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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顾小穿轻笑一声,心中却是无处悲凉。
他这么做又是何必,要是他真的在乎她,又怎会对她这么绝情。打扫这处院落的事,或许他早就已经忘了吧——
“好了,你们先下去吧,我想在这里静一静。”
吩咐两人下去之后,顾小穿漫无目的地在院中转了起来。
行至池塘时,眉头却皱了起来——
这样的池塘,给了她太多回忆。
当初,自己失足掉下池塘时,是况茗轩奋不顾身地来救了自己。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可就是那一刻,他闯进了自己的心,再也挥之不去。
“咦?”
可是,当她的眼睛往池塘周边看去时却有些哭笑不得。
池子里的鱼,竟然全都翻了肚皮,聚结在池塘的边上。虽然是全都翻了肚皮,可是顾小穿还是能从鱼群起伏的肚皮上,察觉到这些鱼只是晕了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
想了好久之后,顾小穿终于是找到了罪魁祸首,那就是——
自己!
那天,她一生气,就将一瓶迷、药直接扔向了况茗轩。然后,被况茗轩灵敏地一躲,这药就直接从窗口飞出。想来,就是掉到了这池塘之中。
可是这药效,有这么大么?
这都过去几个月了,难道它们还没醒来么?
脑袋瓜子再次运转,顾小穿总算是将整件事情想了个明白——
这池中本来就是死水,药掉进这里之后,根本就不会四处流散,而是长期留在这水之中,鱼群醒来之后,只要一喝这池中的水,就
一定会晕了过去,药效过了之后,就会醒来。
如此周而复始,已是三月有余。
“呀!这么多死鱼!”
玄机子的声音突然在顾小穿身后响起,顾小穿却是连头都懒得回了。
“不理我?你居然宁愿面对这一池子的死鱼都不愿意理我?!”
奥斯卡影帝玄机子捂着胸口,满脸痛苦地说道。
“话说,你和鬼手婆婆,怎么样了?”
无意理会玄机子浮夸的表演,顾小穿直接问道。
那天,自己为了撮合他们两人,也真的是够拼命了!
“哎——”
一说到这,玄机子就忍不住叹气:
“这追求者,是走了一拨又来一拨。唐门那两个家伙就够了,现在居然出来一个什么岳罗国的平北王,年轻英俊又有为,看来我是没有希望了——”
看着池中自己的那一张老脸,玄机子是无限感伤。
早知道,自己也向唐悠悠讨教一下永葆青春的秘籍了,也不至于现在为了这张皱纹满面的脸而自卑——
“前辈你别灰心,鬼手婆婆毕竟年纪也这么大了,不至于老牛吃嫩草找个帅小伙吧——”
她相信,唐悠悠是没有这么重口味的。更何况,她喜欢玄机子前辈这么久,怎么可能说变就变。就算是赌气,那也应该气过了——
“哎,她要不说她已经七八十岁了,谁会相信啊!算了,不说这些了!丫头,我来这里,是要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
“你说——”
看着玄机子这欲言又止的模样,顾小穿心中开始有些忐忑。反正每次他这个样子,就一定没有什么好事——
“就是那个——恩——你好像没有告诉过我,孩子差一点就没了的事。然后吧,我就以为——”
“有话就快点说,扭扭捏捏像个娘们一样!你难道去做了变性手术么!”
很是受不了玄机子这墨迹的毛病,顾小穿忍不住说道。
“好吧——”
深吸了一口气,玄机子继续说道:
“就是我将你孩子还在的事告诉了我徒弟——”
一语完毕,顾小穿是感到了透心凉——
果然,前辈就只会给她捅娄子,完全是不害死她不罢休——
况茗轩知道了这事,还会轻易放自己走吗?他可能就这么不要这个孩子了吗?她的心中,实在是没谱。
“然后呢?”
不过,她倒是想听听,况茗轩知道了这事之后的反应。
“然后,朕就亲自过来找你了——”
况茗轩的声音适时地响起,差点将顾小穿吓得是掉进了池塘之中。
“丫头你小心点啊,你现在不是一个人!”
玄机子眼疾手快地拉住顾小穿,心跳都差点笑得停止了。自己就站在顾小穿身边,这要是顾小穿掉下去出了什么事,徒弟肯定会找自己麻烦的!
但是这关心的话语,顾小穿是越听越别扭。
更何况,现在况茗轩在这里,她的火气,就更大了——
“你才不是一个人——”
“说吧,你来这里做什么?”
往前走了两步,顾小穿是直接站到了况茗轩面前。
当然不是她想靠近他,只是她觉得,离池塘远一点,似乎要安全一点。
“朕来这里,是想问你,为什么要骗朕说孩子不在了?欺君可不是小罪,你是不是该给朕一个交代!”
轻抬起顾小穿的下颚,况茗轩凑到顾小穿脸边说道。
“交代?”
他的呼吸轻拍在自己脸上,顾小穿的脸色满是不自然,却要逼着自己镇定下来——
“皇上好像忘了,从始至终,我都没有说过孩子没了。是你自己这么认为的,与我有何干系!”
本来昨天就该万更的,但是这两天牙疼到想死,实在是没有心情码字,请原谅我的懒惰吧!
☆、第167章 大结局前篇:回得去的,才叫爱情,回不去的,那是曾经
“皇上好像忘了,从始至终,我都没有说过孩子没了。是你自己这么认为的,与我有何干系!”
顾小穿冷眼看向祁冷颜,面色毫无畏惧。
本来她就没有说过孩子没了,一直以来都是他妄加揣测,跟自己有毛线关系啊!
“是吗?牙”
况茗轩的眸子半眯了起来,眸中尽是危险的色彩,他一把揽住顾小穿的腰,语气中听不出一丝情感,可是顾小穿依旧能从他脖子上爆出的青筋看出他的愤怒。
“皇上要是记性不好,大可以找你的皇后为你看看,她可是白衣圣手,在她手下可没有治不好的病——”
顾小穿嘲讽道,说完,自己都觉得语气有些发酸。
况茗轩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奚落他的机会,鼻子装作四处嗅嗅,最终,停留在了她的面前—酢—
“这是哪家的醋坛子打翻了?这酸爽——”
“酸爽你妹!”
被这么调笑,顾小穿面子自然是挂不住,一把就推开了况茗轩。却不想,因为相互作用力作用,整个人往后仰去,眼见着又要掉到池塘中去——
“小心!”
况茗轩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将她紧紧地拥在怀中。
这一刻,她们靠的如此之近。她能清晰地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可是,为何,她却因这么近的距离,而感到鼻头发酸。
为何明明两人近在咫尺,却像隔着整个天涯一般难以靠近。就像现在,她能听到他的心跳,可是,他的这颗心,装的却不是自己。
但这怀抱的温暖,她却如此贪恋。多希望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不去想那些哀伤的过往,不再顾虑那没有未来的以后。
“你们慢慢地抱啊,我在这里赏赏花,喂喂鱼。当我不存在好了!”
玄机子道。
其实,不用他说,他也能感觉到,这两人就是当他不存在。
玄机子的一句话却是点醒了顾小穿——
顾小穿,你在想什么!
心中突然响起了警钟,顾小穿这才发现,自己真的是失态了,连忙挣扎着欲从况茗轩怀中摆脱出来——
“别闹了,跟朕回宫去!要是再有什么意外发生,孩子出了什么差池怎么办?回宫去好好养着!”
况茗轩是抱紧了顾小穿,任凭她使多大的劲都无法挣脱。
“滚!”
况茗轩的话,让顾小穿是凉透了心——
从头到尾,他都只提到了孩子,哪里管过自己的死活!
“我是不会跟你回宫去的,孩子我也会带走,想必那天你也听见了,两天之后我就会离开,你不要在这里假惺惺地留我了。你是皇帝,想要孩子,多的是女人抢着给你生,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和孩子呢?”
她一定要走,孩子,肯定也只能和她一起离开——
“孩子是朕的种,怎么可能让你带走。就算没有这个孩子,你也休想从朕身边离开!”
一听到她要离开的消息,况茗轩也顾不得什么姿态礼仪,紧紧地拽住顾小穿的手臂,眸中也似要喷出火来——
“我离不离开,与你又有什么关系呢?况茗轩,我们之间,已经成为了过往了。你难道就不能潇洒地放我离开吗?算我求你了,放我走好吗?”
见硬的不行,顾小穿语气开始软了下来。美目中也含着晶莹的泪水,这梨花带雨的模样,任谁都不忍心拒绝——
当然,除了况茗轩——
“你要走,可以!把孩子生下来再走!”
这句话,况茗轩说得狠心,心中却是另有打算。都说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他就不信,到时候孩子生下来了,顾小穿会不顾孩子一个人就走了——
可是这样的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字一句,是刺痛了顾小穿的心。
他把她当什么?生孩子的工具吗?!
她可不是这愚昧的古代女人,只知道以男人为天,以夫为纲。她的人生,自然是自己做主!
他况茗轩算什么东西,不仅要伤她,还想左右她的人生!
“孩子是我的,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这男人,不就是播了一次种吗?她只是把他当种马使了一次罢了,他还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么?!
“哼,没有朕,你能怀上这个孩子!”
说到这,况茗轩语气中竟有些自豪,他不过就和顾小穿行了一次周公之礼,没想到命中率这么高,竟然一次就怀上了!他的种,果然是非同一般!
“说得好像孩子就是你的一样!”
为了激怒况茗轩和自己一刀两断,顾小穿也真是什么方法都用上了。但是她好像忘了,绿帽子这件事,对于男人来说,是大忌!
“你说什么?有胆再说一遍!孩子不是我的能是谁的?还是说你在哪勾搭了什么野男人?!”
被顾小穿这么一激,况茗轩是控制不住地暴怒起来,大手直接是扼上了顾小穿的脖子,只要他一用力,就能轻易地将她的脖子扭断!
“慢着慢着!老夫还有一件事没有说——”
见着这边是剑拔弩张,气氛如此紧张,玄机子适时地插了进来,将况茗轩的手从顾小穿的脖子上拽下来,然后严肃地看着顾小穿说道:
“丫头,之前我不是和你说过有身孕可能会在穿越过程中出些什么差错么?就这样,你还是要走吗?最可能的情况就是你走了,孩子却保不住。到最后,只能是化作一滩血水留在这里。”
“前辈,你所言非虚?”
玄机子的一番话,让顾小穿有些乱了——
虽然她很想离开这里,可是她也不会不要这个孩子而强行离开——
“这样你还走吗?!”
听了玄机子的话,况茗轩总算是放下了心来,看来,顾小穿是走不了了。这下,他就可以放下心来,将她慢慢地追回来了——
“安心地随朕回宫吧——”
“我和你一起回宫去做什么?忙着躲避你的母后的算计和毒害?还是看着你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顾小穿躲开了况茗轩伸过来的手,看着他冷笑道。
天大地大,难道还没有她的容身之地么?!就算她沦落到去街头要饭,也不会选择留在他身边!
更何况她有手有脚有头脑,还怕闯不出自己的一片天来吗?
没有了他,她一定也会活得很好。不!是更好!
“小穿,我爱的是你。”
况茗轩扳正了她的身体,看着她的眼睛严肃而深情地说道。
这是第一次,顾小穿从他口中听到爱这个字。但时光,却如隔了一万年般漫长。
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
你给的伤,那么深。我能做的,只有将你遗忘。
“现在说这些话,你不觉得太晚了吗?”
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