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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皇上那里本王妃、、、。”
肖阳一听紧握着风絮儿的手摇头:“不,魅王妃,不要去,我已经是他的人,即便是死,我也死在宫里。”顿了顿,又说道:“王妃,麻烦你跟我哥和爹说声,我很好,不用他们担心。”
风絮儿和她对视了很久,才点点头。
风絮儿久久才叹了口气:“你什么时候想出宫了,对着外面的那个嬷嬷说声,本王妃就进宫接你回家。”
肖阳抓着风絮儿的手,激动的使劲点头:“如果,我能早认识你,也许就不会是今天的画面。”
“现在还来的及。”
她闻言摇摇头,看着一旁还在昏睡的小喜,困难的要跪在地上恳求的风絮儿:“魅王妃,求你,把她带出去吧,我会感激不尽。”
风絮儿制止她要起身,听完她的话,看向一边的人,点点头:“好,放心,她,本王妃都会安排好的。”瞥了眼小喜,让肖阳放心。
“王妃,王爷来了。”梅冷清从外走进了屋里,轻声的说着,抬眸望去,眼里也出现了诧异。
“魅王妃,你们走吧,不要把这里的事情告诉哥哥,我怕他、、、受不了。”
“好,你要、、、照顾好你自己。”说着,把手伸进了宽大的袖子了,意念一转,从空间里拿出了一个小瓶,里面装着灵泉,假装的从袖子里拿出,交到肖阳的手上:“这是救命用的,凡是有一口气在,只要喝下,就能活命,切记,一定要藏好,有什么事,让外面的嬷嬷传话给本王妃。”
肖阳哽咽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手里拿着精致的瓶子,嘴抿成一条直线,使劲的点头,示意她知道了。
“你们两个把小喜带上,我们走。”站起身来,吩咐身边的两个丫头,再回头看了眼,才出了屋子。
走到面外,看着地上跪着的嬷嬷,冷声的说道:“嬷嬷,今日之事,本王妃就不追究你,以后惠妃要是给本王妃递什么话,还希望嬷嬷能顺手的帮那么一下,本王妃会重重的有赏,如果你阴奉阳违,那么本王妃想原谅你,怕是我身后的丫头也不会放过你,听明白了么?”
罗嬷嬷擦擦额头上的汗,频频的点头:“是,是,是王妃,老奴记下了,王妃放心,惠妃这里我会时常的关照。”
“恩,如果皇上问起呢?”
“老奴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说。”
“恩,回头上王府领赏。”
“谢王妃,谢谢王妃。”罗嬷嬷欣喜的张开褶皱的菊花脸,咧着嘴叩谢。
风絮儿瞄了她一眼,起身往外走。
“魅王妃,魅王会善待我们肖家么?”肖阳爬了出来,在风絮儿即将要走出后院的时候,紧急的出声道。
风絮儿回身,虽然不知道她为何会这么说,但依然坚定的点点头:“魅王与本王妃绝不会做那狡兔死,走狗烹之类的事情。”
“记住你说的话,否则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风絮儿略微蹙眉,不明白为何她会这么一说,等刚要上前问道,却见独孤辰身边的黄易过来,在回身的时候,肖阳已经消失在原地了。
坐上马车,心情十分的低落,轻轻的依靠在独孤辰的身上,合上双眼,脑海里不时传出肖阳那一幕幕。
有些感慨,有些庆幸,自己遇到了他,而非那冷血无情之人。
想起肖阳的遭遇,对着他闷闷的说了句:“如果你敢背叛我,我绝不会放过你。”
独孤辰挑动着眉头,单指撑起亲亲娘子下颚,双眼非常的认真的看着她:“我独孤辰在此立誓,如果有一天、、、、。”
“不要,我信你。”风絮儿急切的捂着他的嘴,不想听他往后说那些誓言。
独孤辰拉下她柔软的小手,紧紧的握在手里,注视着她:“娘子,我独孤辰有背叛你的那天,我变挫骨扬灰,永世不得投胎。”
风絮儿含着泪笑了,窝在他的怀里,静静的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回到府上,风絮儿命人把小喜送去下人房,找了府医去诊治,留下罂粟,等小喜醒了之后,在来通知自己,关于肖阳的问题,小喜应该知道一些。
临近傍晚,小喜是被惊醒的,看着四周陌生的地方,一脸的恐慌。
“小喜,这里是魅王府,我是王妃的贴身侍女。”罂粟见她非常的害怕,甚至是惧怕,期初还以为是到了陌生的环境引起,没成想,过了半刻却还是依旧。
“小喜,小喜?”罂粟见她在那自言自语,没听清,上去想把她拉过来,小喜‘啊’的声,猛的推开罂粟,蜷缩在一角。
“走开,不要,放过我们。”挥着双臂,说什么不肯让罂粟靠近,嘴里一直喊着这几个词,罂粟感觉不对,起身掩好门,快步走向后院,跟王妃汇报去了。
风絮儿和独孤辰一听,都皱紧了眉头,起身就去了小喜的房间,独孤辰不放心,怕小喜过激的时候伤到自己娘子,也逐跟了过来。
“小喜,你看看我,我是风絮儿。”隔着床榻几步开外,风絮儿放柔了眼光看着她。
小喜怯怯的抬头看去,恍惚中看见一个美丽的仙子,正在慈爱的看着自己,‘哇’的一声哭了,扑过去,抱住风絮儿:“仙子,你带我走吧,我不想活了,对,还有我家小姐。”
独孤辰铁青的脸,看着她发疯般的抱着自己的娘子,刚往前走了一步,却被自己的娘子给瞪了回去,独孤辰见状,委屈的撇撇嘴,站在原地没动,哀怨的看着她。
罂粟在一边更是蒙圈,仙子?自家王妃确实张的很是柔美,可也没成仙那,怎么能看出我家王妃是仙子呢?难不成是疯了?
想到这里,罂粟悄悄的望去,时刻的盯着小喜,生怕在抽哪股风,把自家王妃给伤着,那自己就罪过了,死一万次都不够王爷消气的。
“好,我已经带你走了,不信,你看,这里还和你原来住的地方一样吗?”风絮儿见她刺激过重,慢慢的开导她。
小喜望望四周,对着风絮儿摇摇头。
“你看,这里的人是不是也不一样。”
看看风絮儿身后的站着的独孤辰和罂粟,又对着风絮儿怯怯的点点头。
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一直到二个时辰后,风絮儿才铁青的脸,走出小喜的房间,回想起小喜刚刚跟自己说的话,风絮儿有种冲动想去杀人,同时却又为肖阳感到心疼。
“娘子,明天我进宫,把惠妃要出来。”即便不看在肖阳是自己属下的份上,也看在她告密的份上,也要救出肖阳。
风絮儿摇摇头,有些悲凉的说道:“我今天接她出宫,她都不愿意,说什么生是他的人,就是死也要死在宫里。”
独孤辰也是很无语,低头看着自家的娘子:“那,这事还要跟肖秉喜说么?”
“说什么,说她的妹妹每天晚上陪着那些已经不能人道的太监对食,还是说她妹妹每天被那些侍卫轮番羞辱,还是说那些侍卫为了刺激,让他妹妹居然和那些畜生、、、。”自己是在说不出那样的话。
风絮儿想想都浑身发寒,肖阳怎么能忍受了过来。
“辰,你说,这些难道皇上他都不清楚吗?”
☆、022 皇上选秀
独孤辰垂头看看怀里的娘子,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在皇宫里,即便在不受宠的妃子,那些侍卫和太监顶多冷嘲热讽,绝不会像这样去磋磨一个人,很明显,是有人指使这么做的,只是很可惜了那个孩子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这外面的世界就夭折了。
七月在盛夏的召唤中姗姗来迟,透彻的天空,悬着火球般的太阳毫不留情的烤着大地上的一切,地上仿佛被一个巨大的蒸笼罩住了,使人透不过气来,就连天上的云彩都悄悄的躲了起来。
几个王爷在一个月前都回了封地,唯独独孤辰没走,因为孩子太小,不宜启程,在皇上的应许下,过了立秋,在启程回封地。
宰相府里,萧亦然头疼的看着各个大臣上的请奏折,都是让皇上选后,选妃,皇上自登基以来,后宫里除了那几个嫔妃,再无其他的妃子,为了百年的基业,子嗣兴旺,在加上各个大臣们的私心,都纷纷上折子请揍,但是一时摸不准皇上的意思,变都送到了宰相府。
萧依然叹了口气,带上奏折,坐上家里的马车进宫了。
御书房,皇上看着龙案上的折子,也甚是好笑,自己确实没有选秀,而且后位悬空很久了,自己也没有子嗣,这对自己并不是十分有利,想想这些大臣们家里也有不少适龄的闺秀,心思显而易见,这些大臣们纷纷都想讨好独孤寒,他们的动作显然是愉悦了独孤寒,他心情极好的勾起嘴角:“朕准了,一切事物均有宰相全权负责。”
萧依然垂头抬了下眼皮,看了皇上一眼,抱拳躬身:“老臣遵旨。”
独孤寒挑了下眉,对着身后的石公公说道:“给朕的舅舅抬把椅子过来。”
“皇上,老臣可是不敢当得起皇上这一声舅舅,皇上折煞老臣了。”萧亦然听闻皇上叫自己舅舅,吓的脸色发白,紧忙的开口回道。
皇上浅浅的笑了下:“怎么会,朝堂之上你是臣,朝堂之下,你变是朕的舅舅。”
石公公命人来了一把太师椅,放在萧宰相身后,随后又退了下去。
萧依然心里发凉,猜不透这个新皇的心思,小心翼翼的躬身道:“谢谢皇上厚爱,但是君臣有别,老臣实在是不敢越界,还望皇上赎罪。”说完,撩起长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独孤寒微眯起眼进,眼底短暂的闪过一抹流光,脸上漏出一抹惊讶:“这是作何,快快请起,以后朕不说便是。”
站在皇上身后的石公公抬眉瞄了眼皇上,眨了下眼,甩甩手里浮尘,上前搀起地上的萧宰相:“宰相大人,你这是做什么,皇上这也是赤诚之心。”
萧依然起身,看了眼公公,惭愧的弯腰说道:“谢谢皇上厚爱,老臣愧不敢当。”
独孤寒摇摇头笑了笑:“坐。”
萧依然听从,比值的身子做在椅子上。
“说起这后位,舅舅可有人选?”放下手中的奏折,身子像后靠去,端着茶杯吹吹杯子里散发的热气,小口的喝着。
萧亦然略微蹙眉:“回皇上,老臣没有人选。”
“佳珍今年似乎不小了,端庄秀慧,聪明伶俐,样子也很十分讨喜。”微微勾起嘴唇,放下杯子,一脸笑意的看着宰相。
萧亦然越听越心惊,皇上这意思是像让佳珍进宫?
皇上见宰相似乎在还犹疑之中,单手撑头又说道:“聪慧表妹活泼动人,性情直爽,而且她们两人十分的较好,一个贵为皇后,一个贵为皇贵妃,朕的后宫有她们两个在,朕也可省去很多的烦心事,你说呢,宰相。”
“皇上,佳珍她从小就被臣和夫人给惯坏了,进宫怕是、、、。”萧亦然每说一句都小心的措词,心里实在不想让自己的宝贝疙瘩进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
“表妹她和朕也算是青梅竹马,她什么样子,朕心里清楚,宰相就不要在谦虚了。”独孤寒心里冷冷的笑了,老狐狸,朕今天非逼着你做这个决定,看你的心在我们兄弟中,你到底是向着谁。
萧亦然贵两朝元老,其中里边的弯弯绕,自然也十分的清楚,皇上既然都真么说了,看来心里是一早打定主意了。眨眨有些松弛的眼皮,深出一口气:“皇上如此看重小女,那是她的缘分,也是她的福气,臣替小女谢主隆恩。”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