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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头!那我叫隐藏还是隐匿,抑或是藏匿好呢,但这似乎不是个好名字!”
“呵呵!老夫问你,你的隐藏是建立在何种基础上?”白瞳少年好一会儿才再言问道。
“法阵吧,对,就是法阵的天生感应!”男子‘无名’微思后说道。
此时此刻,男子‘无名’不经意地扫过对面的白瞳少年,而白瞳少年却是有意无意地点了点头,但很快地,白瞳少年却已经继续说言道:
“你可知道自己的肉身以何构造?”
“不知道!”
男子‘无名’当即应声而言,当初的那种惨痛之场面,他是不可能记得住自己如何成为那个血环,而且,他还以为白瞳少年所问是自己所驻留的此具“尸体”之构造,所以,他更加说不清楚了。
“难道你忘记了当初刚刚开始时候的感觉了?”白瞳少年仍然在着意地引导着。
这个当口之际,男子‘无名’定神看去面前的这么位看不清之神秘白瞳少年,开始努力地回忆着,不多时,男子‘无名’面上阴晴不定,随后更面现异常痛苦般咬牙强忍,接着数滴汗珠沾上两鬓,最后更嘶声裂肺般冲口叫出。
“啊……”
“是血!是血!”
男子‘无名’这刻掩面紧容,仿佛苦痛即将再现而落泪,但是他最终还是强忍住了,当初的那种如百火烧灼躯体般的苦痛,实在不是他所能堪受的,终于,男子‘无名’还是叫出了白瞳少年所期望的答案。
良久的时间平静过去,男子‘无名’才缓缓放手,面前的模糊身影白瞳少年还是一副老成持重,不受任何影响之状,男子‘无名’轻轻擦拭汗迹,微声嘀咕道:
“血阵?阵血?似乎都不是十分好的名字吧,那些修士里面也没有这样奇怪的名字,关键是过于张扬吧!”
“呵呵!这是你想出来的,可谓集合了自己的特点,稍加变通应该不错!”白瞳少年自然能听到男子‘无名’对自己的说言,简笑道。
白瞳少年说道过后,竟就转过身去,独留灰白长袍男子‘无名’自己一人考虑,而‘无名’则是苦涩地笑了笑,很快,他就垂头开始认真地思索起来。
“这小老头也真是的,连起个名字也弄如此麻烦,来个干脆不好吗!”男子‘无名’暗暗地思忖道。
不过,灰白长袍男子‘无名’想归想,但他还是集中精神地思索着自己该叫什么名字。
时间在这个茫茫的星空内不知道是否停止了,他一直以为自己凭某种极速的方式前行,但是,‘无名’却在感官中出现一些不同的错觉,眼内所看,庞大的星空像在相对移动,但是他自身却是像凝留原地,如此这般的错觉一直在持续着。
灰白长袍男子‘无名’不时的远望,不时又收目回来,脑海内当然闪过一些他所接触过,当时城内凡人百姓学习时所认识的字,最后,男子‘无名’竟就嘣出了这么个名字。
“薛阵!”
听闻到了男子‘无名’的这句冲口而出的名字,白瞳少年身影一个晃闪,竟就回转身来,定睛望去男子‘无名’,不过,他还是揺了摇头,男子‘无名’见状,立即苦笑两声说道:
“哈哈!那就薛震吧!”
“不错!薛震这名字,你起得相当不错!”白瞳少年点头说道。
“薛震……薛震!那我以后就叫薛震了!”这么位灰白长袍男子仿佛自言自语地喃喃说道。
白瞳少年没有再去说些什么,但是不久的时间,灰白长袍男子薛震便开声反问道:
“小老头,现在我薛震有了名字,但你却还没有名字,总得给我个能叫得出来的名字吧,总不能一直……”
“对!那就是我的名字!”
“小老头?”灰白长袍男子薛震面现诡异之色,再次亮言问道。
但是这时候的灰白长袍男子薛震眼中,那位白瞳少年已经再度扭转身去,定神远望,像在想着什么,但又能有谁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015日后之路
远远地望着那一大片无边无尽的星空,一种深邃且空无之感始终萦绕薛震脑际,灰白长袍男子薛震很快就选择了收目而回,显然白瞳少年却没有这种烦恼,很长的一段时间,白瞳少年与薛震并没有任何的对话,一切沉寂宁静,显得那么的安详静逸,也许轻摆衣袖的的声音亦能听闻于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瞳少年身影蓦然的闪了闪,灰白长袍男子薛震当即凝望过去他那副依旧模糊的身躯,白瞳少年淡声说言问道:
“薛震!你现在已经算是一个十足的修士了,给我说说日后之路,你将要怎么走吧!”
“日后之路?”灰白长袍男子薛震轻声重复道。
白瞳少年仍然付手而立,没有更多的表示,但是,灰白长袍男子薛震随后便轻轻地笑了笑,这般回言道:
“不知是否我主人的施法缘故,他是要我做一个小人,为求目的可以不惜手段,直到最后可以为他完成一个最终之愿望!”
“最终愿望?”白瞳少年罕见地表现出了好奇心,询问道。
“我也不清楚,他的这个愿望留在了我的魂海内,只有当我达到自己所能知晓的最强者时,我才能凭借那种信念打开这么层封印,为他完成最终愿望!”灰白长袍男子薛震面挂苦涩之笑,坦言说道。
“你那原主人可谓机关算尽,只可惜他原本就受制于人,再加上多行不义,此种愿望交到你手虽然渺茫,但仍算得上有那么一丝实现的可能吧!”白瞳少年付手而立,不以为意的扫眼薛震,轻声述言道。
“看这架势!小老头你应该知道我主人的最终愿望吧!”灰白长袍男子薛震眼珠子明显地转了转,轻声试探性地询问道。
然而,就像薛震心中所预料的一样,白瞳少年付手而立,其中竖起的某只手指摆了两摆,轻声说言道:
“此事你的原主人做得不错,老夫可以猜到一些,但是正如他所设计的一样,也许只有等你达到那一日的时候才可以知晓,的确更为合适。”
“最强者!要是下境界的最强者,我不日应该就能做到了吧,但是自己所知晓的最强者,那可就要跨越人仙,金仙,仙君,仙帝的存在,小老头,你认为可能吗?”灰白长袍男子薛震揺了摇头,挂面的苦笑依旧未有散去,更显出异样的惆怅说言道。
亦是如薛震的预料一样,白瞳少年又是摆了摆那个手指头,简然一笑,再没有说道什么,但这时候的灰白长袍男子薛震却突然间咬了咬牙,这般轻哼道:
“小老头!其实当时你找上我,我也是受主人的那种理念所影响,才答应下来的,否则,以我原先的打算,至少要待上不知多少年月才图谋提升实力!”
说话的过程当中,灰白长袍男子薛震一直注意着白瞳少年的神态,仿佛对方的一个小小之动怒,自己的小命就会不保,或者就会迷失在这个茫茫的星空当中,直到寿元殆尽为止,但是较为意外的是,白瞳少年这时候的表情却是如常般老成持重,简然浅笑,毫无要痛骂或要严惩的意思。
不过,付手而立的白瞳少年最终还是揺了摇头,某条手指不经意间摆了摆,灰白长袍男子薛震微显意外,猛然间,他像了解到了自己方才做出了一个极为无智之举,心头猛然地一寒,久久也未有继续说话。
又不知过了多久,总而言之,对于薛震来说十分漫长的时间,该位白瞳少年才打破此刻的平静,再度问言道:
“薛震!从前的一大堆,你还没有说清楚要做一个怎样的人?”
灰白长袍男子薛震闻言再度注目白瞳少年,不过很快他便回言说道:
“其实,无论是主人的塑造,还是自己的另眼旁观,原本我的打算也是不惜一切提升自己的修为,有多少能力就做多少事,但是经历了那场屠城,我觉得应该要做个英雄拯救那些无辜之人!”
这时候的灰白长袍男子薛震说话当中,原本应该流露出来那种对英雄的憧憬向往并无半点显现,截然相反的是,薛震面上扬现的是那么副小心翼翼的表情,白瞳少年自然看在眼里,不久,白瞳少年便以他那沙哑的声音说言道:
“薛震!你要提防的,不必是老夫,基本上你的一切行为老夫皆不会干预,在某种角度看,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听闻白瞳少年的这番叙述,灰白长袍男子薛震面上仍然是将信将疑的神色,不过他自然记得当初的该位白瞳少年将自己扯入玄环之内,便无情抛下,对自己撒手不理,与他的话语并没有任何的矛盾,但是,这刻的灰白长袍男子薛震却是鼓足了勇气似的,挺起胸膛问言道:
“小老头!既然如此,那你说说体内的白条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对灰白长袍男子薛震的问话,付手而立的白瞳少年不禁面上挂出了疑虑之色,但是,再三考虑的白瞳少年很快地轻叹一声道:
“其实,这是一个天择的问题,每次施法,就会损耗掉部分,当然,损耗的部分还是会补回来的,日后你或许就会明白的了!”
“假如全部损耗完了,那么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灰白长袍男子薛震这时候竟立即追问道。
“我不知道,也许到时候你就不再是你,我也不再是我了!”白瞳少年面上神色未现任何的紧张,轻松淡声回言道。
听到白瞳少年的这番解答,灰白长袍男子薛震揺了摇头,不过,他还是向白瞳少年连连地追问了不少关于这种天择的具体情形,能告知的,白瞳少年皆全部相告薛震,令薛震心头之震撼久久亦未能平息。
最后,白瞳少年与薛震两者又陷入到了一种相对的无言当中,薛震还了解到了此番的星空之行,持续的时间居然达到那令他惊讶的万年,在询问了一些想关的情况后,薛震毅然而然地选择起熟悉手上的地河禁阵,还有一些他能激发的法诀之习练。
但当灰白长袍男子薛震问起手上的储物指环,他是否存有办法打开之时,白瞳少年两手一摊,薛震最后亦只得无奈的将之再度抛到脑后去了。
016兽练
幸好在这片的星空之内,薛震还能吸纳灵气恢复法力,否则灰白长袍男子薛震就要考虑是否要继续在此地练习各种各样的法诀了。
白瞳少年给薛震所提出的那个万年时间,终于还是在无日无夜的练习与恢复当中渡过了,这日的灰白长袍男子薛震刚好恢复完自身之法力后,感应了一下那若即若离的白瞳少年,隐隐约约间,白瞳少年体内的白条居然真就复原到了五寸之长,不禁欣然地笑了笑。
然而,灰白长袍男子薛震正要冲该位白瞳少年说些什么的时候,眼前一花,骤然的光亮令薛震很是不适,连连的眨了几下眼睛,而自己则是呈现某种加速跌落之状,下面居然就是一个泛现淡淡玄雾的青绿湖泊,最为要命的是,一只不知何体之巨兽,正张开它那巨大之口,等待着薛震的掉落果腹。
原来,薛震重现之地,这片不算得上十分广阔,约占十余万亩之大的青绿湖泊内,玄雾弥漫,不少的浮游之生物,鱼蝦等在水中跳来条去,不时地就有着数条体型达到七八丈甚至更为巨大的灰体鳄鱼出没。
天空当中的一道炫目亮光闪了闪,自然就吸引到了这些较为嗜血的凶灵之物,灰白长袍男子薛震的身形方才闪现,正好下面的青绿湖泊内,某条体长近二十丈之灰体鳄鱼,猛地狂张开它那只足足三四丈宽的血色鳄嘴,并逐渐地挪移身形,配合坠落之薛震。
原本的薛震就没有准备到那个时间离开星空,更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