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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车子驶动。
“他跟来了。”丁锥看了眼后视镜,提醒思寂。
“没事,当做没看见。”
思寂脑袋靠着车窗,神色失落地看着前方。
那么久没见,一见就火星撞地球,怎么又是这样……
“累的话,你可以休息一下,到了我叫你。”
车内灯光下,她睫毛落下的阴影掩住眼睛情绪,明明那么近,却似那么远。
丁锥捏紧方向盘,听到她应了声还说谢谢时,他黯然失笑。
她此刻的疏离,真真切切是因为后面那辆车内的那个人。
车子开到公寓时候,丁锥也下车了。
他绕过车前,唤了声思寂。
“怎么了?”
思寂转身时候,他伸臂,突然抱住她。
“不管因为什么过来找我,这样能够与你相见的机会,请给我多些。无论作为老友,或是合作伙伴。”
她怔住,没回应,等他退开时候,她点头,回去院子内。
车子离开,但须臾,有车门砸上声音。
思寂回头,却见安笙清开了密码锁闯进院子!
“安笙清,你要是过来我可咬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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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你别死我还没给你生猴子四千字
“安笙清,你要是过来我可咬你了!”
眼见他越走越近,思寂直接说了出口。
他却跟听见笑话似的,边走边脱西装,“我先帮你解除障碍,等会你随意咬。”
话落,那西装就抛了过来。
思寂下意识闪躲,那西装还是扣在她头顶。
“安笙清,私闯民宅是犯法,麻烦你立刻离开这!窀”
“紧张什么,我难道还会吃人?”
他愈走愈近,院内挂着那种星点般的灯,照着他温润俊朗的面容,而他睫毛落下的阴影却掩住了情绪,她看不清楚,却确定他生气了。
皮笑肉不笑的,哎!
“我觉得你会吃人,瞧着一脸阴沉的样子,跟我欠你二百五十万似的!”她没好气地说。
脚跟碰到台阶,她微侧头想看后面,余光见黑影上来,她一个抬臂挥拳过去。
感觉拳头蹭过他身躯,却没落到位置,待到反应过来时候,手腕一紧,竟是被安笙清扣住!
他站在她背后台阶,扣住她手腕,下巴点着她肩头,轻声来了句:“出拳慢了。”
男子呼出的热气拂过耳垂,在这清风凉夜之中,莫名挠得思寂心里浮躁。
手臂被扣住,但双腿没有!
她抬脚往后踹,打算突袭一招,成功勾住他腿的时候,她心生窃喜,回头,同时,他面容放大,唇瓣骤然被温热覆住。
感觉他睫毛扫到自己的睫毛,如轻柔的抚触。
而唇上接受的热度和啃咬,将那刚升腾而起的颤动给驱散,引来反抗的想法。
两人冷战那么久,一见面,吵了几句她就被咬嘴唇了,简直莫名其妙!
在他鼻尖轻轻蹭过自己鼻尖的时候,思寂讨好一样,回应他,慢慢闭上了眼。
手腕的力道轻了。
在他舌尖试探般想挑开她牙齿时候,思寂突然后退、转身,同时迅速抓过他手臂,身子弯曲,直接给安笙清来了个过肩摔!
摔过去的时候忽而就见前面堆了好些花盆,思寂惊呼出声,伸臂想要去拽住他。
偏偏这一往前,身子不小心往前撞了一下,刚双脚落地平稳不太稳的安笙清整个人往后踉跄几步,终是保持不了平衡猛地往后摔去。
咣地巨响,花盆碎了,还有某人呜哇的痛呼声!
完了完了,闯祸了!
思寂撒腿想溜回屋子。
安笙清没好气地唤:“喂,你是想给我拿药箱吗?”
“不是,这画面太残暴了,我觉得我需要躲在屋子冷静下。”
笙清也顾不得背脊腰臀的疼了,翻身,欲爬起来,颇为恼火地说:“李思寂,伤人不送医,你这是家暴。”
“你神经病,我一弱质女流,谁信我会打你!”
“呵,看见臀部伤口,谁伤我的,一目了然。”
“那我就跟别人说你重口味,自己一屁股坐在碎片上……”看原本还一脸痛苦的男子慢慢垂下眼皮,好不容易站起来,身子却摇摇欲坠的样子,思寂睁大眼睛,慌忙过去扶住他:“喂喂喂,安笙清,你怎么了?!”
他重量都倾在自己身上,她下意识伸手去拦住他的腰。
刚碰到有些刺的东西,感觉他握住自己手腕。
“碎片扎到我后腰接近臀部的位置,你这粗线条,小心割到手了……”
他语气不太好,说话有些慢,听上去就是在忍着疼。
思寂心里愧疚,可他语气这样,她稍微好受些。
她背过身,扎马步稳住平稳:“我背你到车上,送你就医,你上来。”
“好。”
他说完,整个人重量压在思寂身上。
“喂喂喂,你压过来能不能打声招呼呢?”
“你小时候就能背我跑八百米,现在长得更高了,背个人多简单。”
思寂小声嘀咕:“以前姐姐就吐槽说你负责英俊潇洒我负责打打杀杀,你还真好意思像娇花似的噢……”
“娇花这词不该搁在男人身上,我这是享受受害者应有福利。可以走了,驾!”
“得了得了!”
思寂艰难背他出院子,停在自己那辆跑车车门边,开了车门,拍拍他手。
“你坐上去。”
他就在自己背后,低头,下巴盯着她肩头,呼出的热气时不时就能拂到自己的耳朵、脖子,思寂脸颊有些烫,口吻尽量和平常一样。
“我这情况,一坐,那些东西扎得更深。”
“那趴着,面朝椅背,就那小狗蹦起来撑在门上的姿势,懂不?”
“……李思寂,你想我一世英名尽毁?”
“你也不能朝着我驾驶座趴呀,要真这样的话,我怎么开车呀?”
背后某人语调却似是轻松起来。
二十分钟后——
思寂坐在驾驶座,双手搭在方向盘,视线放在前方。
感觉某位朝着自己保持趴下姿势的家伙的脸好似要蹭到她肚子位置,她忍不住了,腾出一只手,忍着怒火,轻拍了下他脑袋。
“安笙清,我给你面朝我趴着,但没让你肆机揩油!安分点!”
他双手撑着,直接下巴靠在她肩头。
思寂以为他要说话,但等了半天,都没听到他吭声。
医院就在隔两条街道的地方,她下意识唤他名字。
他没应。
车厢内,仿佛只有他有些轻缓而虚弱的喘息。
思寂心里也着急,偏偏前面还塞车,她急了,侧头,扯了扯他衣袖,低声说:“你别死,我还没给你生猴子。”
若非情急,也不会说错字。
不过原本还虚弱样子的安笙清轻声笑出来,明明面容虚弱,声音却是带着一种温柔的懒意:“生了猴子的话,我俩到底是谁没进化完全?”
“还能开玩笑是不是?”
思寂松了口气,看前面车子动了起来,她驱车继续往前开,却因他唇瓣时不时蹭过自己脸颊,脸颊冒红。
“安分些。”
他没吭声,脑袋一歪,头发蹭到思寂脸颊。
正好车子绕弯,停在医院门口,她示意他先趴到椅背,然后下车,打开他那边的车门,蹲在车门边示意他爬到自己背上。
“李思寂。”
“嗯?”
“今晚的事,只能我俩知道。”
思寂回头,看他趴在椅背,车内灯照在他左边脸颊,怎么看都似乎是……害羞?
“又没完全扎到屁股,说了也没关系吧。”
见某人想关车门,她赶紧应允:“行行行,只有我俩知道。”
安笙清拿她的运动外套包着脑袋,等确定没露脸了才让她背自己走。
思寂肩膀颤动,一路憋住笑意。
“等碎片取出来了,我俩好好算账。”
“我不是故意的……而且你先咬人,我那是正当防卫呀。”
背后,是他有些无奈的轻笑。
身上重量轻了,思寂回头,他已站好,拿下头上外套,与医生说明情况,之后示意她出去。
“我想看到底扎多深了。”
思寂说着,却是笑盈盈看着那位女医生。
这位姐姐为何两眼发光地看着你的病人呢……
“确定?”安笙清注意到她眼底幽怨,询问着,嘴角染了笑意。
“确定。”
安笙清伸臂环住她肩膀:“那扶我过去躺着,估计要剪掉裤子取碎渣出来。”
思寂身躯一震。
十五分钟后,两声惨叫从手术室传来——
“这画面好恐怖啊啊啊——”
“别扯头发啊啊啊——”
过程太壮烈,等到结束,两人几乎是逃跑似的离开医院。
再回到公寓,思寂小心搀扶他入屋。
进玄关的时候,她想开灯,手快触碰到开关时候,感觉他的手覆在自己手背。
原本还是搀扶的姿势,不知何时,他已伸臂揽住了自己。
黑暗里,互相贴近,她似在他怀抱,两人抬起的手臂紧贴,他大手覆着她的手。
呼出的热气,在静默的空间里,仿佛拥有撩人心弦的力量,连同忐忑,也那般真切。
良久——
他说:“我回家了。”
唇轻落在她唇瓣,轻缓、却坚定。
这样的宣告,恍若时隔太久再相见的爱人,翻山越岭只为一场重遇。
思寂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她摁了灯光开关。
灯亮起那刻,覆了水光的眸里,她看到他眼睛微微弯起,目光似醉似痴迷。
这似乎是第一次,他们不谈原谅不说太多,而是主动靠近彼此。
太过可贵,她想抓住,再紧紧地依附。
“欢迎回家。”
说完,她加深了这个吻。
***
之后几日,思寂在锦歌影视和公寓两边奔波。
安笙清近期在家办公,等她回来了,便躺在主人房的床上或是大厅的沙发使唤她。
九号傍晚,他们约好一同回李家。
思寂一上车,便见车内某人拿着文件,眉头蹙紧,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他今天去了允升科技,估计工作压力大,思寂没多想,翻看许嘉见的行程表。
旁边某人不太安分,翻文件的声响有些大。
“压力大的话,去道馆发泄一下。”思寂提醒:“不过下半身别动,估计没痊愈。”</
安笙清听到某个词,嘴角微勾。
正开车的陈蛰突然开口:“嫂子,你明天不是要回锦歌影视二十四小时待命吗?清哥估计想到长夜漫漫,容易寂寞——”
“又嫌工资多了?”笙清问。
“嫂子,我是实话实说,你赶紧帮我嘿。”
临近许嘉见出道,卫玩要求十号开始全员待命,二十四小时留在公司忙碌。
时期特殊,思寂觉得没什么,昨日随口与安笙清提了这事儿,倒没想到他心里是介意的。
“七月会忙些,下个月估计好点。”她解开安全带,蹭坐在他旁边。
“就算那小子快出道了,何必让主要人员留在公司,还二十四小时待命呵。”安笙清翻着文件,身子歪向思寂,重量都倾在她身上,颇为咬牙切齿地说:“你不在,谁帮我洗澡?”
驾驶座传来噗地一声。
“陈蛰,能偷听就别激动,成么?”
“报告老板我什么都没听见。”
思寂知道陈蛰误会了,又见旁边这位似乎很开心,便由他胡扯了。
“你休养得差不多了,也不是不能自己动手。”
安笙清拿过她手上的行程表,有些行程的随行人员写着“卫”,有些则写了“Dia”。
他指着标记位置,问她:“这两人,一个是老板一个是女艺人,怎么跟你还有许嘉见随行人员似的?”
提到这,思寂来气:“卫玩不知道发什么疯,说是打算打造嘉见跟孙迪艾当荧幕情侣,气得我啊……哎哟,心口疼,不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