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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流血不止,三次之后,就会像一个活死人一样,你可记住了?”
“记住了,记住了。”雨罗刹觉得自己在疼下去,不爆体而亡,自己也会给自己一掌的。
“真的记住了?我不是没有办法让你不在驱使母蛊,只是看在你爷爷对夜钟离有恩的份上,所以才没有下手让你变成活死人,你要知道积德,夜钟离是欠你们的,但是只要你不是太过分的要求,我们都会尽力而为去做的,以后不要在拿母蛊来威胁我们。”
千寻抓住她的脚踝,把金针拔出来,雨罗刹才感觉痛意一点点的消失,她趴在地上,闭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气,连坐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千寻像大战中的暗卫们喝道:“留一个活口,把他的主子背回去。”
国师府的暗卫进攻的更加起劲了,还要留一个活口?太可惜了,不能赶尽杀绝,更主要的是还要留着这个妖女兴风作浪。
千寻转身向房间大踏步走去,不知道夜钟离现在怎么样了?
房间里,清莹和夜梦哭丧着脸站在床边,桌边放了一盆水,清莹拿着一块毛巾,因为夜钟离从来不让女人伺候他这些事,所以清莹等着千寻回来,替他擦去身上的汗。
“怎么样了?”千寻进来,看见夜钟离苍白着水晶一般的脸已经睡了过去,前额的头发都已经湿透了,看起来很虚弱。
清莹抽泣的道:“我从来没有见过主人这个样子过。”
千寻接过她手中的毛巾,给他清理舒爽,心里似针扎般的一阵阵紧缩,是啊,又有谁见过这样憔悴苍白的夜钟离,像一个瓷娃娃一般让人不敢触碰,他一向都是高高在上的,如天神一般的风姿,如今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呀。
还有上次他替她当了一掌,受了重伤,躺在床上,似乎自从遇见了她之后,他就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伤,她是他命中的克星吧。
“你们都下去吧。”
她去密室的温泉里打了一盆水来,把他全身都清理舒爽,又给他换了一件新衣,自己便坐在旁边的软榻上看着他发呆。
接下来,她一定要去找魔域之花,解开蛊毒,雨罗刹这个做死的女人,自己虽然骗她说不能够动用意念,会变成活死人,但是以她的性格,不作死就不叫死,下一次又不知道会用什么阴招呢,她不能冒险的把夜钟离的命和那雨罗刹的命栓绑在一起。
哎,可是连夜钟离都找不到的东西,她能找到吗?
魔域之花到底传说在什么地方呢?
情公子说他可能能找到,当时的那种情况下,说出的话应该是真的吧,可是,那人会帮她吗?而且瞅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么会吃醋,会允许她找情公子帮忙?估计情愿疼死,也不愿意,哎,她要怎么说服他呢?
“夜魅。”她向窗外喊了一声,一道羽毛一般轻盈的人影落在窗前。
“帮我传信给我师父和天目大师,就说,我备下了好酒天山雪和十万银票等着他们来国师府一叙。”
“另外在帮我打探一下情公子的下落。”
“是。”窗外再次恢复了平静。
“清莹。”
“在,夫人。”
“府中可还有天山雪?十万银票?”
清莹道:“夫人,天山雪在无妄山埋着,可令人去取,十万银票,我即可去取来。”
“好,多备些。”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师父的最爱是天山雪吧,那天目对银子最感兴趣,想必十万对他来说已经足够吸引力了。
☆、6 打个商量
第二天清早,夜钟离才醒来,看着怀里抱着的小人,紧了紧双臂又安心的睡了过去。
千寻眨了眨眼睛,轻轻地挪开了他的胳膊,下的床来,回头再看一眼夜钟离,安静的闭着眼睛,并没有把他吵醒,可能是昨天折腾的太厉害了,身体还是很虚弱的缘故,要是按以往,早就被他捉住了。
她放心的推开门走出去,要先去给他炖上补品,从今天开始,她是不是要做个贤惠的好媳妇了?她以前可没有想过,会有这么心甘情愿下厨的时候,能为心爱的人洗手做汤羹,还觉得是一种幸福和享受。
千寻拿着勺子一遍遍的尝着它的味道,思索这要不要再放些东西,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后面把她抱住,熟悉的玉兰体香冲进了鼻尖。
她回头,见他只穿了一件单衣,脸色还是那么苍白,嗔怪道:“醒了,怎么起来了,快去躺着。”
“你不在,不想躺着。”夜钟离埋怨道,他一醒来就不见了她,现在他不抱着她睡觉,他都睡不踏实。
“好了,好了,和小孩子似得,我不是正在给你熬汤吗?乖,快去躺着,一会就好。”
夜钟离一方面听闻是为他做的汤羹,心里欣喜不已,一方面又不想自己回去躺着,十分纠结。
“我没事了,还是在这陪你。”夜钟离又抱住了她。
“别动,有些冷,抱着暖和。”千寻无法,只好停止了挣扎。
“清莹进来。”她只好把清莹叫来看着汤了,要是他们俩再这样下去,早晚蛊里的汤要糊了,这可是她拿出了当初从太后哪里骗来的千年灵芝文火熬的,都一个时辰了,可不能功亏一篑。
“哎,太后那边怎么样了?”
“夫人,太后当然在她自己的寝殿了,其他的使臣都回去了,到是战况和魔宫那边走动频繁,早晚是个祸害,这要看你父皇的意思,是不是舍得动太后那边的人了,不过,我实在觉得父皇在这方面太优柔寡断了。”
“父皇就是这样的人,心肠太软,太仁,作为一个皇帝这样的确不好,不过我到希望他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父亲。”
“唉,好吧,就怕等他后悔的时候,为时已晚,有很多事情,他都明白,却装作糊涂,这样终究不是解决的办法。”
“在等等吧,毕竟现在太后还没有撕破脸,我们也找不到正当的理由,如果我们做的太明显的话,在百姓口中是站不住理的。”
清莹进来,看到两个依偎在一起的身影,不好意思的轻咳了一声,接触到主人那轻飘飘的目光,差点没有吓蹲下,自己怎么就无缘无故的咳了一下,不是应该像灰尘一样飘过去的吗?
“清莹,一会炖好了,端过去。”
“是。”
这边千寻拉着夜钟离已经出了房门,在待下去,清莹就差点要哭出来了。
“唉,你都派人去了哪些地方找了魔域之花?”千寻让他上了床,拿了枕头给他靠着,盖好被子,自己坐在了他的旁边。
“既有可能出现的四个地方都找过了,都没有什么消息?”
“具体说说。”
夜钟离看了她片刻:“真的要去?”
“当然,我们不能把命压在雨罗刹的身上,要是万一哪天她死了,会连累你的,所以我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千寻挽着他的胳膊,撒娇的道:“我们一起去,就当新婚去外面旅行了。”
夜钟离捏捏她的小鼻子:“这个主意倒不错,我们俩去?”
“呃,我们俩恐怕不行,人多力量大吗。”
“带这么多碍眼的,怎么算新婚游玩?我觉得我们还是留在家里比较好,派人去找。”
“哎呀,我们又不和他们住一个房间,自己去吧,自己找放心,别人找不放心吗,你想想,有人比得上你心思缜密吗,有人比得上你聪明绝顶吗,有人比得上你见多识广吗?没有吧,所以这件事只有我们亲自去,胜算才比较大,就这样决定了好不好?”
这句话说到夜钟离心坎里去了,话说这马屁听起来就是舒服,尤其是夫人说的。
“好吧。”虽然答应的勉为其难,但是最终还是搞定了,千寻心里一乐。
“快说说魔域之花。”
“据说这魔域之花有可能出现在四个地方,沐云国最西边的沙漠,北海之滨,南海湾以及东大陆,这沙漠和南海湾,我派了众多人手去寻找,都没有找到,可以确定没有,那东大陆十分难去,我派了无数人前去,最后只有几个人安全到达,但是自从他们到了东大陆之后也彻底的失去了联系,而那北海之滨也没有消息。”
“没有消息也算好消息啊,呃,北海之滨,似乎这个名字很熟悉啊?”
“那当然。”夜钟离嘴角一勾,摸摸他的头:“当初,你骗小七的银票的时候,不是说那虾是从北海之滨运过来的吗?”
“是啊。”千寻终于想起来了:“原来这真有这么个地方,被我蒙对了。”
“那东大陆和这西大陆难道有什么屏障不成,所以过不去?”
“东大陆与这西大陆只隔了一条大海,可是大海有多大多远,并没有人知道,而且海上航行凶险很大,所以几乎没有人能够成功。”
千寻点点头,根据历史上记载,中国也就是到了明朝的时候,郑和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才远航成功,而外国人更是落后了中国一百年,可见海上生存的希望多么的渺茫。
夜钟离派去的人能跨越这大海,找到东大陆,已经实属罕见了。“可有人见过那魔域之花?”
“我也是无意间从师父口中得知的,他提过一句,魔域之花。”
“哦,那我们就当它是存在的好了,你觉得它在哪里的可能性比较大?”
“凭直觉,我觉得很有可能在北海之滨。”
“那我们就先去那里。”
“好,听夫人的。”
千寻信心满满,她觉得这次一定能找到的,接下来,就看师父和天目能提供什么有用的讯息了。
吃过饭后,虚谷子和天目两人就前后脚的进来了。
“我说,徒弟你这么快就想师父了?我还以为你和臭小子天天洞房花烛,再也想不起我这师父了呢,哎呦,臭小子,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苍白的跟面米分似得,难道这是要精尽人亡的前奏?”
夜钟离凉凉的扫他一眼:“狗嘴吐不出象牙。”
“咳咳,师父,我找你是有重要事的,我在外面的亭子里摆了一些瓜果和酒水,我们边品边聊。”
“哎呀,据说有天山雪?我说徒弟,不会是鸿门宴吧?”
千寻亲昵的挽住他的胳膊,笑咪咪的道:“师父,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我这个做徒弟的,自从你来到这京城,都还没有好好款待过你,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呗?”
“哎呦呦,不得了了。”虚谷子连忙抽出自己的胳膊:“你不知道你这样最吓人了。”
想当初,她还跟着他四处游走,路过一个村庄时,她喜欢上了一个大婶做的油饼,为了能天天吃上那油饼,差点把他卖给那大婶做相公,当时也是用了这温情攻势,你说时隔数年,在碰上这情形,他还能在上一次当吗?
“咳咳,师父,你也太不给面子了,天目大师,我师父不去,走,我们去。”说着,安排好夜钟离躺下休息,就先去了晚风亭。
“唉,等等我。”天目白了一眼虚谷子,有什么事,也得等先拿了银票再说。
天目见了桌上的摆设,两眼放光,居然用金子摆了座山,虽然知道这其中可能有什么陷阱,还是忍不住扑上前去。
虚谷子闻到酒香,也不管不顾的扑上来:“我不管了,就算你把师父卖了,师父也要来个一醉方休。”
千寻嘴角抽抽:“我倒想把你们给卖了,可惜你们看看一个满脸褶子,一个和尚,能卖的出去吗,到时候不让我倒贴银子就不错了。”
千寻扯过虚谷子手中的酒杯和天目手中的金子,把他们按在座位上:“我今天只不过问你们一些事情的,答完了,我满意了,这酒,这金子都是你们的了。”
“你是想问魔域之花的事?”虚谷子道。
“是啊,还有干耶的事,师父大师,你们对他了解多少?既然蛊毒是他研制的,那么知己知彼,才能找到破解之法。”
虚谷子和天目对视一眼:“臭小子没有告诉你?”
“讯息太少,而且看人的角度不一样,干耶是他师父,他能说什么?你们差不多是和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