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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想过是她自己不想恢复记忆呢?”
千寻一怔,她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为什么不想恢复?只因过去的一切太不堪回首?还是太痛苦?
只是一瞬,她就笑道:“那是以前她不想恢复,但是现在她有了我,有了皇兄,就不同了。”想必你也看见了,她对我的态度,她胸有成竹。
权十七眯着眼睛,看着她人畜无害,实则淡然的样子,所有的一切成竹在胸,比他想象的要难对付。
“如果我不愿意呢?”他的声音骤冷,杀意爆满。
外面的夜钟离感觉到了,就要进来,千寻对他摇了摇头,他的脚已经迈出了一步,想了想还是选择相信她。
“你丈夫对你到是放心。”
“他不是对我放心,他是放心的把他自己交给了我,因为我们早已经夫妻连心,同生死,同呼吸,所以我安全就是他就安全。”
权十七对这回答到是很意外:“哦?”
“你是不是应该给我说说你们当年的事?比如我母亲是怎么中毒的?”
他嘲讽一笑:“怎么这么多年,沐尚清都没有把凶手绳之以法,哈哈哈,真是太令人失望了,亏得他一口一声说喜欢云儿,真是一派胡言。”他锤了一下桌子,桌子的一角被劈开了。
千寻不动声色,不为所动,吓唬她么?她可不是被吓大的:“你怎么就断定他没有把那人绳之以法?”
“那你告诉我,那老太婆和那女人可死了?”
“是她们给我母亲下的毒?”她怎么觉得这会这人身上有股煞气,让人不寒而栗呢,这话能信吗?
“不错,就是她们,他是不是不舍得杀他的母后和皇后啊?嗯?”
“那是什么毒?”
“是一种慢性毒药,你可听说过月笼纱?”
她摇了摇头:“这名字听着很古怪。”
“下毒的方法你更是想不到,是把毒涂在织布的梭子上,时间久了,这毒就渗透到衣服的布料里,做成衣服根本就不会被发现,穿在人的身上,这毒就慢慢的渗入肌肤,融到骨血里,等到被发现的时候,根本就无药可救了。”
“好歹毒的方法。”千寻脑中一闪,莫非是尚衣局里的云姑,就是她干的?那么这样才能解释通她为何见到自己惊慌失措,还把太后的衣服给弄脏了,而太后怕自己当年的阴谋败露,被人抓住把柄和证据,所以杀人灭口?
当时她是想不通一个尚衣局做衣服的怎么能使毒呢,原来是这样,她一切都明白了。
真是可恶,还真的是太后那个老太婆。
“我想知道你和我娘亲什么关系?她当初是喜欢你,还是喜欢我父皇?”
权十七隐忍着愤怒,道:“自然是我。”
“是吗?那她怎么会做了我父皇的妃子?”
“那还不是沐尚清那个卑鄙小人使了卑鄙的手段,把云儿给侮辱了。”他越说越生气,恨不得把那个人抓过来一下子撕开。
这个答案千寻很意外,她父皇温文尔雅,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那为什么他们都说我是你的孩子呀?”
“哈哈,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他喃喃自语,失疯了一样不停地笑啊,到最后眼泪都出来了。
顿时他的脸上有了得意之色:“现在沐尚清是不是还以为是我的孩子呀,呵呵,太好了,太好了,一直感觉给别人养孩子的滋味如何呀?哈哈。”
“什么意思?你知道?”听这架势,似乎父皇上当了,还是是听信了谣言?就连太后和离飒都上当了,以为她和皇兄不是父皇的亲生孩子,太后不可能为了杀她母亲拿这样的事侮辱皇室,那这件事就不是她们干的,那是谁呢?
“不错,我知道。”他的脸上由刚才的狂笑,突然染上了一种悲戚,心疼,悔恨交织在一起。
千寻心中一动,脱口而出:“莫非这件事是你一手操作的?”要不然他干吗一副后悔的表情?还有一种对他自己的唾弃!
权十七凌厉的眼风立马对准了她,杀意陡现。
千寻毫不畏惧,嘴唇一开一合,慢慢道来:“你嫉妒,恨母亲怀上了父皇的孩子,所以不甘心散播了这种谣言,让太后和父皇上都相信了母亲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希望父皇能休了母亲,你好得到她,可是你算错了父皇对母亲的深情,他并没有赶走母亲,反而对她很好,还把这件事情压了下来,太后不甘心,也不允许皇室的血脉染上污点,所以想出了月笼沙那种毒计,害的母亲差点死了,所以你后悔了?你照顾母亲那么多年,是因为心里愧疚?我猜的对吗?”
千寻还没有说完,他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他的手心里都是汗,确是冰冷异常,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疯狂,甚至狰狞的杀意,她仰望着他,毫无怯意,他的手越来越紧,呼吸越来越粗重,难道是她猜对了,所以引起了他曾经的伤心事,这是要杀她灭口?她感觉再有一秒,她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妈的,她在赌,赌他看在她母亲的面子上不敢杀她,亲妈,你快来救救女儿吧,要不然你可真见不到我了。
“权哥。”一声惊讶带着颤音的呼唤,权十七的手一僵一松,千寻得到了呼吸,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还没有挺一瞬,就听轰隆一声,权十七站的地方成了一个大坑,他后面的椅子碎成了渣渣,眼前一晃,两个人影生怕这唯一的房间倒塌,吓着了她的母亲,已经窜出了屋子打在了一起。
夜梦跑到她的跟前叫道:“夫人没事吧?”
她摇了摇头,云卿也过来安慰她,直到千寻感觉好了,她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跑到外面,看到外面天上斗在一起的人影,心急如焚。
“对不起对不起,权哥是不是伤害你了?”
千寻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自己的母亲帮着一个外人跟她道歉,说不定这个人还是害的她们全家差点阴阳两隔的罪魁祸首,如果她恢复了记忆,记起了那些不堪回首的痛苦,该怎么办?
千寻忍住心里的苦涩,安慰道:“我没事,我夫君看到刚才的情形有些生气了,他们打一架就好了,不会有性命之忧的。”她到希望夜钟离把他打个鼻青脸肿的,不死也去个半条命,灭灭他的嚣张气焰,省的他动不动就一副杀气尽显牛逼哄哄的模样,掐的自己的脖子到现在咽个口水都还疼呢,想起来也是后怕,母亲在晚来一步,自己的小命就交代了。
买东西刚回来的战北野仰望着打斗的身影,终于说出了这一路上的第一句话:“我师叔是当时的第一天才,不知道和夜钟离谁胜谁输?”
几乎都忘了,离飒是他的师叔,权十七也是他的师叔来着。
用情冷笑道:“魔宫的人果然都带着魔性,反复无常,不同于常人。”
战北野身躯一僵,垂下黯然的眸子,没在说话。
千寻笑了笑,他似乎也忘了,当初他也非要把她抢走了,差点害的她和夜钟离的婚没有结成。
情似乎也想起来那些陈年往事,讪讪的摸摸鼻子。
千寻朝他递了个眼色,他立马领悟。
空中交战的身影变成了三个,一黑一白一红,权十七凌厉霸气,夜钟离同样的霸气,却去了他的凌厉之势多了一重潋滟魅惑,情是风华绝代,这合起来的风景还甚是好看,如果没有地面上被砸的一个个的大坑,山石崩裂。
“寻儿,快让他们住手,别打了。”瑶姑也着急的道。
“是啊,寻儿快让他们住手吧。”千寻心里一荡,这还是她第一次喊她的名字,还喊的要滴出水来,唉,她刚才告诉她名字的时候,让她喊她寻儿,她嗫喏了半天,也没有喊出来,这会,竟为了权十七,喊了么?
千寻看向半空,刚才的局势,夜钟离和权十七打个平手,有了情的参与,权十七渐渐落于下风,她真不甘心就这样叫停,她让用情上去,不管什么江湖道义,两个揍一个,不就是要教训他一顿吗?
千寻装作为难的道:“娘亲,他们打得难解难分,我就是喊停,他们也听不见呀。”
“那怎么办?”
千寻眼睛一亮,想出了一个好主意:“要不然这样?”想说但是还有些不确定的样子,掉起了云卿和瑶姑的胃口。
“怎么办?”两人齐齐看向她开口问。
“要不然,娘亲你装晕?这样权前辈看见了,一定会停下来的。”
“会吗?”她这样问,显然已经相信了千寻的话,她总是觉得无论怎样
千寻闪过一丝愧疚感,想不到自己连娘亲都骗呢,不过我这都是为了给我们家报仇啊,你可不能怪我:“当然会了,他那么紧张你,当然了你的女婿也会处于对你关心不会在打了。”看到瑶姑狐疑的目光,她又补充道。
云卿立马晕倒在千寻的怀里,千寻大声叫道:“娘亲,你这是怎么了,你可不要吓寻儿呀。”这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差点没把另一旁扶着云卿的瑶姑的耳朵给震聋,这表演的也太卖力了吧。
空中颤抖的身影都顿了一顿,当然最着急的就是权十七了,他首先撤了掌,用情受了千寻的指示要揍他一顿,手下更加不留情,连夜钟离都感叹他媳妇出的这主意的确有点那个啥呀。本来就处于劣势的他立马从空中摔了下来,硬压住喉咙里泛出的腥甜,顾不得其他,踉踉跄跄的跑到云卿的身旁,把千寻他们都拨开,大惊失色的抱住了她:“云儿,云儿,你怎么了?醒醒。”
千寻仔细的看了看权十七,不错,用情干的好,外表没有一点皮外伤,都是内伤,就是嘴上留下的一串血迹也被他抹去了,完全看不出来受伤了,这样她也不用担心母亲看见担心了。
她在背后偷偷地朝用情伸出一个大拇指,夜钟离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以媳妇睚眦必报的个性,是她干出来的事,连母亲都算计上了,要不是怕他在加上一掌,把权十七打晕过去,他也会在媳妇面前表现表现。
云卿幽幽的醒转过来:“权哥,你没事吧?”
权十七松了一口气,受的内伤什么的,也不算什么了,只要她能醒过来。
他瞪了一眼身后的用情,这家伙看着长得人模人样,居然不顾江湖道义,使阴手,跟他爹一样狡猾,用情一脸的问心无愧,他是听从指挥,才不是罪魁祸首。
“娘亲,你可吓死我了。”千寻眼里饱含着泪花。
瑶姑眨眨眼,在眨眨眼,不知道是不是该相信自己的眼睛,云卿晕过去了,没有看见,她确是看的很清楚,权十七受了重伤,看她刚才一闪而逝的狡猾,她都要觉得她是故意的,可是这会泪水哗哗的,多么的情真意切,你要是再不相信她是一片真心,是善良的,单纯的,那你就是心理不正常了。
瑶姑顿时把心里的那点小疑问藏了起来。
权十七把云卿抱回屋里,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千寻招呼大家继续盖屋子去,眼看太阳快要落山了,不去忙活怎么成?
夜梦瞪着眼还没有反应过来:“夫人,你不怕他对淑妃不敬啊?”
用情笑道:“恐怕有心无力吧。”他干的好事他心里最清楚。
千寻抓着他的衣服:“去,拔草去。”
情哀嚎一声:“这么脏,为什么是我呀?”他扑扑身上一尘不染的红衣,弄上泥土怎么办?
“不行,你怎么不让夜钟离去,你偏心,我要和他换。”
千寻一笑:“你确定要和他换?”
用情用力的点了点头,看到千寻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心里叫了一声不好,有一种要倒霉的预感,他提起脚就跑。
夜钟离立马上前提着他的衣领,跑不动了。
千寻凑到他眼前道:“他的活是和稀泥,你和他换是吧,那你去和吧。”
夜钟离谨遵夫人令,把他拉到泥窝边。
用情嗷嗷直叫:“你们夫妻俩合起来欺负我。”
夜魅和夜梦等人都默默地走开,你才发现这个真理啊?
战北野也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