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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被夜钟离拽着出了帐篷,不好看更好,省的那些男人们的眼睛乱看。
外面已经燃起了篝火,上百个男女围在一旁兴致勃勃的谈天说地,热闹非凡,北冥羽带着几个村的村长坐在一旁,思量站在他的后面,正中间空了两个座位,正是给夜钟离和千寻留的。
几个村长见了千寻和夜钟离行了礼,北冥羽忙着介绍:“这位是一村村长扎吉,这是二村村长浩克,这是三村村长达蓝。”
千寻朝他们点头致意,这三个村的村长也就三村长达蓝长得比较年轻,三十岁的年纪,而那二村长长得瘦瘦弱弱的,到显得尖嘴猴腮的,大村长则是同北冥羽一样,身宽体胖,典型的北方人风格。
这盛大的宴会上,有几个人抬了好几头牛羊,正在忙着烤,千寻自从来到这沐云国,就再也没有吃这烤的羊肉串了,想起来那喷香的味道,口水直冒。
她凑近夜钟离道:“亲爱的,你吃过这羊肉串吗?”
夜钟离的墨眸里是比这高山上的星星还要明亮:“亲爱的,吃过一次。”
“我待会烤给你吃。”她相信这些人烤的绝没有她烤的好吃。
大家等族长北冥羽讲了话之后,宴会便火热的开始了,众多男女脖子上都挂了一个类似于香包的袋子,里面装满了自家的红枣,如果谁看上谁了,就可以把这个东西挂在心上人的脖子上,如果你也看上对方了,也把自己的挂在对方的脖子上,等于是交换了信物,那么这种姻缘也算是定下了。
不过北冥羽带领几个村长则是为了喝酒,此时更见他们的豪爽,真的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一会的功夫,每个人的脸上都泛出了红晕。
千寻看见那碗口大的一块羊肉拿到眼前的时候,就有些晕了,这么大能烤的好吃?什么都不放能吃着香?她看见夜钟离也皱着眉头,压根没有动筷的意思。
“北冥族长,你们这有没有可以放在我这张桌子上的小烤炉,还有孜然,胡椒,辣椒之类的调料?”
北冥羽奇异的道:“有啊,不光不太多,公主要这些干什么?”
千寻一听有,放下心来:“帮我拿些来,我有用。”
“我去拿。”北冥羽身后的卓玛笑着道,永远一副沉静的样子,默默地站在北冥羽的背后也不多言。
因为北冥族不生产这些东西,所以去沐云国去购买东西的时候并没有谁能想到买这些东西,卓玛找了好几家,才把千寻要的东西找齐,这边千寻已经把羊肉用她的小刀割得一块一块的,用筷子串起来,放在小烤炉上烤好了。
熟练地把卓玛拿来的调料小心翼翼的洒在上面,她拿起一串递给夜钟离,夜钟离很自然地接过来,放在嘴里吃起来。
众人都闻见了这香喷喷的味道,眼巴巴的看着夜钟离把它吃到肚子里的反应。
“你就这么吃了,也不怕很难吃?”
“夫人烤的就算是砒霜,为夫的也甘之如饴,更何况为夫从来没有吃过这么鲜嫩的羊肉。”夜钟离说的含情脉脉,周围顿时响起来雷鸣般的掌声。
都说沐云国的国师是个神一般的男子,独掌乾坤,刚才见到那独树一帜的风采,冷傲的气质,是拒人千里的,那么这些话又多么的深入他们的心,这不正是他们北冥族今天红枣会的目的和典范吗?
一个高个子青年欢呼道:“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请到国师和公主在红枣节上带领大家跳起来?”
话音一落,掌声更热烈了,人群都在止不住的狠狠地点头,想必这是大家一致的想法。
千寻到是无所谓,但是夜钟离吗,肯定不会愿意的,看看那皱起来的眉头,就知道十分的不乐意,但是她也很像看看夜钟离跳舞的样子呢!
赶在他开口拒绝之前,千寻兴奋地道:“去试试吧,我想去。”
夜钟离盯着那希翼的目光,弹了弹她的额头:“别闹。”
“我还想你送给我红枣呢,大婚之前,你都没有向我求婚。”
“咳咳,没有准备,这以后为夫在补吧。”
从背后伸出一双玉手捧着一个装着红枣的香包递到他的面前,夜梦硬着头皮忍受着主人射过来的冰刀,就算罚她去东大陆,让她去之前看到主人的舞姿,她也忍了。
千寻给了他一个一切皆在我掌控之中的微笑:“我准备好了。”
夜钟离慢慢地从夜梦的手中拿过香包挂在千寻的脖子上,拿过另一个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这时连带着北冥羽和全部的族人都站了起来,为即将到来的热烈场面而欢呼。
篝火周围的少男少女都为他们让出空来,有节奏的鼓掌声响起。
夜钟离带着千寻来到中间,却对着她耳边道:“夫人,你来处理吧,为夫不会。”
合着这就是来砸场子的。
“好,你就站在这里就行,我旋转回来的时候,伸出手接住我,然后再把我甩出去。”她也没有指望他真的能跳,不过借着这红枣节美好的寓意,就算自己为他跳一支舞吧!
千寻在前世的拉丁曾经考过十级,如今在拿出来简直就是如鱼得水,那柔软的腰肢,妩媚的笑脸,每一个动作在篝火的映照下,都充满了魅惑,那灵动的精灵凝聚了万千光辉倾泻而下,在黑衣男子倾世容颜的一拉一圈中,如高洁的雪莲妖艳绽放。
众人都看呆了,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舞,除了惊心动魄的艳之外,还有一种牵动人心的蛊惑。
夜钟离瞪着眼前的小妖精一颦一笑,忍着要把她揉碎在怀里的冲动,却在想,这样的舞姿不是应该关进门里来诱惑他的吗?下次可不能让她在众人面前跳这样的艳舞了。
“大家一起来吧。”千寻高声邀请。
众人便学着千寻的样子一个个的滑进去跳起来,连北冥羽也随着大家一起跳起来,这场面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氵朝。
夜钟离把自己脖子上的香包摘下来给她戴上,威胁道:“夫人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跳这种艳舞,看为夫回去怎么收拾你?”
啊?艳舞?千寻冷汗直冒,这不是很平常的交际舞吗?
千寻把自己的香包给他戴上,搂着他的脖子撒娇道:“夫君,我错了,下次不敢了,饶了我吧,以后我给你跳脱衣舞好不好?”最后一句话是趴在他耳朵边说的。
夜钟离一阵激动,差点没有直接把她扛回帐篷去。
“今天晚上就要。”夜钟离咬牙切齿的道。
“好。”千寻又对着他魅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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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所有的亲们给石头的月票和评价票,在这里不一一列举了,因为写不完,但是石头都记在心里了。
这个章节不是写着玩的哦!
另外,我把救小毛的人写成了夜梦,不是我们的女主没有爱心,而是怕以后因为小毛出了什么差错,你们怨她,我也怨她。
☆、8 灭族之祸?
千寻余光看到卓玛泪光盈盈的,又极度隐忍着不流下泪来,胸前不知何时挂上了一个装着红枣的香包,大吃一惊,待看到她旁边的北冥羽满含愧疚和无奈的眼神,有些明白了,莫非是表白被拒了?
在坚强的卓玛最终受不住这种伤心默默地退了出去,这么多年的坚持,努力,付出,终究是抵不过死去的妻子孩子以及那刻骨的仇恨。
北冥羽也没了兴趣,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喝起闷酒来,想来也不是对卓玛没有感情,只是解不开心中的疙瘩吧。
周围的人有的欢喜有的忧,欢喜的几双人抱在一起,窃窃私语,忧伤的被拒绝的呆在一边垂泪。
旁边一个着急的带着怒气的声音响起:“大山,你就不要撅着了,这有什么用?那素素是大村长的掌上明珠,注定是要嫁给三村长的,你又何必一棵树上吊死呢,你没有人家有钱,没有人家有势,拿什么娶那素素,你看小红也不错啊,整天帮我和你爹干活,又对你死心塌地的,你在想什么呢?”旁边一个老妇苦口婆心的劝说,恨不得上前戳儿子的榆木脑袋,但是碍于这么多人,始终忍着。
那男子没有听完便转身走了。
留下老妇人在原地朝着一个姑娘骂了几句。
那姑娘长得很美,但是惨白的脸上还有泪痕未干,对着老妇人鞠了一躬,老妇人躲开,似乎不愿和她牵扯太多。
看来那就是她口中的素素了,她转身向着大山走得方向追去,老妇人在身后幽幽的叹了口气:“冤孽啊。”
千寻和夜钟离依偎在一起,在星光下翩翩转着,轻轻地动作,依然胜却万千光辉,感叹道:“能找到一个喜欢自己的,自己又喜欢的真是不容易啊。”
夜钟离美如三月桃花的薄唇开启,温润的嗓音带着春天的呢喃,轻轻地拨动心上人的心弦:“幸好你是我喜欢的,我也是你喜欢的。”
绝美的容颜是来自心灵从内到外的喜悦,吟着千古不变的情诗:“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眼底的笑意深到骨髓里,更是绝代风华:“夫人说的真好,要是时光能停在这一刻多好。”夜钟离的声音似沙沙的竹叶,带着岁月静好的美好许诺流淌在两人的心间,的确,这是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即的。
“你说我要是没有来到这里的话,你是不是就打一辈子光棍了?”
“我是准备陪着你师父云游四海去的。”
“所以我师父对着你才这么郁闷,他损失太大了,不光没了徒弟,连约好的下半生的伴都被抢走了。”
“他有了天目作伴也行。”
“你是不是应该把夜魅和夜轻他们都放出来,说不定都能找到自己心仪的女子呢。”千寻看着夜梦,落霞陪着小毛也在学着她刚才的动作胡乱的跳着,小毛第一次露出真心的笑容
“夫人,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放松警惕。”
“恩,也是。”
“明天我们就离开这个地方。”
“为什么要走得这么急,北冥羽还说让我们多住两天呢,而且族人们都知道我们来了,走得太急不太好吧?”
“这个北冥族最近不太平,我们还是远离的好,但愿我们还能走得了。”
“好,等宴会散了,我就向他告辞,顺便把小毛交给他。”她有了依靠就懒得不想那个动脑了,夜钟离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可事实愿没有想象的那么美好,该来的总会来。
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夹杂在一片嘈杂的喊杀怨骂声中由远而近。
刚才跟出去的素素哭的梨花带雨的回来,跪倒在北冥羽和她的父亲大村长跟前:“请父亲和族长做主,素素誓死不嫁给达蓝。”
喝得有些微醺的大村长还以为自己的女儿又在任性,无理取闹,皱了皱眉,不耐烦的道:“又是为了那臭小子?”
“父亲,女儿还没有嫁过去,达蓝就和人通奸,还是,还是…。你让女儿以后如何有面目活下去啊。”最终她看了看旁边坐着的二村长,没有说出来那个名字。
但是众人都已经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在了二村长的身上,这二村长谁都知道长得太瘦小了,以至于在那方面不行,她的前夫人就因为这和别的男人好了,难道如今戴绿帽子的场面又要上演?这让一向凶狠精明的二村长脸面何存?
二村长狭小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此时的脸上青筋暴漏,手上的杯子已经被捏的米分碎。
后面嚷嚷闹闹的人群已经走了过来,还驾着喝得有些多脸色很红的三村长,以及衣衫不整的一个女子走了进来,这女子正是二村长的女人湖菊。
二村长一见果然如此,狠狠地把桌上的杯子摔到那湖菊的头上,被北冥羽一个茶碗给当了开去。
他沉稳的发话:“二村长,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等弄清楚了,在处置也不迟。”
那湖蓝也已经哭得泪人一般,跪倒在地上不断地对着北冥羽和二村长磕头,梆梆直响,一会额头就渗出了鲜血。
“族长,村长,我真的是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