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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说,我记得你那时候哭的最厉害的一次,是因为人家战北野不理你了,哭的昏天黑地的。”
“切,你当时还说要去打他一顿,你能打得过人家嘛,人家可是战神,从小就武功超群。”
沐千翔把她从怀里拉开,不可置信的道:“你,你知道?”
“是啊,不可思议是不是,我拥有她的所有记忆。”
沐千翔笑了,笑得很开心,这是皇妹,蜕变了的重新归来的皇妹。
这时房门被打开,一道凉凉的带着极度不满的声音传来:“夫人,可不要忘了,你是有夫君的人,还要为别的男人哭鼻子。”
沐千翔扭过头,看着夜钟离臭臭的脸道:“这屋里的酸味可真浓啊,国师,麻烦你帮忙把窗户打开,那时候寻儿最多五岁,你至于吃醋?”
“哼,是吗,五岁时候的事情,那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
千寻为他越来越多的醋味哭笑不得,故意气他道:“那时因为印象深刻呗,人家战北野当年帮过我大忙,自然记得清楚,就像你,打了我二十大板,这种大事,也一辈子忘不了的。”
“噗嗤”一声,沐千翔很不厚道的笑了。
夜钟离顿时黑了脸,咬牙切齿的道:“是吗,本国师还有比二十大板更令你印象深刻的事呢。”他一脚跨过去,把沐千寻抗在肩上,大步往外走去。
千寻拼命挣扎:“啊,啊,皇兄救命啊。”
沐千翔揉揉鼻子,张嘴张了半天,才弱弱的吐出一句话:“这样不太好吧,你们还没有大婚呢?”
我说三皇子,你有没有作为一个娘家人要维护亲妹妹的自觉啊?
☆、82 各自打算
夜钟离带着愉悦的浅浅声线道:“夫人,不要喊了,皇兄如果来的话,早就来了。”
千寻拍打着他的后背道:“快放我下来。”夜钟离一个旋转,就把抗的姿势转变成了公主抱。
千寻接着抱怨:“呜呜,果然不是亲生的妹妹,看我要受欺负了,也不知道帮忙。”
夜钟离哭笑不得:“你觉得你亲亲夫君会欺负你?”
千寻搂着他的脖子,亲昵的贴着他的脖子,柔声细语地道:“当然不会了,全天下的人都会,你也不会,是不是?”
夜钟离清咳了两声,话说这夫人说出这么富有感情的话来,怎么感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呢,不是应该感动地你侬我侬吗?
“夫人,莫不是有什么事情要为夫帮忙吧?”
夜钟离带着戏谑的凉凉的声线从头顶传来,一瞬间浇灭了千寻自己编织的浓情蜜意里,脑子顿时一激灵,顿时起来:“你怎么知道?”
夜钟离无奈:“说吧,什么事?”他还不知道她几斤几两?
“咳咳,这个吧,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呃,只有一点小事而已。”千寻举起一根小手指,勾着他的一绺头发缠在手指上,偷窥着他的脸色,斟酌着用词。
“夫人,你这是在勾引为夫啊!”
千寻猛然惊觉夜钟离那带有暗示色彩的话语和夜色中闪着光一样的黑眸,忙正襟躺好:“咳咳,是这样的,我皇兄回来这么多时日了,如果以后呆在京城不走了,总不能天天呆在云辉堂吧,总得干点什么呀,对吧?”
夜钟离道:“嗯,你觉得皇兄应该干点什么?”
“呃,这个我还没有问皇兄,要不我明天问问他?”那意思就是说,他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吗?
夜钟离装作沉思了下,勉强道:“好吧,那我们先去干正事吧。”
千寻幽幽的叹了口气,皇兄呀皇兄,你看为妹的对你多好啊,为了你的差事,都把美色用上了,你倒好,把我甩给夜钟离这只狼,就不管不问了,哎,这做人的差别就是大啊!
云暖阁里一番旖旎春色,不过夜钟离总是适可而止,弄得千寻都替他觉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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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月色,在叶灵宫里又是另一番景象,周围全是些玻璃茬子和碎瓷片子,丫鬟奴才二十几个黑压压的跪了一地,每人脸上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手掌印和鞭子抽过的痕迹,还有的好巧不巧的跪错了地方,膝盖上出了血,但是没有人敢动一下或者叫一声。
千叶蒙着脸,坐在上位,露出的眼睛似充了血,红红的,额头上红肿印记越发的清晰,她气呼呼的喘着气,好像是累的不轻,随着她的喘气声,下面的丫鬟奴才的心脏也跟着一抽一抽的,紧张的很。
公主自从晚宴回来以后,就在这里教训他们,已经两个时辰了,大多数的人心里都充满了绝望,不知道公主还要多长时间才能撒完气,这只不过是国师大人向寻公主表白,他们就被折腾成这个样子,如果有一天国师大人和寻公主大婚,那是不是就是他们的死期?
叶公主这个样子,喜怒无常,脾气暴躁,谁人敢娶啊,别说国师大人,就是普通的一个男人也不一定想娶啊,那不是娶一个祖奶奶供着么?
只有跪在头里的琉璃露出凶光,握紧了拳头,这都是千寻公主搞出来的事情,如果没有她,国师大人也不可能舍弃叶公主,她也不用受这份罪。
“公主,奴婢觉得,你可千万别因此气坏了身子,那样岂不是更便宜了沐千寻,目前,我们应该想个办法,把那狐狸精给扳倒了。”
“办法?什么办法?”沐千叶歇斯底里的叫嚷着,随手又要拿起旁边的东西扔过去,但是桌上的东西已经空了,她只好拔出头上的尖钗扔了过去,由于气力过猛,被琉璃躲了过去。
“你还敢躲?”千叶气的哆嗦起来。
琉璃连忙重重的磕头:“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想替公主想出一个办法。”
“说,你有什么办法?连太后和母后对沐千寻都不敢轻举妄动,怕夜钟离报复,你能有什么办法?”
“公主,我们不用亲自动手,可以借别人的手啊。”
沐千叶这才平息了一丝怒气:“你到说说看。”
琉璃挺直了脊背,狠声道:“公主,那玉碗贱蹄子说不定更不甘心呢,我们可以让她当出头鸟啊。”
“她狡猾的很,肯吗?”
“所以我们要想个办法才行。”
这时,站在门口的守卫一瘸一拐的跑进来,看见眼前的情况,吃了一惊,看样子他们只是被打了几棍子,还是公主手下留情了,低下头道:“公主,玉碗公主求见。”
“哦,真是大半夜的她来干什么?”
跪在地上的琉璃阴笑着道:“公主,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何不请她进来,看看她怎么说?”
“你们把东西都收拾干净,下去吧,我不叫你们别过来。”千叶皱着眉,嫌弃的看着他们一个个的肿脸和抓痕,真是影响她叶灵宫的形象,让玉碗看笑话,完全忘了,是谁弄成了这样的结果。
丫鬟奴才像解脱了似得,也顾不上哪儿的伤疼不疼,迅速的把地上的,桌子上的狼藉一扫而空,只要公主不在折磨他们,就是让他们去天天刷马桶也愿意。
一会儿工夫,这屋里就亮洁一新。
千叶才懒懒的守卫道:“让她进来吧!”
琉璃上前在她的耳边又耳语了一番。
玉碗进来依然恭敬的行礼:“姐姐,这么晚了,打扰你了。”
千叶打了个哈欠,道:“这么晚了,你把我叫起来什么事啊?”
玉碗仔细的打量着千叶的脸色,她就不信今天晚上,沐千叶能睡的着,单看她支着头,露在外面的双眼确实快要闭上了,要是以往,姿势可能还算优美,可是如今那脸上的红肿在幽暗的烛光下有些狰狞,那样子真是丑死了,要是国师能看上她?还不如说这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灭绝了呢,不,就算灭绝了,国师大人也不会踩她一眼。
玉碗的心里划过鄙视,可是脸上却是堆满了掐媚的笑意。
“是这样的,姐姐,我今天越想越不甘心,你说国师大人怎么会被那个狐媚子给迷惑成这样了,国师大人可是我们沐云国所有女人心中的男神,他怎么可能会给一个女人送花?还扬言要追求?这肯定是那个狐媚子给国师大人下什么妖法了,你想淑妃当年定是给父皇也下了这样的妖法,如今传给了沐千寻。
玉碗身份低下,不能侍奉国师大人于左右,但是怎么也轮不到沐千寻啊,叶姐姐才是皇后娘娘亲生,说什么也是叶姐姐的福气,偏偏被沐千寻的旁门左道给占去了这所有福气,姐姐难道甘心吗?”
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真情实意。
沐千叶叹了口气道:“不甘心又有什么办法?国师大人喜欢呀,我难道还要和国师大人去作对吗?”
说着瞟了一眼旁边的琉璃,琉璃送去一抹赞赏的目光,表演的好。
“不是说了吗,国师大人是被迷惑的,等国师大人醒了,说不定就为时已晚了,所以我们要挽救国师大人啊!”
沐千叶道:“以你看,有什么好办法?”
玉碗妩媚一笑:“姐姐说,一个男人最在乎的是女人的什么?”
“容貌?贞洁?”
玉碗高兴的鼓了鼓掌:“姐姐真是聪明,说的对极了,你想我们要是能让沐千寻的容貌毁了,或者弹什么吉他,做什么手术和蛋糕的手毁了,那么她迷惑众人的手段也就失去了,不知道到那时,还会不会有人喜欢她,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说着,似乎真的看到了沐千寻惨烈的下场,眼光里都是狠厉,恶毒和得意,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温婉端庄。
说的千叶也很动心:“这办法是见效的快,但是难免不会被人追查到我们身上,到时候国师会放过我们吗?”
“姐姐放心,我有一个法子,不让这件事牵扯到我们身上。”
“哦,你有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玉碗从袖口里拿出一样东西,神秘的道:“姐姐看,这是什么?”
千叶看去,一个玻璃瓶里装着一片嫩绿的叶子,顿时不屑的道:“切,不就是一片普通的叶子吗?难道还能杀人不成?”
玉碗冷冷一笑:“姐姐还真不能小看了这东西,这可是我给冷心姑娘特地要的,这可是生长在极地之西的索魂叶,据说它的一滴水分要是渗透到人的肌肤血肉里面,前三天完全不会被发现,也不会有什么察觉,到了第四天,全身上下的皮肤才会一点一点的开始发痒,红肿,冒血水,发脓,溃烂,然后啃噬完你的肌肤,就是你的肉,骨头,心肺直至一个月之后才会死掉,姐姐说,这片叶子可还普通?”
光听着玉碗一字一句的解说,千叶都觉得毛骨悚然,别说在这幽深的夜里,玉碗缓缓的声音就像索命一样吓人,她装作毫无痕迹的远离了那个瓶子,镇定了一下道:“既然如此,你还不去弄到沐千寻身上去,过来找我干什么?”
“当然是我需要姐姐的帮忙了。”
“我?我能帮什么忙?”千叶谨慎的看着她,没想到当时冷心一直和她走的比较近,如今冷心却把这么重要的毒叶给了她?不知道两人什么时候接上头的。
这玉碗的鬼心思太多,可不能一不小心被她利用了。
这俩姐妹各怀鬼胎,各自算计着。
玉碗感觉这千叶自从上了沐千寻的当以后,开窍了些,似乎没有那么蠢了。
“姐姐可还记得英才人?”
“英才人?那个贱人,当然记得。”千叶怎么忘记得了,当初往她嘴里灌泄药,害她差点丢了性命的最大号嫌疑人,当然她也不信是英才人干的,再说她也没有那本事,不过她也不肯承认是国师大人干的,国师日理万机,哪有时间做这种无聊的琐事。
“据说她被关在慎刑司的牢里,已经疯了,如果事情是她干的,是不是事情就顺理成章了,她们有旧怨,一次下药不成,又来一次报复,怎样?”
“嗯,这个主意不错。”千叶不得不承认玉碗的缜密心思。
“只是有了太后的手谕,我们才能出宫。”
“我们出宫干什么?”千叶皱着眉头道。
“我们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