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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秦筝忍不住眉眼弯弯,“云战,你当时娶我,是不是特不甘心啊?”若是她,她也会那样的。
“没有,我将你当做一个接灰尘的花瓶。”云战冷静回答,却让人更无语。
秦筝哽了哽,最后愤愤道:“花瓶就算了,还是接灰尘的。云战,你真可恶。”忍不住打他,这次他没躲,也没挡。她真真实实的打在他肩膀上,却是撞得指骨发疼。
垂眸看着他,他那深邃的眼眸似乎带着点纵容,“现在证明,你不是接灰尘的花瓶。是个没刻花的陶盆,结实耐用。”
“你又贬低我,我不漂亮么?还陶盆,我有那么胖?”气得跳脚,秦筝对他简直无语了。
云战一直看着她,似在欣赏。
他也不出声,就那么瞅着自己,让秦筝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肯定万分丑恶,以至于他这冰山脸都要笑出来了。
扭过头不理他,兀自瞪眼,气自己说不过他。
“样貌还是很漂亮的,尤其肤色,上浆的陶盆。”云战继续气她,秦筝已不能接话,就任他在那儿说。
盯着远方的雪山,秦筝用眼睛丈量着距离,看似很近,但实际很远。
这对她这个速度不快的上浆陶盆是个挑战,但身边这个毒舌男人则很轻松,这就是差距啊。
看她不出声,云战几不可微的摇头,抬手在她的头上抓了抓,“走吧。”
秦筝大力甩头,然后瞪眼瞅他,苦大仇深的模样。
云战不甚在意,自己先站起来,扫了一眼眼前陡峭的路,气定神闲道:“看来你打算自己走下去?这么有志气的陶盆是不会相求于我的。”
快速向下瞄了一眼,秦筝刷的站起来,一把抱住云战的手臂眉眼弯弯的狂摇头,“你见过哪个陶盆是自己走路的?咱一起哈!”笑眯眯,便是笑得很假,那也可爱好看。
垂眸看着秦筝,云战的眼里明显有笑,“承认你是个陶盆了?”
“别说陶盆,痰盂都成。”志气在秦筝这里就是狗屁,略显谄媚,不过更可爱了。
“虚情假意。”给予四个字的评断,云战觉得她在东齐做俘虏的时候为了自己的小命肯定没少骂他。
“你不就想看我这样么?看我疯疯癫癫颠三倒四,你可高兴呢!”抱住他手臂不放,秦筝撇嘴,他这是恶趣味,喜欢耍人玩儿。
秦筝确实说对了,云战就喜欢看她这样。
手臂一转,从秦筝的包围中转出来,然后绕过她的腰身一把挟住她。秦筝还未做好准备,就已经登上了云霄飞车的旅程,云战带着她简直是直接俯冲下去的。这山势十分陡峭,数次她眼见着马上要撞到树上了,结果眼前一花,就躲过去了。过快的速度,让她头晕眼花。
抱住云战的腰,秦筝闭上眼睛将脸埋在他腹部,好闻的气味儿和坚硬的触感都是他独有的,便是有一天瞎了,秦筝也能认出他来。
嗅着,秦筝拱了拱,然后慢慢张开嘴。说不过这厮,也打不过这厮,但这天赐的良机她若放过,那她挨欺负都是自找的了。
牙口准备完毕,秦筝紧紧地抱住他的腰,用力的一口咬下去。
挟着她飞奔的人步伐停顿了下,随后旋身一转,就好似汽车在飘移,他转身靠在了一棵悬空着长在石头缝间的树干上。
低头,埋首在他腹部的女人正在咬他,虽然不是很疼,但也确实有感觉。
腹部微微用力,肌肉紧绷起来,秦筝牙绝对是被肌肉弹开的。
“好吃么?”沉声问,看起来他没受一点伤害。眼眸深邃,有丝丝危险在其中。
仰脸看向他,秦筝眉眼弯弯一笑,“咬不动。”
云战面色无波,挟着她的手臂朝着旁边微微一动,那树后就是一段峭壁,大约三十多米高,下方乱石丛生,掉下去摔不死也摔残了。
“不要放手!我错了我错了,要不你也咬我一口,咱俩扯平。”向下看一眼,秦筝立即蹬腿儿,死死抱住云战的手臂。
看她在那儿挣扎蹬腿儿又道歉的,云战唇角微动,“咬你一口?”
“成成成,不过你可别用力,我都对你嘴下留情了。”两条腿儿还在扑腾,慌乱之中撒谎也从容。她有没有嘴下留情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若是再用些力气,她的牙齿肯定就被云战的肌肉给崩掉了。
手臂一动,云战直接将挂在手臂上的人拎到自己眼前,另一只手捏住她下颌,视线定准了她的唇。
秦筝一愣,不由得咽口水,近距离的看他的眼睛,她后颈汗毛倒竖。
云战这厮感觉对她的唇觊觎很久了,虽觉得他可能就是色,但是隐隐的有一点,秦筝觉得他可能是喜欢自己的。
思及此,她耳朵发热,心脏也扑通扑通跳的更快。盯着他的眼睛,她口干舌燥,有点要窒息的感觉。
云战就那么盯着她的唇,却是迟迟没有动作,粗砺的指尖在她的下颌上摩挲,让人更是焦灼。
“你咬不咬?不咬就放开我。”秦筝小声,在有风的山林中,她的声音几乎被盖过。
云战不语,只是拎着她向自己又挪近了几分。
秦筝的双脚始终离地,他一动作,她更加悬空。
蓦地,天上有一点黑影飞过,飞走了,却又转了个方向飞了回来。于他们二人所在的山峰上空盘旋,它如此大的动静,终是惹得林中的两人注意到了它。
先发现它的是云战,放开秦筝的下颌,他揽着她入怀,仰头看向天空,隔着略显稀疏的树冠看向那在天上盘旋的苍鹰。
趴在他怀里,秦筝还有点恍惚,他的怀抱很宽广,她整个人都被搂进去,似乎还有余地。
“云战、、、”小声的叫他名字,小猫一般。
“嘘!”云战让她噤声,随后身子一转,揽着她直接奔下山。
秦筝搂着他的背,在他怀里闭上眼睛,现在已没有头晕眼花之感,因为思绪早已被其他占据。似乎自己被他揽着狂奔,她也没什么感觉。
这陡峭的山峰下就是一条峡谷,具体长度不得而知,但是真的很深。
云战直接揽着她跳进了峡谷从中,蒿草比人都要高,而且地上很泥泞,人踩上去都有水的声音。
“咱们要躲在这里么?”被他揽着走,秦筝完全不费力气。蒿草太高,她往天上看都看不到什么。但不代表在天上往下看也什么都看不到,没人在天上飞过,没人知道往下看会看到什么。
“或许。”云战的声音很低沉,便是如此紧张,他也能给人以稳定。
“他发现了我们,追兵很快就会到。这里有咱们走过的痕迹,他们只要追着就能找到。”歪头往后看,他们走过来的路,蒿草都向两旁歪着,这很明显是有人走过。
“就是要让他们发现。”云战似乎早有计划。
闻言,秦筝反倒抿嘴笑,从开始到现在,她一点也没慌张。
因为她知道,便是他们与东齐的追兵狭路相逢,他们也不会有事。有云战在,不会有任何意外发生。
在峡谷里穿行许久,云战蓦地将秦筝放下,他纵深一跃,跳上旁边的山坡,眨眼间消失不见。
秦筝站在原地等待,脚下都是泥水,她的鞋子都湿了。
低头查看了下自己的鞋,一共也不过几分钟,云战从山坡上跳下来。挟着秦筝,再次消失于峡谷深处,而这次,他们身后走过的地方蒿草依旧,完全没被打乱。
这峡谷有多长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它从多个山峰之间穿过,所以才有这样的长度。
一座山峰与峡谷连接处,有一处凹进去的小型山洞,钻进去,正好俩人容身。
只可惜环境不太好,因为上面在滴水,而且还有树根从泥土中钻出来。
地上都是泥水,秦筝找了一块石头踩上去,再抬头看云战,他一直在低着头,这里对于他来说,太矮了。
笑起来,秦筝眉眼弯弯,“你这身高,将来年迈去世也得定制个比别人长的棺材,否则装不下你。”
“你也只需定制个比别人短的就成,免得浪费木料。”云战将几段弯曲的树根扯下来,然后坐下。
哽住,秦筝最后给予一声冷哼,就知道他不会闭嘴等着吃亏。
这小山洞地方真的不大,秦筝站在那儿,云战坐在旁边,就已经将这山洞挤满了。
挪腾了下,秦筝最后也蹲下来,瞧了瞧流水的地面,又瞧瞧云战,随后笑眯眯,“诶,给咱一条大腿呗。”
看向她,云战面色无波,“不给。”
“小气。”嘟嘴,秦筝翻白眼儿,这地上都是水,也不能让她坐在水里吧。她是女人,和男人身体构造不一样,她若是个爷们儿,在泥水里滚一圈都成。
看她仰着脸撅嘴的样子,云战慢慢的伸直一条腿,伸手一拽,那还在生气的人儿就被拽到自己的大腿上。
秦筝立即弯起眼睛笑,嘴上却是还占便宜,“不是不给我么?谁稀罕似的。”
“真不稀罕?”云战尾音微扬,他的威胁听起来更具真实性。
“稀罕稀罕,元帅的大长腿这天下独一无二,我恨不得把你的大长腿供起来,每天三炷香。”秦筝夸大,表情也很夸张,但活力盎然。
云战看着她,幽深的眸子尽是笑意,他那刚硬的脸也分外柔和。
坐人腿上自然舒坦,便是这流水的山洞极差的环境也可以不放在眼里了。
俩人躲在这里,差不多半个时辰,云战就听到了声音。
看着云战的表情,秦筝不禁睁大眼睛,‘他们来了?’无声问道。
竖起粗砺的食指抵在秦筝的唇上,他要她噤声。
秦筝眨眨眼算是答应,却微微歪头张嘴咬他贴在自己唇上的手指。
看着她的动作,云战的眼眸在一瞬间变得深浓。没有移开手指,不眨眼的看着她张嘴咬住。
秦筝是抓准了这个时候云战肯定不会出声,刚刚咬他肚子没咬到反而差点崩坏自己的牙。但现在,这是个绝佳的好机会。
咬住他指尖,秦筝无声的在笑,眼睛都眯起来了。用力,牙齿锋利,咬的云战眉峰微动。
一看他有表情,秦筝更是想笑,移动一下牙齿,他的手指被她咬住大半截。
外面的动静在接近,但能够听得出,人并不多。大队人马顺着云战故意趟了一圈的山坡去追,只有几个人顺着峡谷查探,他们似乎也觉得云战秦筝不可能在这儿,所以行走之时的动静也特别大。
秦筝自然听得到外面的动静,距离这么近她若是听不到,那可就是耳朵有毛病了。
不过便是如此,她也没有丝毫收敛的意思,明目张胆的欺负他他还不会回击,真是爽。
云战丝毫未动,眸色幽深的看着她那得意洋洋的小样儿,全身却是在感受着进入她嘴里的手指。他碰到了她的舌头,软软滑滑,和他想象中的没两样。
外面的人越来越接近,秦筝愈发用力,口水都要流了出来。
云战一动不动,任她咬自己。
这种情形,恐怕是个男人都会有下一步举动。但这个环境,实在不是云战所能接受的。这白白嫩嫩的人儿,和这流淌着泥水的狭窄山洞十分不和谐。
外面的人趟着泥水已走到了那被蒿草掩映的狭窄山洞前,他们也在抱怨,抱怨这等苦差事,还抵不上上阵杀敌来的痛快。
很快的踏着泥水走远,这处又恢复了安静。
山洞里,秦筝慢慢松开自己的牙齿,咬的她腮帮子都酸了。
低头看向云战的手指,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因为他的手指被她咬的都出血印了。
云战面色不变,只是看了一眼自己手指上沾着的她的口水,然后反手都蹭在了腿上,“舒服了?”
“你也没喊疼,还差那么一点点。”要是能听到他求饶,可就圆满了。
“你可以下次再试试。”拎起坐在他腿上的人儿,云战声线无波的说道。
一听这个,秦筝来了兴致,眼睛都在泛光,“还可以有下次?”
“可以。”他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她的唇,那眼眸幽深的颜色便是不在阳光下也轻而