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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了十年才得到的,相对来说,这价钱不贵,福王,你觉的呢?”
福王听完,冷哼一声:“神医这是怕本王没银子么?”
“不不不,隐某喜欢把话说在前面,省的到时候扯皮。”
“放心,十万两黄金,本王一个子儿也不会少给你的。”
“一手交金子,一手交解药。”说完背着箱子走了,不看身后某人铁青的脸色,自己已经知道他为何没有中毒,没必要在留下来了,而且,还大赚了一笔,相信娘子会很高兴。
福王目送他走了,看着消失在拐角处了神医,挥手叫来暗卫:“你跟着他,别让他发现,看看他在哪里落脚。”
“是,王爷。”一个起身,人已经飞走了。
出了福王府,背着药箱子在路上不急不慢的走着,没走出多远,便感觉出了身后有人跟随,独孤辰冷笑了一声,随后加快了脚步,借机在人群里,快速的穿梭,没一会的功夫便消失了。
独孤辰甩掉后面的人,在一家成衣店,买了件衣服,换好之后,回到了福王府那个破败的后院,自己刚一跳进去,风絮儿就闪身的出现了,没多做停留,又进空间了。
刚站定,还没到鞥独孤辰喘口气,风絮儿就直接拎起了他的脖领:“你怎么成了神医隐南?老实交代。”
“哎哎哎,娘子,别激动别激动,我说。”看着娘子横眉竖眼,手都上了,显然是急的不能再急了。
风絮儿气愤的放开了他的领子,瞪了他一眼,随后坐在椅子上,双眸看着他。
独孤辰刚想坐下,就听见某人冰冷的声音穿了过来:“站着说话,什么时候交代清楚了,在允许你坐下。”
他抬眉看眼娘子,挑挑眉:“娘子,我早就会医术的,你知道啊。”
“恩,是知道,但是你告诉我谁是隐南?”端着茶杯,慢慢的喝着茶水,抬眸看了眼他,不急不缓的到。
“我医术就是我师父教的,而我师父就是隐南了。”独孤辰耸耸肩,事情就这么简单,自己的医术总不能是自己凭空就会的吧,自己还没那么聪明。
风絮儿翻了个鄙视了下自己,这点应该早想到的,既然会医术,那么就有师父了,真是被某人气的,无语的看了眼他:“你师傅呢?你冒充你师傅,不怕他找你算账。”
“我师父死了,已经好几年了。”谈起师傅,独孤辰的心情瞬间掉进了谷底。
两人沉默了一会,风絮儿完全的是没想到他师傅会死了,随后又想起了他掉崖的时候,他曾经说过是师傅就了他,那么那个师傅是?
“你掉崖的时候,我记得你说是你师傅救了你,那么那时候,你师傅他?”风絮儿不确定的问了下,毕竟事情过去了很久,自己也不是记得很清了。
“恩,那个也是我师傅,是我新认的师傅,只不过我们师徒缘浅,他曾静说过要来找我,可是一晃几年却不曾来过。”独孤辰坐在她的身边,伸手拿起她的茶杯,小口的喝了起来。
风絮儿点点头,没了一个师傅,又认了一个,算是弥补他心灵上的缺失了。
祺祺和月月看着爹跟娘都不说话,脸上也没有笑容,两个小家伙相视一眼,随后跑远,找小白和小狐去了,关键时刻可不想触碰爹跟娘的霉头。
“福王到底怎么回事,他没死么?”风絮儿只知道府里很乱,其他的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关于神医隐南,还是自己偷听到的。
说道福王,独孤辰脸上便的很是严肃,甚至有些铁青:“娘子,昨晚我们去踩点,那个院落里,里面的寝室住的却不是福王,而是福王的替身。”
“什、、、什么?”风絮儿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就连送去的早餐,都是替身吃的,福王根本就不用府里膳食,所以,他根本就没中毒。”
“真是个老狐狸,那我们岂不是要硬拼了?”
“不,虽然他没中我们下的毒,但是早在三十年前就种了一种叫‘往昔’的毒,活不过三年,但是我已经答应替他解毒了。”
风絮儿诧异的扭头看着独孤辰,低吼道:“你疯了!盼他死还来不及,你还想救他!”
“娘子,谁说我要救他,我只不过正大光明的杀他而已。”
风絮儿愣愣的看了会他,随即失笑摇头:“你还真够狡猾的。”
“嘿嘿,多谢娘子夸奖。”
“什么时候,去给他解毒?”
“我给了他两天的时间,就单看他能不能找到那种植物了。”独孤辰为自己又倒了杯茶水,端起茶杯,轻轻吹着上面飘来的热气。
“什么植物,空间没有么?早杀了他,我们好早些回去。”
“那种植物,空间没有,在他们出去找草药的时候,我们也要出去找那批粮食的下落,这个时间刚好,不然容易引起福王的疑心。”
风絮儿听完相公的解释,想了下也对,找那么珍贵的药材,总不能当天就能完事,还是有个充裕的时间,自己恰好利用他们找草药分心的这段时间,正是找粮草的最好时节,想明白后,冲着相公伸出大拇指:“你牛。”
独孤辰笑笑,看看时间才刚午时,想起两个孩子至始至终的都没有出去空间,总带在空间里也不好,于是两人一商量,假扮外来客商,住到客栈去。
想完就行动,两人做了稍微的变化,像个暴发户一般,男子看上去身材偏瘦,样貌还算过的去,女子较小了些,样貌还算的上清秀,但是身材却是超级的棒。
独孤辰打扮完之后,转身看着娘子的打扮,瞬间双眼就像是着火了一般,二话不说的,就把某人那件半漏半不漏的衣服撕掉,从新的在衣柜里拿出了一件十分保守的长裙给她换上。
“我说,你不至于的吧。”看着有些发狂的独孤辰,风絮儿的小小心肝还是抖了三抖。
独孤辰抬起她的下巴,不满意,拿起一边的螺黛,在她那张清秀的脸上点上了几个黑麻点,左右看看自己的杰作,觉的可行了,才放开她:“恩,比刚才好看多了。”
风絮儿半信半疑对着铜镜,眨眨眼,在看看,发现自己那张脸完全的被黑化掉了,转眸看着他,伸手指着自己这张脸:“你确定比刚才好看多了?”
“对,是比刚才好看多了。”
风絮儿很是怀疑他的审美问题,这张脸已经丑到不能在丑,居然还说比刚才的好看,翻了个白眼,十分的无语。
祺祺和月月听说爹跟娘要带着他们出去,很是兴奋的自己回屋去换衣服,兴高采烈的下来:“爹,娘,我们都准备好了。”
夫妻两个同时看向他们,随后,两人对视一眼,都看见彼此眼里的信息,随后一人抱起一个孩子,开始在他们小脸上操练起来,没出一会的功夫,两个长相普通的小孩,便出现在夫妻眼前:“恩,不错。”
独孤辰看看月月跟琪琪,点点头:“恩,这才是我们的孩子。”
“什么叫这才是你的孩子,难道他们不是么?”风絮儿眯起危险的眼睛看着独孤辰。
“呵呵呵,娘子,我是说,我们这两张‘普通’的脸怎么能生出那么漂亮的孩子,一看就假,你现在看看他们的脸,这才是这两张脸的结合物。”
“别贫嘴了,我们赶紧的出去吧。”风絮儿浅笑了,娇嗔了他一笑。
一家四口出了跳出了破落的院子,走在大街上,风絮儿虽然不时的引来某些人的关注,但是看过之后,在看看男子,都是惋惜的摇头,似乎都是替某人不值,怎么就娶了这么个其貌不扬的娘子。
风絮儿一路走来,默默承受着大家对自己异样的目光,心里更是把某人骂了个半死,看着身边的他,目光都是十分的不善。
独孤辰也墨墨的承受着娘子投来杀死人的目光,心里一颤一颤的,但是不后悔自己为娘子化的,娘子的美貌只能是自己去欣赏。
四人终于找到了一件比较大的客栈,要了一间上等房,放好细软之后,四人又下楼,点了几道当地比较有特色的菜,等菜上齐了,就着米饭都吃了起来。
饭后,独孤辰和风絮儿领着两个孩子开始去找那批粮食的下落,一个时辰过去了,可还是没有一丝丝头绪,风絮儿见两个孩子已经很是疲累,随后找了个阴凉的地方,休息一会。
“相公,这么找不是事,福王他的两个府邸我们都找过了,没有,这邺州所有大型的府邸,我们总不能挨个去查,费时费力不说,还不一定能找到。”坐在石头生,为自己的女儿擦着脸上的细汗,看看儿子那张已经通红的脸,风絮儿不舍的劝着他们:“不行你们就去空间里玩会,等到了客栈你们在出来。”
“娘,我们能坚持的住。”
“恩,我也能。”月月听见哥哥都能坚持住,自己也跟着附和。
“这个老狐狸,能把粮食藏在哪里呢?”那么多的粮食,不可能放在王府里,那么回事哪里呢,既能防水防潮,又要防老鼠,这个地方会是在那呢?
风絮儿也摇摇头,任凭自己想破的头,也想不出这么个地方,要知道粮食存放不好是要发霉的。
“娘子,大哥家的粮食平时都储存在那?”独孤辰在山庄并没有见到粮食,那么肯定大哥把粮食放在一定的地方,如果顺着这个思路去找,没准还能找的到。
“当初建山庄的时候,在后山挖了个山洞,后来随着粮食越来越多,山洞也不断的在扩大,后期怕粮食受潮,就用大块的青砖沿着山洞垒起来,然后用稻草编织成大型的粮仓,把粮食放进去,这样就不怕潮,凡是我们种地的地方,都有这种山洞。”
“娘子,你说有没有可能、、、、?”
“你是说,外面的那座山?”风絮儿睁大了严禁,看着独孤辰。
“对。”
“那还想什么,我们一探究竟不得了。”风絮儿想起有种可能,屁股下面就像是长草了一般,坐不住,就像利马的赶往山里。
独孤辰拽住了激动的她:“你先别急,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还不等风絮儿说些什么,人已经飘远了,风絮儿只好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小篮子的水果,和两个孩子慢慢的吃着,解解渴。
等水果也快吃完了,才见到远处驶来一辆马车,驾车的人赫然是独孤辰。
“上车。”
风絮儿抱起了地上的月月,先让她上了马车,随后是祺祺,等两个孩子都上去了,风絮儿才跟着上了马车,独孤辰见她们都坐稳了,于是架起了马车,直接奔向城外。
马车里,风絮儿看着车厢里放着四个小篮子,还有四把小锄头,还有一个大型的竹筐,看样子像是上山采药用的。
“娘,我们这是假扮药农么?”祺祺看着地上的东西,似乎见妹妹在空间里采药就是用。
“笨,这是肯定的,不然买这些锄头,你以为到山里种地啊。”月月翻翻白眼,看着大哥摇摇头。
祺祺撇撇嘴,同样的丢给妹妹一个白眼,嘴里嘟囔着:“就你聪明,还径办蠢事。”
“大哥,你说什么?”
“好话不重复第二遍。”酷酷的甩头,看向车窗外。
月月鼓着腮帮子,不屑的看了眼大哥。
风絮儿每天看着他们是不厌其烦的斗嘴,两人吵过了,一会就又好了。
马车外面的独孤辰听完他们的斗嘴,只是抿唇一乐,每天能看到他们抖抖嘴,也是其乐无穷。
很快,马车就是驶出了邺州府,没出多长时间,就到了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