也没什么,夫人要是想知道,可以自己去看。”
千寻道:“那我真的去看了?”这家伙肯定又黑战北野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大方的让自己去看。
千寻和沐千意就要出去,夜钟离一把扯住沐千意:“二皇子,在这等着好消息就行,这去看的任务还是交给我和夫人吧。”
沐千意就这样忍着重重的好奇心,在营帐里胡思乱想,想出了一千种战北野发烧要泡冰水的理由。
最后终于想到一种,自己都红了耳根。
而这最后一种,确实是战北野要泡冰水的理由。
中了媚药。
不过这一桶冰水并没有泡成,因为夜魅为他送来一个香艳的美人,并把他一桶冰水用内力给加热了,正好能洗鸳鸯浴。
战北野此刻恨极了夜钟离,想不到竟然想到了这种方法让他死心,呵,至于这样防着他吗?他早已没有机会了不是吗?
梅雪看到心爱的男人两眼赤红,手臂上青筋暴漏,指甲深深的掐进了肉里,心疼的泪水哗哗的往下淌。
“战大哥。”她含泪上前扶住他的胳膊。
战北野一接触她细腻柔软的小手,就像触到了电一般,拼命的甩开:“走开,离我远远的。”
声音嘶哑低沉,还隐忍着那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梅雪泪流不止:“战大哥,我帮你。”
说着一层层的拨开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一个肚兜,一副玲珑有致的身躯暴漏在空气里,她上前,快要失去理智的战北野不敢看她,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会万劫不复。
但是梅雪一步步逼近,把他逼近了一个死角,一声声喊着:“战大哥。”那声音娇软,酥麻,砸在战北野的心里,渐渐地吞噬他的心。
他忍着最后一丝理智:“你在不走,别怪我不客气。”
梅雪道:“你怎么不客气,你忍着这样,是为了沐千寻吗?”再次听到这个名字,战北野心中一颤。
“可是她都已经大婚了,成了别的男人的女人,夜夜承欢在别人的怀里,你难道还要为她守身如玉吗?战大哥,你不要幼稚了,就算你去当了和尚,她也不会多看你一眼的,他的眼里只有夜钟离,没有你。”
这点点珠玑,像心魔一般在他的心里生根发芽,那一幅幅对着他越来越冰冷的眉眼,在面对别人时,却是深情脉脉,他又是为了什么坚守,他又有过什么,他甚至怀疑她曾经给过他的希望都是幻觉,而且幻觉越来越严重。
这时,梅雪突然上前抱住了他,火热的身体交织在一起,战北野像一匹野马一样再也受不了这种诱惑了,撒开蹄子在广阔的田野上肆意的奔腾。
夜钟离故意拖着千寻慢腾腾的过来,饶了好大一个圈,才来到了战北野的营帐外,离得老远就听见了这种声音,站岗的侍卫红着脸,不好意思的低着头,都不敢看千寻一眼,他在这里听了一上午的墙角了,小腿都打颤了,裤子也湿了好几次,可是打死他也不敢离开,要是让人传进来坏了元帅的好事,他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千寻朝他一挥手,他立马像解放了似得冲了出去。
千寻听着里面一声声低吼中参杂着娇媚的叫喊,踢了踢夜钟离:“你可真够黑的。”
“夫人不会是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