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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后面一小时的特辑部分与许嘉见无关,两人搭保姆车先行离开。
回到锦歌影视,看门口只有几个粉丝蹲守,思寂让思寂在这停下。
两人下车,她还是特别开心,侧头低声说:
“泼得自然,泼得率性,泼得人只能闭嘴!那女人录制时候比之前紧张了,担心你使绊儿,后面卸下心防,哪想到快结束了,你一泼直接让那她花瓶成了落汤鸡。”
一路听她说这话儿,许嘉见面色缓和许多,原本因为Elva故意使绊而有的愤怒情绪也慢慢淡了。
思寂则是盯着马路对面的一处,镜头折射出来的光有些刺目。
她面色如常地和他一起走到入口,蹲在外面的粉丝都低声唤许美人,她默默地说谢谢,但拍了拍嘉见的肩头,示意他走快些。
“你去上表演课,我去7-11买点东西。”等他进去了,思寂开口。
许嘉见没有看出她神色的不妥,也看时间急了,便先进去大厦。
思寂则是拨弄了下口罩,发觉守在门口那些粉丝都眼巴巴瞅着自己,她点头致意,打算走。“阿姨,许美人什么时候出道呀?”
有个姑娘问。
思寂还惦记着上回被两个高壮的粉丝揪头发的事儿,发觉说话者旁边就有其中一个姑娘,那姑娘见她看过去还特别心虚地别开脸,不过倒是一副想听到答案的样子。
“大概过几个月,到时候会放一些宣传,你们多多帮忙。”思寂说完便朝着马路对面过去。
那边一直藏在草丛的人好像发觉不妙,迅速朝另一边跑去。
思寂从背包里拿出伸缩棍,快步朝前面跟去。
“前面小伙子,别怕啊,我们聊聊天。”
她喊着,却发觉那人跑得愈来愈快,另一手在口袋不知道摸什么,不过倒是一直没有停下来也没有回头,逃命似的。
思寂曾听自家姐姐说过一些明星还没出道就会有ANTI粉,或者偷。拍的私生粉,看那个人拿着的单反那么高级也不知到底拍了多少嘉见的私照,更担心的那人到底什么目的!
愈想愈觉得不安心,她加快了步子。
无奈那人长跑也厉害,思寂追了两条街,每次还差几步追上的时候那小子就能发力跑得更快。
眼见那人要转弯,思寂突然嗷了声。
前面小子微微侧过头的时候她拿着的伸缩棍甩了过去。
正中青年背脊,他整个人扑倒在地。
思寂周期眉头赶紧过去。
“别过来!”青年爬起来,突然从口袋拿出一把瑞士军刀,另一手则是护着单反相机。
他戴着面罩,挡住了一半的脸,刘海有点厚,几乎将眼睛遮住,看上去有些阴沉,而拿着军刀的那只手没有丝毫颤抖,朝着她,同时整个人后退。
思寂曾修过犯罪心理,此类青年多是有潜在心理问题或者有犯罪迹象的。
“我不会对你如何,但麻烦你将相机里的照片删除。”
“呵,我傻啊!删了就白干了!”
思寂缓慢上前,摆了摆手:“你若想要图,我能提供给你啊。”
靠近。
只差五步了。
她目光随意看着青年背后的路口,突然让他跑了,难免会混在人群里很快溜走。
必须抓住。
这样想着,突然听到那人喝了一声,然后一堆粉突然洒了过来。
思寂下意识别开脸伸手挡着,却见青年飞快地冲向前方!
该死!
她暗骂了一声,突然发觉不远处有车子停下,丁锥正好从那边下车,似乎是看到她这边的动静,他有些迷惑的样子,却是在青年经过的时候猛地挥拳过去。
“小心——”
眼见那青年持刀的那只手朝着他挥了过去,思寂惊呼,却见丁锥另一只手臂将那人狠狠箍住,另一手劈了青年手腕。
军刀跌落。
很快车内的司机也下来,一把将青年摁在地上。
思寂过去时候听到司机低声有些紧张地说:“二少爷,你手流血了……”
她看过去,看到丁锥左臂衬衫被划开,血色在白衬衫上微微漫开,看上去有点触目惊心。
“一新,我没事。”
丁锥看了眼这位助理,微微摇头,对方很快噤声,倒是愤怒地给了地上那人一拳,愤愤说安分点!
思寂看得出来这人是恼火自家少爷受伤了,她有些抱歉,忽而听到丁锥问:“这人是谁?”
“偷/拍我艺人的人。”
思寂蹲下,将青年的面罩扯下来。
对方拧头反抗,暗骂了一声:“放开我!放开!我告你们故意伤人!”
思寂气炸,胡拍还有底气了啊!
她拿出手机,迅速给安笙安笙澈打了电话,报了地点,让他找公安局的人赶紧过来逮人,然后从拿过青年的包,拿出他单反。
“死女人,放开我的相机!”
闻言,丁锥微微皱眉,给助理递了眼神。
即刻,名叫一新的助理将青年脸摁在地上。
“闭嘴!持刀伤人还有底气啊!”
又见自家少爷一直安静地看着李思寂,一新无奈摇头,故意说:“二少爷,你那伤口需要去医院一趟!”
说时候却是故意看着思寂。
丁锥受伤,的确是为了帮自己,思寂清楚这点。
她翻着单反里的图,几乎都是拍的许嘉见,好几张还挺有意境,再看向青年的时候,眼神颇为探究。
考虑了一下,她还是没有删掉图片,跟丁锥说:“我带你医院。”又看向他助理,指了指相机和地上那沾了血的刀:“麻烦你在这等警察过来,将相机里的图片交给他们,偷/拍、持刀伤人,这些都是物证。我晚点会去公安局当证人交代一下情况。”
她语气严肃,地上那青年不乱喊了,眼神惶恐地看向她。
“看你好像是大学生的样子,想拿这些图卖给小姑娘吧?”
青年眼神躲闪,有点心虚。
思寂蹲下,眼睛微微弯起:“你写检讨书交代为何拍我艺人并从此改过自新的话,这事儿不会留档案。相信我,我有这个本事。当然,前提是你的确改正而不是心里问候我祖宗十八代。”
似乎被说中了,青年面色困窘。
思寂不打算理会,绕过车前,看丁锥还是默默看着自己,愣在原地,她催:“过来呀。你手臂都是血,计程车肯定不载客,只能用你的车了。”
“二少爷,赶紧去吧。”一新小声催促,看李思寂先上车,他赶忙补了句:“还有,别顾着逞英雄就说没事,刷点无赖。”
“切!”地上青年哼哧了句。
“小子再吭声让你嘴啃泥!没见过现场指导怎么追求女人的吗?”
丁锥另一只干净的手拍了拍下属的脑袋,说了句回去给你涨工资,然后坐上副驾驶座。
思寂很快驱车往距离这边最近的医院开去,抿唇,有点严肃的样子。
半晌,感觉旁边家伙总算收了视线,她才问:“疼吗?”
“一点。”
“那继续忍,快到了。”
曾经在一起一年半,那段经历说起来简单又复杂,但过去的事她实在不想触碰,也觉得应该保持距离,无奈一直最怕亏欠人情债。
更重要的是,如果自家姐姐知道丁锥因为帮自己而受伤,思寂很确定想拿到好剧本给许嘉见就难上加难了。
“在想什么?”丁锥问她。
“想我姐……”
话出口,思寂噤声,瞟了眼他,发觉他脸上笑容僵住,她决定沉默好了。
“我跟老姐姐,没什么的。”
“这称呼,你还是少在她面前说了,女人听着都想一拳揍过去。”
丁锥耸肩:“又与我没关系。”
这家伙在某些方面一直有点脱线,尤其是对待自家姐姐的时候。
思寂说不上那种感觉,知道思缘对他有特殊情感的时候,正是她打算跟丁锥分手的时期,那时思缘知道她想分手,情绪有些反常,却是反对的,还讽刺说那家伙要知道了该不想活了。
很矛盾,也很直白。
于是当时的她确定了自家姐姐是喜欢丁锥的,只是那份喜欢有太多不明情绪,以至于好似变了味。
“你们吵吵闹闹那么久,彼此什么情感我不关心,反正也与我没关系。”
思寂一说,丁锥下意识探身过来,却是突然意识到左臂都是血,还是缩开了。
“我说过,你不在乎我也没事,甭想将我推给老姐姐!我要真成了你姐夫,你和安笙清两个估计要心塞一阵子了。”
“哈哈,我干嘛要心塞?”
思寂捏紧方向盘,突然想到,好吧,他要真成了自己姐夫,以后家庭聚会别说多热闹了,李家两个女婿也许随时斗个天昏地暗。
“说狠心,你们两个都是。”
车窗外的风灌入,丁锥的叹息仿佛藏了太多故事的人不愿提及往事,有种说不出的沧桑。
思寂牵动嘴角,看着愈来愈近的医院建筑,她笑:
“爱情就是这样啊,为喜欢的人拼死拼活,对不喜欢的人毫不留情。”
丁锥没有回答。
思寂停车,刚想说下车吧的时候,突然感觉他右臂伸过来。
“丁……”
“即使你喜欢的人,是个疯子?”
耳边,是他有些清冷的话。
他手臂没有碰到思寂,几乎是虚环着的,但这句话,却好似是在嘲讽什么。
她怔住,却是突然想起来什么,抬起手肘猛地朝后撞了一下。
丁锥避开。
思寂回头,眸色清亮:“我宁愿亲手打败他,也不愿别人动他半分。同理,即使他疯了,我也会追着他不让他去伤害别人,当然,若有人想伤他半分,我一定反击。”
☆、102情侣
从医院出来,思寂送丁锥回去他住所。
两人之前在车内的对话,成了之后一路沉默的导火索。
发觉他所说的住所地点在晴海花园的时候,思寂心里滚屏一句——
你跟安笙清真不是约好的么!
对于安笙清是否卖掉在晴海花园的房子这事儿,她是不信的,那家伙想赖在自己公寓,若是动些手脚将房子暂时放在他哥们那边也不是不可能。
将彼此视作假想敌的两人竟在同个小区,这概率真是…稔…
“你没必要一脸凝重,我跟安笙清目前还是井水不犯河水。”丁锥看她一直拧着眉头,以为她是恼火他先前在车内说的话,忍不住解释。
年少被她无意救起,那时心里埋下依赖的情感,往后如同向阳而生的树枝,长成浓荫,恨不得能将她护在自己的世界。
往后的身不由己,也不曾摧毁他最初的执拗——待她好,看她笑。
想起兄长嘲笑他爱得固执和卑微,脖子那处的疼感好像又蔓延……
丁锥突然打下车窗,扭头看外面。
察觉他些微的反常,思寂正想问,突然瞟见前面站在一栋别墅前的身影,她猛地刹车,惊呼——
“姐!?”
路灯下,穿着白色旗袍的李思缘指间夹着一根烟,嘴唇微启,吐出薄烟,背后是昏暗夜色,橙黄色的灯光和泛白的薄烟衬得她面容有些模糊。
她放下手,将烟拧在一边的垃圾桶上。
思寂看了眼她,又看了看拿着手机在发信息的丁锥,挣扎着自己要不要先下车。
给许嘉见设置的专属铃声响起的时候,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自己没必要心虚,便迅速下车,朝思缘挥了挥手,又冲车内丁锥说:“今天谢谢你帮忙,你手受伤了,小心别碰水!我还要去公安局一趟,改天请你吃饭感谢一下。”
她知道自家姐姐能听得到,再看过去时候,思缘也在看她。
“受伤?”李思缘问。
“对啊,有个人偷/拍许嘉见,我追着跑,哪想到那人有刀。”
思寂说完发觉自家姐姐面色不太好,本就是异域美的冷型美女,这样看上去更有些无法靠近。
她心想不妙,突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