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爷,这是在刘家搜出来的。”
独孤辰紧皱着眉头,拿起桌子上的金锭子,仔细的看了眼,金锭的底端有‘尹亚阁’钱庄的印记,看来银子是从那里流出来的。
放下金子,拿起几件样式普通老旧的珠花,虽然普通但是做工精致,在珠花的底端偏一脚,刻着内务府制。
看完这些,即便是傻子也知道,凶手就在宫里,拿上手中的东西,走到书房的墙壁上,把墙上挂着一柄宝剑顺手摘了下来,怒气冲冲的就出了府门。
风轻和花无影对视眼,紧跟其后,出了书房,三人骑上快马直奔皇宫。
看守宫门口的侍卫见魅王来势汹汹,自是不敢上前,悄悄的隐了下去,快速的从小路,直奔御书房找石公公去了。
刚听完守门侍卫来报,便远远的瞧见魅王一脸煞气的直逼过来,石原见此情景,顾不得其他,紧忙的进去像皇上汇报。
“皇上,魅王他、、、、。”刚说这一般,风轻一脚踹开了拦住三人的太监,进直的走向大殿里。
独孤寒蹙眉,看向来人,眼里闪过怒意:“放肆,夜闯深宫,独孤辰你想造反不成。”
‘啪’的一声,金锭子和珠花扔向龙案上,紧抿双唇怒瞪着独孤寒。
独孤寒拿起桌子上的东西看了眼,微微蹙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哼,皇上好定力,看见这东西不觉得眼熟?”讽刺的勾起嘴角,扯出一个淡淡的弧度。
“胡扯,眼熟什么,我又不是女儿家,有话就说,何必阴阳怪气。”扔下手中的东西,身子靠后,后背倚在椅子上,不悦的看着他。
“你敢说我儿子和女儿不是你派人下的毒?”看他一脸风轻云淡,怒气陡然的上升,拔出宝剑怒指独孤寒。
“什么?”独孤寒猛然的站了起来,一脸惊诧的看向独孤辰。
“还不承认,真是死性不改。”见他一脸不知情样,独孤辰的怒火就抑制不住往上窜。
“朕没做,朕有什么可承认的。”独孤寒感到莫名其妙,气愤的也向独孤辰瞪眼,一时之间两人互相彼此的瞪着。
独孤辰看着此刻的独孤寒,不像是说谎,对视了半晌,却见他还是如此,最后放下剑,撇了眼,桌子上的东西:“这珠花都是出自内务府,你怎么解释这些东西一下子就出现在一个农妇家里。”
独孤寒也很怀疑,自己确实没见过这些珠花,更何况,这种东西像是赏人用的,自己就更不可能见过了。
“二弟,朕是真的没见过,这些东西既然是宫里出现的,那么,肯定登记在册的,查一下便知道,这一些珠花都分给了谁。”
独孤辰点点头,风轻便跟着石公公去查资料,独孤辰也安静的做了下来,看了桌子上的金子,转眸的对着花无影说道:“查尹亚阁。”
“是,主子。”抬眸看了眼主子,才转身离去。
偌大的书房里,独孤辰和独孤寒对视了会,站起身走到独孤寒的跟前:“最好不是你,否则,本王会让叫你后悔莫及。”
甩着宽大的袖子,走了。
时隔二天,风轻和花无影都传来消息,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一个叫傅伟的人,魅王下令,暗中的搜捕这个人。
皇宫里的魅王府的细作传出,一个神秘男子,经常出去忘忧宫,而且说的样子和暗中搜查的此人也十分吻合,听完之后独孤辰冷笑一声,原来这一切,全是忘忧宫里的人做的,这就不难解释了。
夜里,独孤辰一身大红色满身绣着桃花的长袍,妖艳与邪魅混杂在一起,让人移不开眼,之后领着几人,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府里,直奔皇宫里的无忧宫。
在无忧宫里外的大叔上守候多时,便见一个身着一件蓝色云翔蝠文长袍,靛蓝色长袍的领口和袖口都绣着银丝流云纹,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的锦带,乌黑的头发束起,上面戴着顶嵌玉小银冠的年轻男子走了出来。
独孤辰身后的风轻和花无影相视一眼,见是此人,变翻身的飘落,准备上去拿人。
傅伟一个机灵,并不恋战,脚尖点地,起身越过高高的围墙,准备逃走,独孤辰站在树上,将下面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留下黄易和地安两人看住太上皇,自己则提气,一个凌空飞跃直接追了上去,没出片刻中,傅伟就让独孤辰给一举拿下。
傅伟见到魅王的那一刹那,便知道事情已经暴漏,自己将会不得好死,深深的看了眼主子皇宫的方向,狠下心,一口咬碎藏在嘴里的毒。
风轻立刻捏住他的下颚,逼迫他吐出来,可还是被他少许的喝了下去,嘴里立刻吐出一口浓黑色的血,脸上瞬间便的紫黑,不出半刻中,已经气绝身亡。
独孤辰眯起凛冽的双眸,扫了地上的人一眼,随后起身回到了忘忧宫。
独孤康泽似乎早就已经知道独孤辰会来,便早早的坐在椅子上,一身明黄色的龙袍穿在身上,干净整洁,神情自然,不悲不愤,似乎一切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依然自得的喝着茶水。
独孤辰进殿,撩起袍子坐在一边,扭头看向独孤康泽,自己有时候,都不敢相信,这就是小时候疼爱自己的父皇,为了权力,可以下手去毒害自己的亲生儿子,为了权利,更是连弱小,手无缚鸡之力的满月婴儿都下的去毒手,简直是连畜生都不如。
“难到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说吗?”见他喝够了茶,独孤辰才缓缓的张开嘴。
独孤康泽看着沉静下来的独孤辰,忽的一笑,感叹了声:“朕就不应该放你离开京城,让你去参军。”
“晚了。”
“毒是我让下的,你怎么打算处置我?”挑挑眉,嘴角挂着一抹的得意的笑容。
“你很得意是么?你以为两个孩子死了?还是你以为你仗着是本王的父皇,本王就不敢收拾你是么?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放下腿上的长袍,站起来,逼近他的跟前,居高临下的俯视他:“第一,我儿子和女儿还活着,第二,你真猜对了,本王不杀你,但是本王却要你永不见天日。”看着他一掌惊慌的脸,独孤辰勾起着嘴角,冷冷的笑着。
“你想干什么?朕是你的父亲,你不能这样对朕。”独孤康泽此刻却是害怕了,慌张的站起身来。
“父亲?不能?当你要毒死自己亲孙子,孙女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你是他们的祖父,本王的父亲,这时候却说你是本王的父亲,你不觉的你晚了么?你不觉的你羞愧么?你不觉的你无耻么?你不觉的你连做一个人的资格走没有了么?不能!今天本王就让你知道什么事是本王不能做的。”
独孤康泽傻被那一句句话责问的话说不出来,傻愣愣的被人给押走了。
“主子,要不要跟皇上说一下。”花无影站在独孤辰的左身侧,看着一脸铁青的王爷,小声的说道。
独孤辰想了下,点点头:“告诉皇上,太上皇殁了。”
“是。”
嘉佑二年,六月初十,太上皇殁。
风絮儿得知情况后,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的亲生父亲,杀不得,只能囚禁,一直供奉到死,这也算是给了他另一种的惩罚,省得的他到处祸害人。
事情告于段落,孩子的奶娘还是要找,总不能天天的喝米糊和灵泉吧,新一轮的奶娘开始删选,挑挑拣拣的,才找了个比较顺眼的,家事简单的人,经历上一次的事情之后,风絮儿直接把奶娘的男人和孩子一并领进了王府,管家给奶娘的男人找了份活计,这样也能防备那些别有用心之人。
小白自从中毒之后,更是寸步不离的守着小主子,小主子睡那,它也跟着睡那。
现在的‘夏园’可是比初春的时候要好了很多,现在哪里快变成一个小型的联姻场所,有不少佳人在那里找到了好的姻缘,也因此,京城那些千金小姐以及王公贵族的公子哥,有事没事的都跑去看花,喝茶。
风絮儿和独孤辰一早就来了‘夏园’,坐在醉云轩最顶楼的房间了,开着窗户,双双欣赏着下面一片的花海。
“娘子,你说,我们在那里盖个避暑山庄怎么样,天气热的时候,我们领着孩子就去哪里避暑。”独孤辰指着远处的树林,靠近花园的最里边。
风絮儿抬眸望去,依山而建,确实不错,没事的时候还可以去山里溜达溜达,吹吹野风,吃吃野味,很不错的注意。
“好,相公,这事你就去办,我和孩子们等住现成的。”调皮的眨着大眼,笑的很是灿烂。
“娘子就请好吧!”
“相公,我们、、、。”
敲门声打断了风絮儿的话,独孤辰不悦的皱着眉,冷着声音说道:“进来。”
竹冷清进开门进屋福礼,轻声道:“王爷,王妃,绝情少爷,宗政少主和北堂少主求见。”
独孤辰看看风絮儿,满脸的醋意,出来玩一天还有不张眼的人来烦:“请进来。”
“是,王爷。”
半刻功夫,竹冷清领着三人进了屋子,随后自己退了出去。
“草民北堂宣、、、”
“起来吧,都做。”独孤辰直接免去那些繁文缛节。
“谢魅王,魅王妃。”直起身,坐在了八仙桌旁边的凳子上。
坐稳之后,绝情才拿出宽袖里的账本,开始一项项的对着,每个月,酒楼进出多少,茶楼进出多少,说书进出多少,每一样都非常的详细,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最后,风絮儿听的实在头大,一摆手,决定以后,分别找几个小账房,一个记进账,一个记出账,在来个总的账房,月底的时候,大家在一起对账,账目立马分明,然后,酒楼,客栈,茶楼做出四份账目,每人一份,有什么不明白的直接找三个账房。
至于花园里的干花茶,这是属于自己的收入,风絮儿则是单独的派过去一个账房,干花茶每个月的收入自己也一目了然。
“王妃,这个办法好。”北堂宣听玩之后,直拍手叫好。
“那是。”绝情骄傲的看着北堂宣。
北堂宣无语的翻翻白眼。
宗政泽杭每天看他们斗嘴,也是一大乐趣。
不一会,屋门又被敲响了,独孤辰又扭着头看向自己的亲亲娘子,挑着眉无声的问着‘都是冲你来的’
风絮儿抖抖嘴,暗自瞪了他一眼‘万一是找你呢’
“进来。”风絮儿微微张起红唇,不温不火的声音传了出去。
竹冷清这次没敢在出现,而是百合推门走了进来:“王爷,肖少爷求见。”
风絮儿抿着嘴唇,浅笑的看着独孤辰,挑着眉‘看,找你的吧。’
独孤辰暗哼了声,沉闷的说道:“让他进来。”
坐在椅子上几人,都尴尬的低着头,安静的喝着自己杯子里的水,自我催眠,什么都没看到。
肖秉喜走进屋子目不斜视的给主子和主母请安。
“做吧。”独孤辰扫眼,微微抬起下颚,示意他做下。
“谢主子。”
独孤辰抬眸望像肖秉喜,声音有些低沉的说着:“想必,这几位你都不陌生吧。”
刚要起身,便见主子对着他摆摆手,肖秉喜又做了回去,点点头:“回主子,属下认得。”
“恩,他们是王妃的人,以后,你们便是自己人,要和平共处。”虽然声音很轻很淡,但是说出的话却不容置疑。
说完话后,几人全部起身,抱拳弯腰恭敬的说道:“主子,主母,属下等遵从。”
风絮儿挑挑眉,变的可真快,刚才还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