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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大过当日急着去南方访友,今日回到载天府,想到还有阁下这位神交的友人,所以特来拜会一番。”大过仙君转身指向了自己身后,介绍到:“这是我的弟子,文怀楚。现在还不知道阁下该如何称呼?”
“在下子坚。”子坚连忙行礼,道。
大过仙君目光炯炯,上下打量着子坚,赞叹道:“子坚兄弟如此年轻,倒是让人羡慕,子坚兄弟修行了有多少年?我猜还不到三百年吧。”
平棋在旁边翻了个白眼,心想就不说出来打击你了。
“尚不到三百年,一直在西南一隅,所以名声不曾显。”子坚笑道,这是他和平棋长老等人商量好的说辞,若说他现在才三十多岁,那也太夸张了。
“子坚兄弟是……以何入道?”大过仙君问道,大过仙君这样问其实不怎么有礼貌,不过他看着子坚身边的机关人,实在是太疑惑了些。
“实不相瞒,小弟以匠入道。”子坚道。
这就是子坚在修行界的第一次正式亮相。
子坚想要继续说什么,却看到大门打开,子柏风走了进来,却是子柏风发现有不速之客闯入,所以来看个究竟。
“正好,我给各位介绍一下,这是我儿子柏风,子不语。”子坚介绍到。
“子不语?”文公子瞪大眼睛,他已经听人唠叨了一路了,此时终于见到了真人。
“文公子,久仰大名。”子柏风微笑道。
其实这位文公子的到来,他也早就已经接到了消息。
“彼此,彼此。”文公子沉声道。
这就是整个载天府最杰出的两位人才,最宿命的相遇。
两个人是竞争对手,但同时却也有同样的目标,他们之间会碰撞出什么样的火花,现在他们还不知道。
也没人知道。
大过仙君和子坚寒暄了一番,并邀请子坚有空到他们东皇宗做客,平棋长老等人也不能太不上道了,主动提出了给大过仙君一个非常优惠的折扣,大过仙君就满意地去了。
“这位大过仙君,为人耿直,风评极佳,算是仙君之中少有的平易近人之辈。”送走大过仙君之后,平商长老道,“子坚兄弟,你若是有机会,不如多去拜访一下。”
“好。”子坚为人随和,从善如流。
“这位文公子,也是文名传世的人物,柏风你若是和他们多做交流,也大有好处。”平棋对子柏风道。
“切……”子柏风却不是那种太虚心的人物,听平棋长老这般夸赞文公子,他大为不服。
平棋长老摇头,和子氏一家相处久了,便发觉这父子俩人都是真性情的人,极为好相处,但是两个人也都是顺毛驴,你倒着抚,肯定会出反效果。
这日起,父辈的两人,子坚和大过仙君,经常彼此走动,子坚也见过数次,大过仙君津津有味地和子坚一起摆弄木板锤子,制作些小东西。
不过小辈的两人,却好像是磁铁的同极,总是捏不到一块去,就算是两个人碰上了,也总有一个人要绕行,彼此谁也不服谁。
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些日子以来,两个人在载天府的文坛各领风骚,各有拥趸,也都各自引领一股风潮,都是载天府的风云人物,但是两个人到底谁强谁弱,却是没人能说得清楚,断的明白。
两个人都憋着一股劲,非要证明自己的才能比对方更强不可。
“这俩孩子,为什么总是看不对眼?”大过仙君极为不解,文公子为人宽厚,和其他人都相处得来,即便是有什么得罪他的地方,揭过也就罢了。
“两个人都是骄傲的人,怎么会轻易服人?怕是真要等到乡试之后,才有人服软了。”子坚笑道,“倒是我,难得见到柏风如此认真,他很久没有遇到能够挑战他的人了。”
“我倒是希望,届时柏风能够大度一点,不要因为输给了楚儿就自暴自弃,两个人若是互相扶持,定然能够成就一段伟业。”大过仙君点头道。
“你说什么?你说我们柏风会输给你们文怀楚?我说老头,你年龄大了,眼睛不会也花了吧,我们柏风那般优秀,你都看不出来?”子坚立刻就不干了。
“哎,你这话怎么说的?我们楚儿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输过,我承认你们子柏风还算是优秀,但是和我们楚儿一比,那就差远了,我说子坚,你小子修炼年岁少,见得少,我也不怪你,不过你不虚心听取老人言,吃亏可就在眼前了!”
“好啊,我可是看错你了!亏我和你称兄道弟!”子坚把手中的木头一丢,一把扯住了大过仙君的胡子。
“我也是瞎了眼了!”
“你就是瞎眼了,才会觉得你们文怀楚比我们柏风好!”
“我懒得跟你说!”
“不能忍,友尽!”
“友尽!”
大过仙君丢下了手中的锤子,转身就走了。
子吴氏正双手捧着一个托盘走过来,里面有一壶小酒,几样好菜,笑道:“你们也歇息会,吃点酒菜……咦,大过老哥,你这是干什么去?”
“我们绝交了!哼!”大过仙君拂袖而去,走了几步,又转回来,把那酒壶塞进怀里,气哼哼走了。
“你个老不修,你把我的好酒都吐出来,吐出来!”子坚气得跳脚。
“这俩人……又来了……”子吴氏叹气摇头。
老子和师父整天吵吵嚷嚷,两个小的又互相看不对眼,难得在载天府有个谈得来的朋友,忍让两步怎么了?承认不如我们柏风又不丢人?你说是不是?唵?
第431章 :一环闭合大功成
老提头得意洋洋地吹嘘起来,子柏风的丰功伟绩,都被他夸大了好几倍,文公子越听越是觉得好笑,不由摇头。
老提头虽然看不到,却能感觉出来,他正色道:“公子爷,您可不要不信,小老儿可是亲眼所见……”
老提头当日鼓起勇气参加诗文会的事迹,初时还羞于对人提起,后来却成了老爷子炫耀的谈资,对谁都要说一遍,特别是他做的诗,那可是公子爷都赞赏过的,现在自然又得意洋洋地说了出来。
文公子听的好笑,在他听来,这诗文确实粗鄙,不过听到老提头又说道:“公子爷就说;‘我这里有一首诗,你听听,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还有一句,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你说这是不是那啥雅俗啥赏……”
“雅俗共赏。”文公子面色凝重起来,和大过仙君对望一眼。
能有文公子这样的弟子,大过仙君自然也通晓诗文,子柏风所说的那番话,或许还有强词夺理之处,但是所念诵的几首诗句,却都是极简,却又极美,精准到让人发指。
特别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两句,极具画面感,让人简直难以想象,简简单单的两句话,怎么会有那么庞大的信息含量,只是那么念诵着,似乎就已经置身在大漠之中,望着孤烟、长河落日。
文公子念叨着两句话,一遍遍,一次次,竟然有些痴了,他的胸中,一颗道心在剧烈地跳动,似乎在汲取着这首诗的养分,飞速生长。
许久之后,文公子叹息道:“果然不能小看了天下人,之前的我还是太孤陋寡闻了。若是有机会,真想和这位子不语长谈一番。”
“我们公子爷的诗句,可远不止这些,现在整个载天府,都在传颂我们公子爷的诗句。”老提头与有荣焉的样子。
这种炫耀,文公子却不在意,他的诗句,其实也早就已经传遍天下了,不过这等西北苦寒之地,怕是还没传到罢了。
一路上,大过仙君和文公子两人倒是毫不觉得闷,老提头很健谈,他发现这两位修士老爷比较好说话,也愿意和他交谈,就把载天府的风土人情说给他们听。
许久之后,老提头笑道:“老爷,公子爷,到了。”
大过仙君微微皱眉,道:“就在此处?”
“是的,就在此处,您若是不愿意下车,可以在车上稍等,老汉我去帮您把号牌拿去排号。”老提头的服务很是到家,这也是子柏风的培训中专门提到的,要让这些人感受到宾至如归的感觉,只要他们肯掏钱,那定然是什么服务都可以享受到。
大过仙君转头看过去,他的目光似乎越过了重重的墙壁阻隔,看到了那建筑的里面。
他能够感觉到,有一个熟悉的气息,正在其中。
之前那位刚刚道心永固,位列人仙的修士。
水晶碧玉树下,子坚果然如他所愿的造了一处喷泉,随着泉水喷起,水花四溅,潮湿的水汽溶解了灵气,飞溅四散而去,让喷泉附近弥漫着潮湿清新的气体。
这片宅院被命名为“聚灵华府”,分为数个区域,有大小十来个园子,在西南角还有三排独栋别墅。
水晶碧玉树所在的地方,单独划了出来,被围墙围起来,暂时还没有卖出去,子坚很喜欢这个地方,经常在这里呆着,做些木工活之类的。
“借个地方躲躲。”平商长老突然推门走了进来,然后闪电一般关上了门,收敛了气息。
子坚刚刚道心永固,现在气息在逐渐收敛,却还没有完全收敛,那肆意张扬的气场,可以完美掩盖他们的气息,让那些在刻意寻找他们的人,找不到他们的方位。
这些日子,平商和平棋长老都过着东躲**的日子。
子柏风和子坚,都是修行界的新鲜人,听过他们名字的人都非常少,更不要说和他们有交情的了。
但是平商、平棋长老等人却不同,机巧宗生意遍天下,“朋友”自然也遍天下,这“聚灵华府”卖的那么贵,很多人打算来找关系,能便宜点就是一点。一开始遇到真的推不了的关系,他们还会给打个折扣,但是后来算算账,他们快心痛死了。
平棋还好,可以找个偏僻的地方躲起来绘图监工,平商长老却必须来回处理一些生意上的事务,突然有人找的话,就只能急忙找个地方临时躲躲。
而子坚就是一个天生的屏蔽器,可以把他完美的潜藏起来。
平商长老刚进来,就看到平棋长老竟然也在,他正撅着屁股,趴在地上,毫无形象地摆弄着一个小东西。
“平棋师兄你……”平商长老张口结舌。
“我刚才过来拿些图纸,没想到差点被青玉宗的那个老杂毛堵住,还好我跑得快……”
“青玉宗那个老杂毛来了,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害我差点被逮住,那家伙简直是雁过拔毛,若说我实在是不想和谁做生意,那一定就是他了。”平商长老心有余悸,眨眼又疑惑道:“平棋师兄,你这是在做什么?”
平棋长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我在……观摩……”
他的手中抓着一只小鸭子,鹅黄色的羽毛,扁扁的嘴巴,还在扑闪着翅膀挣扎着。
看平商长老一副看到了老变态的表情,平棋长老干脆把手中的小鸭子向他手中一塞,道:“你看!”
小鸭子入手,立刻就觉得不对,平商长老拿在手中仔细打量一下,顿时讶然道:“这是……机关鸭子?”
“没错,有点像是我们机巧宗的不传之秘,傀儡术,但是……”平棋长老道,那鸭子在平商长老的手中伸头缩脑,完全是活灵活现一只小鸭子,哪里有丝毫扯线傀儡的那种呆滞感。
机关或者傀儡,都是同样的一种事情,通过复杂精巧的机械结构,使用发条或者灵气作为动力,这并不神奇玄奥。
但是在子坚手中诞生的这些小东西,却宛若活物。
“这里只有喷泉,太呆板了些,所以我就造了几只小鸭子……”子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造木头这个机关人可以说是让他耗尽心血,短时间内,他可不想再造另外一个机关人了,不过造一只鸭子,却要简单多了,他造了两只大鸭子,然后正在制造小鸭子,这些鸭子此时正在水中游来游去,一只母鸭不满地瞪着平棋长老,似乎在生他气,嫌他抓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