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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柏风沉默不语,这种沉默却被当做了一种默认。
至少有一点这个人没有猜错,子柏风的那棵大树确实是丹木神树,虽然它比丹木神树小了太多,却依然不是其他的树所能企及的巨大。
至于其他?子柏风暂时还不打算反驳,因为对方所说的话,给了他太多的信息。
“我不得不佩服你,我所见的敌人中,你算是心思最深沉的一个。”对方继续道,“为了不让自己的行迹暴露,你甚至自断仙缘,施展大神通蒙蔽了自己的命理天机,宁可永不成仙,也不让自己的一切暴露在天道行迹之下,风柏子啊风柏子,你牺牲良多,为的就是地下的妖国,可你似乎忘记了,这天底下并不是只有你一个聪明人。”
子柏风暗叹脑补的强大,他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牛逼,如果自己真的那么强大,那该多好啊。
对方显然也在试探子柏风,看子柏风又沉默了,那人的声音也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等子柏风开口。
只是子柏风一沉默就有点困了,他眯着眼睛想事情的时候,差点就要睡过去了。
“喂!保持清醒!”那人不耐烦了。
子柏风吓了一跳,连忙晃了晃脑袋,他都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差点睡过去了?
“我刚才说的,或许你并没有放在心上。”那声音有些急切,子柏风对自己生命的不上心,让他很是气愤,“真水之毒,天下无双,除了我的独门解药,没有任何人可以救得了你,下次若你再入睡,就真的死了!”
子柏风也是后怕不已,看来自己的养妖诀并不是万能的,虽然灵气没有被消融,但是自己的身体却只是普通人的身体,根本就支撑不住真水的侵蚀。
“那又怎么样?难道我回答了你,你就会给我解药?”子柏风冷笑一声,看向了那灰白色的墙壁,这种桥段子柏风可是看多了,世界不同,人心却相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他还会把子柏风留下来?害怕子柏风没有机会翻盘吗?
“那就要看你自己了。若是你把你所知的一切都交代出来,然后再立下道心之誓,发誓众生追随与我,我不但可以给你解药,甚至可以保你日后荣华富贵。”
子柏风摇摇头,不说话,又把眼睛眯了起来。
不过这次他是真的不敢让自己的思想也空下来,在拼命思考对策,他可不想真的死在这里。
“看你似乎很悠闲的样子。”那声音也不急,若是子柏风这么快就屈服了,说出来的话,他才会觉得可疑,所以他道:“不如我来为你介绍一下你的邻居。”
子柏风身侧的一面墙壁发出了朦胧如同水纹一般的火光,顷刻间就变成了完全透明的。
透过了橘色的玻璃一般的墙壁,子柏风看到后面有一个巨大的阴影。
如同小山一般庞大的身躯,微微甩动的尾巴,子柏风觉得看起来有点眼熟,似乎是放大了好多倍的小仔。
问题是,小仔已经是普通老虎的超大版了,简直比得上一头大象,而眼前这个家伙,竟然比小仔还大上好多倍。
子柏风的心中顿时有了一个想法……
莫非这家伙其实是小仔的阿姊?
仔细看去,越看越感觉眼前的老虎和小仔很相似,子柏风更坚定了这个想法。
莫非他们要折磨这头老虎,让自己屈服?子柏风这样想着,他也开始苦恼,如果对方这样做,他该怎么办?对小仔的阿姊见死不救,那可不是自己的风格啊。
“可惜啊,可惜。任你风柏子机关算尽,却没想到丹木神树其实早就已经穿透了地下妖国的门户,这便是丹木宗从地下妖国抓到的一只妖王,为了抓到它,丹木宗折损了数名长老。”
随着那墙壁渐渐变成透明色的,四周也渐渐变得亮了起来,墙壁发出了朦胧的光芒,照亮了那趴伏在地的躯体。
那果然是一只巨大无比的猛虎,兀自熟睡,尾巴在睡梦中,还在甩来甩去,看似在驱赶蚊虫。仔细看去,这眉眼,这耳朵,这嘴巴,这尾巴,没有一个地方不和小仔相似。
你妹,老虎本来就长得一个样子好吧!
子柏风情不自禁吐槽自己,越看越像小仔这是闹哪样!
“丹木宗本想要收服这只妖王,只可惜这只妖王却是疯的,只知道本能地攻击。”
如果不是疯的,怕是早就被丹木宗屈打成招,随意吐露地下妖国的一切了吧。
不过,子柏风有点不明白,如果他们为的是地下妖国,那么他们都找到门户了,还要找自己做什么?
对方说了那么久的话,他已经听出了对方的身份,桀荀的师父,不知道从何而来,又对自己莫名其妙抱有敌意,自己曾经和他见过一面,然后羞愤跳江的那位。子柏风不知道他的名字,就给他起了一个代号,叫做操水者。
他竟然和丹木宗勾结在一起,而且看起来还是主事之人,显然身份不简单。
“我听闻,鸟鼠观一脉,对驯兽养妖皆有非常手段,你既然知道鸟鼠观的秘辛,想来也是鸟鼠观的支脉,现在霸占鸟鼠观藏经阁日久,想必在驯兽养妖一道上造诣非凡,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对这疯兽有什么手段?”
其实当墙壁亮起时,那巨虎就已经睁开了眼睛,就像是亮起了两盏小灯,惨绿惨绿的,让人慎得慌。
而当它的目光终于转到了子柏风的身上时,顿时一个虎扑,发出了震耳欲聋的一声怒吼,直接向子柏风冲了过来。
喂,中间有墙啊!
子柏风无语。
谁想到接下来子柏风更无语了,那看似坚硬的墙壁,竟然和橡胶一样软,整个凸了出来,印出了一个巨大的虎头印子,隔着那层薄膜,巨大的虎头对着他一口咬下!
你妹!本以为是墙壁,没想到竟然是保险套!
子柏风连忙向后一缩,靠到了墙角,那猛虎的尖锐牙齿就在紧贴子柏风胸口的地方蹭了一下,然后扑击的力量被中间的墙壁抵消,弹了回去。
中间有墙啊!子柏风又想吐槽,这老虎不知道,难道操水者也不知道?
只要他靠在墙上,那老虎就伤不到他啊。
虽然后背上有点烫……子柏风连忙向前走了一步,躲开墙壁。
也只能说是有点小麻烦而已。
似乎直到他所想,操水者道:“只是猫儿打个招呼而已。”
然后,隔在一人一虎之间的墙壁,慢慢消失了。
我靠!
子柏风瞪大眼睛,这下子完蛋了!
老子一辈子养妖,谁想到竟然被妖怪吃了眼睛,不对,误了性命!
那老虎也不完全是疯掉的,看到了中间的薄膜渐渐消失,它也蹲下来,静静等待着,直到薄膜消失的那一刻。
“啪……啪……”就像是日光灯烧毁的声音,中间的薄膜闪烁了两下,终于完全熄灭了,一个洞穴从中间洞开,直到完全消失在四周的墙壁里。
终于,巨虎和子柏风之间,再也没有什么隔膜,两人终于真正面对面相处了。
这是多么温馨又具有象征意义的一幕,人与自然之间消除了一切的隔阂,很快……就会融为一体。
“吼!”一声虎吼,比落千山午睡时打得最响的呼噜还响,子柏风觉得都要天摇地动了,随着虎吼而来的,还有一阵腥风。
“老大,你该刷牙了……”子柏风横向一跳,敏捷地闪过了老虎的一扑,谁想到一条粗壮无比的虎尾又扫了过来。
你妹,什么一扑、二掀、三剪尾,子柏风只当施耐庵胡诌,他一个老文人懂毛的自然科学,老虎的三大招很明显是怀中抱妹杀,猴子偷摘桃,巨口大爆菊这三招嘛!
可眼下这是怎么回事?这一尾巴又快又疾,比合抱大树还粗的巨大尾巴劲风扑面,子柏风一个铁板桥这才躲过去,差点没闪了腰。
可接下来就看到一个******坐了下来。
即便是子柏风来自一个语言博大精神,骂人话没有一万也有九千的国度,此时他脑海中能够想到的唯一一句话就是:“呕,射特!”
第190章 :一场瘟疫席蒙城 (文字)
190。
濛河之上,往来的货船穿梭如织,渔民的小舟飘荡在水上,一名渔夫抡起胳膊,渔网洒出,在空中铺成一个圆形,然后刷一声入水,不多时,渔网被收了起来,空空如也。
渔夫抓了抓脑袋,今天的收成很差,让人费解。
“爹……你看……”船尾蹲着的少年伸出一只手,指向了水中。
一只鱼翻着肚皮飘在那里。
少年伸出手中的长桨碰了碰那鱼,鱼显然还没有死,挣扎了两下,想要游动,却又翻了回来。
“奇怪……今天鱼都沉到泥里去了……”一个汉子从水中探出头来,今天所有的渔民收获都很差,所以就有人下去探个究竟。
“鱼病了。”渔家汉子伸手拍下了少年撩起水打算喝的手,“这水不干净,别喝!”
渔家汉子和水打了几十年的交道,这濛河就是他的摇篮,就是他的家,他了解这条河,这条河总是充满了生机,即便是在最寒冷荒芜的那两年,也不会亏待它的儿子。
但就在此时此刻,这条河却如同垂暮之年的老人一般,死气沉沉。
抬头望去,河的两边,本是最郁郁葱葱的植物带,竟然变得枯黄了,枯黄的颜色从深到浅,随着向两侧山峦的延伸,又变成了郁郁葱葱的绿色。
“水不干净?”少年愣了一下,这是活水,活水怎么可能不干净?
少年甚至不知道有一个词叫做污染。
渔家汉子伸手把入水探视的男人拉了起来,这男人在船上坐了一会儿,脸色就有些苍白了起来。
“肚子有些疼……”他捂着肚子,皱着眉头。
“走,回去!”渔家汉子连忙和少年意气撑起船,向岸上驶去。
回去的路上,渔家汉子遇到人就提醒他们,河水脏了,千万不要喝。
一路上,他们见到了更多的鱼从水中飘了起来,翻着肚皮,却没有死。有人在水边捞拾病鱼,这些人是经常来渔家收鱼的鱼贩子。
“爹……”渔家少年抬头看向了自己老爹。
“那鱼不能吃!”渔家汉子大声提醒那些鱼贩子,可是那些人只是白了他一眼,就不理会他了。
渔家汉子有些着急,加快了摇船的速度,口中却还安慰少年道:“放心,府君大人一定有对策的。”
子柏风被抓的消息,现在还没有传出来。
就在此时,他们就听到了身后传来了哗哗的水声,子柏风的云舟从九燕乡的方向驶来。
看到那云舟,很多人似乎就看到了主心骨,只是从船上站出来的,却不是子柏风,而是一个彪形大汉,那人拉长了声音,中气十足,大声喊道:“乡亲们,水里有脏东西,千万不要喝河水,喝水必须到山顶上打泉水,反复烧开再喝!不要吃鱼,府君大人派出来的运粮队已经在路上了!如果有人喝了河水,肚子开始痛,府君大人给大家准备了药方,到各村族老那里索取,也可以到燕翼镇去,那里有备好了的药!”
天空哗啦啦一声响,渔家汉子抬起头去,就看到一只体型巨大的白鸽领着一大群鸽子从天空飞过,鸽哨声响成一团,那些鸽子腿上都系着红色的信筒,顺着河流飞了一会儿,它们分散开来,飞向各处。
那是从九燕乡的方向飞出来的信鸽,一旦府君大人有了什么政令,通常都是这样子。
听到这么说,渔家父子对望了一眼,改变了方向,向燕翼镇的方向驶去,刚才下水的汉子捂着肚子,开始呻吟了起来。
“唳!”一声清脆的鹤鸣从天空响起,渔家汉子抬起头,就看到一只巨鹤拉着云车而来,这些日子,这种景致也很常见,众人都知道,这是府君大人的另外一个座驾。
大鹤压低了飞行高度,小石头从云车中探出脑袋,丢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