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谑地看向浅浅。
碧朱忍不住又笑了起来,青荷胆子一向大,听到上官玄锦如此问,抬起头来叫嚷道:“回皇上,主子不肯喝药,奴婢们真是劝不动。”
上官玄锦的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话语里隐隐带着恬淡的笑意:“那你们下去,朕来劝。”
“是!”青荷、碧朱相视一笑,开心地退下了……
玄锦端起药来,修眉轻挑,定定看着浅浅,也不说话,眸底的笑意却愈发深了。
浅浅眨了眨眼睛,不知怎的,令言方才的话就回响在耳畔,脸上忽然一阵发烧,也不敢抬头看他,生怕他瞅出什么端倪来,装作没看见,扭过了头。耳边却传来他低低的笑声,身子旋即被一双手轻轻扳了过去。
“有人耍赖不想喝药啊?”上官玄锦唇边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眸底却有着难掩的暖意。
浅浅努了努红唇,谁耍赖了?让你一天三顿不停地喝药连续合上一个多月试试?
“浅浅,这是杨院正特地开得调理身子的补药,不能不喝的。”他唇角一扬,绽出一抹笑意。在暖黄的烛光下,那笑意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你乖啊,张嘴!”他坐到她身畔,执着药碗,轻轻吹了吹,舀起一勺子药,送到她唇边。
浅浅静坐着没有动。
她的唇,红艳艳的,映着白玉勺子,竟是说不出的媚丽。上官玄锦心中一荡,黑眸中划过一丝潋滟的波纹。
而浅浅,一直纠结着心里的事情,竟没有注意到眼前的危险,犹自嘟着唇,不愿去喝他送来的药。
上官玄锦微微笑了笑,他忽然靠近,眸底满是宠溺,声音却透出十足的魅/惑:“既然你不想喝,那我来喂你!”
浅浅还未反应过来那一句“我来喂你”是什么意思时,下颚已被倏然抬起,一张俊脸蓦然放大,她一怔,随即感觉两片温暖柔软的唇覆上了她的。
“你……”她惊讶得张嘴,刚想说话,一股比黄连水还要苦的药汁就顺着上官玄锦的舌一点点地渡进了她的口里。
“唔……”药汁的苦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胃里又是一阵不适,浅浅伸手猝然抓住了上官玄锦胸前的衣襟,想要将他推开,然而他的双臂却是愈紧地拥住了她,不容她退离半分。灵巧的舌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着,直到她被迫吞下了一整口的药汁,都没有放开。
渡药变成了缠绵的吻,直到浅浅喘息着憋红了脸时,上官玄锦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怀中娇躯,墨玉般的双眸微微一眯,笑道:“还要喂吗?”浅浅喘息着,抚着胸口,小脸泛红,感觉到他的气息在她的脸侧流窜,带着暖暖的温度,将她的半侧脸颊烧热,窘迫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听了上官玄锦这一句,看他抬碗又要喝药,他再也顾不得那药味刺鼻,强忍了胃里不适,忙一把夺过了药碗,结巴道:“我……我自己喝!”
抬手将一碗药仰头喝了个干净,苦得她皱起了脸,碗刚放下,胃里便是一阵翻江倒海,“呕……”
“浅浅,是不是又难受了?”上官玄锦黑眸一凝,迅速将浅浅拉入怀中,他的手轻轻顺上她的背,向外急促喊道,“快传太医!”
“别!呕……”浅浅一手紧紧地捂着嘴,强压一股胃酸下去,另一手拽住他的衣袖急急地叫住,声音微弱道,“不用……我,没事。只是闻不惯药味罢了,没事……”
“真的没事?”上官玄锦望着浅浅,幽深的星眸中,是浓浓的担忧,看着她无力地靠在自己怀中,刚才还红晕遍布的小脸此时已略显苍白,他的心乍然缩了起来,如同被紧箍咒箍住了,再也放不开。
“我没事了。”浅浅摇了摇头,勾唇轻笑,再次重复,“真的没事了。”
上官玄锦那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他变换了姿势,让她舒适地靠着,倒了一杯白水让她漱口。
浅浅看着伸向自己的手掌,修长白皙,十枚指甲晶莹剔透,非常美丽且尊贵的手掌……很宽厚很温暖,只是掌心有粗糙的茧子,她一直猜想可能是常年习武落下的。
这是一双掌握了梦华至高皇权的尊贵手掌,却为她做了太多平凡的小事。也是这双手,带给她渴慕已久的温暖、依靠和幸福,为她在这个时空撑起了一片天!
心里涌起感动的浪潮,浅浅甜甜地笑起来,就着上官玄锦的手,漱了漱口,又饮下一口热茶,嘴里的苦涩减去了不少,胃里也没有先前那般难受了。
上官玄锦柔柔地将浅浅纳在怀里,满眼的心疼:“你听话,早日把身子调理好,就不用再受这罪了。为了我们的孩子,辛苦你了……”
浅浅靠在他怀中,嘟着红唇瞪了他一眼,娇嗔道:“你真是的……哪有人像这样喂药的!也不怕被人瞧了去!”
“那你不乖乖喝药,我也是没有法子啊!”上官玄锦低低说道,语气里透着浅浅的无奈,勾起的唇角却泄露了他心底的愉悦。
194 陪睡(暧昧升级)6000+
什么啊,明明就是你趁人之危!
浅浅看着那俊脸上无辜的神情,只在心里小小声地嘀咕,嘴上却不敢真的说出来,最后干脆低下头不再理他。言睍莼璩
上官玄锦深邃的黑眸始终注视着浅浅,探寻着她脸上每一刻的表情变化,甚至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当他看到她略显慌乱地低下头去,他难以自制地低笑出声:“时间不早了,该睡了。”声音沉沉,却好似有一丝温柔的魅/惑。
浅浅的脸却瞬间红了,因为,她又想起了方才令言的那番话。只是,她低着头,上官玄锦并没有注意到。
他低笑着抱起浅浅,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浅浅看着他细心将锦被铺开,一颗心噗噗乱跳,一遍一遍告诫自己不要去想令言的那几句话,可是又总是控制不住地往上面去想燧。
萧浅浅,你这是怎么了?
懊恼之际,忽闻令言在门外求见,她抬头看去,只见令言带着几个宫人抬了一把新床和锦被进来,上官玄锦满意地点点头,示意众人将床搁置在桌旁,又转身翻箱倒柜起来。
令言安排好一切,领着宫人退了出去,浅浅瞥见了他嘴角那一抹笑容,玉脸上又是一阵火热。忽听上官玄锦低低的声音响在身后:“给你——榻”
什么?
她甫转身,见他站在身后,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手里拿着的竟是一柄碧水盈盈的玉如意。
浅浅蹙眉,不解地望着他将那柄玉如意放在她的枕下,看着他转身回来,连忙正襟危坐,扭转身子不再看他,却能感觉到他正在一点一点靠近,心跳的愈发快起来。
上官玄锦走近她,见她并未回身,直到他俯低身子,下颔抵住她的髻定,手从后面柔柔地把她娇柔的身子环住,她才稍稍动了一下,轻声问:“你……拿那个玉如意做什么?”
他顺势把她背对他的身子转了过来,依然不松开拥环住她,附在她耳畔,语音轻柔:“这段日子不方便,你和孩子睡大床,我睡小床……这柄玉如意是母后怀着我的时候,父皇赠给她的,用来压枕后便日日睡得安稳……”
他拥得她更紧,暖暖的气息拂过她的脸,她的脸红得似要燃起来,低徊的眸华潋滟出妩媚的娇美,捣蒜似的点着头,她的身子一挣,便挣脱了他的怀抱,然后噌的钻进了锦被里,还伸手将锦被盖住了大半个脸,一并遮去了看他的视线。
“盖着被子睡,不怕闷坏啊?”头顶忽然传来低柔宛转的声音,携带着几缕戏谑,浅浅只觉得眼前一亮,遮在脸上的锦被已经被掀了开去,温暖的手指不经意触碰到她的脸。
看着那深黑的眸中满漾着柔情,她心里又羞又慌,小脸愈发红了,再也不敢看他,匆匆低下头去,好不容易才艰难地蹦出一句话来:“我不盖住脸就是了……不早了……你也早些睡吧……”遂翻转了身子,面向墙壁。
每次她害羞的时候,都会不敢看他。可他偏偏就是喜欢她这娇羞无限的模样。
这个傻丫头,连撒娇都那么生涩。
“好,我就在旁边,有什么事就出声唤我。”上官玄锦眼底满是宠溺的笑意,伸手细心地为她掖好被角。
感受到他的体贴,浅浅心中一暖,闭着眼睛答应了一声:“嗯。”
她感觉到了身后那热切的注视,她唯有闭着眼睛装睡,才能稍稍掩饰现下的难为情。
似有清凉的夜风顺着茜纱窗的缝隙灌进来,水晶帘发出清泠泠的脆响。
良久,一声轻叹滑落在空气里,继而传来极轻的脚步声和脱去衣服的窸窣声……夜,又重归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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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浅浅做了一个梦,有些可怕的梦,在梦里她本来好好地依偎在上官玄锦怀里,抱着自己刚刚出世的宝宝,一脸幸福地笑着。可是忽然间闯进来一个美艳的女子,夺走了她的孩子,就连上官玄锦也被那个女子夺走了。
她在后面疯狂地跑、不停地追,可是怎么也追不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子霸占了她的老公和孩子……她颓然地瘫坐在地上,泪水决堤而出,泪眼朦胧间,她看见了那个女子的容貌,竟然是……青姝璃!
上官玄锦坐在床边,看着床榻上的女子微微皱眉。
她似乎睡的极不安稳的样子,秀眉紧蹙,额头上有冷汗,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嘴里不停的呓语着什么。
自雪夜与她相认,这段日子以来,他惦记着她夜里畏寒,总是抱着她睡,渐渐的已经形成习惯,乍然没有娇躯在怀,他竟然失眠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着数步之遥的纱帘后便是她娇弱的身子,他便一直担心离了他的怀抱,她是否能睡得安稳。
果然,离了他的怀抱,她便睡得不安稳了,竟然还做了噩梦。
此刻,看着她被噩梦折磨的冷汗涔涔的小脸,他的心骤然一疼,若不是怕自己一时情难自己伤到她和孩子,他真想再次拥她入眠。
轻叹出声,上官玄锦起身,拿来热毛巾轻柔爱怜地为她擦去了额际的冷汗,看着她轻舒的黛眉、睡容渐渐安稳,终是伸出修长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抚上粉嫩的玉脸,一点一点描绘起她精致的五官,深邃的星眸里映满心疼。
萧浅浅哭累了,恍惚中感觉有谁的手轻柔地在脸上不停移动,略微粗糙的指腹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带起一阵熟悉的爱怜。
她心底一阵高兴,是玄锦!是他回来了!他没有抛下她不管!
太好了!她嘟囔一声,一丝浅笑在睡容上悄然绽放。
在上官玄锦的手指移至她柔软的樱唇时,她忽然张开甜美的红唇衔住,温暖湿热的感觉毫无预警地传来,瞬间席卷脑海,上官玄锦一怔,腹下一阵紧绷。
他居然,被她一个无意识的动作挑起欲火!
令言的话适时的响在耳畔,令他俊脸一沉,不敢再造次,连忙反身回榻。
而萧浅浅,却恰在此时醒了,因为梦里那带着爱怜轻抚她脸的手指消失了。
她惶恐睁眼,却看到,层层纱帘外的一豆烛火,柔和温馨的光芒为室内镀上一层暖色。
呼——
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浅浅伸手抚上心口,还好只是一个梦。
她下意识地看向帘外的床榻,不知道没有自己陪在身边,他睡得是否踏实?
思及此,浅浅便再也坐不住了,掀开锦被,溜下床榻,蹑手蹑脚地拂开绯色纱幔。
暮春的夜静悄悄的,偶有凉凉的风从窗户的缝隙漏进来,吹动柔软的帐幔,淡黄的烛火忽悠地晃动着,一缕缕淡香在室内弥漫开来。
拂开最后一层珠帘,浅浅的目光定格在正前方的位置上,那里幔帐低垂,隐隐可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