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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宫策,云若皇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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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靖倒是被这句话引了注意,看向四周,果见皇宫又开始星星点点的落着雪,悄无声息的覆满了他的重檐庑殿,五脊六兽。

望着望着,夏侯靖下意识扬起修长的指。

接住落雪,然后轻握,很快便见一抹湿润染在掌心,摊开再看,白色早已不见。

一时间,心中撩了轻波,仿佛想起一抹清傲的身影,于是有了些许的出神。

宁北凡亦看向那雪,低声说道:“皇上从来没像今日这般焦躁,微臣在猜,皇上究竟是因为慕云若不甘臣服而恼怒,还是因皇上不想她再想起与那个人的羁绊,所以醋意大发,单纯的发了脾气。”

夏侯靖指尖忽然一顿,神情有些发沉,却是没回答宁北凡的话,而只是淡淡道了一句:“走了。”

言罢,他便收了手,径自向着南书房走去。

只是冷峻的脸上,此刻正透着一抹复杂的情绪。

宁北凡无奈轻笑,知道对着这沉默寡言的主,真是什么都套不出来。遂摇摇头,跟了他去。

只是在离开之际,他下意识的望了眼桥树的后面,长眸中掠过一丝凛光,然而若有所思的笑了一声,扬步离去。

待人都走后,树后渐渐迈出一个人,散发着一股渗着寒的森冷之气……

 【033】好自为之

若贞宫。

宫内寒风萧瑟,白雪漫天。

姜凤贞一边不耐烦的掸着身上的雪,一边蹙着眉向内殿走去,但那眉眼间,却透着甚好的心情。

“王永承,你听外面吵的沸沸扬扬,据说是今日那疯子惹了皇上不高兴。皇上可是亲自把她拉到皇极殿辱之。呵呵,还真是想看看那不可一世的慕云若。她啊,一定吓的屁滚尿流!”

王永承弯着身跟着,脸上堆了笑,连连应道:“就是,皇极殿那是什么地方啊,她一个妇道人家,站在那里腿肯定都得打着软儿!”

两人一唱一和,有说有笑的往内殿里走。

然而刚一进去,姜凤贞就察觉出有些许不对,似乎宫里所有的婢女太监都紧闭着嘴,一脸拘谨的站在两侧,满心的战战兢兢。

莫名的,一股令人发寒的阴气渐渐卷来,令姜凤贞的身子也是一僵,心中忐忑不少。

若贞宫,好像来客人了,而这个人,她好像又能猜出一二。

一想到会是那个人,姜凤贞的心就开始发颤,轻轻吞咽了下唾液,然后压着步子走入内殿。

缓缓的,一抹坐在卧椅上的身影渐渐映出,是一个穿了普通太监服的阴气甚重之人。

然而与其他太监不同的是,在那人的脸上,毫无对姜凤贞的谄媚,反而是在抬眸间,渗透着些许的冷意和轻蔑。

高旬。近来陪公主出了远门的,宫里唯一皇贵妃徐氏身边最亲信的太监。

姜凤贞见到此人,冷不丁的倒吸一口气,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高旬停了温茶的手,看了眼姜凤贞,遂放下茶杯,甩了下摆缓缓步来。

他每走一步,都卷起一阵寒意,阴森森的,令人难受。

半响,他停在了姜凤贞面前,低声而道:“贞娘娘,您可真是能啊,才几月不见,竟都让慕氏进了皇上寝宫了。若非瑛主子让咱家回来看看,怕是瑛主子真回来时,慕云若,都已然复了后位了。”

闻言,姜凤贞抿抿唇,然后干笑着说:“高公公,您……您这是误会,早上还听说皇上殿上羞辱了慕云若,皇上恨透她了,岂会复她后位。您,您万万要让瑛姐姐放宽心啊。”

高旬听了,只露出轻蔑的一笑,“贞娘娘还真天真呢。皇上若真想往死了治慕云若,凭皇上能够登上帝位的手段,又岂会仅是殿上羞辱这么简单?”

姜凤贞一怔:“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高旬冷冷一笑,一字一定的说:“皇上啊,这是在‘打情骂俏’呢。贞娘娘。”

一语既落,姜凤贞脸上倏然一白,俏丽的小脸上布满了不安。

高旬负手,冷冷哼了一声,随后自怀中掏出了一封信,轻轻塞在姜凤贞手上,道:“咱家当然也不会坐视不理。这是咱家刚刚拿到的消息,是件大事,今夜皇上亦会知晓。趁着这时候,好好琢磨琢磨怎么才能对瑛主子尽忠,而不要整日想着,靠一顿饭两顿饭,就与瑛主子平起平坐。”

言罢,高旬轻轻拍了下姜凤贞的肩膀,但仅是轻轻碰触,就让姜凤贞忍不住一颤。

而后,高旬站直了身子,冷冷说道:“咱家还要回去伴着主子,就不多留了。只是还有一句话儿,是主子让咱家带给贞娘娘的。”

姜凤贞轻吞下唾液,然后看向高旬道:“瑛姐姐,要和我说什么?”

高旬微微一笑,凑近耳畔,然后低声说道:“娘娘说,咱们可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若是皇上真对慕云若动了心,让她复了后位,令慕家东山再起。我们,就都得死,而您,定会是第一个下地狱开道的。”

话音刚落,姜凤贞腿一软猛的坐倒在地。

而高旬也不再多留,只最后道了句“好自为之”,便静静离了若贞宫。

坐在原地的姜凤贞不安的陷入回忆,似想起一段如何不想想起的记忆,一阵轻颤,然后摇摇头,慌慌张张的打开手上的“救命稻草”。

然而当她看到上面的文字后,眼瞳顿时瞪大,指尖发颤,不由的捏紧了这封信……

 【034】驱邪

是夜,皇宫里难得宁静。

事后被夏侯靖命去太医院疗伤的云若,直到夜幕降临,这才得了空子赶回了透云阁。

而夏侯靖,许是因为耽误了早朝,已经忙得抽不开身,是故也没再来折腾她。

幸好夏侯靖是个国事为重的明智之君,这一点,她确是不厌。

进了院,云若轻唤两声“香儿”,然而人没见到,却看一缕青烟自房中袅袅而出。

云若一惊,怕不是香儿这丫头烧了透云阁?

于是她啧了一声,加快了步子往房里走。

一开门,大量的白烟渗出,呛得云若掩唇直咳,她焦急的四处寻觅,断断续续的大喊:“香儿,香儿你在哪儿!”

渐渐的,烟雾随门缝散去。

只见一个身着怪服的人坐在一个火盆前,正神叨叨的念叨着什么,火盆里冒出的浓烟,怕就是把房里弄的乌烟瘴气的罪魁祸首。

云若顿时明白,冷了一张脸,厉喝一声:“香儿!”

满脸土黑的怜香一见云若,顿时就哭出了声,一下扑过来抱着云若的双腿道:“主子,大仙显灵了,您果然回来了!!”

大仙?

她能回来,是靠她自己一个人挪着步子回来的,甚时候成大仙之功劳了?

云若眉心轻拧,不自觉抚了额,然后二话没说先上前,在怜香的一阵哀嚎和惊诧下将那盆子拎了出去。随后即刻开了窗子道:“不想英年早逝,以后别在房里闭着窗干这种事。”

怜香抹着花了的笑脸,吸了两下鼻子,最后才努着嘴道:“只要主子回来,什么都好!”

云若无奈的点了她的额头,揉揉其发,遂笑了一声,一边解着披风,一边向床畔走去。

怜香见那披风,果然还是满心担忧,侧着眸,生怕这衣裳是自家发疯的主子又从哪个宫里顺回来的。

早上之事,当真是心有余悸了。

云若看得出来她这小脑袋里想着什么,但也并不怎么想解释,只是安静的将披风叠好,径自洗漱一番,遂直接卧到床上,交代了怜香晚些关窗子,然后盖了被子就这样闭了眼。

怜香今日倒很是懂事,干脆吹熄了烛火不再打扰。

然后小眼睛一转,窃窃一笑,偷偷跑到今日新发现的透云阁偏院的小柴房里,自己摆弄零嘴去了。

而另一面,已经在书房处理了一天文书、也是满身疲惫的夏侯靖终于能回景隆宫。

内侍太监严成紧跟其入,在身后小心翼翼服侍着。

可才入了门,忽然察觉一股诡秘的烟味。

夏侯靖猛的刹住了脚,看向了透云阁那方还在飘出的白烟。于是拧了眉,问道:“那是什么?”

严成不解,只道那里没有大灶,忽然一怔,说道:“皇……皇上,难不成是透云阁失火了!”

话音未落,夏侯靖眼瞳蓦地一动,几步转身便向着透云阁走去。

心中,确实一阵躁动。结果刚一进去,就一脚踢翻了院中烧纸的铜盆子。

夏侯靖的眼眸狠眯一下,挪开脚,险些咬碎了牙。

这个女人,白日和他较劲,难不成晚上还把他当鬼,要驱邪了不成!

可恨,可气,该杀的女人!

他冷哼一声,扬步要进房好好质问一二,结果才刚走了半分,忽见张保弯着身匆匆向着透云阁跑来,气喘吁吁的低喊:“皇上,皇上可找着您了,有大事,有大事——!”

夏侯靖步子微顿,侧头看向张保……

 【035】谨言慎行,方能活之甚远

夏侯靖步子微顿,侧头看向张保,问道:“何事?”

张保倒了几口气,然后迅速双手递上一封急件,说道:“皇上,越合来了信,十日后新登基的皇帝要先到东卫见君,大事,好事啊!”

夏侯靖眸子一动,迅速接过那信,拆开来看,唇角不由的弯起一抹深邃的弧度。然后低声道了一声:“召集大臣入宫,即刻!”

说罢,他又片刻不停的向景隆宫外走去。

然却不知,此时还有一人躲在暗处,好似专程来确认什么。

因着张保的急报落入那人耳中,或是有甚得逞,于是不由的发出一声狠辣的低笑。

在眼巴巴望着夏侯靖离开透云阁后,那人随即鬼鬼祟祟探出头,亦匆匆离开了。只是走前还刮掉了透云阁新修的树枝,发出了不小的动静。

半响,屋内的窗子倏然动了动,一抹素白的身影趴伏其上,轻叹一声,喃喃而道:“大半夜的,一个一个的扰人清梦。”

尤其是那个,明明是偷听,却将香儿最自满的“杰作”给废掉的,仿佛要告诉全天下自己在偷听的女人。

云若摇摇头,如此毛躁的行径,已然让她大概猜出了这人的身份。

而后她轻轻抹唇,托腮窗棱望着天上那轮明月。

“今夜,月当真是美呢。”说着,她若有深意的轻笑了一声,拉上了窗子,回房继续睡。

只是,若怜香这丫头,待吃饱,回来,看见那碎成一片的枝子,和翻了个身的盆子,究竟会如何以为?

大概会认为,是金盆大仙,仙灵了吧。

————————————————————

同一时间,越合国。

一袭锦绣丝袍的年轻俊貌的男子,正在雕石彩玉的池中闭眸轻休。

长发偶尔顺着温水轻撩,如池畔墨藻,卷伴着水色雾气,增添了一份宁谧的美感。

然,在此人精致的眉心处,却没由来的染着一丝淡淡的烦绪。

门口侍候的两名公公不由轻叹。

其一人道:“陛下又将三名谋士除了籍,若再这般下去,越合就没有谋士了。”

另一人亦叹道:“陛下爱才如命,那些只是出些馊点子的谋士,自是瞒不住咱陛下的慧眼。罢了,相国尚大人已然再去民间寻了,那事还要慢慢的来,反倒是陛下让人通知了东卫,登基后先行东卫……”

“听闻东卫多材,说不定,是去探有材之人的。”

“也说不定,是去探东卫君主夏侯靖对咱越合新帝的敌友。”

然,没等两人说完,那水中之人倏然扬身而出。

长发缓缓坠下,黏腻在盈白的肌肤上。

抬眸间,璃色双眸透着一股慑然与冷静,然后径自披了件长衣,自那二人中间走过。

二人见状,纷纷噤声跪地。

只听那愈走愈远之人,淡淡丢了句:“谨言慎行者,方能活之甚远。”

两人一听,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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