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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云听温眸一凛:“夜兄难道看不出玉碗公主心仪的人是你吗?”
玉碗感激的看了花云听一眼,终于有人替她说出心里话了。
夜钟离慢吞吞的道:“可惜我已经有夫人了,我…。”
“啊哈哈,这件事不急,你们看你们当着玉碗姐姐的面来谈这件事情,玉碗姐姐脸都红透了。”她生怕夜钟离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把他们的关系捅出去,这可是个惊天大雷。
皇上和花镜明皆是一怔,国师府有夫人了?他们怎么都没有得到消息?
花镜明道:“贤侄不会是为了推脱婚事,故意这样说的吧,老夫怎么没有接到你的喜帖啊?”
皇上一双眼睛也意味不明,道:“是啊,不知道是谁家女儿有这个福气啊?”
千寻道:“父皇,既然国师保密,自有他不说的道理,我们就不要在询问了,现在关键是千叶姐姐还没有找到呢。”
玉碗也是脸色惨白,这一消息顿如晴天霹雳,霹的她精神恍惚,他竟然已经有夫人了,不知道父皇还允不允许一个公主做国师府里的一名小妾?
花云听脸色也不太好,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花镜明两只狐狸眼在三人身上转来转去,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清莹在门外道:“主子,没有发现千叶公主的踪迹。”
千寻暗地松了一口气,终于不在这件事上纠缠了,可是那道圣旨早晚会被人知道的,哎,真令人头疼。
夜钟离道:“是不是她已经回去了?”
玉碗道:“不可能啊,我一直在门外等着。”
夜钟离凉凉的看了她一眼,她心里一惊,又道:“或许是刚刚我们进来时和叶姐姐走错路了。”
皇上道:“你先回宫去看看吧,有消息派人过来禀报。”又对花镜明道:“花兄去下盘棋如何?”他知道千叶定在这府中,只是她乱闯国师府,国师定然不会这么快就把她放了,他还是在这里等着吧。
花镜明自然答应,对夜钟离道:“贤侄,今天中午我们就在这里吃了,你好好准备哈。”说着和皇上两人出去了,皇上临出去前朝她看了一眼,她明白这是父皇要她打听一下千叶的下落,千叶虽然嚣张跋扈,但是对付她,要把他们兄妹俩赶尽杀绝的并不是千叶,左不过,千叶只是一个瞎蹦跶的小蝼蚁罢了,关键时刻,还可以利用愚蠢的她对付皇后和太后。
“沐千叶可是被困到梨花阵了?”
“可能吧!”夜钟离甚不在意。
“不会死吧!”
夜钟离皱了皱眉:“让她死在我国师府,不是脏了我的地方?”
靠,你还能在拽一些吗?
“那好吧,我先休息一会,等会吃饭或者看热闹的时候别把我忘了。”
她扭过头去,不再理睬花云听和夜钟离,听到他们俩起身走了出去。
饭桌直接摆在了三皇子呆的房间,因为他伤势过重,最好不要移动,千寻自然是被夜钟离抱过去的。
大家还都不在,她心中一喜,终于可以和三皇兄说说心里话了,正好夜钟离也出去了,想必是把空间留给他们。
“皇兄,回来要是花家主再提婚事的话,你就说你不急,要多留我一段时间。”
沐千翔笑着道:“妹妹,不想嫁给六公子?”
“哎,也不是,我是有苦衷的,总之你帮我拖延时间。”
他凝重了脸色:“不会是国师逼你干了什么?”
千寻有些心虚,难道被皇兄看出什么了,大声争辩道:“没有,我又没有什么利用价值。”
“那你说国师为什么会对你我怎么好呢?他可是给我吃了一颗天山雪莲才救回了我的命。”
“是啊,我也想不明白,我也想问你呢?”千寻把问题又抛了回去:“难道我们身上有什么秘密?”
一听秘密两个字,沐千翔先是一怔,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干咳了一声道:“怎么会?”
千寻还想再说什么,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就住了口。
几个人围成一桌吃饭,沐千翔特殊,便半坐半躺在软榻上,又因为和千寻两人失血过多,便被特别照顾,两人面前多了一蛊乌鸡炖的阿胶,然后桌上都是很普通的家常菜,花镜明首先抱怨:“我说贤侄,你也太小气了吧,皇上在这里,你竟然也不上几个大菜,我可是听说你府上的那位可是天下第一厨,比御厨那可是强多了。”
夜钟离缓缓地道:“我以为皇上和花伯伯早已经吃够了那些饭菜,比较喜欢淡一点的口味。”
“你少以为,你起码也要问一问我们的喜好啊!”
沐千翔道:“花家主尝一尝,这再普通的饭菜在第一厨的手里也是与众不同的。”
花镜明尝了尝:“嗯,还行。”
千寻睁大了眼睛,天下第一厨在他的眼里只混了个还行,那他的嘴更吊,合着他父皇这个皇帝还是最寒蝉的。
“花家主,那你家的大厨难道是从天上来的?”
“恩,贤侄女说的对,我这个大厨可是这天下第一厨的师兄,只是他很少在江湖上走动所以不如第一厨的名声响亮。”
“那这么说,他的手艺比这还好啊?”
“那当然,贤侄女什么时候去我家,一定要尝尝他的手艺才是。”
“嗯,好好。”
夜钟离凉凉的道:“花伯伯可别把话说大了,我怎么听说你要吃这大厨的饭菜,还要再三示好,才能吃上啊。”
花镜明抖抖胡子,瞪了眼睛:“胡说,谣言,纯属谣言。”
众人一听他这底气不足的话,就明白个差不多了。
“我说丫头,他呀最喜欢我家六小子陪他下棋了,你要是做了六小子的媳妇,想吃多少顿,估计他都乐意做。”
又来了,这个花家主时时不忘让她做他家儿媳妇的事。
夜钟离放下筷子,不悦的道:“花伯伯…”
“啊啊哈,这个我不是说了吗,有父皇和三皇兄给我做主。”千寻生怕他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来,抢着道。
沐千翔瞅了一眼千寻,笑着道:“我希望皇妹能找一个自己如意的夫君,所以这件事情不急,可是慢慢的挑。”
皇上也点头道:“嗯,虽然我也觉得六公子不错,但是我更希望是寻儿自己喜欢的。”
花云听道:“爹,你就不要操心这事了,我自己知道怎么做。”
花镜明哼了一声:“你知道怎么做?你知道的时候,媳妇都被别人抢走了。”
千寻不满:“我又不是物品,哪能想抢就抢啊。”
沐千翔笑了笑道:“没想到妹妹还是个香饽饽,这样我就不用担心她嫁不出去了。”
千寻嗔怪地装作敲打他:“谁让你担心了,我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鬼见鬼喜欢。”
众人都被她的话给弄笑了,一片和乐融融。
吃过饭之后,皇上对夜钟离道:“国师,刚才玉碗的侍婢过来禀报说千叶并没有回宫,你是不是再派人寻找一下?”
夜钟离吩咐:“清莹,去仔细的寻找一下。”
“是。”清莹躬身走了出去。
众人品了一壶茶的功夫,清莹来报:“主人,找到了,在梨花阵里。”她退后一步,后面两个人用两根树杆把她抬了进来。
妈高的,这哪里是一个高贵的公主啊,简直,简直比一个乞丐还要狼狈,脸上都是黑乎乎的,蓬乱的头发比杂草还要糟糕,衣衫也烂得一块一块的,两只绣花鞋只剩了一只,剩下的那一只还是露着脚趾头的,哎,她想起自己当初也闯过梨花阵,估计要不是父皇拿出了国库里的千年血灵芝这样的绝品,自己也是如今的下场啊,不对,说不定比她现在更惨。
“不要,不要把我带到这里来。”她捂着自己的脸,圈成一团,估计是不想在众人面前出丑。
皇上皱了皱眉头,旁边的小路子立马就拿了屋里旁边放着的一件衣服给她披上,她紧紧的裹紧自己,终于受不住委屈的喊道:“父皇。”眼泪啪啪的往下掉。
“小路子,送公主回宫。”
“是。”
皇上带头走了出去,估计多少也是有些生气的,他毕竟是沐云国的皇帝,千叶是沐云国的公主。
千叶走的时候,也不敢看夜钟离,只是在路过的时候,想偷偷的瞄一眼来着,可是终究没有勇气,这次自己里子面子都没有了,以后她要以何种面目来面对国师大人啊!
千寻这两天在国师府过的日子,用她自己的话说,也是水深火热,令人咬牙切齿,她严重要求要搬离另一个房间,可是夜钟离死活不同意,她也无可奈何,谁让自己和皇兄都寄住在别人家里呢。
第一天清晨她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抱着一个温暖宽阔的胸膛,还散发着幽幽的玉兰香,煞是好闻,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又紧紧的抱了抱,微笑着用脸蹭了蹭,还发出咿咿喃语:“好香啊!”
她还梦见一个软软的东西抚摸着她的脸,弄得她痒痒的,最后为了摆脱那个软软的东西,她就只好把头和脸都深深地埋起来。
再后来,她感觉那个东西还会发热,她就不高兴了,本来夏天的天气就不太凉爽,抱着越来越热的跟个火炉一样的东西,她打算放弃,离这个发热体远一些,可是那个发热体怎么摔都甩不掉。
她不耐烦了,挥起拳头使劲一甩,把那个东西给甩出去,谁知那东西连带着她一起被抛了出去,突然往下坠的落差一下子把她惊醒了,她才发现她抱着的柔软东西竟然是夜钟离,他带着她一起滚到了地下,他为了不碰着她的腿,把她的腿圈在自己的两条腿之间,一条手臂护着她的头,让她躺在上面,这样就安全多了。
可是千寻的脸腾的红了,这样的姿势真令人尴尬啊,他们之间的鼻间碰着鼻间,彼此之间的呼吸清晰可闻,砰砰的心跳声分不清是谁的,在这静谧的时刻特别响亮。
她看见夜钟离的眼眸深的像深不见底的潭水,怔怔地盯着她脖子以下,她低头一看,“啊”一声尖利的嗓音穿透了屋顶,差点把外面树上的夜魅给惊的滚下来。
她慌忙要起身,盖住露出来的众多春色,可是夜钟离抱得紧,她挣脱了两次都重新跌落到他的胸膛。
“夜钟离,这怎么回事,你干吗跑到我床上来。”
“那好像是我的床。”嗓音失却了以往的清凉入骨,是好听的低沉暗哑,似沙沙的竹叶沁人心脾。
“你还不放开我?”
“别动。”
“我偏要动,你放开我,你是个臭流氓。”千寻像个蠕动的毛毛虫一眼动来动去,可是禁锢的铁臂竟然越来越紧。
他一个转身,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吻像细密的雨点接踵而至,她脑袋一懵,又来了,她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奇妙的感觉,她想拒绝,一方面又渴望,她伸出手环住他的脖子,似乎这样借住对方的力量才能把那种感觉要压回去。
感觉呼吸不上来,她的模糊的意识才开始慢慢的回笼。
她捶打着他的后背,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夜钟离低吼了一声:“别动。”他把脸挪开,深深地埋入她的脖子间,紧搂着她,她真的不敢动了,一直这样僵硬的躺着,她知道此刻的男人最危险。
过了好一会,夜钟离才放开她,把她抱回床上,盖好被子,声音依然有些沙哑:“你在躺一会。”
说着自己就打开了墙壁上的一扇密门,走了进去。
千寻抱着被子,圈成一团,捂着灼烧的脸颊,脑子里心里一片混乱。
她怎么觉得自己也很享受这样的时刻呢!难道她也有点动心了?算了,不要想了,有些事情顺其自然吧!
就这样他们“同居”了几天,夜钟离依然每天都睡在她的旁边,她依然每天早晨起来都抱着那个舒服的抱枕,但是一旦清醒,她都已最快的速度躲到床的最里面去,背对着他,他就若无其事的起床,穿衣,谁也没有对那天的清晨说一个字,好像就该被遗漏,或者并没有发生过。
花云听天天一大早就来看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