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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女人?”夏侯泰笑了一声,视线扫过他护着的那四大家族,“一个正打算与四大家族联攻一个女人的人说这种话,真是,让本王见笑了。”
夏侯泰说的毫不留情,一语也让拓跋陵的脸色沉下了许多。
“西陵不愿与东卫此时开战,况且你这一行,当是担了不少风险。若是现在将纳兰千雪交予本王,你们方可全身而退,没有损失兵马,相信东卫的王,也不会太过怪罪。”
“西陵对东卫的事,倒真挺清楚。”夏侯泰倒是不回避也不遮掩这件事,只不过从容一笑之后,却化为了更深的冷漠,“既然如此,你也该知道,本王对本王的雪儿,究竟有多执着。”
四大家族之人面面相觑,突然一怔,几乎是同一时间看向了千雪。
而夏侯泰的下一句话,便验证了四大家族之人心中的疑惑。
“这个女人,已是本王的王妃。所以,今日,本王就要替本王的女人,把失去的,全部夺回。”夏侯泰说罢,冷冷哼笑了一声,突然将手上的王者长剑转过用力指向由拓跋陵以及四大家族之人,“南雪山,纳兰千雪,今日我夏侯泰,全部收下了!”
一句话落,夏侯泰便将千雪交给方尧,回眸间紧握长剑便向拓跋陵攻去。
四大家族之人亦想上前围攻,然却忽而又被另一拨人止住。
“王与王的对决,你们就别搀和了。”一身银甲的徐毅扛着大剑调侃,而后侧头看向也带着人来的慕闫杉,“看看谁先拿下。”
“哼。”慕闫杉冷哼一声,也抽出塔剑。
四大家族的人霎时被激怒,纷纷重新拿好兵器,嘶喊一声便向着两人攻去。
于是乎,王对王,将对将,兵对兵,南雪之上,霎时掀起了一阵几乎从未有过的血雨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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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何以君心忆千雪(19)(10000+)
这场战事,延续了整整一天一。夜,朝日露头,周围的喊杀声已经微弱了许多。
除去因为有许多将士已经无力喊杀之外,还因为已经有许多人已经永远无法站起,永远的被南雪这片土地所掩埋。
然而随着战事的推进,东卫的优势似乎愈发的明显,向来以强者自居的西陵兵卫竟然节节败退,甚是加上四大家族的人,都根本无法动摇夏侯泰的兵力糌。
这样的差距让拓跋陵第一次感到心慌,究竟为什么会与夏侯泰差距这么大,他是如何也无法琢磨明白的。
终于迫到极限,在最后一击之后,拓跋陵狠狠向后滑动三步,用长刀撑住身子,看向前方好似依旧冷静的夏侯泰楮。
夏侯泰也有些微喘,可是比起拓跋陵,则要从容了许多,此时他身上早已染满了血红,映在朝露中,显得尊贵又可怖,而最让拓跋陵也感到心中发寒的是,面对如此战事,夏侯泰竟能冷静到唇角始终噙着一丝淡笑,犹如这一天一。夜所发生的事,不过是他平日里最正常的练兵。
脑中嗡嗡作响,那种逐渐生寒的想法在拓跋陵的心里不断的折磨着他。抬眸间,竟意外的发现自己已经向后退开了好几步,而这好几步,皆是无意识的。
蓦地狠咬了下自己的唇,迫使自己清醒过来。拓跋陵重新看向夏侯泰,再一次的向前发起攻击。
可是当他右脚刚刚迈出一步的时候,他却突然赶到一阵痛楚,使得他霎时扳倒单膝跪地。
“怎么……回事……”拓跋陵惊呼。
夏侯泰则是冷冷俯视着单膝跪地的他,道:“西陵训兵,向来是有问题的。今日,可是给你上了一课。一味的追求强,并不一定就强,说不定还会妨碍你变强。”夏侯泰说着,举起长剑,再度冷漠的向着拓跋陵刺去。
那一下接一下的力道,拓跋陵吃力的抵挡,终于在最后关头勉强撑。开,躲去一边。
他重新抬头看向周围,发现那原本数万黑衣的西陵兵,此时已经不到几千,虽还在奋力抵抗,可面对仍有数万的东卫兵士,根本不可能再翻盘。
西陵,竟然在南雪,输给了东卫!
“西陵,已经输了,四大家族也完了。南雪,不可能再是西陵的了。”夏侯泰这时开口,将长剑换了一个姿势拿着,也就是说,接下来将会是给拓跋陵的最后一击。
是了,对于现在的夏侯泰来说,若是能在此时摘得拓跋陵的头颅,也许东卫和西陵的战事,就要就此止住。至少近年来,西陵不敢有太大作为。
西陵就拓跋陵一位皇子这一点,拓跋陵也一清二楚。
若是他就这么死了,那么西陵很有可能就要走向灭亡。
但,要他低头,绝不可能!
拓跋陵狠狠抽。动了下唇,侧过头看向夏侯泰,狠狠喊道:“既然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身为皇子,竟然呈了英雄。本王敬佩。但……”夏侯泰凝住双眸,“本王从不认为,这该是皇子的作为。”
言罢,夏侯泰突然执剑上前,趁着一阵雪风袭来,他顺风转身,反手狠狠向着拓跋陵而去。
这一次,拓跋陵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开,下意识咬住牙等待那一击。
然而就在长剑即将落下的瞬间,只见一把双刃长刀忽然挡在了夏侯泰的剑前,也是以另一阵攻势阻挡了夏侯泰的攻击。
“够了,泰!”已经了结了四大家族的千雪忽而上前再度用力将夏侯泰的力道ding回,然后双手伸开护在拓跋陵的前方,“泰,这个人有恩于千雪,既然此时是在我南雪,可否不要对他赶尽杀绝。”
千雪气喘吁吁,右手用力擦拭了下眼角旁的血与汗,紧张而害怕的看着夏侯泰。
夏侯泰有那么一瞬的不悦,压低眸子道:“他帮四大家族与你敌对,你竟还要护他。”
千雪也有些踌躇,知道若是救了西陵的皇子,对于东卫来说将会是怎样的隐患,可是……她要报恩是其一,其二,纳兰一族当年也与西陵交好,若是因为她而灭国,纳兰千雪又如何能去做这等忘恩负义的千古罪人。
咬咬牙,千雪说道:“泰,千雪愿将南雪交予全权交予东卫,而不是合盟。若是如此,可放拓跋陵一条生路吗?”
这样的筹码突然惊住了包括夏侯泰、拓跋陵在内的两方所有人。
不是合盟,而是全权得到,也就是说,南雪一切的土地,将会并入东卫,成为东卫的一部分。
“千雪,你——!”身后拓跋陵捂着伤,难以置信的看着千雪,“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千雪不语,仍旧是看着夏侯泰。
但这时的夏侯泰,却并没有任何喜出望外的感觉,而是有些沉默,甚至也有着一缕不快,侧眸间望过拓跋陵,喃喃道:“千雪,纵然你将南雪给本王,但你今日为拓跋陵求情,将会永远成为东卫的罪人。因为东卫与西陵仍然会战,一战到底。你,没有能耐止住战火。即便如此,你也要继续吗?”
千雪心头揪痛了一下,“千雪知道,千雪……只不过是这乱世中的祸水,也许总有一天,会有一个人来平息这场乱世。但今日,千雪只能这么做。”
“哪怕,牺牲掉本王对你的情?”
千雪微怔,而后渐渐的垂下眼眸,点了下头。
夏侯泰依旧沉默着,缓缓闭上了眼眸,也缓缓将举起的剑收回,“原来如此。”
这一刻,周围的气氛似乎安静了许多,只能听到从耳畔刮来的阵阵冷风的呼啸声。
千雪双手紧紧攥着拳,不知要如何是好,她没有看拓跋陵,也没敢看夏侯泰,仅是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方才他的那句话——哪怕,牺牲掉本王对你的情。
明知道为拓跋陵求情会是这样的后果,可是当这句话自一向温柔的泰的口中被道出的时候,她的心还是会痛,痛得犹如被千万根针狠狠扎过。
拓跋陵亦是惊讶不已,几番想要站起将千雪拉开,不愿欠下她如此之大的人情,更不愿被她所保护。
身为西陵人,又岂能放下尊严!
然而就在他即将起身重新拿起刀的一刻,千雪却也狠狠对着拓跋陵道:“你也够了!任性也要有个限度!还不快走!”
拓跋陵心头一紧,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千雪,看着她那张曾经对他笑如初阳的脸上,此时已经布满了泪痕。
这样的眼泪,是因为他吗?
如果……他没有如此狼狈,没有输的如此彻底。
这样的眼泪,是在可怜一个失败者吗?
独独不愿让这个女人看到自己此时的一面,拓跋陵的心口也此生第一次的痛了。
“雪……”闭上眸,拓跋陵喃喃唤出这个名字,握着刀柄的手,也愈发用力,而后突然大喊:“撤兵,带回!!”
一句话落,战旗飞舞,宣告了这场东卫西陵的碰撞就此结束。
从始到终,夏侯泰都没再说一句话,也确实如千雪所愿,没有去追。只是直到西陵军全部撤出这场浩劫之后,他才缓缓抬开深黑的双眸,几步上前来到一直低着头的千雪面前,站了许久,终是笑了一声,将右手覆在了她的发上,“决定都做了,为何还要悲伤?”
他轻轻将她揽入怀中,做着如过去那般的安抚。
可是这时的千雪却感受的到,在夏侯泰的语气中,已经悄然的渗入了一些陌生的情绪,而过去的温暖温柔,好像也变得不再那么让她喜悦。
有一种,无形的冰冷,渗透在他对她所说的每一个字中。
她知道,泰对她,已经不再是过去那般了。
不过,夏侯泰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她透着湿。润的眼上落下了轻轻一吻,道:“好了,别哭,我们回家了。”
千雪点头,指尖微动便将双刃刀收回身后,然后上前半步抓住夏侯泰的衣袖,道:“泰,对不起。明明,你是来帮我的。”
夏侯泰轻动了下唇角,仅用着有些淡漠的声音说着:“你不是,已经给本王,最好的回礼了吗?”
言罢,夏侯泰突然执住千雪的手,转瞬拉至众军之前,蓦地将手上的王剑狠狠插在南雪的土地上,大喊一声:“众军听令,驻守南雪。即日起,南雪归属东卫!”
众军听闻,惊呼不已。
千雪却始终垂着眸。
她其实早便是做了这样的打算,因为她知道,千雪总有一天会被人瓜分干净,为保南雪居民的生活,她必须找到一个国依靠。
她喜欢东卫,喜
欢东卫的百姓,也喜欢泰,所以她本就决定将南雪交予泰,可是她却没想到,竟是用这种方法。
千雪稍加用力的握。住夏侯泰的手,可是却感觉到,他的手,此刻,竟是那样的冰冷。
“南王,南王不好了!!”就在此时,一名信兵赶来,迅速下马来到了夏侯泰的身旁,附耳说了几句话。
夏侯泰双眸猛的一缩,即刻说道:“除了驻扎的人,其余人迅速与本王回京!”下完令,夏侯泰同时看向千雪,“雪儿,你也随本王走。”
千雪微怔,随后点了点头,跟着夏侯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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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夏侯泰带着人几乎是策马疾奔回去的,马不停蹄,似是在赶着什么事,同时他也意外的没让千雪与自己同呈一匹马,反而将她交予了随行的慕闫杉,而他自己则一人先行前往,一鞭比一鞭急躁,一鞭比一鞭用力。
此时已经不需要任何言语,就连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