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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絮儿揭开被子一角,想起身,却被眼前的男子紧张兮兮的给按了回去,“娘子,你现在怀有一个月的身孕,胎像有些不稳,你还是在床上好生的修养,等稳过了三个月之后,才可以下床活动。”
猛眨着大眼看着独孤辰,随后又摸向自己的小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这么快有了宝宝,一时惊喜交加。
“傻了,我快要当爹了,你就要做娘了。”看着傻掉的娘子,伸出手指刮了下自己爱妻的鼻梁。
回过神后的风絮儿,不悦的看着眼前一脸笑意的男子,鼓着嘴,不满的说道,“你才傻了呢,我只是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有了,我还没有做好当娘的准备,来的太突然,一时惊呆罢了。”
独孤辰闻言也是一愣,想着自己娘子的身体还没完全的发育开来,虽然比同龄发育的好,毕竟现在生子还是有些冒险,“娘子,不然我们过个几年在要宝宝?”一时只顾高兴,却忘记了自己娘子的身体并不是最佳生育的时机,于是小心翼翼的询问着床上的娘子。
风絮儿乍闻,猛的起身,抬起凤眸,不可置信的看着独孤辰,声音有些冰冷,“独孤辰,你要是敢伤害我肚里的宝宝,我绝不会原谅你。”双手紧紧的护住腹部,眼神防备的盯着独孤辰。
见娘子错怪了自己,赶紧的出声解释道,“娘子,你听我说,你现在还小,我只是怕你生产的过程中有什么闪失,我是担心你。”
“辰,这是我们第一个孩子,你怎么忍心去伤害她,我自己的身子我清楚,没问题的,再说,不是还有你在吗,怎么会出现那种情况。”眨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看着自己的丈夫独孤辰。
独孤辰沉默半晌,最终点头答应,“好,留下。”搂住风絮儿,使自己的心平静下来,想着日后要怎么给自己怀里的娘子补身体。
窝在宽厚结实的臂膀了,缓缓的闭上双眼,一颗眼泪从眼角留下,冰凉的双手,抱住了精壮的后腰,小脸深深的埋在了臂弯里。
“王爷,药膳好了。”百合端着一锅药膳,在大殿的屏风外,轻声的出音道。
放开怀中的风絮儿,在她的后背放上靠枕,这才轻轻的让其靠在上面。
“进来。”给风絮儿盖好薄被,才出声让在屏风后面的百合进来。
百合放下药膳,屈身行礼之后,退出了寝室。
独孤辰端起药膳,舀起一勺,轻轻的吹了几口,等待不太烫的时候,喂给自己的娘子,两人默默地一个喂一个吃,等吃过一碗之后,正准备盛第二晚的时候,大手却被小手给挡住了。
“辰,我饱了,吃不下了。”睁着清澈的大眼,黑葡萄般的眼珠不眨的看着自己的相公。
独孤辰微笑了下,放下手中的碗,抱起风絮儿,放在自己的腿上,为其盖上薄被。
“娘子真好。”
趴在独孤辰强壮胸口处的风絮儿抬眸望了下,噗嗤一笑,双眼发着亮光看问道,“相公,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吃过亏的独孤辰立马的表态,“娘子,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喜欢。”
风絮儿见独孤辰的紧张的表情,不由的裂开小嘴,露出了漂白的贝齿,“看你紧张的,我就是那么一问。”翻个白眼继续的趴在独孤辰的胸口上,静静的享受着美好的时光。
次日一早,风絮儿缓慢的睁开双眼,轻扭着头,摸着身边已经冰冷的床铺,知道他已经出去多时了,叹了口气,慢慢的起身。
外间守候的兰冷云听见响动,迅速的绕过屏风进了寝室。
“王妃,您醒了。”上前收起纱帐,扶着王妃慢慢的起身。
洗漱过后,喝着桌子上的药膳,幸福的露出甜美的笑容。
彼时,大街上都围着众多的百姓,一直延续到京城城墙处。
城墙上站着一位红衣长袍的男子,墨发半束缚在身后,从背后望去,肩宽腿长,身姿孤绝挺拔,他只是站在那里,就自然的有一种迫人的气势,仿若那幽冷地狱般的索命阎王,让人心胆俱裂。
这时由远及近的马车一路浩浩荡荡的朝着京城而来,豪华马车两边都是一批批精神抖擞的侍卫,各个矫健,目不斜视的守候在马车的旁边,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独孤辰见冥懿国太子的马车已经接近城墙,才起身离着礼部尚书马响,下了城墙,迎接冥殇太子。
“太子,魅王来了。”赶着马车的侍卫,远远的看去,见一身醒目的红衣,张扬的穿在魅王的身上,石原像着身后马车里的主子禀报。
马车里一道慵懒的声音想起,“恩,知道了。”
马车渐渐的来到了城墙下,停稳后,太子冥殇才从马车里,缓步而下。
“哈哈哈,魅王一别数年,别来无恙啊。”冥殇摇着金扇,很是洒脱的来到了魅王的身边。
“几年不见,太子依然如故,只是比以前更加的俊朗了不少。”独孤辰挑了挑眉,看着一身月牙白的锦袍。
冥殇闻言更是狂笑起来,“多谢夸奖。”
“太子,驿站已经备好,请。”魅王无心的跟着冥殇讨论着历史过往,只不过是自己手下败将,只想早早的回府,陪着自己的娇妻。
“谢谢。”冥殇在转身的时候,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寒光,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容。
独孤辰看着一辆辆马车有条不絮的进了京城,正准备起身去驿站,谁知,恰在此时,落日国的太子落千羽的马车也紧紧的逼近城墙。魅王看了眼冥殇的马车,转过身来对着礼部尚书马响说道。“你去驿站,安排好冥懿国的太子。”
马响擦着汗,乍闻魅王的话,浑身一颤,等听明白后,有些迫不及待的上前弯身行礼道。“是,魅王。”脚底生风,恨不得立刻离开这里。
等马响走后,不出片刻,落日国的马车也到了城墙下。
马车停稳后,太子落千羽翩翩而下,自是一阵风流倜傥。
“欢迎落太子来雪堰国做客。”不拘言笑的脸上,看上去分外的严肃。
落千羽看见此人时,微米起双眼,勾起薄薄的淡入樱花粉的嘴唇,“多谢魅王殿下前来迎接,千羽不胜感激。”
“落太子客气,请。”
“请。”
独孤辰一个纵身上马,身下的宝马似乎能知道主人的意图似的,轻踏着马蹄,朝着驿站而去。
身后跟着几辆的马车,一路浩浩荡荡的,进了京城。
围观的群众看着一辆辆豪华的马车而过,纷纷议论着新皇登基的事。
安排好两国的太子和使者后,魅王才得以脱身,骑上快马,奔回了府里。
“王爷。”守在殿门口的罂粟见王爷忽然之间回来了,呆愣片刻,紧忙的屈身行礼。
“王妃呢?”在殿外没见到自己娘子的身影,转身的进了殿内,还不忘问着殿外的丫头。
“回,王爷,王妃在小睡。”跟上王爷的步伐,小声的汇报着。
魅王听闻是小睡,自己这才放慢了脚步,轻轻的来到了寝室,看着一脸安详熟睡的娘子,忙碌了小半天的疲惫,瞬间消失不见,落下一个轻轻的吻,静静的瞅了会,才起身前往皇宫走去。
夜晚静悄悄的到来,皇上宴请两国太子和各个小国的使臣,宴会一直到了亥时才结束。
阳历八月十七,阴历七月初三,这天早上原本晴空万里,却在下一刻,墨色的浓云挤压着天空,片片乌云仿佛要压下来一样,黑压压的。
独孤康泽看着微眯起眼睛,看着外面的天气,再看看大殿两旁站着文武百官以及各国的使臣,沉思半晌之后,开口说道,“登基大典如期举行。”
魏公公会意到,抖了下手中的浮尘,对着殿外大声的喊道,“登基大殿开始。”
一道道的声音,从大殿外里慢慢的传到了殿外,直到了太子独孤寒的耳朵里。
独孤寒起身后,扶了扶头上的龙冠,掸了掸身上龙袍不存在的折痕,这才镇定自若的朝着大殿前的台阶上一步一步的走去,每走一步,独孤寒的目光更加深邃一分,直至走到了殿前。
魏公公打开手里的诏书,扯开尖锐的嗓子念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承天恩赐,众神福佑,乃有我雪堰国千古基业,独孤祖列宗励精图治,开创伟业。今朕独孤康泽,自治身体不适,于阳历八月十七退位,太子独孤寒,年少有为,自即日起,传位于独孤寒,望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勇之士忘身于外,以期中兴。举国同庆三日,大赦天下。钦此!”
念完诏书后,缓缓合上,交给礼部尚书,礼部尚书手捧着诏书,走下台阶,放在侍卫手里高举的龙纹托盘,在放入宗庙。
当独孤寒一步一个台阶,走上九五之尊的宝座,在宝座面前猛然的转身,充满凌厉的目光看着下首的人,缓缓的坐在那极位之上,可以掌握生杀大权,双手抚摸上冰凉的椅子,抬眸,居高临下的看着众臣。
金銮殿门口,三鞭其鸣,这时殿里殿外除了各国使臣和魅王之外,其余的文武百官纷纷行跪拜之礼,高升呼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高位上的新皇,余光扫过独孤辰,不明的眼睛闪过一丝光芒。
“众卿家,平身。”充满威严的声音想起。
“谢皇上。”
等大臣起身后,新皇的声音才又想起,“自朕今日登基,希望大小臣工,同心协力,辅朕不逮,其以九月初一改名号为嘉佑年,宜发大赦,共图惟新,自今日起昧爽以前,一应罪犯,并常赦所不免者,尽行赦宥,布告中外,咸使闻知。八月十七日。”
之后开始带着众臣开始了祭天活动,漫长的祭天结束后,迎来了晚上的宴会。天空自始至终也没能下起一滴雨。
“王妃,这件大红色的云罗怎么样?”冷清站在铜镜前,抬起手中的纱裙给王妃观看。
风絮儿只是抬眸扫了眼,这件纱裙还是刚入夏的时候,魅王命云衣坊的高级秀女一针一线细细的缝制起来,也就是那时起,自己才知道原来云衣坊、醉云轩以及生和药馆都是独孤辰的产业。
“就穿这件吧。”想着一次都还没有上身,今天也是喜庆的日子,不妨就穿上这件。
等穿戴好之后,王爷的马车也到了二门处。
“娘子。”进了寝室,独孤辰两眼发直的看着红衣女子。
“怎么,连自己的娘子都不认得了?”俏脸被看的羞红,随即调侃着他。
神智回笼的独孤辰,上前抱住风絮儿,“谁说的,我闭着眼睛都能找到你。”
“真的假的?”怀着置疑的眼睛看着他。
“当然,我可是把你深深的可入脑海里,就是有一天我不见了,我也能找得到你。”挑着眉,很得意的看着怀中的娇妻。
风絮儿闻言,不由的心咯噔一下,怒瞪着眼睛,“胡说什么,你要是敢不见,我就领着你的孩子另找他人,让你的种叫别人爹,气死你。”
“你敢,小心我打你屁屁。”独孤辰绝美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你要是敢消失,我就敢。”倔强不服输的小脸也抬头瞪着眼前邪魅的男子。
两人互瞪了会,最终还是独孤辰败下阵来,“娘子,我怎么会消失不见呢,我只是这么一说,别生气,我错了。”
“哼。”噘着嘴,不悦的低下头。
“娘子,我错了,你就原谅我吧。”睁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对着风絮儿不停的放电。
“只许一次,下次你在这样,我就再也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