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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落微得到赦令,颤抖的跑了出去。
而那床帐落外,自然又是另一番活色生香的景象……
……
当情暖落下,一室平静,施醉卿扯着被褥从头盖到底,寂璟敖神通广大,不知怎么的钻进了被褥里,将她搂进了怀里。
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男人的心跳声通过那相贴的肌肤直达她的心尖上,她心中微动,只听男人沙哑性感的声音警告道:“孤王饶你一次,若再有下次,孤王决不轻饶。”
施醉卿不应声,男人在她的腰际掐了一把,施醉卿识相道:“知道了……”
声音迷迷糊糊的,显然是犯困得很,寂璟敖便不再折磨她,只搂着她在怀里,等她呼吸均与轻缓了,才敢闭上眼。
隔日一早,阳光刺破云层与大漠遮天蔽日的风沙,落在小镇的的土墙草瓦之上,空气中潮湿的腐气逐渐褪去,换上了那漠土沉重而踏实的泥土气息。
用过伊和将军命人精心准备的早膳,施醉卿与寂璟敖起程回行宫,沈落微垂着头,掩住了那微红的脸蛋。
一看见这两个男人,脑子里便想起昨夜香艳的一幕来。
而那两个当事人,完全便像是什么都未曾发生过的样子,神色自然得不能再自然。
大门外,施醉卿上马后,本想来个扬鞭策马,醉意红尘,身后却猛然贴上了一具胸膛,那人搂着她,时时刻刻都在实行他的占有欲。
从大门中走出十几个奴仆打扮的健壮的男子,脸色木然,动作僵硬,施醉卿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看着那十几个男子被一位管家模样的男人领走。
“他们是什么人?”,施醉卿状似随意问了一句。
伊和将军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忙上前道:“督主,我大漠诸部落臣服于王爷,得王爷神力才能在这大漠中有一席之地,遂而臣下与几位首领商议为王爷修筑了一座石窟,将王爷的生平事迹载入石窟洞壁之中,让王爷的功德千秋万世为后人所知晓,这石窟已修了近三年,如今也快要完工了,只缺最后几道工序,差了几个做杂活的人,于是臣下便从镇上挑了几个身强力壮的仔细训练了一番,送到石窟去,以求石窟能尽善尽美,让王爷满意。”
“是么?”,施醉卿一笑,看了寂璟敖一眼,似笑非笑道:“怎么就没人给本督修个什么庙啊窟啊祠堂的,让本督的功绩流传下去,为世人做个借鉴呢?”
这话中的深意,值得玩味,那脑子愚笨的,便只以为施醉卿是在暗示为她修功德庙,脑子聪明点的,仔细一琢磨,便知施醉卿话中的冷意。
伊和将军自然是属于前者,他尴尬地笑了笑,“这……修建石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本督开个玩笑罢了。”
伊和将军松了一口气,随即又道:“这石窟落成之日,还请王爷先去过过目,若是不满意,臣下等再让人修缮。”
寂璟敖神色淡淡的,明显这劳什么子的石窟,不是他授意修建的。
施醉卿微微扭头,嬉笑着在她耳边道:“你若是不中意,不如改建为本督的?”
“你喜欢?”,他嗓音几分柔和,透着让施醉卿予取予夺的宠溺来,“孤王为你建你一座大漠最雄伟的石窟,何须假手他人。”
施醉卿摸了摸耳朵,她完全就是开玩笑,如今她的名声在整个赤炎大陆已经够臭了,难道还要千年万年的臭下去?
沈落微有些害怕地坐在马上,贝齿轻咬下唇,柔柔弱弱地对着马背上的施醉卿道:“督主,我,我骑术不好,可否等等我……?”
但那目光,却是实实在在,楚楚可怜的看着寂璟敖,带着几分哀求和女子的阮媚,若是寻常男子,自然不会拒绝如此佳人的请求。
但显然,寂璟敖不是寻常男人。
能看进他眼中的,只有被他珍视呵护的人,而那人,此刻已在他的怀中,他眼中,便已容不下任何人。
施醉卿笑着道:“沈小姐骑术不好,倒是没关系,这大漠的景观雄浑壮丽,波澜壮阔,寻常人此生难得一见,沈小姐既然已身处其中,自当闲云弄马,好生观看一番,才不虚此行。”
施醉卿还在说话间,寂璟敖已经扯了缰绳,马儿便迫不及待地冲了出去,一展健美的风姿。
沈落微握着缰绳的手指逐渐收紧,看着那男人的背影,心中一顿委屈。
她出身古月国的望族,身份高贵,才情容貌了得,多少王孙公子趋之若鹜想要求娶为妻,为何那男人,却连看也不曾看她一眼,反而对着那阉人,爱意缱绻,柔情蜜语,让她嫉妒的发狂。
茫茫大沙漠,浩瀚无边,昨夜的大雨潮湿了整个天地,马蹄印在濡湿的黄沙之中,留下深深的一条长长蜿蜒逶迤而去的脚印。
风依旧那么大,施醉卿垂下的半边发从寂璟敖的指尖溜过,如焦尾弦上奏出的弹指之音,雪飞,悠扬婉转。
一声破狼啼叫突然彻响而起,凄厉悲鸣,云巅独啸,大野孤行,从一个土丘响到了另一个土丘,大漠之上飞沙走石,狼群蜂拥而出,纷纷朝一个方向奔去,寂璟敖也调转马头,朝着那狼嚎发出的方向策马而去。
☆、73。第73章 鹰狼大战
逐渐靠近狼嚎的发源地,只见远处一片飞沙走石,无数只凶残的狼在沙漠之上狂奔呼啸,而那天空不断有凶猛的秃鹫俯冲而下,与地上的大漠之狼混战成一片,血腥蔓延开来,狼群中有被叼去眼睛的狼凄厉长啸,而那盘桓在空中的秃鹫通体深褐色,体态雄伟,颈部灰蓝,蜡膜浅蓝,眼神暴戾,深勾的嘴角与爪子一样锐利而强劲,满是肃杀之气,战斗力极强——
鹰翅疾如风,鹰爪利如锥,搏击长空,这是飞禽中最为凶残的种族,通常以死尸为食,此刻大规模出现在大漠攻击狼群,定是人类驯养的杀手——
天下间驯养鹰的家族门派不少,而饲养秃鹫这种凶禽的,便只有东北望角的孤掌城——
孤掌城,看样子,难不成项钰亲自到这蛮荒之地来追杀她了?
已有不少的狼群遭到攻击,秃鹫利箭似的直插地面,当狼群知晓它们的弱点之后,开始集结成群,迅速反扑,敏捷的逃开秃鹫的攻击,待秃鹫扑空的那瞬间,猛然将它扑倒——
如此厮杀了近半个时辰,从各地奔赴而来的狼群越来越多,秃鹫的数量越来越少,谁胜谁败,已经是肉眼可见。
不管是狼和秃鹫,都是用生命来搏斗,不在乎死多少,只要能赢,所以,秃鹫不会离开,狼也不会放过秃鹫。
满地都是动物的死尸,像一个大型兵戎战场,漫天的黄沙模糊了那流了一地的献血。
“啊……”,追上来的沈落微脸色惨白,捂住自己的眼,那血腥恐怖的一幕让她惊叫出声,“好可怕……”
狼群几乎将天空中的秃鹫全部击毙,之所以能赢,最重要的,还是以多取胜,当天空之中只有最后一只身受重伤的秃鹫在做抵死反抗,群狼齐齐长啸,那秃鹫翅膀已被狼牙撕碎,飞不了多久便急速落下来,几只狼奔涌而上,嗜杀的爪子已伸出,准备撕碎那最后的一只战俘。
寂璟敖突然自马背上飞身而起,将那几只靠近秃鹫的黑狼用力甩开,强大的黑狼在他的手中,竟向拎兔子一般的容易。
他被狼群围住,背对着施醉卿,施醉卿看不见他在做什么,她挑了挑眉,跳下了马背,朝寂璟敖走去。
走到那狼群外,寂璟敖缓缓地站起身子,转身朝施醉卿走来,他伸出右臂,掌心握成了拳头朝下,“孤王,也要送你一件见面礼。”
寂璟敖缓缓的摊开掌心,那掌心之中,是一颗秃鹫蛋。
施醉卿将那蛋接过来,还有余温。
这项钰真有意思,养母秃鹫便算了,还将大着肚子的秃鹫也召唤出来,这是准备来一出母子并肩作战的大戏么?
“你不会要送我一颗蛋吧?”,施醉卿对着寂璟敖扯了扯嘴角,将那蛋扔给了寂璟敖,“我可不会孵蛋。”
寂璟敖将蛋放进怀里,道:“三个月后,孤王送你一只秃鹫之王。”
秃鹫之王。
项钰要是知道自己的秃鹫大军全军覆没,只留下一根独苗还即将变成她施醉卿的宠物,那武夫,估计得疯掉吧……
施醉卿婉转一笑,“苍青王驭狼之术出神入化,那三月后本督就看看,这驯鹰的能耐又如何。”
寂璟敖拉着她上马,施醉卿往那龙门客栈的方向看了一眼,远处,冷飞流接到她的暗号正策马而来,他目不斜视穿过那堆积如山的尸体,踱马过来,“督主。”
“冷飞流,将这位沈小姐,送到龙门客栈。”
冷飞流点了点头,沈落微提着缰绳,却未动。
“怎么?沈小姐还真要为奴为婢的来报答本督的救命之恩不成?”
“我……”,她鼓起勇气抬眼看了寂璟一眼,却对施醉卿说道:“小女平安回家后,定会亲自送谢礼到大漠,到时,还望督主不要避而不见才好。”
“本督自然不会将送钱的人拦在门外。”,说完,也不再问什么,缰绳一提,已和寂璟敖离开,不多一会消失便沈落微的视野里。
“我……哥哥呢?”,沈落微问道。
冷飞流面无表情地回答,“沈公子的尸身此刻已在龙门客栈。”
沈落微点了点头,怅然若失地将实现转向那马儿消失的地方,许久才收回神思。
临近玄武行宫,寂璟敖放慢了马速,施醉卿微微扭头,看了一眼将脸压在她颈窝里的男人一眼,似不经意间说道:“那位沈小姐,倒还真是一个可人儿。”
寂璟敖贴在她小腹上的手微微施力,“忘记孤王昨夜说过什么话了?”
“我只是陈诉一个事实而已。”,施醉卿耸了耸肩,“人家对你,可是情窦初开呢。”
想起沈落微看寂璟敖的眼神,那双眼睛,波湛横眸,清清炯炯,多情似水,与沈惊尘,极其的相似,在死去的施醉卿眼里,初见沈惊尘时那双惊为天人的眸子,想必是她半生生命中最美好的成分。
而那美好,此刻,也映在施醉卿的脑海里。
施醉卿收回神思后,打趣了一句:“方才与秃鹫的大战,若是你亲自上阵,不知那位沈小姐,还不会不会觉得你是当世无二的英雄豪杰,哈哈……”
还未走近殿中,瑾烟便迎了出来,道:“督主,可要换身衣裳?”
施醉卿拍了拍满身的尘土,点了点头,瑾烟伺候时,她却又径直拿着衣裳进了那面黑漆牙精刻雕花双面刺绣屏风后,道:“衣裳我自己穿便是了,你去给我拿些吃的。”
瑾烟有些诧异,施醉卿便最是喜欢张开双臂让人伺候着更了衣,躺在那张狐皮榻上,端着荔枝葡萄等小果子慢条斯理地嚼着,雍容华贵,眉目总是自有三分勾魂摄魄。
但她也未曾多想,“那婢子去给督主送点糕点上来,晚些时候再伺候督主用晚膳。”
屏风后的施醉卿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施醉卿一边恶狠狠地咬牙一边穿衣,尽量忽视自己身上那些青青紫紫惨不忍睹的痕迹,她现在确定以及肯定,寂璟敖那厮,就是个变态——
难怪有那么多的女人死在他的床上——
☆、74。第74章 婉贵妃失宠
瑾烟有些诧异,施醉卿便最是喜欢张开双臂让人伺候着更了衣,躺在那张狐皮榻上,端着荔枝葡萄等小果子慢条斯理地嚼着,雍容华贵,眉目总是自有三分勾魂摄魄。
但她也未曾多想,“那婢子去给督主送点糕点上来,晚些时候再伺候督主用晚膳。”
屏风后的施醉卿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施醉卿一边恶狠狠地咬牙一边穿衣,尽量忽视自己身上那些青青紫紫惨不忍睹的痕迹,她现在确定以及肯定,寂璟敖那厮,就是个变态——
难怪有那么多的女人死在他的床上——
瑾烟举着一只荷叶状的紫檀木托盘走进来,托盘上整齐地摆放着两只单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