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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邪撒娇的在凌千样的怀里磨蹭着小脸,乖巧的点了点头。
他很舍不得姐姐,可是他也不想让姐姐为难,所以他会乖乖的等姐姐回来。
“小邪最乖了,还记得姐姐教你的变戏法不?等小祥带那个叫齐阳的小子过来的时候你就变给他看,你要跟他当好朋友哦!”她很希望小邪有个同龄的玩伴,那个齐阳五六岁大,胆子大又活泼,而且还很讲义气,是个很可爱的小朋友。
“他会跟我当朋友吗?”小邪喃喃的问着。
“当然,别忘了,小邪可是最最可爱的小帅哥啊!”凌千样重重的亲了他一口给他打气。
小邪笑了,湿润的双眸亮晶晶的,清澈纯朴。“好,我要跟他做朋友。”
“那么,姐姐交待的事你是不是都能完成呢?”
“保证完成任务。”
……
唉,教小孩子这种小奸小恶的事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小邪以后的心理啊?她是不是做了不当的教育范本啊?她是罪恶感与成就感交加啊!虽然她本意是为了让小邪有个欢快无阴影的童年,可别再矫枉过正喽!
以后,她是不是该注意一下素质教育方面的问题?小邪现在很纯真质朴,这种本质的东西可不能在她这里流失,否则她万死难辞其咎。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的就过去了,本来以为还有一顿午饭的时间可以话别,可大老板还有文管事已经带着文山远过来交接了,她期盼的午饭也牺牲了。
大老板交待一句:“山远,好好照顾子正。”然后,连她跟小邪打个暗号的时间也没给,二人就出发了。
是的,就二人,大老板和她。
饿着肚子,偷偷摸摸——反正是不怎么光明正大就是了,明明是主子出府嘛,怎么搞得跟二人像是要私奔似的。没有宽敞明亮的大马车也就算了,居然走的还是一条不知道通向哪里的暗道,黑漆抹乌的她走得是磕磕绊绊,倒是大老板轻车熟路四平八稳的走在前面带路。
她有没有这么命苦啊?出个公差居然一点待遇都没有?
一磕二绊三倒——反正她也没真摔倒,前面有个移动的障碍物挡着,她不至于摔个狗吃屎,可也没让她舒服到哪里去。
这古代啊,连最小型的家用电器——手电筒都没有啊。
凌千样一路嘀嘀咕咕的感叹着,舒服的日子才过几天啊,马上就让她吃苦来补补,难道她天生就必须是‘吃苦耐劳’的命?本来还是在心里叨念着的,可愈走愈不见光,不见尽头似的,嘴开始嘟嘟囔囔管不住了。
“又不是跑路,至于跟做贼似的么……畏罪潜逃?那也不可能带着她逃不是!……再走下去会不会缺氧啊?……不是心里作用吧,怎么感觉呼吸有点不顺畅了呢?……”
突然,前面走的人停了下来,凌千样一时不察就撞了上去。
“噢!!”天啊,她的额头,她的——胸啊!被撞扁了都。
“到了吗?”她满怀希望的问,黑漆漆的除了个晃动的人影她完全看不见其他,实在让人安心不起来啊。
“还没。”黑暗中,端圣杞冷淡声音依旧。
“那你停下来干嘛?”她纳闷的问,真是的,以为熬出头了呢。
“你不舒服吗?”
原来——凌千样瞪大眼睛往前看,终究是没有火眼金睛,完全看不到任何东西,何况是大老板的面部表情。原来她的叨咕声大老板都有听见啊!
算他不至于太冷血!
“还好,还要走多久?”也许是心理作用才会感觉胸口闷闷的吧?
等了好一会也不见端圣杞的回答,凌千样刚想开口催问,额头上多了一道轻凉的抚触。
咦——?凌千样愣愣的站着,任那双大手清凉透她的大脑——嗯,还挺舒服的。
“胸闷?”低沉的声音离得好近,她觉得自己要透不过气了,这人在跟她抢氧气怎么着?
一只手抵着近在身前的胸膛上,“离我远……”话没说完,人已经失去了意识。
端圣杞接住软倒的娇躯,抱起她快速的往出口走出。
这条密不通风的暗道直通海口,可以不让任何有心人士发现他出府,但需要摸黑行走二刻钟,对练武人来说闭气以及暗中视物都不是大碍,可他忘了凌千样没有武功底子,虽然在这暗黑的地方她果然如他所料没有尖叫害怕,可长时间在不通风的地方行走很容易昏迷,尤其她还说了那么多的话。
缺氧?
一盏茶时间不到,端圣杞已抱着凌千样出了暗道,海口已备好了出海的船只。
把人抱进通风的船舱,渡了些真气给她并喂了水,看她脸色不再苍白了,他才放心的守在床边。
她——如果是第一印象,长得不美、不娇、不艳,只有清秀的面容给人干净清爽的感觉,明明是个最普通的女人,却不柔弱又有着耐人寻味的坚强。
她的坚强与孟怜情的强势又不一样,怜情从小就跟着连清住进了圣兵府,一点一点的跟着左管事学习府里的事,跟着府里的护卫习武,她骄傲好强不认输,在十四岁的时候就能独当一面,可她的强势太咄咄逼人。而凌千样——他不知道她的成长环境,可能让女子读书识字的人家也不会是棚户,但她可以依然尽责的做着俾女的工作,她可以不卑不亢面对所有人,她有勇气对不喜欢的事说不,却也能审时度势适时的低头。
不得不说,为了儿子他对她多了很多关注,却也多了很多好奇。
好奇她不像侠女的仗剑江湖无所畏惧;好奇她不像大家闺秀的娇羞柔顺端庄有礼;好奇她不像俾女的卑躬屈膝谨小慎微……明明嫁过人了却时常感觉像个小女孩般毫无禁忌——
她——嫁人了!
端圣杞深深的看着床上的她,心思百转千回却又抓不住一丝头绪。
“唔!”直到床上人悠悠转醒,他才发现自己居然坐在这里看着她发呆了半天。
☆、富抠
凌千样一睁开眼就看到了端坐在床边的大老板,很想装回虚弱奴役大老板一次,可先不说她精神状态之好跟刚睡饱似的,单就大老板的样子可也不像是担心她才守护在这里的呀!
她呀,还是别自讨没趣了。
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弱啊,也不算太长时间居然就因缺氧昏了,真丢人。不过这一昏迷醒来就换成明亮的地方了,早知道还不如早点昏呢,也省得她摸瞎似的奋斗了。
大老板果然就是一根木头,看到她醒来也没问候一声,连主动端个水也不会——真是天生主子命!
抬眼看了看四周,就是一间普通的房间,布置也很一般,而且她怎么感觉这屋子晃悠悠的呢?
耶——“我们是在船上?!”凌千样略有所感,猛地坐起身不敢置信的望着大老板。
虽然从没坐过船,但基本常识她还是有的,这种感觉——
“嗯。”看她已无大碍的样子,端圣杞深深看了她一眼便起身往外走。
原来真是船耶!凌千样有些新奇。不敢期盼古代的船像现代豪华油轮的规模,可身处海上还是让她兴奋的,在现代她也没机会坐船呢。
匆匆的穿上鞋,尾随着端圣杞也出了房间。
本来要向船夫交待事情的端圣杞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转头一看,凌千样已朝着与他相反的方向往甲板而去了。
端圣杞轻皱眉头,不明白她不好好在舱内休息跑出来干嘛,坐个船至于兴奋吗?这流攸国主要的交通就是水路。
看了一会,端圣杞转身去找船夫。这艘船也是圣兵府名下所有,虽然没有圣兵府的特有标志,而且船上只有二个船夫,但难免有心人士的注意,所以断不能坐着它渡关口,交代完停靠的地方,他们就得换好衣服换船了。
很快的,端圣杞交代完又回到刚才的船舱,凌千样还没回来。
从衣柜里取出预先准备好的二套衣服,一套普通的儒士男装,一套是简单的女裙,他换好后才去找凌千样。
甲板上的凌千样旁若无人的趴在栏杆上惊叹着蔚蓝的海水,站在大海中央的感觉就是比站在海边的时候心旷神怡啊!在这广阔的海平面上,有不少船只,可却都显得那么渺小。
她就是从海里来的耶!
不知道她从这里跳下去,能不能再回到现代呢?要是完全没有媒介,她成为海底化石的机率可能更高一点吧?凌千样好笑的想着。
端圣杞看到的就是她胆大的站在栏杆上张大双臂像要往下跳的样子。
想也未想,端圣杞飞身过去瞬间把人抱离栏杆老远。
“呀——”身子突然凌空让凌千样吓的尖叫一声,以为自己要掉海里了呢。待反应过来自己安然的还身在船上并且在某人的怀里的时候,她连抱怨都没力了。
大老板是不是看她不顺眼啊?“你要真想吓死我还不如一把推我下海痛快点呢!”惊魂未定的拍着胸膛,再这么惊吓下去,早晚她得吓出心脏病来。
“咦?你怎么把衣服换了?”感觉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啊?
“你站在栏杆上干嘛?”端圣杞冷冷的问,还是他一惯的腔调,可她就是觉得这次的口气里夹着火药味。
站得高望得远嘛,就心血来潮想感觉一下子,反正这栏杆很结实踏面也很宽啊!就算她有心想跳下试试看能不能倏地就回到现代,可也没那个勇者无惧的胆子啊。看着大老板明显冷漠中带着阴森的感觉,凌千样可没敢说实话,嘿嘿傻笑二声,但愿能应付过去。
大老板是在担心她有危险吗?
——真看不出来。
被一又冷眸盯的头皮发麻,想说点什么缓解一下,可一时半会也想不出要说什么能转移大老板的注意力。纠结了老半天,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还在人家怀里呢!
哎呀,太稳当太舒服了居然就没察觉,这个子可真囧了!小脸微红,尴尬的拍拍还托着她腰的手臂,不自然的离开大老板的身体。
男女授受不亲、男女授受不亲啊!
虽然脸红,可也实在做不出来娇滴滴羞答答的样子,被抱一下也掉不下来一块肉。
解除尴尬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转移话题。“端爷,有事吗?”
但是她忘了,她面对的就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也许人家生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尴尬’。
端圣杞定定的看着凌千样,像在研究她脸上的红晕似的,可冷着的脸又不太像。
凌千样在心里呐喊:大老板,你面瘫不要紧啊,也不能搞得别人精神错乱吧?
“回房间把衣服换了。”憋了半天,端圣杞总算给了个回就。
可是——“我也要换?”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今早新换的也没脏呀?
没理会她的疑惑,大老板已经率先往来时的舱房走去了。身为下属,她也只能乖乖听命了。
端圣杞走到房间门口就停下了,凌千样也不敢多问,站在他身边等着。
“进去换衣服。”
噢!她这才恍然大悟!大老板刚那一眼简直在嘲笑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多想了,明明雷打不动的万年一号表情,她是怎么幻化成语言的呢?
讪讪的进屋关门,床上摆着一套浅绿色的衣服。
拿起来一看样式和她身上穿的也差不多呀,就不明白大老板为什么要让她换了。自从进了圣兵府她的衣服都是府里供应的,质地也算不错,但也是按下人级别定制衣衫的颜色和样式的,只有主管以上的人物才能自选衣物。不过有免费的工装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