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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适合清理河道的淤泥,更不是修建水库的最佳时机,看来也只能等到来年的春天,万物复苏之际了,自己也正好趁着现在,好好的制定一些方案。
“娘子,辛苦了。”对于此时,独孤辰确实无能为力,关于水灾这方面,从先祖开国以后,但凡遇到这种事情,工部商量出来的结果都是那沙包堵水,在不就是不吭声,这种事情都已经困扰了几百年了,可最终还是没有进一步的进展,如果娘子真能解决了这件事,那么娘子将会事历史上最大的功臣,更是百姓们的福星。
“你在这么说,我可就不里你了,在说,我这也不全是为了你,你可别忘了,我可是整个雪堰国最大的地主婆呢。”风絮儿被他说的不好意思了,哪怕真是为了百姓,在此刻也绝不承认,因为不想让他对自己抱有那么一丝丝感激的同时对自己而成生的愧疚,这不是风絮儿想看到的。
独孤辰看着娘子,笑了,笑容是那么的柔和,心里却是清楚娘子为什么这么说:“我的大地主,以后为夫可就靠你养活了。”
“行啊,我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
“呃,呵呵、、、呵呵,好,我就把自己养的美美的,等你回家。”
“行了别贫了,别忘了。”
“不会,我随后就让人给你送过去。”
“恩,我先走了,估计你有的忙了。”眼睛望向书桌上的几大堆的奏折,不用想,就知道这是近几个月以来的奏折,这皇帝做的,可真是累的,没时间不说,一天到晚累的跟那、、、啥是的。
“好,我晚上回去陪你吃饭。”独孤辰也很无奈,既然中午陪不了自己的娘子,那么晚上说什么也要早些回去。
风絮儿笑了笑:“恩,走了,不要想我哦。”冲着他调皮的眨了下眼,扭身的走了。
独留某人在原地傻笑。
“皇后娘娘金安。”
刚出书房,就听见有人给自己请安,回身见御书房外站着宰相正在恭敬的向着自己抱拳弯腰行礼。
“宰相大人请起,无须多礼。”风絮儿轻扶了一把。
“谢皇后娘娘。”萧亦然站起身来,腰还是略微的弯着,不敢站直。
和他共事过几个月,对于此人,风絮儿还是比较了解的,想起了那个恬静的表妹,想来应该到了出家的年纪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合适的。
“宰相,本宫没记错的话,佳珍今年似乎已经十七了吧。”
萧亦然心头猛的一紧,面上不动声色道:“回皇后娘娘,小女确实是十七了。”悄然的揭起眼皮瞄了一眼皇后,随后又快速的垂下,心里千思百转,皇后这是要给自己女儿指婚?还是、、、。
“不知道可有人家了?”
“回娘娘,还没有。”
“恩,看来宰相是爱女心切,有时间,让另夫人带着表妹到宫里一叙,本宫也好长时间没见表妹了,心里甚是想念。”风絮儿见他紧张的人头冒着细汗,随即也不在所说什么。
萧亦然吃惊的抬头,撩起长袍谢恩,双腿刚打弯,被风絮儿轻抚了一把:“宰相不必如此,皇上在里面的,您赶紧的去吧。”
萧亦然目送皇后走了,直起身子,刚才真是吓了一跳,还以为皇后娘娘给自家珍儿指婚,却没成想,最后来了这么一句,不知道被皇后娘娘惦记上是好事,还是坏事,哎,叹了口气,整理了下衣服,进殿里面圣。
出了御书房,顺着小路走向了御花园,虽然马上立冬,那是菊园里的菊花却是怒放盛开,想来宫里的那些花匠也是费了很多心思。
“娘娘,天气转凉看,还是披上披风吧。”竹冷请拿着手上的披风,轻声的问着深思中的皇后。
“呃,哦,你这一说,本宫倒是觉的冷了,披上吧。”回神的风絮儿浅笑道。
火红的披风罩住了她傲人的身姿,静静的矗立在菊花园中,眉目温笑,柔柔的看着院子里的各色的菊花。
午后,独孤辰派人把一大轴的图纸命几个太监给搬去了养心殿。
“娘娘,皇上命人送了来东西,太监们问娘娘,把东西放哪!”罂粟从殿外走了进来,见娘娘手里正磋磨着手里的细小的狼嚎,上前屈身行礼道。
“放到偏殿,在地上铺上一成厚实的布料,然后把图纸放上去,慢慢的打开,不得弄坏一丝一毫,弄脏弄乱。”
“是娘娘。”
见她走了,收好自己手中的笔,轻盈的起身,净净手,拿出一块洁白的锦帕,擦着双手,才转身去了偏殿。
大图占据了偏殿的三分一,整个铺开,站前图的前面,整个人感觉好像江山就在脚下一般,有种指点江山的感觉,对着身后的人挥挥手:“都下去,没有我的吩咐,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都不要来打搅我。”
“是,娘娘。”罂粟领着宫人一次的退了出去,走的时候,关上了大殿的们。
风絮儿席地而坐,在图上找了京城附近的河流,慢慢的往上捋顺,查看起点在什么地方,终点在什么地方,中间路过有哪些村庄,河水是不是在某个地方比较密集,一边看,脑子里还要一边的记图,方便一会写在纸上。
时间过的很快,还不等自己琢磨玩一条河的流水方向,天已经擦黑了,点上蜡烛,昏黄的灯光来回闪烁,反倒是看不清,无奈只好命人给把地上的图纸给卷了起来。
还没等休息片刻,两个孩子率先的进了殿里,看着他们一个个憋着小嘴,满脸委屈样,就连皱眉方式都一模一样,伸出手,一人脸蛋上捏了一把:“这都是怎么了,你们又吵架了?”
“娘,人家好委屈。”月月坐在椅子上拧着身子,红润的嘴唇,还不时的吐着泡泡。
风絮儿微挑动黛眉,很是疑惑,女儿居然对自己说自己委屈?在宫里谁会有胆子招惹这两个小人:“祺祺,你呢?”
“我、、我还好。”祺祺嘟着嘴,脸上尽显不悦,意思很明显,我就是很委屈。
“哦!是谁给你们委屈了?”实在不相信有人给他们委屈,唯一能给的就是他们的爹,但是按照这个时间来算,他应该在披着奏折,根本没时间管教他们的,那么还能管的住他们?自己很是好奇。
祺祺和月月对视一眼,月月拽着风絮儿的裙摆,小声的道:“是、、、是、、、是夫子。”
“夫子?”风絮儿一时没回过弯,疑惑的问道。
“娘,是太子太傅。”祺祺怕娘整混,在娘的身边替妹妹答道。
“恩,你们学知识是好事,怎么还委屈?”
“太子太傅他打我。”月月的嘴更是撅起来了,说着还把手递给了风絮儿。
风絮儿垂头看着月月手上的红肿,从印记上看,明显是戒尺打的,不等风絮儿问道月月,梅冷雷紧走了几步:“娘娘,外面据称是太子太傅的吴峰在外面跪地求见皇后娘娘。”
风絮儿蹙眉,略停留了片刻道:“没说什么事情么?”
“是来像皇后娘娘,太子以及公主请罪的。”
风絮儿地头看看他们两个一听到太子太傅来了,那脸都变的臭臭的,抬眸道:“请进前厅,本宫这就去。”
“是,娘娘。”
等梅冷雷出了,风絮儿抬起月月的手,轻轻的抚摸着,见月月的手往回缩了下:“很疼?”
“不、、不疼。”月月含着眼泪摇摇头。
风絮儿只感觉有一股怒火,腾的下,窜了起来,见女儿喊着眼泪说着不疼,仿佛自己的心就被人狠狠的揪了下。
祺祺见娘的脸色怒气丛生,心里微微打颤,上前轻轻的拽着娘的裙摆:“娘~你别怪太子太傅,是我跟妹妹淘气,惹太子太傅生气,才打的我们。”
风絮儿见儿子小心翼翼的脸庞,更加感觉这个太子太傅对他们两个下很手,关心则乱,此事风絮儿完全的忘记了这是古代,大臣即便在胆大,也是不敢背地里欺负未来的天子。
风絮儿怒气冲冲的出了养心殿,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身后跟着的几个两个罂粟和梅冷雷,紧步的跟在风絮儿的身后,一脸的煞气,太子和公主是他们看着长大的,虽然平时淘气了些,但是也没有做出过分的事情,皇上和皇后更是连一手指头没打过,今天却是被一个夫子给打了,心里非常的气愤。
祺祺和月月见娘脸色铁青的夺门而出,月月小声的问道祺祺:“哥哥,娘会不会把他给杀了啊。”
“很有可能,我从来没见娘这么生气过。”
“哥哥,可、、可我不想他死啊。”月月被娘的怒气吓到,小声问着身边的哥哥。
“那你还在愣着干嘛,赶紧去前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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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教导
祺祺拉着妹妹火急火燎的出了养心殿,只顾着低头猛跑,在拐角处装上了娘跟、、爹,祺祺看着爹紫黑的脸不善的看着自己,小心肝抖了抖,僵着脸皮笑道:“爹,你、、、你怎么在这里。”
“哼,一会回来在收拾你们两个。”扭头看着一脸尴尬的娘子,微微探口气,平时动不动就要说管教孩子,这回有人管教了,这可倒好,还护短了。
“娘子,想明白了?”
“哎呀,刚才不是气糊涂了,行了,走吧,太子太傅还等着呢!”气哼了声,没理身后的人走了。
独孤辰看着娘子的背影走远了,回头瞪了眼两个孩子:“回去,面壁思过,想想自己哪里错了,要是今晚想不出来,你们就一直的站到明白为止。”
“爹~。”月月拽了拽爹的袍子,想试图讨好他。
“这时候叫爹没用,叫娘更没用。”狠下心对着他们两个发火,转身对着玄月道:“你去给我看着他们,要是他们不老老实实的面壁反省,你就派人告诉我。”
“是,主子。”玄月垂头接下了这个苦差事,希望别的到这两个祖宗的报复才好。
独孤辰点头甩着宽大的袖子走了几步,猛的回头看向他们:“你们要是敢给玄月下毒,下药,或是恐吓他,哼,小心你们的皮,别忘了,你们爹最不缺的便是暗卫。”说完也不管身后的两个小的什么表情,扭身提气,双脚离地的追赶前面的娘子。
了。
祺祺和月月久久的望着爹离去的背影,始终都不像回养心殿,磨磨蹭蹭的站在原地。
“太子,公主,请回吧,不然在磨蹭下去,叫皇上和皇后知道了,怕是、、、、。”玄月也不想看着他们去面壁思过,但是主子已经下了命令,自己不得不从,主子说的不错,宫里最不缺的便是暗卫。
“哼,哥哥我们走。”月月狠狠的瞪了眼玄月,跺跺脚,啦着哥哥回了养心殿,站在殿里,都规矩安分的站好,等着爹跟娘回来。
独孤辰后来居上,在风絮儿即将迈进前殿的时候,也敢了过来,两人一齐的进了殿前。
“臣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皇后娘娘金安。”
风絮儿瞧见地上跪着的太子太傅,是一个年纪约有三十岁的样子,算不上英俊,但是属于耐看型的,从外表上一看就是典型的读书之人,一脸正气十足,有读书之人的傲骨,但是看今天能自动的来请罪,可见却不是一个过于迂腐的人,不然,凭着读书人的傲骨,是不会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