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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莹站在一旁,嘴角抽抽,这是主子吗,怎么好像有些幼稚,不过似乎还很体贴!
千寻拿起来,准备在扔过去,沐千翔一声低叫:“寻妹。”受着伤口裂开的风险,一把给她夺了回来。
“皇兄,你小心些。”千寻惊叫。
沐千翔瞪她,给她使眼色:“怎么这么没规矩?”
她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来是怕夜钟离处罚她啊,怎么会呢,要是处罚她,就不会救她了。哎,等一下,夜钟离到底为什么要这么不遗余力的救她啊,要说以前是为了花云听,可现在花云听的眼睛已经做完手术了啊!唉,自己也是,怎么一碰到他,就这么的容易失去理智?
“夜钟离,你为什么要救我们啊?”
夜钟离没好气的道:“为了天天打你二十大板。”
“呃?”这是什么逻辑。
清莹站在旁边扑哧一声不由得笑了起来,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忙捂住嘴巴,看主人凉凉的看着她,忙低下头来,降低自己的存在。
沐千翔也轻笑了一声,他好像是看明白了一些什么。
只听外面一声豪爽的笑:“这是聊什么呢,这么开心?”是花家主来了,还有皇上。
沐千翔忙想起来行礼,被疾步过来的皇上按住,沐千翔激动的喊道:“父皇。”
“嗯,没事就好。”皇上也很激动。
皇上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所生的一双儿女,差点老泪纵横,哎,八年了,终于又在一起团聚了。
花镜明哈哈笑道:“皇上,儿女绕膝,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啊。”
皇上道:“朕是羡慕你,花家这么大的产业,你又有七个儿子,却团结一心,不争不抢,朕在这方面要向你学习啊。”
“父皇,他都没有女儿呢,你还向他学习?女儿可是你的贴心小棉袄呢。”千寻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调皮的说道,要是时光就停在这一刻该多好啊。
“是啊,皇上,老夫可是很喜欢你这个女儿呀,正好三皇子也在,你就把这丫头给我花家做儿媳怎么样?让老夫也沾沾你小棉袄的福气。”又转头对沐千翔道:“三皇子,这丫头可是说了,等你回来,决定她的终身大事,你看我儿子怎么样?”
沐千翔还没有说话,夜钟离凉凉的道:“花伯伯,三皇子可是连你一个儿子都没有见到呢?”
“啊,也是,花根,去把六公子七公子叫来。”
“是,老奴这就去。”
这老头要玩真的了。
”丫头,这段时间,你觉得我家六小子怎么样?”
”花伯伯,”夜钟离又插嘴道:”何不等五公子也来了再说呢?”
”爹。”一道温润的声线传来,是花云听听到他爹和皇上来了之后,也赶了过来。
”你们在说什么,似乎很热闹。”
”哈哈,爹正在给你们找媳妇呢,你说你们也不自己找,这种事情也要老夫替你们操心。”
夜钟离又道:”花伯伯,现在还是花兄的眼睛最重要。”声音越来越冷。
”啊,也是,寻丫头,这听儿的眼睛什么时候可以拆线啊。”
”你们急什么,他的眼睛好几天没有见到光了,就是拆线的话,也要晚上光线暗的时候,你看,现在太阳光这么强,他的眼睛会受不了的。”
花云听道:”不能把屋子用布围起来吗,这样屋里也是黑暗的。”
”是啊,我都迫不及待了。”花镜明也跟着像小孩子一样的激动,左看右看都不像一代世家的家主。
千寻也沉吟了一下,看着众人期待的眼神,终于答应:”也行。”
一会儿的功夫,屋里已经漆黑一片,只听见众人的呼吸声,正无限期待着奇迹的发生,随着纱布一层层的揭开,众人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终于揭完了,花云听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花镜明着急的把脸凑上去:”怎么样,你可看到了。”
花云亭背对着月光,透过星星点点的光线,他看到一张熟悉的这么多年都不曾忘却的脸,正是这样的一张脸驻扎在他的心底,支撑着给他温暖,给他力量。
”爹,你的皱纹又多了。”
花镜明老泪纵横,哽咽着道:”你看到了。”这么多年的努力,这么多年的煎熬终于都过去了,等待他们的是璀璨的明天。
皇上,千翔,千寻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只有夜钟离依然还是那副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清莹,花心,花根等人都欢呼起来。
公子终于看到了,事隔这么多年,在一次次的看过大夫之后的失望之后,又恢复了光明。
花心兴奋的跑到千寻面前,磕了几个头:”多谢公主,多谢公主治好了我家公子的眼睛。”
千寻道:“是你家公子自己争气。”
众人又把光线一点点的调亮,让他一点点的适应,终于把房间的黑布都撤了去。
花云听锁定坐在软榻上的千寻,此时他的眼睛里都是笑意,如果说眼睛能开花的话,那就是最绚烂的花朵。
花家主更加坚定了要把千寻娶回家当儿媳妇的决心,便乘热打铁的道:“寻丫头,六小子的眼睛好了,你可愿意嫁给他呀,我看你们俩就是天生一对啊。”
皇上也如释重负的道:“朕觉得也不错。”他先前虽然十分欣赏花云听的温润儒雅,但毕竟顾忌着花云听有眼疾,怕辱没了他家寻儿,如今看来,这是最好不过的结局了。
“三皇子你说呢?”花镜明没有忘记千寻说过的要她父皇和皇兄一起做主的话。
沐千翔还没开口,夜钟离又冷冷的道:“三皇子累了吧,身子还很虚弱,要多多休息才是,花伯伯你看三皇子都累的说不出话了,大家都出去吧。”
花镜明急了:“我说贤侄,你今天是不是话太多了?”
大家也都觉得今天国师的言行有些反常,目光在两人眼风交锋中看来看去。
夜钟离压根不理他,率先走了出去:“清莹,服侍三皇子休息。”这是主人在下逐客令了,他们也不好再说下去,只好先这样,反正来日方长。
众人都走了出去,花云听故意落在后面走在千寻的旁边,眼睛里流露的都是温润的光,如同温暖的春天,他说道:“我把你抱回去吧。”千寻点了点头,三皇兄确实需要休息,自己还是离开比较好。
众人也很有眼色的给他们腾出空间来,花云听抱着她走到后面,慢慢的和前面的人群拉开了距离,他轻声道:“寻儿,刚才怎么不说话,可是有什么意见?”
“呃,也不是,只是觉得有些快。”千寻扰扰头,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答应,她觉得要是嫁人的话,花云听是个很合适的人选,他是个暖男,处处给人温暖,自己嫁给他,一辈子应该都是被呵护的,幸福的,但是吧,心里又似乎有个声音在极力的反对。
“我以前有眼疾,从来不敢奢望什么,但是现在我眼睛好了,就想自己也该努力一把,我…。”
他还没有说完,一股大力已经把沐千寻给抢走了,他脸色一变,赶忙伸出手来去拉,却只是拉到了她的一片衣角,他看着空空的双手,呆呆的道:“难道这是天意?”但是片刻过后,他就急忙四处寻找去了。
但是这是夜钟离的家,他如果不想让他找到,有很多种方法。
此时的沐千寻被夜钟离带到了一个假山后面的暗道里,在里面七拐八拐的把她给拐晕了,最后终于来到了一个类似于书房的地方。
她气愤的用力一捶他的胸膛:“夜钟离,你到底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啊?”
夜钟离把她放在一个软榻上,紧盯着她,幽深墨眸凝聚成一股深潭,那里正在酝酿着一股狂风暴雨。
他隐忍着怒意,冷冷的道:“我如果不把你带走,你是不是就准备答应了?”
千寻眨巴眨巴眼睛:“我答不答应和你有什么关系啊?而且我觉得花云听不错啊,家世好,人品好,文采好,脾性好,是个大暖男,人人都巴不得嫁给他,我…。”
千寻还没有说完,一具沉重的身体压了下来,一双坚硬不催的铁臂把她禁锢在怀里,一双炽热的嘴唇像豹子一般把她的整个含在了嘴里,开始了温柔的撕咬,她刚喊了一声“痛,”“哧溜,”一条舌头像鱼一样滑进了她的口腔里,和她的缠在一起,她感觉自己的空气也快要被夺光了,自己的身体有一股奇异的电流流遍了心窝,顿时软成了一滩水,没有骨头的只能倚靠在他的怀抱里任他所为。
她想推开他,可怎么也没有力气,直到过了好一会,夜钟离感觉她快要喘不过气来,才放开她,但是还是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生怕她要飞走似的,千寻感觉自己支起头来的力气都没有,又急又气的瞪着他。
同样喘着气的人,一双眼眸像一汪深潭从来没有过的温柔,从来没有过的澄明,从来没有过的深情。
千寻心中一阵悸动,这是那个神一般的人吗,这时那个永远高高在上的人物吗,这是那个冷漠霸气的人吗?
可是他不是说他喜欢上一个女人了吗?
下一刻,千寻似爆发的老虎,迅速积聚了力量,狠狠地推开了他,爆喊:“夜钟离,你个混蛋,你不是有喜欢的女人了,这是什么意思?”她感到浑身都充满了耻辱,这混蛋还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她沐千寻是这种人吗,他夜钟离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人了?
夜钟离没有防备,上一刻她还是软软的小猫,下一刻就变成了吃人的老虎,一下子被推到在一旁,他心里也迅速激起了一股怒气,听到她质问的那一句话,又哭笑不得,他慢慢的坐直身体,幽幽的道:“没什么意思,就是我喜欢的那个女人太笨了,笨的无可救药。”
千寻的怒气还没有消,继续愤恨的道:“所以你就来招惹我了,可是姑奶奶我才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夜钟离反而笑了。
千寻斥道:“你笑什么笑,被我拆穿了?无言以对了?”
夜钟离只是戏谑的看着她,的确是无言以对了。
千寻见他不说话了,可能是默认了,更加的生气了:“我要走,让花云听把我接出去。”
夜钟离一听她又提起别的男人的名字,脸色顿时又乌云密布,凉凉的道:“闭嘴。”
千寻逞强道:“我就要说,我干嘛要听你的,我就要说,哼!”
眼见夜钟离把一张黑脸又凑过来,她忙捂住自己的嘴,可不能被这恶徒一而再再而三的占了便宜。
夜钟离转身去了书桌旁边,拿出了一样东西,看了她一眼,把东西展开,居然是和圣旨差不多的东西。
她瞪大了眼睛:“你,你该不会要编造圣旨吧,你难道要篡位?”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又捂住嘴巴,要是这样的话,他该会把自己灭口吧!
有偷偷的瞅瞅旁边有没有龙袍一类的东西,还好,没有,但愿自己猜测错误。
夜钟离鄙视的看她一眼,拿起手中的笔,在圣旨上龙飞凤舞起来,一会儿的功夫,一道圣旨一蹴而就。
拿起来,吹了吹上面的墨迹,走到千寻的旁边。
“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没有说话,把圣旨递过去,千寻狐疑的接过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千寻公主贤良淑德,国师为国鞠躬尽瘁,乃佳偶天成,朕顺应天意,特为两人赐婚…。”千寻越往下看越惊恐,看完了,又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又看了一遍,看完了又准备看一遍,被夜钟离夺了过去,只听他凉凉的道:“你看到的没错。”
“你,你…。”除了这个字,千寻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夜钟离把圣旨圈好,放在自己的衣袖里,上前凑近她道:“夫人,我们出去吧!”
千寻的脸一下子红了,幸亏这里灯光暗,看不清楚,要不然被夜钟离看去,多难为情。
“闭嘴,谁是你夫人?”
“嗯?圣旨上写的不清楚?”
“哼,你假传圣旨。”
“夫人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