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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雪娘很不屑一块冷哼;然后说道:“要让我荆雪娘对那杀夫仇人屈膝投降;那是白ri作梦;这位姑娘;咱们都是女人;如果你对一个失去丈夫的女人有半点同情心的话;现在就给我一个痛快;谢了!”
王琼绫却是很自信地说道:“我觉得你会改变主意;洗心革面;要知道让你进我们家给随云哥哥当暖床女奴的主意;可正是我出的;我相信我不会看错你!”
“痴心妄想!”荆雪娘圆目直睁;眼里恨意滔天;就想把王琼绫碎尸万段:“我绝不会给那魔头屈膝投降;作那等毫无廉耻的事情;这位姑娘你不可能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东西;我这个身子清清白白来;清清白白去;不过就是一条命罢了!”
她心中已经有了死志;只是王琼绫却是嘲讽地说道:“不过就是条命罢了;说的真好;那样的话;随云哥哥就要走一趟太白山斩草除根了!不过那好象是两条人命!”
第五百二十章怜悯
太白山?两条人命?
荆雪姑一听到这句威胁;整个人就差点从冰冷的地面上跳起来;只是她用尽了全身的力量;甚至连抬起头的力量都没有。
到现在她才想起;自己已经被眼前这位女剑修完全制住;根本动弹不得;甚至连一丝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但她依旧是怒视王琼绫;嘴里一声怒喝:“你到底是谁?”
对方对自己的底细如此了若指掌;那肯定是对于自己居心已久;但是她仔细回想了自己的人生历程;在脑海中从来找不出眼前这位女剑修的丝毫印象。
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仇家?
对面王琼绫很有自信地说道:“我是王琼绫;你不认识我;但是我认识你……对了;我也是你的女主人之一!”
荆雪姑又是一声不屑冷哼:“我哥会为我报仇的;杀了我!”
“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女奴;我可不会下手;不然随云哥哥肯定会埋怨我的!”王琼绫现在的脸上充满了自信;她朝着荆雪姑:“不过你自己找死也就罢了;居然还牵连自己的父兄;真是不孝女!”
荆雪姑眼前这位王琼绫对自己了若指掌;不过现在她也是放得开了:“要杀就杀;何须多说废话!要在太白山杀人;你还没这个胆量!”
太白剑宗可是苍穹第一大宗门;几乎有着横扫整个苍穹界的实力;想要在太白剑宗的老巢太白山杀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何况太白剑宗事后的报复恐怕会有若九天雷霆一般。
只是王琼绫脸上都是自信:“对于我家随云哥哥来说;在太白山杀两个筑基修士算什么;又不是什么元婴修士;如果是元婴修士还有些纠纷;至于两只蝼蚁;死了就死了;他跟莫意悬道个歉便抹过去了!”
荆雪姑看得出眼前这位花信少妇的自信不是凭白而来;显然他身后的那位“随云哥哥”手段通天;甚至敢在太白剑宗公开杀人;杀人之后甚至可以直接找莫意悬抹平了这事。
她根本不信这样的说法;虽然那位青年魔修手上的一套银se剑丸厉害无比;不过瞬息功夫;就把他们连山五友成为历史;但那顶多是金丹后期、或是金丹大成期的手段;就是更高明一些;也不过是准元婴期而已;如何能同太白剑宗与莫意悬相提并论
她也算得上半个太白剑宗弟子;对于太白剑宗的强大之处可以说一清二楚;何况她那段很人被自己与别人提及的历史;更是让她了解了太白剑宗的恐怖之处;这位“随云哥哥”哪怕修为是准元婴修士;也根本没有在太白山公然击杀两位筑基修士。
只是下一刻;荆雪姑突然想到了一个最近几个月前听到的趣事;当时她和连山五友都是将这件事当作笑话来听;根本没记在心底;但是现在想起来;她却是感觉得到一股透心凉意:“你家莫不是重华柳随云;那位传说中的转世元神?”
王琼绫以怜悯的眼神看着:“象你的残花败柳;能脱光衣服给我家随云哥哥当个暖床的女奴;已经是莫大的仙缘;这也是我对你的恩赐了!”
荆雪姑的神情一下子郑重起来;转世元神;转世元神;转世元神啊!
她觉得自己一下子就快被巨大的压力压跨了;这青云舰居然有一位转世元神大修士;难道柳随云会以区区假丹境界;面对着连山五友的围攻轻松自若;从头到尾都是没费多少力气。
荆雪姑还记得柳随云的可怕之处;连山五友可是整个苍穹界有数的散修团体;联手起来足以与金丹大成期修士一战了;可是不过半刻钟光yin;就全数陨落在柳随云的银se剑丸之下;就连自己都成了柳随云的俘虏。
荆雪姑清清楚楚记得;击杀连山五友对于柳随云来说;差不多是吃饭睡觉那么简单的事情;完全是谈笑自若;轻松写意;当时荆雪姑百思不得其解;一个假丹修士怎么可能强大到这等地步。
现在回想起来;那才是转世元神修士的真正风范啊!
荆雪姑并不清楚那只是盈雪剑丸制造出来的幻象而已;但是现在她将柳随云估计得极高;只是她还在作着拼死的努力:“我们太白剑宗也有九大元神!
“九大元神;好一个九大元神啊!”王琼绫的语气带着恩赐的意味:“真正的元神修士也不过是三人而已;不对;就是两人而已;莫意悬莫老大已经成就合体;真正的苍穹第一人;我家随云哥哥对他佩服得很。”
荆雪姑虽然有满腔恨意与无尽的仇恨;但是现在却不得不作着挣扎;她甚至小声地问道:“莫掌门已经成就合体境界?他与那魔头有什么纠葛?”
莫意悬成就合体境界的事;只在少数顶级大修士之中流传;象荆雪姑这样的小散修;根本无缘得知;只是她听得越多;就觉得王琼绫的说法可信;而且这位柳随云柳魔头;想必也与莫意悬有过交情。
王琼绫实际知道的也并不多;她只是听柳随云在床上转述了几句而已;但是她却装成了专业人士:“莫掌门突破合体境界之后;来神霄宫就是我家随云哥哥接待!”
她知道的实际只有这么多而已;但是荆雪姑却是纠结起来;自己死不足惜;若是连父兄都牵连进来;那就是大麻烦了。
王琼绫见到这情形;却是决心趁热打铁;一鼓打气将荆雪姑彻底拿下:“荆雪姑;实际用不着我家随云哥哥出手;就是他写一封信给莫掌门;也能让太白山送来两颗人头;你现在可要想清楚啊!”
实在是在这种元神与合体级别的交往之中;两位筑基修士的身份实在太无足轻重了;就象筑基修士眼中的凡人;往往只是一个数字而已。
荆雪姑咬着牙说道:“这不可能;我们太白剑宗可是苍穹界第一大宗门;怎么会保护不了自己的核心弟子?”
王琼绫怜悯地说道:“我们太白剑宗?你还把自己当作太白剑宗的弟子?荆雪姑;你把自己看得太重太重了;你一个太白剑宗的弃徒;有什么资格自称太白剑宗的核心弟子;就是你父兄与你哥哥;也不过是太白剑宗两个无关轻重随时可以抛弃的弃子而已;只要我随云哥哥一句话;就能取了他们人头回来。
虽然王琼绫风华绝代;艳若桃花;但是在荆雪姑眼中;她却是不折不扣的大魔头;这让她又回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岁月。
不;比那些岁月还要痛苦十倍一百倍;那些时光中;荆雪姑只不过被太白剑宗逐出门派而已;成为一个太白剑宗的弃徒而已。
可是现在;她却是找不到一丝光明;多年结成金兰之盟的连山五友尽数陨落;五郎更是在自己眼前化作一团糜粉;而眼前这个手持秋水长剑的魔女更是要求她毫无廉耻侍奉杀夫仇人;看着眼带怜悯的王琼绫;她突然大声叫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这个女人把自己逼到绝路了;她到底是谁;为什么有这么狠毒的一颗?
王琼绫带着恩赐的面容回答道:“我是王琼绫;灵华宗的王琼绫;我认识你;你不认识我……”
她的语气多了一丝同情的意味在内:“不过如果我不曾遇到我家随云哥哥的话;你或许会叫我一声娘亲;虽然连名份都没有……”
荆雪姑诧异万分地看着王琼绫;她还是没有任何王琼绫的印象;只是苦想了半天之后;她终于记起来一两年前;大哥曾经跟她谈过一次;说是自己那个不争气的老爹又考虑纳妾的问题;甚至把主意打到了灵华宗弟子的身上;就怕事情到时候无法收场。
她隐隐有些明白过来;静静地思索着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王琼绫的心底却是一种压制不住的畅快;那些黑暗岁月经历的痛苦;现在都变成此刻的甜蜜。
她之所以对于荆雪姑如此了解;原因就在于那几个给自己曾经给自己很多支持后来却施加了惊人压力的家族;提出的若于选择之中就有荆漳熊。
看起来在几个最坏的选择之中;荆漳熊不是最坏的选择;他虽然是个超过八十岁的老者;但是好歹也是个筑基修士;至有着二百四十岁的寿元;现在的他还算是秋鼎盛。
而且他还是太白剑宗的正式弟子;有一个有望问鼎金丹期的好儿子;甚至还有方方面面的优势;至少算是最不坏的选择。
只是这终究只是最坏的选择而已;三倍的年龄差距并不是最大的问题;王琼绫托小雀儿请烟火真人打探了一番;这位荆漳熊有过骗婚的恶劣记录;自己在荆家根本没有名份;也不能保证得到一枚筑基丹。
更重要的是;虽然荆漳熊有过多次纳妾的记录;但是那四位可怜的女修士没有一位成功筑基;甚至没有得到过筑基丹;只有被他玩弄之后又彻底抛弃的两个例子;而且根据目击者的说法;这位荆漳熊仗着自己的筑基修为;对自己的几个妻室来一场家暴是一天上演好几回的家常便饭。
一想到这些旧事;再看到现在躺在地上的荆雪姑;现在王琼绫就有一种控制不住的快感;她一脚就踩在荆雪姑的脖子上:“荆雪姑;看来你是准备带你的父兄一并上路了;可惜你哥哥了;他离金丹只差一步啊!”
第五百二十一章服软
“哥哥!”
荆雪姑心中一下子就有了共鸣:“我死不足惜;可是哥哥;他差一步就可以结成金丹了啊!”
荆雪姑并不清楚王琼绫的话里有一大半是虚空声势;想要在太白剑宗的老巢于掉两位筑基修士;其中一位可是柳随云同阶的筑基大成修士;即便对于柳随云来说;这也是一件困难至极的事情。
毕竟太白剑宗这个苍穹第一大宗门并不是虚得浪名;即便能摆平这件事;付出的代价也非得让柳随云吐血不可。
但是荆雪姑却完全信了;虽然对于自己那个不怎么争气的老爹没有特别多的感情;但是对自己一向疼爱自己的兄长;荆雪姑却犹豫了下来。
王琼绫已经发现了荆雪姑的动摇;当即收回了自己的玉足;却是无情地说道:“没事;一死百了;你哥哥不过是个筑基大成而已;即便死了;也在元婴遍地走;金丹多如狗的太白山也不会掀起波澜!”
她继续攻击着荆雪姑最脆弱的内心:“何况你哥哥对你也就是一般;你荆雪姑都被逐出太白剑宗;他留在太白剑宗里面不走;当然他也费了一些力气保住了你……”
“还好;他虽然替你弄到了这把金蝉剑;可是也害得你根本不能筑基;当然比你那个完全没用的男人有用得多;好歹是给你弄到了四枚筑基丹;你那个没用的男人弄到了几枚筑基丹?”
听着王琼绫的嘲讽;荆雪姑的心都碎了;她突然一声怒吟:“别说了;别说了!”
这些事情她都记在心底;她知道自已有一天会回报自己的家人;但绝不是象现在这样牵连他们。
她与兄长都曾是太白剑宗的入门弟子;也被认为是宗里的后起之秀;又有一位已经筑基的父亲;筑基有望;只是一个意外的变故让她被逐出门墙。
她失手杀了人;杀了一个金丹前辈的侄子;虽然是那个男人百般纠缠她;甚至借着四处无人的机会想要意图不轨;但是对方的叔叔终究是一位金丹大修士;因此她只能被逐出太白剑宗。
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