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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泣儿试图想要劝住任襂,只可惜,任襂生性比较单纯,认定的事情就非去做不可,更何况,她是不会让师姐在九泉之下,不安心的,怒目瞪视林泣儿道:
“是她答应不进魔界的,我可没答应!还有进了魔界,只要抓到冷天灭,我救不行,他不交出另一半的魂魄!”
听到任襂蛮不讲理的指责,楚朝赫心中很是生气,正欲出口对任襂说几句的时候,却被秋不璃给拦住了。如今的任襂根本没有理智可言,说了,只会更激起她心中的怒火,也会让林泣儿感到为难。楚朝赫读懂了秋不璃眼中的意思,可是有人就无法理解,CC不满的开口道:
“喂,平日里见你挺讲道理的,怎么现在那么胡搅蛮缠啊!若不是小璃璃答应,你连皇上的半个魂魄都得不到!”
见无人站在自己这边,任襂气的直跺脚,手上发狠,用力甩开林泣儿的手,哭着就跑出了御花园。望着任襂离去的背影,倒让林泣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秋不璃上前劝说几句之后,林泣儿才快速的追了出去。
“大家都累了,还是先让宫女太监将皇上抬回寝宫去吧!其他事情,明日再商议吧!”
经历了魔界的事情,秋不璃的身子就虚弱的不行,加之任襂那么一闹,更是感觉疲累不堪,开口说了几句之后,就在楚朝赫的呵护下,回皇宫内属于自己的庭院而去。司徒远天以及寿星公等人也都各自散去了。
御花园的假山后,一名约莫五十左右的女子面容严肃,眼中露出怀疑的神色,喃喃道:
“难道本宫真的做错了吗?”
(继续努力,加油完结!)
113二十多年前
二十几年前,皇宫。
电闪雷鸣,狂风暴雨。强劲的风雨似乎要将深深宫闱内的所有建筑以及花草树木刮跑般。
长长的走廊上,望不尽头的宫灯,随风摇曳,映的走廊上来来回回的宫女太监显得有些诡异。一名约莫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身着黄色长袍,不停的揉搓双手,焦急的来回踱步,时不时抓住出来的宫女询问里面的境况。房间内传出的声嘶力竭的女子呼叫声,仿若锥子般,一下下扎的人心惊肉跳。
“娘娘,用力啊!小太子马上就要出来了!”
稳婆的额头渗满了汗水,不停的替换着手中白毛巾,嘴中一刻不得闲的或催促、或安抚。若是替平常人家接生,心情自然不用如此紧张,可是现在是在给皇宫中的娘娘接生,若是万一有个闪失,可是灭门之罪啊!
“啊!”
用尽全身的力气,女子昂头,大声喊出冲破云霄的尖叫声,一声清脆的婴儿啼哭声,在室内荡漾开来,一旁的宫女立马用早已准备好的柔软锦缎,将稳婆递来的,已经收拾好的小太子包裹起来。
“恭喜娘娘,是个小太子啊!”
贴身宫女将粉嫩皱巴巴的小婴儿放到百草的眼前。望着啼哭不止的儿子,百草虽身感疲乏,眼中嘴角却浮现出了幸福的笑容,这是他跟楚哥生的孩子,是她们仙凡爱的结晶啊!
听到生了的消息,走廊上的男子兴奋的推开房门,三步并作两步便到了床头,不似一般做父亲的男子,有了儿子就忘了妻子。男子并不着急着看新生儿,而是柔情蜜意,心疼的坐到床边,对着百草深情脉脉道:
“你辛苦了!”
轻轻的摇了摇头,露出一抹温柔恬淡的笑意,百草用眼神示意宫女快将孩子报给皇上看,那宫女跟随百草多年,对其习性了如指掌,忙笑着将孩子递给男子,并且有礼的笑着祝贺道:
“恭喜皇上,喜得龙子!”
“恩,你先下去吧!这里交给朕就行了!”
男子美滋滋的结果软绵绵的小婴儿,吩咐房间内的宫女太监以及稳婆都退下,好留足够的空间给他们一家三口。行了礼,宫女太监以及稳婆便鱼贯出了房门而去。室内,洋溢的是满满的幸福。
所谓有人欢乐有人愁,皇宫本就是个藏污纳垢,尔虞我诈的深潭黑渊,如今听到最受皇帝宠爱的西宫娘娘一举得男,可把些别有居心的嫔妃给嫉妒死了。所谓嫉妒是魔鬼,有了嫉妒作祟,有人便开始暗中使坏起来,隐妃便是其中之一。
隐妃素与当今圣上的妹妹交情甚好,再者,那百草本是山中修练的仙子,从来不谙世事,总以为,皇宫内与山中简单的生活环境无疑,因此也不善于去经营人际关系,依旧是那种我行我素的行事作风,看在宫中人的眼里,却是恃宠而骄的举止。且说,王丹凤年少时,也不怎么懂得人情世故,在隐妃的一再挑拨离间之下,反倒真的相信,百草是山中妖精,前来迷惑皇兄的,就好比当初商朝的妲姬。那么,也就是说,百草所生的孩子必然是妖孽,此等妖孽又怎能让他活于世上,他日在祸害人间呢。
就在小太子满月之时,宫廷摆千桌宴席庆祝。早有预谋的隐妃,状似姐妹情深的前往百草的寝宫。
“妹妹,今日可是大喜之日,为何还不梳妆打扮?”
见身着亵衣,赤脚站于摇篮前的百草,未施粉黛,便已清丽脱俗的姿容,隐妃心中的嫉妒越发炽烈起来,仿若有一把熊熊烈火在燃烧般,而她的心就放在火上烤的难受,不过又不能将愤恨表露在脸上,故而只能笑脸相迎。
自从生了小太子之后,原本冷清的寝宫,便热闹起来,前来道贺巴结的嫔妃络绎不绝,百草见是隐妃,只当又是来拉拢关系,也并未放在心上,只是保持温和有礼的笑意,温婉的开口道:
“今日偶感不适,所以就不出席了!”
“哎呀,妹妹,这可不行啊!你可知,若是你不陪同出席的话,皇上万在席上多喝了几分,到时候,得意的可是那些别有居心的妃子哦!所谓,自古帝王多无情,如今妹妹是得宠了,可是难保不会有人取而代之啊!”
在百草的心目中,皇上乃是一个仁义之君,加之生性又单纯,所以对隐妃的挑拨离间,只是一笑置之。爱情,就好不成仙,是自己的,既是不强求,也是自己的;若不是,机关算尽,也最终会流逝。
见到百草淡然的笑意,清澈的眼神,心计深沉的隐妃第一次感到了自己的丑陋,不过,为了权力与地位,她还是坚持游说。一炷香的工夫之后,见百草依然是淡然如水的神情,隐妃知道不管再说什么,也是徒劳,便不甘的起身,脸带笑意的告辞了。
或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就在百草为皇上诞下麟儿时,天庭便已经察觉了。天规严令禁止,神仙不能与凡人婚配,更不能生儿育女,百草虽经得菩萨同意,需其与凡人婚配,但是并未同意其诞子。玉帝在听到冲破九霄云外的婴儿啼哭声时,便命令主管命运之轮的星官,将个人的命运给逆转了。
所以,才有了下界,皇上喝醉,阴错阳差的进了一名刚入宫的秀女房内,一夜的风流,造就了他日的苦果。
隐妃借着皇帝风流之事最终如愿以偿的破坏了百草心中的信念。单纯的人是可怕的,因为在单纯的人心中,除了爱,就是恨。既然皇帝背叛了自己,那么她就要让他尝试到背叛的滋味,一怒之下,百草用毒草加上自己的怨气,制造了毒瘴,那年,百姓陷于水生火热之中。天庭派天兵天将,诛杀百草。
话说,那名被皇上一夜临幸的秀女,便是后来的皇太后,也就是楚朝赫的母亲。当时的皇太后,为了救被地方官员诬陷的父亲,无意中便与皇上发生了关系,本想去跟百草解释清楚的,但是碍于父亲未救,也就将错就错了。后来,事情弄的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时,她曾后悔过,只是在孝义之间,她最终还是选择了义。而唯一能帮助的,就是将被天兵天将打伤以及毁容的百草收留,并且将被王丹凤调换掉灵魂的小太子收养为自己的儿子,至于隐妃,皇帝在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后,就将其凌迟处死了。
虽说事情过去二十几年了,只是每当午夜想起之时,皇太后心中总是难以安心,如今又听御花园内众人的对话,更是坐立难安。
“丹凤,本宫是不是该告诉他们,如今的皇上,虽说身体是百草所赐的,其实灵魂并不是皇上啊?”
经历了诸多事情的丹凤,已经不是二十年前那个无知的少女,内心的悔恨也是日夜折磨着她的心,当初若不是她听信隐妃的谎言,或许今日也就不会演变成如此难以收拾的局面。听到皇太后询问自己,王丹凤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沉思半晌之后,才无奈道:
“太后,我当初调换魂魄的时候,根本没有记清将小太子调到什么具体的什么地方去了,唯一知道,在调换魂魄的时候,好像太子佩戴的一块平安玉也跟着离去了!”
“不管知不知道,还是叫赫儿他们不要去魔界冒险了,否则,本宫怕他们遭遇不测啊!”
皇太后心系的重点还是儿子的安危,如若不是,一个已经隐藏了二十年的秘密,又怎能宣之于口呢?
“此事还是从长计议吧!”
王丹凤说完,陪着皇太后,离开了御花园,回太后宫而去。
玉洁冰清的明月,高悬于碧海星空之上。柔和的光芒,斜斜的洒进房间内,无法安然入睡的男子身上,辗转反侧许多次之后,司徒远天放弃了逼迫自己入梦的想法,起身下床,拿了件外套,踱步走出房门,昂头望向明月。
今夜,无法安然入睡的,还有秋不璃,她倒不是有心事,只是腹中胎儿不安分,所以随便出来走走散散心,毕竟,没有楚朝赫的陪同,独自一人在房间内,也显得有些郁闷无聊,视线无意见到昂头静立的司徒远天,秋不璃不由开口轻呼道:
“司徒公子,你怎么还没有睡啊?”
司徒远天见是秋不璃,有看她身着单薄,忙走近,将身上的外衣摘下,披到秋不璃的身上,之后才酷酷的开口道:
“你不也没睡吗?”
“呵呵!要不坐下来聊聊吧!”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是很可怕的,而孕妇的直觉,更是可怕之上,因为孕妇都相对来说比较敏感,察觉到的东西,自然要比普通的女子要来的多一些。秋不璃直觉司徒远天心中有事。
果不其然,司徒远天平日里,虽喜怒不形于色,不过,秋不璃还是捕捉到了他深邃的眼眸中,一闪而过的诧异。
两人在桌旁坐定之后,司徒远天也不忸怩,微微沉吟之后,便开口道:
“今日,我在镇魔塔看到百草死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心,如万蚁啃咬般难受!”
说话的同时,司徒远天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脖子上一根牛皮细绳,若是没有猜错的话,那下面定然挂着一块什么东西。
“哎!这是人之常情,一个好好的人,突然死了,难免会令人难过感伤的!”
说完,秋不璃也不再言语,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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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九幽之境
次日清晨,或许昨夜受了些风寒,躺在床上的秋不璃感觉背脊一阵一阵的恶寒,四肢更是酸软无力,整个脑袋昏沉沉的。急的楚朝赫片刻不离身边,额头青筋直跳,生怕秋不璃有个闪失。
“王爷,药煎好了!”
宫女提着一个精致的小巧食盒,从门外姗姗而入,走到楚朝赫的身边时,微微福了福身,轻声唤道。楚朝赫对秋不璃的上心,在整个皇宫是有目共睹的,让她们这些锁在宫苑深深中的女子羡慕不已。
“恩!”
接过食盒,示意宫女到门外侯着,那送药的宫女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未曾开口,而是暗自思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