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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寂戴上蓝牙耳机,刚弯身拿起打包,听到这句,突然想起来自己竟然忘了安笙清对付赵家的公司,最尴尬的莫过于安笙澈。
“抱歉,我最近太忙,忘了安慰你。”
“那啥,你跟我哥好像要离婚了?”
“这又是哪儿听到的?”
“商业聚会里,不少人在传,不过多数并不知道是你,只是说安大少好像要离婚了。是不是挺好笑的,都不知道女主角是哪位,倒操心别人的婚姻了。”
思寂站在马路边,等着绿灯。
车流穿过,她站在那,周遭是高楼大9厦,路过的是一个又一个陌生的面孔。
“聚会的八卦一般不可信,这回倒是消息灵通。”
她站在那,苦涩笑起。
与此同时,星巴克靠窗位置,赵杉一直盯着刚才李思寂离开的方向,捏紧了手上那杯香草拿铁。
对面的孙迪艾显然心里有事,低着头,一直扶墨镜,眼睛四下地瞟。
“赵女士,如果真的有心找我代言,我想你可以与我经纪人交谈,名片我给你了,下次麻烦直接找他。”
说完,她起身,踩着高跟仓促离开这儿,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
赵杉赶忙跟上,到了门口,抓住孙迪艾的手腕,保持优雅的笑容,语速倒是迫切:“孙小姐,听说你跟安家大少爷关系匪浅,能不能帮我约他出来见面?”
Dia柳眉倒竖,声音特别委屈:“莫名其妙呀你,最初联络我,说是想我代言珠宝,现在倒好,一下子让我当牵线人了!天呀,我为什么要帮你约他呢?你如果真的有本事,自己去找他呀。”
她甩开女人的手,发觉有人注意自己,便小跑起来。
跑着跑着见到熟悉的商务车,她过去,一上车便示意对方快走。
车子没动,她气呼呼地看过去:“傻大个,我叫你开车!”
陈蛰还是看着她来的方向。
孙迪艾伸手拧他耳朵:“看什么看呀,快点开车,我感觉有记者跟着我。”
“跟你见面的是谁?”
驱车往前,陈蛰随口问。
孙迪艾瞟他:“关你屁事!”
陈蛰有些急,脱口而出:“我、我这不是担心你么!”
话落,就见孙迪艾默默背过身,面朝车窗。陈蛰还不知怎么回事,她呜哇哭了出声。
“这这这这……大白天的演哭戏?”陈蛰还一脸佩服的样子。
“傻大个我警告你,你不许对我有任何非分之想,不许动小心思!别以为我俩那个那个过了我就真是你的人了啊,你老大的女人你都敢碰,我恨死你啦!”
上回在公寓参加派对,她不小心喝多了,脑子发晕,错将陈蛰身上的古龙水味道误以为是安笙清的,非要投怀送抱,事后才知道跟自己发生关系的人是陈蛰,被人意外占有,悔死她了!
陈蛰嘀咕:“我老大的女人只有嫂子一个,但这嫂子又不是你。”
当即,旁边女人哭得更大声。
他听得心里难受,又不擅安慰,只好默默递了纸巾过去。
“对不起……”他重复。
“说对不起有用的话我早就抢银行了——”孙迪艾接过纸巾,“傻大个,我不管啊,你给我发誓,一定要撮合我跟你老大。做不到的话,咱俩一起跳海!”
“清哥要是喜欢你,早就喜欢了,你就不能放弃么?”
“我不管我不管!而且别以为我不知道他跟李思寂最近吵架了,大好机会,我为什么不能上位?”
车速越来越快,她有点慌张,伸手去拍他的手。
“开慢点啦,我怕!”
“这样都怕,怎么跟我一起跳海?”
“陈蛰!你这意思是我就是追不上安笙清吗?”
“不然呢?”陈蛰没好气地应:“清哥就算跟嫂子离婚,也没你的事儿!”
“停车!!”
她直接脑袋撞向他。
陈蛰情急之下只好停车。
“我自己回去,你滚一边去!”孙迪艾摔上门。
陈蛰双手拍了下方向盘,有些懊恼地拿手拍了拍脑袋。
“该死,差点说出来……”
***
另一边,思寂拿着咖啡回到办公室,面色无异地跟两位相爱相杀的冤家商讨方案。
等相关事宜确定下来,已是傍晚。
丁锥主动说请她们吃饭。
“哎,妹妹呀,我竟然也被邀请了,我是不是听错了?”
思寂知道自家姐姐心里高兴偏偏又有点爱面子,忍不住笑起来。
“不请你的话,你会不会将思寂拐走?”丁锥问思缘。
“这不废话吗?”
“所以你之前那句也是废话。”
思缘高冷一笑:“姓丁的,你嘴巴藏刀片么你!”
耳边是他俩一来一往的斗嘴,思寂一直笑着没说话,实则思索先前见到的场景。
为什么赵杉会跟孙迪艾见面?
她始终想不通这问题。
印象里安家跟赵家的产业都没有跟娱乐圈有直接接触的,而且赵杉还是位全职太太,即使笙清、笙澈的父亲安兰青经营的青梅居连锁餐厅需要寻代言,也不太可能找孙迪艾,定位完全不符呀。
大抵注意到她情绪不佳,几人吃完饭,思缘开车去酒吧。
“没记错的话,这儿是你老公的好哥们开的,你说那家伙会不会在这?”
*
妃:藏炸弹中。。本文你喜欢哪一对呢?
☆、141亲亲
“没记错的话,这儿是你老公的好哥们开的,你说那家伙会不会在这?”
等到后面丁锥从他车子下来,李思缘看向自家妹妹,咬字清晰、分贝恰好地问。
这种小心思,思寂太懂了,所以也很配合,指了指面前那间foryou酒吧,眼神询问丁锥是否一块来。
“老姐姐常来的地方,看看也无妨。”
虽这样说,丁锥经过思缘旁边时候,眼神极度幽怨,活像是怪责她带坏思寂似的妲。
眼见他俩又要吵起来,思寂只好走到他们之间,一手挽一个,往酒吧内走去。
思寂跟安笙清那三个关系极好的哥们没有太多接触,一是她跟自家堂哥及安笙澈更为熟悉,二是安笙清似乎也不想她过多接触他的朋友。不过四个不同类型不同性格的男人能成为好友,她一直觉得挺稀奇的。印象里傅光是那种邪气酷男,先前听闻这间酒吧的室内设计由傅光亲自设计的,她还跟安笙清说这儿是否乌烟瘴气窀。
今日第一次来这,突然有种“难怪那人能跟安笙清成为好哥们”的感觉。
这儿,太对胃口了——
酒吧有四层,低调奢华风,没有摇滚音乐的叫嚣,典雅得宛如朝圣的殿堂,吧台与座位的设计颇有后现代的艺术感,却与周遭场景十分搭调。
不过室内有玄机,蜿蜒形、看似装饰的玻璃墙,绕过去便是舞池,踏进去,几片区域,热舞或是观赏,所有热闹而火辣的场面都能在那儿看见。
“你该不会第一次来吧?”
三人坐在吧台,李思缘跟酒保报了好些鸡尾酒的名字,回头问她。
“嗯。”
“那家伙也真是,我来这儿都见过他好几次了,估计也是不想你来这儿遭人觊觎。”
一旁丁锥默默将酒保给思寂的鸡尾酒送到自己面前,朝对方说了句给她橙子,说的时候不忘将一些高浓度的推给了李思缘。
思缘当即就怒了,忍着怒火,生生喝了好几杯,还故意凑身过去。
丁锥避开,问思寂:“她这是开始闹酒疯了?”
语气之中,是潜藏的担心。
敏感如思寂,聪慧如思缘,隔空给了彼此一个眼神。
“好像是。”
思寂伸手佯作要扶自家姐姐,不过很快被她“推开”,眼见自家姐姐一把勾住丁锥脖子,另一手的酒杯贴在他脸颊,懒懒笑起来。
即使是演戏,她相信姐姐也是用情至真,一瞬入戏。
“我没醉,姓丁的,敢不敢跟我拼一次?”思缘问。
“老姐姐,我不傻,不要乘醉揩油成吗?”
“我好像见到熟人!”思寂从高脚椅下来,朝丁锥一摆手:“我姐交给你了,她喝醉时候特别疯特别黏人,你要是受不了直接丢在角落噢。”
她知道丁锥不会。
就像她相信姐姐也知道他不会。
等走得足够他们视觉的盲区,思寂才停下来,偷偷观察了会儿,看他俩互不相让地喝酒,随后一同过去吵闹的地方,她稍微安心了些,绕去另一边的吧台,跟酒保要了一些烧酒,恍若不见周围扫视过来的目光,独酌起来。
那边隔绝的热闹里,不知姐姐跟丁锥之间是否有进展。
大抵是知道自己即将跟那个人分开,所以,迫切地想从其他人的身上寻到那种爱情的美好,试图以这种方式告诉自己——别放弃,爱情还是值得人去牵肠挂肚的。
越想越难过,她又要了几瓶烧酒。
继续喝掉几瓶,她一手撑着脸颊,看着一处出神。
两位酒保在聊天,提到了常来的几位少爷最近好像都没过来。
思寂并不知他们具体指谁,何况B市官商世家和旧氏族子弟并不少,但她却是他们的话题里包括安笙清。
她手指敲了敲酒杯,在两人看过来的时候,挑眉,笑问:“你们光哥呢?”
这口吻,跟老朋友似的,那两个酒保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一律装作听不懂。
“行了,我跟他认识的时候你们估计还在读小学!”思寂嘴角微勾。
她穿着灰色针织毛衣外套,乌发微卷地垂落,垂眸笑时候那张古典美的脸多了几分娇媚,似是微醺,脸颊染了桃红,但气质端庄,一看就是出身很好。
酒吧老板的身份是保密的,但酒保也不想得罪人,其中一个过来,在她耳边低声说:“咱光哥跟他哥们出去打高尔夫了。”
“凌萌,薛谨以……安笙清?”思寂探身,盯着酒保,边掰指头边开口:“是不是?”
一个个名字报出来,两个酒保交换了下眼神,然后一起赔笑,“这个我们这些打工的可不清楚。”
刚才说话那位特意问:“小姐,你不知能不能报上你的名字,我看你好像有点醉了,如果你有紧急的事,我们帮你联络光哥……”
没说完,嘴巴就被思寂捂住。
她笑起来,眼皮上下抬沉,说话很慢:“不,我没醉,不过……你立刻叫安笙清过来,告诉他,有个女人想睡他。”
她说完,脑袋一歪,蹭过酒保的肩头,然后趴在了吧台。
脑袋发晕,眼皮很沉。
思寂另一手挡住脸,恍惚地想,如果他过来,那样也不错。
躺了会儿,似乎听到酒保在打电话,不知是否真的找了安笙清,思寂脑袋疼,听不清楚。
很快,听到有人在自己旁边喊自己名字。
很低沉,很好听,很熟悉,却不是安笙清那种带着一种悠然语调的男声。
“李思寂。”
那人还在重复着。
思寂摆摆手,没好气地说:“BOSS,下班了,玩跟踪信不信我告你!”
这口吻,一听就是醉了。
卫玩站在那儿,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然后二话不说蹲在思寂坐的高脚椅旁边,直接背着她打算离开。
不远处的冯恺刚从卫生间出来,本来奇怪上司不见了,过来一看,吓了一跳,赶紧过来。
“二公子,这……”
见是思寂,冯恺立刻不吭声了。
酒保眼疾手快,拽住思寂一只手臂。
“先生,我们老板说了这位小姐是他老友,你似乎……”
“跟傅光说,卫公子将他老友带走了。”
酒保愣住,本来还奇怪男子怎么戴着黑色口罩,此刻才想起来这人是谁,便跟同伴思索了下。
“我留在这儿,要是傅老板回来了,见不着人跟你们生气,我来应付。”冯恺摆了摆手,然后给上司递了个眼神。
卫玩嗯了声,背着思寂离开此处。
思寂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