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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嗻。”立在一旁的内侍太监,上前小心翼翼的抱起此花,抬步送往皇帝的寝宫。
石公公见皇上抬步走了出去,自己也紧随其后,出了御花园,来到了月仙宫。
宫里的宫女见皇上忽然的出现在宫里,上前紧忙的跪地请安。
躺在软榻上的肖阳,乍闻皇上来了,猛的起身,正要下榻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
伸出白皙的玉足光脚的踩在编制的红毯上,一身白色轻纱罩住了风姿盈满的身体,缓缓的蹲了下去,娇媚的笑容挂在脸上:“皇上金安。”
独孤寒微眯起眼进,嘴角挂着一抹灿烂的笑容,轻轻的扶起地上的美人:“爱妃请起”
涟妃乖巧的起身,却不想踩住了自己的纱裙,一下跌入了皇上的怀里。
“皇上,臣妾…”涟妃鼓起小鹿般的眼睛怯怯的看着皇上。
“嘘!”
☆、015 绑人以此做要挟
连日来皇上几乎夜夜宿在月仙宫,涟妃的恩宠不断,赏赐每天换着花样源源不断的送来,其他几宫的妃嫔那是红了眼的羡慕嫉妒恨,尤其是香妃,品级比涟妃高一级不说,而且还是一国的公主,却比不得一个小小商贾之女,如何不叫人嫉妒,如何不叫人恨。
四月末的风轻轻吹去河边的杨柳,嫩嫩的柳条轻抚过水面,划出一丝涟漪,慢慢荡漾开来。
一身淡粉色的纱裙长长的托在后面,上面绣着朵朵怒开的蔷薇,精致的小脸上泛着淡淡的哀愁,远远闻去似乎还能问道一丝丝的香气,柔滑的墨发上仅仅只用一根步摇挽住,旁边只用了几株小巧淡粉的珠花点缀:“姐姐,皇上有些日子不曾踏入百花宫了。”
旋妃闻言也是无奈一笑,自己何尝不是呢?伸手拂过岸边的柳枝,顺势的就摘了下一支柳条,握在手里把玩着,轻轻扭着头颅,对身侧的香妃微张红润的双唇说道:“妹妹,你我自小在宫中长大,心里其实都很明白,那个女子能盛宠长久不衰?”
香妃略微的顿住脚步,深深的看了眼冥旋,随即苦笑一下,紧走了几步追赶上了冥旋:“姐姐,你入宫既不争也不强,对事情看的倒是很透彻。”
“争来的未必留的长久。”扔下手中的柳条,回头看了眼还在冥想中的香妃,转身的步上石拱桥。
刚上桥,迎面便见一身白衣似雪的纱裙过着丰盈的身材,抹胸裹着一对傲人的双峰,白皙妩媚的脸上有一对勾人魂魄的杏眼,红红的宝石耳坠挂在娇嫩小巧的耳垂上,更加凸显她的白皙。
落千香愤恨的捏着手里的手帕,翻个白眼,撇撇嘴,扭头看向另一边,逛个花园都能碰见她,真是晦气。
冥旋微笑上前,深知道在宫里没有皇上的宠爱,位分再高又能如何。
涟妃见落千香撇了眼自己,心里冷笑一声,就算比我高一级又怎样,恩宠不照样真比不过我。
“几日不见涟妹妹,涟妹妹却是越发的水灵了。”旋妃巧笑的上前拉住涟妃的手,非常热情的说道。
涟妃低头垂眉,甚是娇羞:“臣妾给旋妃请安,旋妃吉祥。”
“好妹妹,快快请起。”冥旋虚扶一把,制止正要请安的涟妃。
落千香瞟了眼,气愤的鼓起胸脯,想起刚才旋妃说的话,憋住一口气,硬生生的把头扭向旁边。
肖阳挑挑眉,放开旋妃的手,小步微移,在落千香的面前轻轻的俯下身,抬眸挑衅的看了眼落千香:“臣妾给香妃请安,香妃吉祥。”
落千香见她挑衅自己,想起多日来,皇上不曾来过自己宫里,气红了双眼,失去理智的伸手上去对着涟妃就是狠狠的一巴掌,声响清脆,震惊了再旁的每个人。
“香妃,臣妾不过是给你请安,你为何在光天化日之下对臣妾动手。”扶着已经红肿的脸,梨花带雨的双眸声声泪下,句句委屈。
落千香闻言怒气更甚,抬高下颚,一脸不屑的说道:“哼,为什么?对本妃不敬,行礼蹲下半身,而不是让你做福礼,这一条就做够可以掌你的嘴。”
“香妹妹,涟妹妹不过刚进宫而且,对宫里的礼数不知道,你就谦让些。”旋妃略带责备的看了眼落千香,随即拿起自己的手帕为涟妃擦泪。
“哦,也对,区区一个商贾之家的女儿,礼数确实不尽人意,除了会使用勾引人的媚术,外加满身的铜臭味,其他的还真难说。”落千香鄙视的眼光上下来回的扫描着涟妃。
“香妃,你莫要欺人太甚,臣妾虽出生商贾之家,但也是皇上亲自册封的嫔妃,你这么说,难不成是置疑皇上的决定?”泣不成声,泛着水花的大眼,委屈而又倔强的看向落千香。
“你不要信口开河,本宫何时置疑皇上决定?”气急,伸出颤抖的手指着涟妃。
“这么多的人都听见了,难不成你还想否认?”手拿帕子,轻轻的捂着被打种的脸颊,余光扫去,却见花园一角的明黄色的服侍朝这里走来,垂眸眼珠一动,嘴角冷冷的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你,不要太过于咄咄逼人。”香妃惨白的脸上无一丝血色,胸脯更是剧烈的上下起伏。
涟妃微微侧身挡住旋妃的视线,抬眸,挑眉,冷笑的看着香妃。
香妃见此,她分明是故意的,上去反手又给了涟妃一巴掌,涟妃一个没站稳,一头栽下石拱桥,掉进了冰冷的湖里。
涟妃身后的大宫女小喜见状,失声尖叫:“来人,快来人,涟妃娘娘掉湖了。”
皇上刚一上桥,就瞧见香妃一巴掌把涟妃打入湖里:“你在干什么?”
香妃和旋妃猛然的听见后面传来的声音,转身一看,见皇上怒气冲冲的过来,两人迅速的跪在地上:“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圣安。”
皇上直接越过两人,朝着湖里望去,只见涟妃在湖里来回的扑腾,似乎在慢慢的沉入水下。
皇上转眸看了眼岸上正在发愣人,气急怒吼道:“赶快下去救人,涟妃要是死了,你们全部陪葬。”
岸上的人一听陪葬,扑通扑腾的一个个的挑了下去,争先恐后的救人,生怕救晚一步,自己也跟着遭殃。
太监把人救了上来,经过石公公指点,把人送回了月仙宫,令派人去太医院,把太医全部叫到了月仙宫就诊。
皇上见人送走了,回身看着地上的两人:“香妃,你最好祈祷涟妃无事,否则,哼…”甩了下绣袍,大步的走了。
香妃抬头望向皇上的背景,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没有说出话来。
旋妃见皇上走了,身子一下瘫软在地,刚才见皇上一脸的杀气,才那么一瞬间,呼吸就像是窒息一般,令人喘不过气来。
“香妹妹,起来吧,地上湿气重。”冥旋缓了缓,站起身来,拉起了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
落千香苦笑了下,眼泪顺着眼眶滑落下来,抖着嘴对着冥旋说道:“她是故意的,她见皇上来了,才故意刺激我。”
旋妃岂止是不明白,甚至明白的更多,伸手拍拍她后背,看向立在一旁的宫女:“扶你们主子回宫,好生照顾着。”
“是,旋妃娘娘。”几人扶着主子慢慢的走了。
月仙宫内宫女进进出出的好几回,才把涟妃身上的衣服换下,换上一身干爽的衣服,太医把完脉后,皱着眉头商讨怎么开药方子。
“怎么样,涟妃如何了?”刚进月仙宫,见太医在殿外小声的讨论着。
太医见皇上进了偏殿,纷纷下跪。
“起来,方太医,涟妃的平安脉一直是你诊的,你来说,涟妃怎么样了?”见太医跪倒一片,也没人上前说话。
“回皇上,涟妃她身体着凉,寒气侵入身体,尚不足月的胎儿有滑台迹象!”方太医立在一边,弯腰垂眉小心翼翼的说道。
皇上听闻涟妃怀有子嗣了现实惊喜,后又震怒:“方太医,不管如何,你一定要给朕保住涟妃肚里的胎儿。”
“老臣尽力。”
傍晚的时候,床上的涟妃才优优转醒,看见熟悉的纱帐,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娘娘,你可吓死小喜了。”小喜端着一碗药汁,慢慢的喂着床上的主子。
涟妃动动僵直的身体,半起身来,接过小喜的药碗:“皇上来了吗?”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小喜跪在地上,痴痴地笑了起来。
喝完药的涟妃蹙眉不解:“恭喜我什么?就因为我掉湖里没淹死我吗?”
“娘娘,你怀有龙裔了。”
“什么?真的?”激动的坐直了身子,伸手抚摸上肚子,一脸的不敢置信,想起下午的事,真是一阵后怕,还好,龙裔没事。
“娘娘,你胎还不稳,你可要当心些,方太医说,你身子现在很虚,要调养好之后,方可下地。”见自己主子猛的起身,惊的小喜也不顾是不是跪在地上了,立马起身,扶住自己家的娘娘。
涟妃一听,胎像不稳,紧忙慢慢的躺下身去。
“皇上驾到。”一声尖锐的嗓子在殿外想起,刚躺下去的涟妃,挣扎着要起身,却被进屋的皇上给按了回去。
“别动,你就安安心心的养胎,以后这些虚礼全免了。”独孤寒难得真露出一抹真诚的笑容。
涟妃苍白的脸色泛起一抹红晕,有气无力的说道:“谢皇上怜悯。”
“有没有想吃什么,朕让他们去做。”独孤寒抚摸上她苍白的小脸,心里泛起一阵的心疼。
涟妃歪着头想了想,笑着对皇上说道:“臣妾想吃冰糖葫芦。”
皇上闻言一愣,最后哈哈大笑起来:“爱妃放心,朕这就让他们去做。”
“来人,卓御膳房速速送来几串糖葫芦。”
“嗻。”石公公看了眼床上的涟妃,心里感叹,怕是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臣妾有一事想乞求皇上,忘皇上恩准。”柔软的小手,揭开被子,准备起身。
“躺好,朕恩准就是。”
涟妃见皇上脸色出现不耐,也担心自己折腾大劲了再滑胎,变安分的躺在床上:“求皇上不要怪罪香妃姐姐,毕竟她说的也没错。”
皇上挑了下眉:“她说什么了?”
“其、、其实也没什么,无非臣妾出生商贾之家,刷一些勾人的手段,位分卑微之类的话,其他的倒也还好。”伸手摸了摸还有些红肿的脸,垂眸眼里含泪默默的擦着。
放在膝上的手,慢慢的合拢,看着涟妃的眼神不似刚来时那般情真意切,心里冷笑,给了几天的阳光就灿烂,学会蹬鼻子上脸了,想要晋位分,行,朕给,为了自己的宝座,牺牲这些无关紧要的,也无所谓。
“哦,位分?爱妃放心,今天朕就封你为一品惠妃,等爱妃诞下龙子,朕晋升你为贵妃。”
涟妃没想到幸福来的如此的突然,撑大眼睛,不敢置信:“皇、、皇上,臣妾何德何能、、!”
“嘘、、、朕说能就能。”
“谢皇上垂怜。”嘴角漾开一抹甜美的笑容。
五月初六,惠妃身子见好,得皇上允许,答应惠妃让其家人进宫来探亲。
爹肖傲天,娘肖陈氏,以及亲哥哥肖秉喜,前一天接到圣旨,第二天一早,紧忙的收拾妥当,领着夫人和儿子坐上马车进宫去见惠妃娘娘。
“草民肖傲天,肖陈氏,肖秉喜给惠妃娘娘请安,娘娘吉祥。”进了大殿,便见惠妃坐在上首位,悠闲的抱着怀里的小白猫,来回的抚摸着。
惠妃见爹,娘已经哥哥跪在地上给自己请安,心里有那么一瞬间的愧疚,可是在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