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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板,难道我还不够言听计从、卑躬屈膝吗?”这古代人都太贪心了吧?
可见她忘了自己的反抗了!
对她的话未作评论,端圣杞拉住她的手。“我们该出门了,晚宴若有问题,我会用腹语告诉你,你不要惊惶。”
“知道了。”再次后悔与大老板牵扯不清,这么步步惊心的生活也太刺激了吧?
客栈门口已有华丽的轿子在等他们了。
罗延是个非常尽职的属下,每个环节都打点的周到细致,堪称万能。
在上轿前,凌千样忍不住提醒道:“大老板,回来你别忘了该告诉我你的半个秘密了。”为何说是半个?因为如果只说商杞的部分那就算半个秘密。大老板本身的秘密——他的防心那么重,她也无意探究。
所以说,凌千样执着起来也是很顽固的。
“好。”没想到端圣杞倒痛快的给了肯定的回答。
凌千样诧异了几秒钟,马上就欢欢喜喜的坐上轿子。
大老板是不是因为晚宴的时候有求于她才这么痛快的?
至少她不敢想像他是因为对她的那点不一样才松口的。
话说——大老板是哪时起对她起了异心的呢?
或许有机会问问这个吧?!
至于他能不能回答嘛?
好像是一点悬念都没有的答案——
不能!
☆、第57章 鸿门宴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更新的朋友们,对不住,我只为改字!)
昨天因为种种原因未更上,请亲们见谅!
我会尽量补上的。
除了许源还有她和大老板,晚宴的客人全部都是帝汶人,一屋子的卷毛大鼻子,显得头发黑亮的三人特别的精贵。
许源这位老板从他们进门起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异常,带着各路人马一路问候不断,显得大老板更是安稳高贵的跟老佛爷似的等着人家给他请安,而她也趾高气昂——天生好像也没有眼高于顶神气的细胞,不过就是乖乖的坐在大老板身边接受众人‘敬仰’感觉也特别的牛X了一回。
但,一路听着不熟悉的语言一顿歌功颂德的,好像也没多大意思吧?
瞧大老板八面威风吹不动的样子,亏那些人还能冲着这张木乃伊的脸激出火花来。
“大老板,我们还要坐在这里被参观多久啊?”晚宴的人都过来打过招呼了,明显地位高一点的被安排在了他们这一桌,不过那些别桌的客人都坐下了还在不停的观望着他们,仿佛他们是长了三条腿的怪物似的,害得她都不敢乱动。
“一会!”端圣杞握住凌千样的手安抚。
凌千样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大老板的亲密举动做起来好理所当然啊!
难道是她默认大老板可以这样做了吗?
她现在是满头问号呢!
参加晚宴的人估计也都知道他们的大金主与他们语言不通,所以全都仰赖着许源的沟通来表达他们的感谢之情。而且这些人的表情在在表示他们的真心无伪,至今也没发现大老板所说的不敬之意。
凌千样觉得大老板是不是想太多了?
如果有人能帮她发家致富,她也不会忘恩负义的去抨击自己的恩人呀。
凌千样的念头在开席的前一刻被打破了!
至于那人为什么要做忘恩负义的事还有待考证啊!
“商老板,虽然你积极的促成了帝汶的铁矿发展,让咱们这些商家有利可图,但目的却是为了在帝汶安排眼线,不知道我的说对不对?”好家伙,这位大哥一上场就震惊了全场,说出的话与那张笑呵呵的脸如此的不相称。
凌千样自然是听懂了他的话的,她和全场的人都楞楞的呆了半响,然后手上传来的力道提醒她还有一位听不懂的人在呢!她看向一脸严肃的大老板,感觉他好像知道那人的不怀好意啊!
晚宴上的人都面色僵硬,毕竟这话说出来可是大逆不道啊!好一会,许源才代表主人的身份喝斥着后来的这位大哥。
“耐木,你在胡说什么!”那疾言厉色的样子与凌千样平时所见的慈眉善目大相径庭,而他一边还要顾忌着大老板的脸色。
晚宴的人差不多都是同行,自然也都认识耐木,却不曾想过他今日能失态至此。有几位平时与他交好的人上前要拉扯他却都被他挣开了。
这位耐木先生就是有目的而来呀!
趁着他们注意力都放在耐木老兄身上的时候,凌千样赶忙凑到大老板耳边翻译他刚才的话的意思。
“我是胡说吗?或许我该好好问问我们伟大的商老板,是不是要把帝汶当成跳板成就他自己呢!”耐木毫不放松依旧咬着这个话题不放。
“耐木,如果你再胡言乱语别怪我撵你离开。”许源能在帝汶多年坐享荣华富贵,那就不是省油的灯。
“耐木,商老板算得上我们所有人的主子,你不要胡闹了。”耐木身边的人劝着。
他们只是商人,政治利益从来不是他们的考量,而商老板代表的什么或者目的又是什么,朝廷那边都没人发话,他们这些平常商人何必多此一举?
“许老板,这位兄弟是有话要跟我说吗?”端圣杞脸上平静无波的注视着许源,好像对现场的一切都一无所知的样子。
——她佩服。
“不,没,商老板,他只是喝醉了在胡言,您不必理会。”许源连忙说道。
果然,许源不敢把忤逆大老板的话原封不动的转告,偏偏许源失策,不知道除了罗延,在大老板身边却还有她这么一个明白人啊!
“耐木,马上离开。”不再姑息迁就,许源下着逐客令。
“哼,离开?话没问明白我为什么要离开?”耐木甚至连许源的面子也不卖了。“许源,你在帝汶多年跟我们称兄道弟,我们也敬你重你,今日不过是当着商老板的面问个明白,为何你要百般阻拦。或者你与商老板一样在密谋什么?累得我们这些兄弟当你们流攸的替死鬼?”
这话说得可够重的了!如果现场有人意志不坚难保不被煽动起义啊!是否这就是耐木的目的?
凌千样及时的翻译给大老板听。
“耐木!”许源已经不耐烦的大吼了。“又是帝汶又是流攸,如果真必须分个清楚那我今日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更不可能认识在座的各位,商老板就更没必要把铁矿运往这里。如今你却要分个帝汶流攸,当真是不知所谓。”
许源的一番话立马起了作用,阻止耐木的人更多了。
“许老板,到底什么事?”端圣杞冷声道。
装得有够像啊!
“这——”许源为难的停顿半响,才吞吞吐吐的解释。“商老板,耐木对您有些误会,现在已经解释清楚了……”
“等等,许老板既然不敢让商老板知道我说的话,那就由我亲自问一问吧!”耐木突然间打断了许源的话。
咦?难道这家伙也会流攸的语言?
只见耐木拍了拍手(此暗号很简单),然后在一处小角落里走出一个人来——原来精贵的不只是三个,暗处还藏着一个呢啊!
凌千样对事情的发展看的是激|情澎湃,端圣杞一直是像个没事人一样无动于衷。
“许老板,在帝汶求生存的流攸人很好找的。”耐木诡谲的一笑。
然后那人走到大老板面前,恭敬的行了个礼。“商老板,鄙人是耐木的管事,徐长必。”字正圆腔的流攸语言——当然,他长得也是流攸人的样嘛!
端圣杞看着他未答话——大老板沉默又高傲的一面表现的淋漓尽致。只不过,她瞧着这个管事怎么这么面熟呢?
“我们东家有事想请教商老板。”
“耐木!”许源警告了一声,但耐木根本不痛不痒的样子。
一个晚宴居然也可以这么暗潮汹涌?
“说。”端圣杞直视着耐木,冷冷的吐出一个字。
凌千样明显察觉了耐木被冻得打了个寒颤。
“商老板,不知您是否认识圣兵府的端爷?”徐管事直言问道。
嘎——这——
凌千样强迫自己命令自己,千万不能露出诧异的表情——虽然很难,但至少她真的忍住没去看向大老板的脸色。
这到底是一场怎样的鸿门宴啊!
“我给你说话的机会,你就要问这些废话么?”
咳——大老板不愧是大老板啊,够镇定,也真够——高高在上的了!
“难道商老板不敢回答么?”耐木不知道为什么好像知道大老板并未认真回答他们的问题一样,挑衅的问道。
当然,大老板听不懂他的话嘛,不理他很情有可原啊!
“耐木,这场晚宴已经被你破坏了,你到底意欲何为?”许源没好气的问。
“我只是想问明白商老板是不是把我们这些人当做棋子一样在利用而已。”耐木冠冕堂皇的说道。
真伟大啊,把大家的福祉都考虑到了,可关键是别人也没计较不是?
有钱赚还管什么棋子不棋子的?
凌千样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有什么话快说。”端圣杞脸色阴沉,明显告诉别人他的不耐。
“商老板,有人说你与圣兵府的端爷渊源颇深,甚至说您就是圣兵府的端爷。”徐管事接着说出更劲暴的话来。
这些人也太无所不能了吧?
这都知道?!
“那么我能知道你这个问题与在座的各位有关系么?”端圣杞冰冷的语气里也含着嗤笑了。
徐管事的脸青了一下,却马上又开口:“商老板,圣兵府是武林人士势力庞大,而且与朝廷关系微妙,并没有人能肯定他们不会萌生谋反之心。若您当真与圣兵府有关系,那我们这些人是否就会被看作是您的同党呢?”
全场寂静无声!不知道是被许源的脸色吓得还是有听懂流攸语言的人存在其中。
“好大的罪名啊!”端圣杞冷哼!“那你的意思是我要谋反?谋谁家的天下?商家么?”端圣杞似笑非笑的看着管事。
徐管事一时竟无法回应。
“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兴趣知道我商某的身份?”端圣杞的冷眸环视全场一周。
端圣杞的话音一落,许源突然就面色如常的对着所有人笑开了。
“哦?商老板当真有另一个身份?”在座的都是商场菁英,察颜观色的祖宗级人物,有了许老板的开头,下面的人接起话来就坦然多了。
“这个就得先请各位别怪罪许某了。”许源先行开罪。
“许兄,那就别卖关子快快说来听听吧!”
许源看了眼端圣杞的脸色,看他并未阻止,说道:“商老板可是皇室一员当今流攸的皇帝就是商老板的堂弟。只是商老板志在从商,故而连王爷的封号都放弃了。不过流攸的铁矿能顺利到达帝汶,还是仰赖商老板在皇家的地位。”
“天啊!原来如此!”
噗——!
凌千样强大的内心被击毁了!
这厢居然还是个皇亲国戚!!
难道皇亲也可以做假?到底假的是商杞还是端圣杞?到底假的是他的人还是名字?
凌乱了彻底凌乱了!
凌千样大脑一片空白中。
如此尊贵的身份让大家都忘了耐木还有管事说的话。
管事的脸色比耐木的要难看的多,感觉——他才是说了算的那个。
凌千样愈来愈觉得他的脸很熟悉了!
可自己又怎么可能见过他呢?
“照理说我是从不管朝廷中的事的,不过既然你说到此,我倒想听听,你的谣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