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三四十丈,而薛震的神念继续渗入其中,一些白森之物已经出现到了他的神念观察当中。
仔细查看过后,薛震能发现这钉床的下面,大约三四百丈深之处,一些零散的白骨正在下面静躺着。这些白骨,大多都被击出一个个空洞,表面的折断部分经过多年冲刷已经变得较为光滑了。
“这里的白骨多半就是误入此地的一些修士吧,假如没有足够强大的手段,仙阶以下的修士应该很难在这里逃出厄运!”薛震暗暗地揣测了出来。
说到这里,薛震不禁一阵唏嘘,但他同时也注意到了这些白骨数量惊人,而且它们所属的原主人,修为多半也在高阶甚至大乘渡劫期,在如此的环境之下,假以时日,说不定又会成为什么害人的天绝阵。
暗自思量好阵子,薛震法诀催动之下,立时就激发出了一个个以仙灵气息作为源力的火球,将下面的皑皑白骨全都付之一炬,绵延千里的钉床,一下子就火光滚滚,薛震眼中神色淡然,仔细扫视,让这钉床烧了三天时间,最后才施展出了卷蓝摧沙阵的水属之力,把这些烧火全部扑灭了下来。
完成了这些之后,薛震再次露出了他的笑意来,神念仔细检查了过去,这些白骨的烧灼即便没有达到全部,但起码超过九成白骨已经化成了灰烬,绝不可能产生出那种害人的天绝阵。
然而,薛震此刻并没有就此远去,他很快就把目光投到了钉床的某个边缘处,一个并没有白骨存在的边缘之处,一个多半在当时被洪流冲刷出来,大约有着百丈左右的洞穴。
这个洞穴内,凹凸不平,大约可以容纳一个成年人爬进爬出的样子。不过,薛震在洞穴的一半,大约六十余丈位置,发现到了一株表面泛着极为暗淡灵光,半尺高,根茎爪紧石壁的植栽。
这植栽灵光极为暗淡,如兰似兰却并非兰,薛震神念当初只是带过的感应而去,眉宇不禁暗暗而皱。然后,他的大量神念迅速涌去,不久,神念盘旋在这棵植栽上好段时间,薛震轻声叫了出来。
“仙之淼兰?不错!按照这个至水的环境推断,虽然样子不甚一样,应该就是仙之淼兰无疑了!”薛震点了点头,轻声说言而出道。
说到这里,薛震手中灵光环绕闪烁,一把火红匕首已经出现,正是先前得到的通天灵宝,薛震立时把火红匕首祭出,“嗖”的飞去,不久,薛震袖袍轻甩,这株植栽已经掌在了他的手上。
这株植栽就算是离开了那个暗无天日的洞壁,普照在光芒下,仍然还是那副灵光暗淡的模样,薛震仔细地再行辨析了下,又一次点头确认了下来。
“不错!这就是仙之淼兰,假如没有记错,这里附近应该还有其他的对应之物,那种血炼之物才对!”薛震口中轻轻地嘀咕道。
这个时候,随着这座悬崖的幻禁被解开,薛震的神念受到的阻挡已经越来越少,但略微外扫的情况下,并没有发现任何的一种,与仙之淼兰牵连的血炼之物。
对此,薛震没有任何的失落之色,此刻的他,将手中的这株仙之淼兰给封印并收到储物指环后,他的身形微闪,退出了这片被卷蓝摧沙阵冲击的钉床,站到了一个同样被冲刷,但相对较为光滑的黑岩地面上。
而他的注意力,已经放到了自己撩起的衣袖之上,那条收起了卷蓝摧沙阵的手臂上。
“看来,亦是借此契机,领悟下一种法则,天洪法则之力的时候了!”薛震轻声嘀咕而言。
245英朗学则
这个当口的工夫,他已经在自己的周围建起了一个白骨陷兽阵,然后,薛震的目光小小的望眼向前,前面的那座悬崖之底,但却没有聚焦到那悬崖之上。他的思海之内,猛然浮起了一道法诀,一道当初就刻篆在了他脑海内的阵诀。
微然地闭目思索了小阵子,薛震再度张开眼睛时候,他的袖袍内,一支支阵旗“嗖嗖嗖”已经鱼游而出,不久,阵旗插在了自己跟前的地面之上,他那灰白色袖袍轻轻摆动,阵诀激发,顷刻之间,一个极为古怪,阵不似阵的微蓝光霞就出现到了他的面前。
薛震双目凝定,仔细地观察起来,并且还时不时地变幻着一些手势,他的身上也随即不定然地泛起了点点蓝丝,在这个古怪的光霞之前,薛震不断游走,不断参悟,时间却在不紧不慢地无情流逝。
最后,过去了大约半月时间,薛震往前的凝目微然一收,一闭,袖袍轻甩之间,蓝色古怪光霞碎光散落,包括外面的白骨陷兽阵亦重新化为了一支支阵旗,全部返回到了薛震的袖袍当中。
而薛震此刻,心头微然的思索着,思索他在这半月以来从那一个阵诀当中领悟出来之事,好阵子过去,薛震的手中有意无意地变幻着,他的身躯周围也出现了缕缕的蓝色斑澜。
一次!
两次!
……
一十六次!
终于,薛震的手中,一条淡淡泛蓝的波动之丝闪现而出,不久,薛震将之抛去,随劲击向悬崖,划出小片的蓝芒,直接落入到了悬崖底部一个硬实岩地处,摧击进入达到极深地才逐渐被消耗弥尽。
“哈哈!天洪法则!正是如此!”神念如影随形所往,薛震一直观察着淡淡的泛蓝波动之丝耗尽,才欣然地叫说了出来。
“呜呜!主人又得到一项绝妙神通,呜呜……”
灵兽环内的英朗亦为他欢呼了起来,薛震不觉愣了愣,但他随即就去声说道:
“英朗!神通倒说不上,这天洪法则只是修为上的延续,日后你也自自然然会领悟出来的!”
“呜呜!既然以后能领悟出来,那现在能不能让英朗尝试一下?”灵兽环内的英朗再声询问出来。
听到这里,薛震被他问得有点无语了,由于法则之力属于一种天地之力,属于霸道之力,几乎无法记载于任何的物品之上。所以,通常的领悟只能针对特定参照物,他的参照物也就是这份阵诀,他原主人专门为他所创设出来的阵诀。对于完全没有法阵造诣的英朗来说,肯定是不适合的了。
至于其他的修士,要领悟天地法则之力可以通过相应参照物,例如能激发某种法则之力的玄天之宝,能记录天地法则原力的某些天然或人为之物,这些基本都是较为难得,可遇而不可求之物。假如没有相应的机缘,修为达到了五阶,接近金仙的那个阶段,就可以较为容易地沟通天地法则,届时就能有所针对地领悟出天地法则了。
对于这刚刚化形的英朗,薛震原本不会太过于强求他去掌握到某种暂时用处不大的神通,但这银毛少年英朗似乎对各种事物都出现了不同的新鲜感,好奇心,薛震也不太好打压。
想到这里,薛震笑了笑,神念落入灵兽环内,看着银毛少年英朗的那种渴求之目,他随即扬声说道:
“英朗,那把日月寒匕你已经熟悉了?”
“呜呜!那是当然,太简单的事情了!”
听闻英朗的应声,薛震细致地考虑了下,觉得让他观看法则之力的激发绝不是不可为之,能提前领悟是好事,不能的话,于现在的英朗来说,也决不是坏事。
顷刻之间,薛震再度扬出了阵旗,建起了白骨陷兽阵同时,便身影疾闪,出现到了自己的灵域当中,然后,那银毛少年英朗已经站在了他的身旁。薛震则抬起手臂向着上面指去,上面的那对正在掐捏法则之丝的小手仍然没有任何的停竭,此刻正在掐捏着的就是毁灭法则之力。
“英朗!你先参照着那对小手的样式,自己慢慢比划,什么时候能掐出法则之丝,你就算入门了!”薛震轻笑而言道。
听罢薛震的说话,这银毛少年英朗身影猛地闪烁间,便疾到了那对小手之旁,差不多也就只有尺许左右之地,这幕的出现,薛震面色虽未有改变,但他的心里头“咯噔”地跳了跳。
这灵域当中的小手,那天玄衍则阵幻变的小手虽然本体是采用钢性阵旗构造,但此阵由于是定位在灵域当中,灵域内又能随意将其隐藏,因此设计之初根本就没有筑建任何的防御,连薛震也不知道这对小手究竟能不能防御擦碰之类的无意所为。
遂见到这银毛少年英朗如此鲁莽行为出现之初,薛震立即就将他喝止,并在思索了小阵子后,才这般叫言说道:
“英朗!你不能接近到这对小手的三丈范围,只可以远远用眼睛及神念观看,而且,当你真能够掐捏出法则之丝的时候,不得将法则之丝随处打击,看看那边的无色丝带,掐捏出来的法则之丝只能击去丝带,明白没有?”
薛震这话的语气有点偏重,虽然他觉得这银毛少年英朗能掐捏出法则之丝的机会甚微,但见到他刚才的鲁莽行为后,仍然觉得提前做好一些预防为佳。并在小手的两旁显现出了一条无色丝带出来。
至于银毛少年英朗,他似乎听不出薛震语气的加重,略微地点了下头,亦退到了小手的三丈以外,开始定神地望着这对空中不断变幻着的小手,不时挪闪着身形,换个角度观看,全神致至的样子,薛震那稍凝的面色亦随之放松下来。
而薛震则很快就走到了一旁,重新将自己的心神收回,仔细地回忆着方才在外面掐捏出来的天洪法则之力,在脑海当中捋过了好几遍,才开始他的手上动作来。
246试验
这个时间,已经从那个专门的阵诀当中,领悟出了天洪法则的薛震,手中指掌变幻,大约经过了三次尝试,终于亦掐捏出了法则之丝,天洪法则之丝。而他不久就在及后的相当长时间,继续着这种天洪法则之力的激发。
那银毛少年英朗也没有丝毫的闲暇,在那对悬空小手的外面,不断游走,最终,他在观看了一段时间后,找到了一个他认为十分合适的位置,就开始了反复的掐捏及试验,按照小手的姿态反复变幻着自己的手掌,但显然只是简单模仿,并不能激发出来相应的法则之丝。
时间一直不断流逝,不快不慢,最后,经过了三月时间,薛震的面前浮现出了两条淡淡呈蓝的丝带,正是他自己亲手激发法则之丝积累而成的丝带。
“这天洪法则之力算是基本确定下来了!”薛震几若无声地暗暗嘀咕道。
这个时间,薛震看去那边的银毛少年英朗,仍然在学着那悬在半空小手的姿势,他的这个姿势已经相当标准,甚至比薛震有时候的随意之举亦更为准确。但薛震没有在他身上感应到任何的天地之力,像这种情况下,根本不可能激发出法则之力的。
“英朗!”薛震叫言而出。
银毛少年英朗听闻,也止住了手脚,并且身形晃闪间已经疾到了薛震身边,薛震尚未说出任何话之前,英朗已经去声说道:
“主人!英朗已经将这小手的动作学得很像很像,但怎么还不能激发法则之力?而你却已经掐捏出了两条丝带,为什么?”
此时的薛震,才知道英朗在学习的最初,竟然还不时留意着自己,还隐隐约约地要以他来做一个比较。原本薛震有着那么一点点让他知难而退的意思,但他此刻感知此情,心头不觉小小触动了下,随即,薛震便这般说道:
“英朗,法则之丝不单单就是这种手势上的变化,还要沟通天地之力才行!”
“沟通天地之力?怎么个沟通法?”银毛少年英朗当即追问。
薛震发现,这么下去,多半就会达到一种没完没了的地步,但他实在也不忍心强压英朗的学习之心,稍加考虑的他,便这般说言道:
“你先到外面等等,薛某稍候便来!”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