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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妻不可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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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素手还握着太监总管留下的圣旨,满院赏赐,奴才们面面相觑,无人敢动。
一层厚厚的哀伤将她压的差点喘不过气来,究竟是什么?是什么藏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驱使着她的情绪。。。。
管家大胆上前:“郡。。。。。公主,这些怎么办?”他指了指微寒的北风中孤独停落的赏赐。
她随着管家的指向瞥了一眼,轻语,“分类收进府库里吧。”
“是。”管家指挥下人们,“抬走抬走。。。。。”
呼呼啦啦的下人们离去,留在原地的只有空荡荡,尖细的北风吹过,纤尘打着旋儿卷起,孤零零地旋了几圈又被冬风抛弃在角落里。
司桓宇负手立在窗前,茕茕独立,有几分寂寥围绕。目光不知落在何处。
“圣旨到平南王府了吗?”
“回王爷,公主已接旨。”
他背对着常剑,常剑听得一声孤寂轻笑,“公主。。。。”忽的他转过身,那习惯性的慵懒讽刺的表情早已褪去。
常剑讶然,怀疑自己看错了,王爷怎么会哀伤?!
那样孤独寂寥的表情不应该出现在他的身上,他应该一辈子都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睥睨众生,华贵逼人的庸亲王爷!日光斜照,锦衣华服的男子盯着他,“本王这么做到底对不对?”
惊讶,惶惑:“王爷您。。。。。。”
“本王知道,其实她是无辜的。。。。。。”
常剑不能言,他何其不知安乐心是无辜的。把一个本不应该卷进政治漩涡的女子推向涡旋,背井离乡,这一去大概是永生不见。。。。。对什么都无知无觉的她来说是残忍的。若有朝一日她清醒了,眼前的男子能否承受的了来自千里之外她的怨气与恨意?尤其是他已经动心。。。。。
“王爷,非得如此吗?”常剑不忍。
司桓宇闭上眸子,连冷面无情的常剑都问他,非得如此吗?右掌抬起,这只手将她轻轻推向了山崖,明知她心里只有那个人,明明她可以活得幸福,可他还是忍不住替她决定了悲苦的一生。幸福离他有多远?大概终其一生也不能达到,真的不愿意看到她在别人那里幸福的忘记自己。。。。。
太阳渐渐隐去,青云遮盖,一切陷入沉沉寒色中。有冰。。。。慢慢冻结的更厚。
他想,这一别,有生之年,不会再见。终于如他所愿,她不会再影响到自己了,而他也终于能够做回无心之人。。。。。。
“告诉霍骏,若是。。。。。不要让她身后无所归。。。。。”
常剑大惊,力谏:“王爷!您不为自己想想。。。。。真的舍得?”
舍得,怎么舍不得?他有什么舍不得?他本无心,什么都可以舍得。。。。。眼皮下的眼珠微动,不能言明的情绪充斥着胸臆,
“本王能为她做的只有这些了。。。。”
“那您呢?!”
“。。。。。。常剑,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质问本王了?”
“属下。。。。”常剑恨恨垂眸,“属下有罪!”
“你下去吧。”
睁开眼,窗外已经萧风乍起,似乎飘起了小雪花。司桓宇伸手出去,不见有雪落于掌中。空空合掌,他本就是个不应该得到幸福的人,被他爱上的以及爱他的注定也得不到想要的幸福。。。。。。
黑夜,北风应了人的情绪一般,少有的呼啸凄厉。一个冷旋打过来,王府守卫不自觉得缩了下脖子。光影,明的暗的,晃动摇曳如鬼魅。若不是一队队巡逻侍卫经过,空无一人的曲径空林夹风凄厉,定让人涨起一身鸡皮疙瘩。
地牢前,一队巡逻刚过,迅疾闪过一个暗影。
幽暗冷潮的地下,蓬头垢面的祝平安于一堆枯乱的干草中打坐御寒。狱门锁链声如往常一般响起,他没有在意,送饭人将饭食放下却未听见他离去的脚步。
良久,祝平安沙哑的出声,“陈伯,不用劝我了,这仇我一定会报。”
对方没有回答,一道阴影遮在他的面前。
这气息。。。。不是陈伯!
猝然睁眼!
“是你!?”祝平安已经很久没有在地牢中见过这个煞星了。
放在地上的饭食居然用的是精致食盒,祝平安看着食盒冷笑,“怎么,已经等不及送本公子上路了?”
常剑无视他的讥讽,平静说到:“我可以放了你。”
“呵!你会那么好心?本公子可还记得,这一身伤,都拜你所赐呢!”祝平安坐着未动,他要看看司桓宇这次又要搞什么名堂。
常剑侧过身,目视前方,“放你,我是有条件的。”
他的表情不像是说笑,祝平安面色立即沉了下来,“我要一个理由。”
“理由?理由是我不能看着王爷将来痛苦一生。”
“痛苦一生?”祝平安大笑,“那是本公子求之不得的!”
常剑按耐住拔剑的冲动,压着怒意,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扔到祝平安的手中,“吃了这一顿饭,我会安排你出府。至于你走不走,若是你不想让你们将军的未婚妻变成赤峰国的皇子妃。。。。。”

☆、第45章 我是谁

祝平安眼睛瞪如铜铃:“你说什么?”
有了常剑的帮衬,祝平安出逃很顺利。在马车上,祝平安掀开车帘,远处黑暗中独留两盏红灯笼的巍峨王府。。。。他暗恨地咬咬牙。
“司桓宇。。。。。。。”
忍着身上多处伤痛,甩上车帘,“走!”
“驾!”马夫扬鞭而起,马儿撒腿在暗夜中狂奔。
两个国家的皇子公主联姻是为头等大事,石勒在接到皇帝的首肯之后立即派人回国复命。宝珍公主已经被接入皇宫,以皇帝亲出的公主一般待遇。
就在各个机关为千都赤峰两国联姻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平南王府和庸亲王府却异常的平静。平南王和王妃舍不得女儿,几次进宫面见圣上都被皇帝身边的太监以皇上身体不适为由阻挡在门外。仅几日的时间,平南王就好似老了十岁。府里的下人们面上也是毫无喜色,面对宫里隔三差五的丰厚赏赐,谁也提不起精神高兴。大家都明白,这是皇上用来安抚平南王的,可是人都不在了,守着一堆冷冰冰的珠宝有何意义?乐心这一去不知还能否再回故乡,皇上越是赏赐众多的珠宝玉石,平南王夫妇就越是难过,这种感觉无异于卖女儿。
自从女儿被以公主的名义接进宫里,王妃就天天去她的闺房里,一坐就是好久。红杏心疼王妃:“王妃,剩下的一点由奴才来做吧,您该休息了。”
王妃又续了红丝线,摇摇头:“不用,女儿出嫁,我这个做娘的除了亲手为她做件嫁衣什么都做不了。”说到心伤处,眼眶又红,“希望她能穿着娘亲手做的嫁衣出嫁,将来。。。。。只盼那边对她好一些。”
红杏含泪点头。烛泪又留下几许。。。。。。。
即便宝珍公主的一应嫁妆都由宫里出,嫁衣也是出自宫廷绣娘之手,但是想来皇上总会顾及王妃是宝珍公主的亲娘,王妃亲手做的嫁衣定是要穿上身的。
琥珀酒、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食如画、酒如泉,古琴涔涔、钟声叮咚。大殿四周装饰着倒铃般的花朵,花萼洁白,骨瓷样泛出半透明的光泽,花瓣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色,似染似天成。乐心在皇宫里的寝殿比之王府的闺房不知高了多少规格。素手扶过娇花,杏眸微暗,想起那日进宫时父王娘亲的哀伤的神情,她心尖似乎被什么刺了一下。不想让他们伤心,可是主人的命令。。。。。不能不听。
“公主,王妃来了。”宫女轻声禀报。
眉心一动,“娘亲?”
王妃一身宫装,年纪其实也不过三十多岁,此时见了却好像四十岁的模样。眼眶微红,眼下还有青色。王妃身后的宫女捧着一个盘子跟进来。
“心儿。。。。。”
“娘亲怎么了?脸色很差。”
王妃叹口气,忍下泪意,任由女儿将自己搀着坐下,“在宫里住的还习惯吗?”
她细细观察一下王妃的神情,才实诚的摇摇头:“不喜欢这里。每天都有好多女人忽然来了又忽然走了,女儿跟她们不熟。”
“既然不喜欢,怎么会答应皇上那样的要求呢?心儿你老实跟娘说,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娘亲,没有难言之隐。”
“那纪远呢?你不是很喜欢纪远吗?你这样去了赤峰,你让他怎么办?”王妃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紧张问到,“你们两个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是纪远在边关有人了?”
又是纪远,为什么好多人跟她提纪远?她应该认识他吗?
“没有,没有纪远。。。。。。”没有这个人,她不认识。。。。。
王妃不知该怎么说,现在说什么都是没用的,皇命已下,王爷求见几次皇上都不成功,女儿出嫁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多说无益,只会增添烦恼。
她抹掉眼角的泪水,拍拍女儿的手,“算了,娘不问了。”转身吩咐宫女,“拿来吧。”
宫女将蒙着盖头的托盘捧至王妃面前。
“是什么?”
王妃看着女儿,温柔一笑,将上面的红锦掀开,露出来一件叠的整齐的大红嫁衣。
“来,试试。”
展开,逶迤拖地的滚金丝嫁衣,那红,红的得炙热,凤凰点缀,玉珠叮当,花开两朵,并蒂交颈,垂丝穗遮面,宽袍大袖拖裙盛冠,潇洒富丽。。。。。。
安乐心忽然润红了眼,火红嫁衣在前,她才有了一种心慌的感觉,泪珠滚落,素手轻颤,寸寸抚上眼前的火红,“这是。。。。。”
“是娘亲手缝制的。。。。。”嫁衣比上身,“尺寸正合身。”
有娘的孩子像个宝,眼底的青色,母亲熬了多少个日夜才赶制出来的嫁衣。。。。。
嫁衣上身,发绾成发髻盘于头上,以笄固定,佩带珠花,步摇微动,朱钗斜插,花钿缀额,盈盈水眸,宛若细雨中拂柳,朱唇轻点,粉颊桃腮,色若春晓,明媚婉约。。。。。
一旁的宫女悄悄赞叹,好美的新嫁娘!
王妃看着眼前养了十六年的孩子,这么快都要出嫁了,赤峰千里迢迢,两国关系尚于紧绷,只是苦了她了,想到这里不禁泪如雨下。。。。。。
“娘亲不哭。。。。。”轻轻依偎在王妃的怀里。
王妃摸着女儿的墨发,柔声安慰,“你父王是因为心疼你才生你的气,他不见你,你也不要怪他。要知道他是最疼你的,这些日子娘眼睁睁的看着他憔悴了很多。”
想到那个慈爱的父亲,她闭眼,轻轻摇头:“不怪父王,他疼我,是我不好。”
“还是不能跟娘亲说你选择去赤峰的原因吗?”
良久,她才道出三个字:“对不起。。。。。”
“唉。。。。算了,就当娘和你父王白养了个女儿吧。。。。。。”
殿外,目送王妃离去好久,哽咽在喉头的那一声对不起却再也说不出口。明明她是主人放在他们身边的一个棋子,为什么他们能够爱自己如斯,泼天的罪恶感汹涌地涌上心头。
为什么,还会这么痛心,他曾说她没有心的。。。。。
“你哭了。”
身后传来凉凉散散的男音。
“主人,”回眸,面上一片湿滑,“他们的女儿呢?”
司桓宇冷脸蹙眉:“怎么突然问这个?”
“他们对我太好,明明我不是。”
“你就是,本王说你是,你就一辈子都是,记住了?”司桓宇别过身去,不悦的回答。同时他不解,摄魂不是让人变得无知无识吗?现在她这样子分明就是对平南王夫妇动了感情,怎么回事?若是她再度与风纪远相处,是不是意味着她一样可以再爱上姓风的?宽大的衣袖内的掌握成拳,他决不允许那样的事发生,不然他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华美的曳地公主服,随着主人的移动而轻轻扫过洁净的玉石地面,一双泪眼直直的盯着司桓宇要一个可以说服她的理由。“。。。。。为什么我只有主人?安乐心有父母,那我的父母呢?”在看到王妃进殿那一刻的面容憔悴时,在看到那一件花费了王妃不知多少心血的火红嫁衣时,在想到父王因为她要远离而关在书房几日不肯见她时。。。。。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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